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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老師要帶我去吃冰激凌!”瓏瓏蹦了起來。

  封昱的聲音這才柔軟許多,很紳士地說:“市中心開了一家新餐館,我請你們一同去吃。”

  “葉琨姐姐,你就陪著我吧。”程殊然看著葉琨的眼睛流露出一種淡淡的哀求,她好像很害怕和封昱單獨一起,硬是拉著葉琨一同。

  就這樣,葉琨和瓏瓏坐上了封昱的車,她們坐在后座,本以為程殊然會坐在副駕駛座,但未料她也擠到了后座來。封昱的眸子立刻冷了下去,他不動聲色地開車,一言不發。葉琨察覺到程殊然的鎖骨上有一個十分曖昧的淡紅色印記,像是激烈的吻痕……

  新開張的商務餐廳,價格不低,迎賓小姐親昵地叫封昱為封總,領班親自領他們進包廂。封昱很紳士地將菜單遞給葉琨和程殊然,女士優先點菜。瓏瓏在一邊不客氣地說:“我要吃蔥爆蝦球和鳳爪!”

  期間程殊然去了一趟洗手間,她走後,封昱用雪白的餐巾優雅地擦拭了嘴角,微笑地對葉琨說:“我出去一下,葉小姐慢用。”

  程殊然正低頭洗手,一雙滾燙的手鉗制住了她的纖腰,她幾乎驚得要跳起來,費力轉身一看,果然是封昱。

  “昨天為什麼不回別墅?我說過我不是好相與的。”封昱低頭,目光悠悠地看著程殊然清麗的臉蛋。

  未等程殊然開口,他的大手已經不安分地探入程殊然的裙底去撩撥她那條絲質的小內,程殊然漲紅臉,拼命抵抗,壓低聲音道:“你瘋了!這裡是女士洗手間!”

  封昱不管,邪惡的手指探入她的小內中,粗糙的指腹摩擦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精準地捻著她的小核,她頓時像被通電一般,心臟幾乎要跳出來,蘇麻感滲入四肢百骸。

  他的兩根手指已經進去了,感受著她的濕潤和緊緻,微微眯著眼睛很享受地回想前幾日自己的昂揚被她濕潤地包裹著的**感受,頓時產生一種剝光她壓到在地辦了她的衝動,但他的理智克制了**的勃發,他靈活修長的手指褻玩著她的隱秘,低低地笑了兩聲,在她耳邊說:“今晚我一定要進去。”他手上做著不入流的事情,面色卻從容鎮定,坦然處之,用衣冠禽獸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

  葉琨等了好久,程殊然才緩緩回來。

  “封先生呢?”葉琨問。

  “他遇到了一個生意上的朋友,在外面聊天。”程殊然輕輕地說。

  過了一刻鐘,封昱回了包廂,而後面跟著的男人竟然是夏臻霖。

  四目交接,夏臻霖的眼眸沒有意外的驚訝,葉琨手上握著的筷子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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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臻霖坐下和封昱說了會話,他們談了談B市的市場經濟和宏觀調控,談了談B市旅遊業投資還剩餘的空間,談了談B市新型產業的興起。瓏瓏嘴裡含著勺子,大眼睛轉啊轉,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葉琨只是低頭用筷子去撥碗裡的洋蔥。

  沒過多久,夏臻霖便離開包廂了,當然留給葉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頓餐吃了近兩個多鐘頭,出包廂的時候瓏瓏的肚子圓滾滾的,像一隻皮球,葉琨拿出手巾擦了擦他軟軟的手心。

  封昱的賓利就停在門口,葉琨抱著瓏瓏上了車,坐下後透過窗戶看見了夏臻霖坐在阿斯頓馬丁中,用暖暖的目光看著她。葉琨撇過頭去。

  而隔日下午四點多,葉琨去接瓏瓏的時候又遇到了夏臻霖,夏臻霖拿了一盒包裝精緻的巧克力要送給瓏瓏。

  葉琨抱著瓏瓏冷冷地對他說:“夏臻霖,該說的話我都和你說完了,你還糾纏有意思嗎?”

  夏臻霖緩緩將巧克力塞在瓏瓏的手裡,用手順了順瓏瓏烏黑的頭髮,笑容很淡:“後天我要回S市了,葉琨,我只是想看看你和瓏瓏。”

  “沒有這個必要,該說的我都和你說清楚了。”葉琨抱著瓏瓏退了一步,使夏臻霖那隻手僵在空中。

  “葉琨,我對你的情意不是假的。”夏臻霖說,“你真的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嗎?”

  “情意?你是說愛嗎?”葉琨反問,“夏臻霖你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愛,愛不是掠奪不是占有不是強取,愛是盡力讓所愛的人過得好,若你真的愛我,你能做到不來騷擾我嗎?你能做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讓我平平靜靜生活嗎?我看見你不由地想起以前發生的難受的事情,而你一次次出現在我面前,永遠提醒我那些事情沒有過去,你這是愛嗎?夏臻霖,你永遠不會懂得什麼是愛的,你被女人寵壞了,你被你自己寵壞了,你這輩子不會學會什麼是愛的。”

  夏臻霖悠長的眸子頓時暗了下去,半晌後開口:“如果這是你需要的,我可以做到。”

  “那你現在就離開。”葉琨冷冷地看著他。

  瓏瓏的手小,抓不住手裡長長的巧克力盒,一不小心巧克力盒子掉到了地上。

  夏臻霖彎腰撿起又塞在瓏瓏手裡,最後摸了摸瓏瓏的黑髮。

  隔了一天,夏臻霖便回了S市。

  終於恢復平靜的生活又有了起伏,張意被檢查出得了腦膠質瘤,顱內壓增高,常常有嘔吐,頭痛,視物不清的症狀,需要手術治療,為此葉琨幫他轉了醫院,住進了B市最有名的腦外科醫院,進行顯微開顱術。

  張意對腦子裡這顆瘤倒沒什麼懼怕,他表現得很平靜,親自在手術單上簽了字。

  只是有一個下午他睡著的時候,不知做了什麼夢,嘴裡一直喃喃地喊葉斌的名字,眼角全是淚水,葉琨細心地用手巾將他的淚水擦拭乾淨。

  她的母親葉斌是個溫婉善良又堅強的女人,她記得自己九歲的時候生活中出現了一位姓方的叔叔,圓圓的臉,戴著一幅眼睛,文質彬彬,很熱情地替她們搬煤氣,送她們雞蛋,綠豆,粽子和水果,那時候她們住在六樓,那位姓方的叔叔不知疲倦地上上下下一趟又一趟。雖然她當時只有九歲但也看得出那位姓方的叔叔看母親葉斌的眼神,有暖暖的愛意。

  母親葉斌曾試探地問過她:“你喜歡方叔叔嗎?如果方叔叔和我們住在一起,你願意嗎?”

  當時九歲的自己懵懵懂懂地回了一句:“媽媽,我們兩個生活在一起就夠了。”雖然方叔叔很好,但她始終將他當成一個外人,她不願意有人介入她和母親的生活,當時她的心是封閉的,更別說為母親的幸福做長遠考慮了,她總以為母親有她就夠了。

  葉斌微笑,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說了一個好字。

  而隔了一段時間,那位方叔叔來家裡做客,她親耳聽見葉斌拒絕了他,用的理由不外乎是“不想耽誤你,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我不值得你付出”之類的老套話。

  後來母親葉斌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出現其他男人,直到得了肝癌,到了末期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睡眼朦朧之際喊著張意的名字。而她當時分明聽到母親說了一句“張意我恨你”,她明白母親還愛著張意。

  葉琨回憶著往事,看著張意,只覺得眼睛一陣酸澀。

  張意的手術很成功,醫生說術後要多吃小麥,薏仁,玉米,赤豆和芹菜薺菜之類的食物,葉琨親自幫他準備三餐。

  張意喝著紅豆薏仁粥,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夏臻霖之前到療養院看過我。”

  葉琨拿紙巾的手頓了頓,轉頭笑了:“是嗎?”

  “他向我道歉,說他是真心對你和瓏瓏的,希望能夠挽回。”張意慢慢地回想,“還說了什麼……有點不記得了,他說得挺多的,我當時聽得心煩,閉上眼睛沒理會。”

  “爸爸,我和他已經徹底沒有關係了。”葉琨說,“以後他應該不會來打擾你了。”

  張意放下碗,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反問了一句:“琨琨,你對他還有感情嗎?”

  “當然沒有。”葉琨本能地回答。

  所有的感情都被磨盡了。

  春去秋來,秋去冬來,兩年半的時間竟然從指fèng里划過。兩年半里張意的身體時好時壞,暈倒過幾次,還有了癲癇,兩年半里蘇響齡來過三次,吵鬧,哭泣,哀求,威脅……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還是沒有挽回張意,有一次葉琨撞見她在病房外哭泣,她看見葉琨狠狠道:“葉琨,你會遭到報應的。”

  瓏瓏六歲半了,高了不少,卻一點也沒瘦,白白胖胖得和一隻糯米糰子一樣,他是張意的開心果,張意越來越疼愛他,常常抱著他不願意放手,說瓏瓏就是他的小暖爐。

  這天張意叫來了葉琨說話。

  “琨琨啊,爸爸打算回S市了,很多事情都沒處理好,而且那裡畢竟是爸爸的根。”張意說,“你放心,爸爸現在身體好多了,坐飛機沒事的。”

  本就料想到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這裡,雖然這裡的日子清靜無憂,雖然和張意和瓏瓏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但這裡不是葉琨的故鄉,母親的墓,兩年沒去掃了,真是不孝。

  說回去就回去,葉琨收拾了行李箱,瓏瓏偷偷將自己的小汽車放進行李箱裡。

  “瓏瓏,你的玩具媽媽給你捆綁好快遞迴去,不用放進行李箱。”葉琨哭笑不得,將他的小汽車拿出。

  “回去後是不是可以看見程老師了?”瓏瓏托腮,將兩塊白嫩的肉托起。

  程殊然早在封昱出現後的一個月內就回了S市,準確的說是被封昱捆綁走的,她走後瓏瓏哭了整整一天,傷心得不行,幸好程殊然留下了電話和聯繫地址,瓏瓏常常和她通電話,她也給瓏瓏寄賀卡。

  “是啊,瓏瓏可以見到程老師了。”葉琨一邊整理瓏瓏的小衣服,一邊笑著說。

  十天後,葉琨帶著瓏瓏和張意回到了S市。

  兩年前張意給葉琨買的新房早已裝修好,葉琨帶著瓏瓏住進了這幢豪華的房子。張意又托關係將瓏瓏送進了S市最好的外語小學。九月初的時候瓏瓏便上小學一年級了。

  周末的時候葉琨帶著瓏瓏去了程殊然現住的別墅看她。程殊然早就和封昱結婚了,婚禮盛大隆重,光是邁巴赫的婚車就有三十輛,此外婚紗是義大利高級定製的,鑽戒是身價千萬的華裔珠寶設計師許茹親自設計,由法國知名品牌打造而成,整個婚禮處處奢華無比,花費近上億,被新聞媒體連番報導了好幾天,引得全城待字閨中的少女羨慕嫉妒恨。

  “這是我補送的結婚禮物。”葉琨遞上兩瓶紅酒,一條白金項鍊和一盒用巧克力做的蠟燭。

  “謝謝。”程殊然笑著收下了。

  “程老師!這是送你的!”瓏瓏將自己做的小卡車模型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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