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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些小時小時的,葉雲輕臉都青了,“六個小時,走一天啊?”

  正在此時,耳洞男叫了一聲“啊!我看到他們了!”

  幾人停下腳步,往後看去,石先生滿頭大汗地背著他的女朋友楊倩倩,另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想來是小潘,和勇哥正幫忙提著背包,眼鏡男押後,五人總算趕上他們。

  “楊小姐太累了,”勇哥面沉如水,簡單地解釋一句,朝大家喊,“繼續前行!”

  剛開始的時候,楊小姐走在前頭,又說又笑,耗費大量體力,難怪現在走不動路得讓男朋友來背。

  又是半小時過去,蕭雨歇也覺疲累,到達第一個休整點,已經十點過了,一行人走上樹林圍繞的一小塊平地,不顧形象癱軟在地,葉雲輕放下背包,背靠大樹,閉上眼睛。

  蕭雨歇看慣他意氣風發的樣子,猛地見著個病貓,挺新鮮的,忍住不笑,楊護坐在旁邊,後背衣服已被汗水濕透,以手為扇透氣。

  休整半小時後,他們繼續上路,又走了兩小時,總算到達楊力所說的吃午飯的地方——半山腰。

  半山腰有一塊水泥澆鑄的大片空地,已有一個團隊到達,占據一個角落,見有人上來,紛紛打招呼,“勇哥,你來啦。”

  “力子,想我了沒?”

  “小潘小潘,過來坐。”

  帝都適合野外生存的地方無非就那麼幾個,團隊碰到次數多了,自然而然地熟悉起來,眼前這個社團不是末日生存社,而是普普通通驢友旅行社團,幾個初出茅廬的驢友帶上裝備出門體驗一下,和還要走四個小時的他們不同,驢友團的宿營地就在這附近。

  和驢友團的同好們交談過後,勇哥回來教幾個新手們用打火石生火,他先準備好樹枝,堆成錐形,而後從背包里掏出兩包裹好的火絨,“火絨是燃點很低的材料,一個火星足以燃燒,要妥善地保存起來,以防不小心引燃或者被雨水浸濕,”一邊解釋,他一邊握著打火石,不知怎麼動作的,兩者相擊,小小火星在其中閃耀。

  新人們圍攏起來,拿出自己準備的打火石進行實驗,葉雲輕連試幾次,終於點燃一小塊火絨,蕭雨歇早已學會,第一次打火便成功打出火星,另一邊的楊倩倩兩人在旁邊甜言蜜語,什麼“我不會打火你還喜歡我嗎?”之類的,聽得人牙疼。

  在勇哥幾乎手把手的慢動作教導下,幾名新人成功學會用打火石引火,還有如何尋找易燃的樹枝,怎麼堆樹枝才能充分燃燒等技巧,沒過多久,他們燃起一堆小小的火堆,樹枝冒著黑煙,熏得人直咳嗽。

  成功升起火,團隊資深團員們在邊上添柴,勇哥取出炊具,架在火上,添水,其他人拿出自己的碗,往裡扔各自的壓縮餅乾和肉乾,其實壓縮餅乾可以就著水干吃,勇哥為了給他們實驗一下生火的流程才特地將水煮開。

  “野外有很多植物可以吃,”他拿起團員們採摘的植物對他們解釋道,“這個叫碎米薺,葉子可食用,這個是大薊,夏枯草……”

  他一邊說一邊往鍋里扔,香味四溢,“一會兒我帶你們去地頭認認。”

  [你對植物的認知加深,你的自然知識得到提升,自然知識+1]

  意外之喜,蕭雨歇的技能自然知識提升一級,她的腦海中頓時出現勇哥方才說過的可食用植物介紹,但她知道,在寄生物發生變異後,感染寄生的動物同樣會產生異變,而被他們糞便澆灌而感染的植物也無法逃脫,這些可食用的植物,在寄生物大規模變異感染後未必能用上。

  吃過午飯,大家稍作休息,繼續上路前行,後面這段路程有陡有直,不像方才那樣費力,加上剛吃完東西,體力得到補充,行進速度快得多,下午四點,他們到達湖邊的露宿營地。

  湖邊和樹木之間有一圈沿湖的長長空地,放眼望去,湖光山色,樹葉上扎著幾個帳篷,還有其他人露宿的痕跡。

  “大家過來一下,”勇哥拍拍手召集人員,“你們先看我選地點扎帳篷,然後自己動手,我和其他隊員在旁邊給你們糾正。”

  帳篷不能在質地鬆軟的河岸上扎,河邊那幾個帳篷顯然沒做到這一點,不僅如此,因為露營地土質較松,還得用石頭加固,勇哥抬手感受風向,指出帳篷的迎風面也就是低的那邊得面對風吹來的方向,另外還要在帳篷邊挖一圈排水溝。

  他蓋上帳篷里充當墊子的地布,用石頭敲打地釘,釘子上還有繩結以便拉出,團隊成員們買的帳篷都是同一種,按部就班操作即可。

  前世蕭雨歇搭過幾次帳篷,略一摸索,熟門熟路地搭好,得到勇哥一個讚賞的大拇指,楊護和葉雲輕失敗幾次後也成功紮好自己的帳篷,小情侶那邊還在手忙腳亂,要楊力來說,他們兩個根本是來用野外生活作為促進感情的方式而不是真的來學習體驗的。

  全員帳篷到齊後,勇哥到湖邊示範如何用簡單的釣竿釣魚,選擇合適的位置,從湖邊挖出誘餌掛上魚鉤和浮標,讓魚餌完美地浮在水裡,而後靜靜等待,其他人則是抱來一堆樹枝生火做晚飯,這次,新手們得自己動手。

  好不容易生起一堆火,已經晚上五點半快六點了,勇哥釣魚釣了好半天,沒一條魚上鉤,讓興致沖衝要吃烤魚喝魚湯的楊力頗有些悻悻,“上次我們來釣魚的時候根本不用等那麼久啊。”

  “沒錯,”小潘附和道,“這裡的魚一向很多,隨便拋個誘餌都有很多上鉤,怎麼今天那麼反常?”

  反常?耳尖地聽到這兩個字,蕭雨歇拎著木柴的手定在原地,良久,才繼續往火堆里添柴。

  勇哥不信邪地直等到楊力帶著新手們去摘野菜,依然沒有魚上鉤,一邊嘀咕“奇了怪了”一邊把魚竿往岸邊一放,過來吃晚飯。

  湖邊晚風習習,頗有些涼意,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勇哥和大伙兒商量著明天的日程和今晚守夜的人選。

  “明天我們步行半小時到另一邊學習如何攀岩和爬樹,”他說,“還有在辨認方向的方法,地形地勢,水文,打獵等方法和技巧,今晚需要有人守夜,我的意思是,兩人一組,一組守上半夜,一組下半夜,我們在這呆五天,每組守兩次就能輪完。”

  “這邊有什麼危險嗎?”情侶中的男士石先生摟著自己的女朋友抬著下巴問,“為什麼要守夜?”

  “晚上很涼,而且說不準會有人偷東西,”勇哥對他冒犯的態度不以為意,“再說,你們來這,不就是為了體驗野外生存的嗎?守夜是野外生存不可避免的一項項目,我會告訴你們如何選擇守夜的地點,怎麼保持體力和靈敏度,不要小瞧守夜,有很多人守著守著睡著了,這就是兩人一組的原因,兩個人還可以聊聊天。”

  選組劃分的時候,一對情侶理所當然分為一組,兩個女生楊力和蕭雨歇一組,楊護與葉雲輕一組,小潘和勇哥一組,眼鏡男和耳洞男一組,抽籤決定順序,第一天守夜的人是勇哥組和眼鏡男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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