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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啊?想不到這個還真是能吃!”大叔又夾了一筷子,乾爹笑話他:“你這個老東西,我看是沒你吃不了的才是。”一桌人跟著笑。

  陳大叔沒耽誤夾筷子的說他:“你懂什麼,你知道這吃的什麼麼?”“哎,我不知道這是啥,不過我可知道,我干閨女做的,我要是再想吃,拎著小茶壺來就行了,你嘛,下次啥時候吃就不知道嘍~嘿嘿。”乾爹這也是沾著酒了,要不不能這樣跟著小孩子一樣鬥嘴,“那陳重媳婦要不你也認我當乾爹吧!”陳大叔也是個有意思的笑的我眼睛都漂淚花了。

  天色黑了下來,我起來點了燈,起身看看米飯好了,墊著毛巾端了出來,乾爹也說他們要吃飯了,一人盛了一碗飯,等到散席也是老晚了,陳重跟大中哥先把幾位送了回去,陳大叔家離得近,跟乾爹一家又坐著聊了一會,我去正房又切了三份下水放碗裡,乾娘家一份,大中哥一份,還有一份連著盆,陳重回來了讓陳重把大叔送回去。

  我送乾娘一家回家,三丫她們年紀小,都瞌睡的睜不開眼睛了。

  等我夫妻倆忙活完都送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收拾桌子,陳重上來幫忙,“今天真是不輕快,碗明天起來再說,陳重你把院裡火滅了吧,關好院門我把菜收一起就行。”能混一起的混一起,髒盤子碗筷收洗碗盆里。大黑也給安排好。

  利索了之後,用燒的那鍋水洗漱洗刷乾淨,大字型攤床上,陳重進來就笑我,他上炕鋪被子,我拉扯他,給他添亂,“重重~我渾身疼。”

  陳重回頭朝我一笑,燦爛的給我晃了神。

  “今天炕暖和的很,為了你這聲重重我好好的伺候伺候辛苦了一天的你。”我突然感覺一股危險靠近,連忙討好的朝他乖笑。

  ?

  ☆、房子有眉目

  ?“重重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然後伸個懶腰,故意打個哈欠,“晚安啦。”兔子一樣靈巧的鑽進被窩裡。

  今天燒了好多柴火,炕上暖和的緊,一進暖呼呼的被窩,舒服的嘆了口氣,一天的疲憊都被熨燙乾淨了。

  “哎,你不要擠嘛!”陳重熄了燈,大手一扯我被子,帶著一絲涼氣滾了進來,熟門熟路的摟著我,我一掙扎,陳重吻吻我額頭,岔開話題,“乖,跟我說說王嫂子那件事。”我細細的又講了一通,沒有燈光的夜,用手摸著陳重緊皺的眉頭。

  “沒關係了,我白天說的嚇人,跟她說不跟她鄰居了,要讓她重新砌牆,還說咱家以後少了東西,就算她頭上,把她嚇得不輕。明天不去鎮上了,要不咱倆去嬸子家坐坐,讓嬸子跟她說說,只是嚇嚇她,不讓她拆牆了,她家孤兒寡母的。。”我消了火也是擔心,一個人持家也不容易,再把她嚇個好歹的。

  陳重緊了緊我,“不用,幸好她沒起多大壞心,否則我怎麼辦啊。”說的余驚未散的語氣,我翻了翻身,跟他面對面,伸出胳膊拍了拍他安慰。

  陳重又說,“沒事,先不用管她,看看她什麼態度,要是她知道害怕真心改正就會來找你賠不是,咱這事就揭過去,體諒她一個人拉扯狗蛋不容易,要是她還是不改,想三想四的話,我就跟大中去給她拆了院牆,反正也有村里長輩兒給了斷理了,不怕她不服。”

  “恩,聽你的,哎,你幹嘛啊,我們兩個說說話不好麼,哎!”陳重被子一扯,翻身附在我身上,“說啊,我聽著。”人言語著,手卻開始用力,一手攥了個滿滿,擠壓成他想要的模樣。

  兩個人在一起就這麼久,可是對這些事我還是害羞啊,睜著用手著推他,“沉死了,你壓著我喘不上氣了。”

  “很沉麼?”喑啞的聲音帶著熱氣噴打在我臉上,我以為事情有轉機,忙點頭點個不停,“呵呵”“啊!!”陳重低笑著一個用力,我倆變換了位置,換成了我在上,他在下。

  “這下好了吧,”最終底也是我沉浮於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的吃飽喝足。

  喊得嗓子都喑啞了,最後的那絲意識也是,怎麼還不結束。。。。。

  第二天破天荒的,太陽升到老高的我才醒,愣是沒聽見花花打鳴都,一翻身,腰酸的出身shenyin,還想閉著眼睡,可是老感覺鼻子前有東西作亂,不高興睜開眼,我窩在小麥色的胸膛,聽見胸腔里有力的彈奏,抬頭才看見笑的滿面燦爛的陳重。

  陽光打下來一時間有些晃神,分不清今夕何夕,不是想一直提起以前,只是如果沒有以前,我跟本不能想像如今這幅模樣的生活,真的是那種兩手滿滿攥著希望的感覺。

  “小懶貓,太陽都曬著屁股了,還不起!”陳重用手捏我鼻子,我呲牙咧嘴的晃頭,“你不是也一樣!”擰了他胳膊一記。

  看看窗戶上的陽光,幸好沒公婆,我吐吐舌頭,翻身準備起床,陳重攔了我腰一下,“可可你幹嘛啊?”我還他一記白眼,“我起床啊!這麼晚,人大街路過人怎麼看咱家啊,一對懶夫妻。”

  “你不再休息下了麼,今天不用起早做饅頭,昨晚我也有些太放肆,你沒事吧。”陳重一臉認真的說著,聽了他下半句,我又控制不住的想起昨晚臉紅了。

  拿著衣服果斷穿上,“你自己躺吧,我昨晚那麼多髒碗我要起來收拾了。”急溜溜的收拾了自己,下床穿了鞋子就去準備洗刷。

  下到廚房我都驚著了,看著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廚房,灶台還冒著熱氣。我卡巴著大眼睛回頭看陳重,滿眼的感動,“都是你做的麼?”

  陳重笑著搖頭,“不是我,是大黑。”“騙鬼啊你。”我回頭到炕沿拍了他幾下,特別感動,眼眶裡晃著淚。

  陳重粗糲的拇指擦我眼角,“我們是夫妻啊,我做的是你每日都做的,你至於麼,哭哭笑笑,像個小孩子。”

  我抱抱他,“陳重,你真好,我都沒聽見。”“說明你太辛苦了。”陳重拍拍我,也起身穿衣服。

  舀著水洗刷,陳重今早上不光收拾好了廚房還燒好了熱水,等他下來,我倆湊在一個盆子裡洗刷,兩個人互相看看,笑的像大傻子。

  洗刷完,我收拾出飯準備吃飯,昨天有些剩菜,陳重全熱了,坐好,陳重遞我筷子,我倆邊吃著飯邊閒談,“今天幹什麼啊?”

  “我上山砍些柴火回來,快下雪了,堆些柴火家裡,好燒炕。”陳重回我,我咬著筷子嘆口氣,“也不知道陳大哥給找了房子了沒,過幾天下雪,洗衣服麻煩,做出洗衣板,搓衣服省事,我覺著正好賣呢。”

  “慢慢來,你跟我上山麼?”陳重填了口飯問我,“我不去了,我要納鞋底,努努力下雪前給咱倆一人做雙棉鞋!”我拿著筷子鼓嘴做努力狀。

  陳重看我笑,“這可真是大工程!我看二丫天天都在做針線。”我手一揮,“我沒她做的精細,就是快嘿嘿。”我這手藝,可真是比不上二丫,二丫文靜,坐得住,也是在家給人店裡繡花樣子。

  “那我給你生上炭盆子吧,省的手冷。”陳重關心的說,“不用,我在炕上做就行。”兩人一狗吃飽喝足,陳重拿了砍刀,卷了繩子出門了。

  我在家收拾了收拾衣櫃,我本來就沒多少衣服,翻了陳重的舊粗布衣服出來,軟軟的無從下手,還是去找二丫取經吧。起身出門,大黑搖著尾巴跟著,我不許,它濕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朝我卡巴,我沒帶他去,看他虎頭虎腦的跑籬笆旁逗雞泄憤,關了院門去了乾娘家。

  到了後聊了幾句就跟她笑說借二丫來我家做會兒子師傅,說說笑笑,二丫端著她的針線簍子跟我出了門去我家。

  我拿出舊衣服,跟陳重的舊鞋,迷糊的跟二丫說,“我光看見你納鞋底了,這個怎麼弄啊,怎麼疊也是軟塌塌的啊。”

  二丫溫柔的朝我笑,“這個得先裱啊,用漿糊裱了,炕幹了,一層一層的才能再接著納鞋底。再鎖邊,上鞋幫鞋面。”一點點的講著,我泄氣的拿著布,嘟著嘴朝二丫說:“那完了,我今天還跟你陳重哥吹牛說,一天要做兩雙呢。”卡巴著眼看著二丫,二丫捂嘴笑,“那我先教嫂子你熬漿糊裱鞋底吧。”

  我可憐兮兮的說,“好啊,也只能這樣啊,我從頭學啊。”其實真想著去買了,手裡也不是沒錢,可是一想陳重每天這麼辛苦,娶了我連鞋子都不會做,哎呀,就不好意思的渾身有幹勁了呢!

  “好!熬漿糊!”我握著拳頭鼓勁!噗呲,二丫捂嘴笑出了聲,“嫂子你真有意思!”我皺皺鼻子看她,“哎,不對吧,二丫你應該叫我姐姐,我是你乾姐姐呢哼哼,你跟我應該比陳重親。”

  她笑的更有勁了,“哎呦,我要岔氣了,嫂子你真是個活寶。”

  我倆鬧夠了,我生火看二丫調麵糊熬漿,院門響,大黑搖著尾巴汪汪汪對著門叫,我跟二丫說“是不是你陳重哥回來了。”

  去院門開門,看著確實一趕馬車的年輕陌生小廝,見我開門,舉手行禮,“嫂子有禮了,我是陳記的夥計,我家掌柜的說了,房子盤好了,您什麼時候方便去看看啊。”

  ”大冷天麻煩您來給報信兒,真勞煩您了。快進屋喝茶,我家掌柜的上山了,一會應該回來了。“我忙迎他進門,二丫見我家來人就起身跟我示意要走,盛出江湖來,我送她到門口,跟她說讓她回家把乾娘叫過來。

  送走二丫回屋給他倒水,小伙看上去有些緊張,我笑笑把昨晚剩下的瓜子拿出來給他,“我家掌柜的上山了一會回來,不耽誤你吧?吃會瓜子。”

  “不,不耽誤,掌柜的說了,讓我今天一天先緊著您看房子。”夥計說完,緊張的握了把瓜子手裡,我笑著跟他說:“不用緊張,以後打交道的時候多著呢。”看著陳大哥家用的人,我對他好感更多了,沒因為對方是農家,家裡夥計態度就輕狂,看不起,說明還是他家風氣還是好的。

  “哎,掌柜的也是這麼說的。”夥計這才慢慢活絡過來,乾娘家離我們家不遠,一會過來了,門口就聽見她跟我說話,“可可,二丫說你找我?”

  我去迎她,扶著她手:“昂,乾娘,不是有說過要去鎮裡盤房子麼。陳大哥給打聽了一個,今天讓人來幫忙接著去看房子呢,您老經驗多,也幫著去打個眼兒吧。”

  “行啊,不嫌我添亂就行,”乾娘一口答應,“哪能啊。”進了屋,她一老一少,磕著瓜子聊了起來,小夥計熟絡起來也是個能言善道的,什麼縣裡的鎮上的都能跟乾娘聊起來,我就在一旁跟著聽著。一邊等陳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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