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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我又開口,“那個陳重,咱這個一會跟陳叔再說說,先都知會聲,咱這個買樹的事正大光明的買,也立個文書,別怕麻煩,價錢讓陳大哥來打眼兒的時候,再跟陳叔商定,給陳叔也倒個時間跟村裡的人商量商量,畢竟這是第一次村里人之外的人來買,陳大哥他們雙方願意的話,就文書上籤個字。”說完我想想覺著這個還算靠譜,就是稍微有些瑣碎。

  想的有點忘神,回過神來太有看陳重,陳重眼眸里淬著光亮,迎著我目光唇貼在我額頭,這溫熱驚得我打了一個顫,連忙推他!“陳重你幹嘛!二丫在呢!”我驚慌失措的四處環視

  “噗哈哈,二丫早出去了。。”陳重像逗弄老鼠的貓咪一樣看著我,“你壞蛋!”我紅著臉裝惱怒的推開他,整整衣服,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我去幫陳嬸子做飯!”

  又推陳重一把,轉身要出門,就聽見三丫聲音,“可可嫂子,我姐幫我娘做飯去了,你再去了廚房轉不開。。”“啊?”被嚇了一跳的我恍恍惚惚的轉過去就看見三丫抱著大黑,笑的眼眯眯成月牙了。

  欲哭無淚啊,臊的埋陳重胸前,“啊啊啊啊,丟死人了!壞陳重!”說著還捶打他。

  “好了好了,三丫逗你呢。”陳重一隻手就把住作亂的手了,“三丫,快跟你嫂子說,你是逗她的。”“恩,嫂子,我是逗你的。”三丫從善如流

  “啊~我為啥聽了也感覺不到開心呢?”可憐兮兮的卡巴著眼來回掃視陳重跟三丫,就聽他倆笑的更燦爛了,大黑還看熱鬧不嫌事多的跟著汪汪了幾聲。

  “你們幾個別鬧了,快過來吃飯!三丫,去喊你爹。”陳嬸子特有的嗓門,隔著面牆就過來了,陳重攬著我,後頭跟著笑嘻嘻的三丫,“三丫你把大黑放地上吧,你不嫌他髒啊?”我撇過來半個身子回身想拉三丫,“恩,不嫌。”鬼頭鬼腦的三丫也像我一樣湊湊鼻子跑我倆前頭了,又回過頭吐吐舌頭做個鬼臉,去喊陳叔了。

  前後步的,都到廚房了,幾個人廚房裡一站,塞得滿滿的,二丫說道:“娘,你把我陳重哥他們喊過來,廚房裡哪能做的開啊。”陳嬸子站鍋台前,翻了一下菜,聞言立直身子,“哎,看我這腦子,二丫你快去堂屋裡擺桌子去。”我忙拉住,“又不是外人,上啥堂屋啊,怪冷的,咱老規矩炕下桌子吃行啦,嬸子。”

  “二丫聽我的,咱倆端菜去走,陳重你也別閒著啊,拿著筷子!”端了菜交二丫手裡,自己又端了兩盤,兩人往廚房外走,正好捧著跟三丫一前一後的陳叔端著小茶壺走到門口了,“叔,廚房站不開,咱去房間裡吃。”陳叔話少,不言語的跟在我們身後。

  陳重也端著菜呢,我跟二丫放下菜往外去廚房,陳叔坐下了,陳重擺筷子,廚房裡端著菜,陳嬸子問我,“可可啊,你拿這盆是豆芽吧?怎麼做啊?”“嬸子拍個蒜炒炒就行,今天就別做了,一共就咱幾個做多了吃不了光吃菜底了,明天你再炒給我倆妹妹吃。”已經好幾個菜了,陳嬸子這意思還要做呢

  “那不行,拿都拿來了你們再吃不到,我一會就炒好了。”陳嬸子說著還要做,“別,嬸子,我跟陳重這豆芽生出來都先吃了,你留著吧,我還拿了鹹菜絲呢,還有燉的骨頭,著好幾個菜呢,哪能吃得完,走走走,回房間吃飯。”我一手端著菜,騰一手拉她。

  “好好好,不做了,我把饅頭熱上,你跟二丫先上去。”嬸子笑著讓我倆先走,“我不,您跟二丫先上桌吧,這饅頭我熱就行,”菜放陳嬸子手裡,自己鍋里添上水,放上隔板,把方饅頭的框子直接放隔板上,蓋上鍋蓋,填了塊大柴火。

  嬸子跟二丫還沒走麼,“這樣好了吧,讓它自己燒著,我們都上桌先吃著行吧。我估計這塊木頭燒完了飯也就熱透了。”她倆沒走,我就洗洗手重新接過陳嬸子手裡的盤子,三個女人樂呵呵的回屋。

  “菜來啦!”一進屋,三丫就樂不吱聲的吆喝,兩個男人抬頭看了我們眼,人都開始喝上了,陳重露著大白牙朝我們笑了下又起身給陳叔添酒。

  “你個糟老頭子,又喝上了,還給我拐帶陳重。”嬸子放下菜就開始數落陳叔,陳叔也不言語,剩下我們四個小輩兒的,都是相識一笑,看這老兩口的日常。

  都坐下了,剛拿起筷子,“唔,三丫你洗手了麼?”我看三丫夾著菜往桌下扔呢,大黑搖著尾巴在她旁邊搖來搖去,三丫抬頭,嫌棄的說我:“可可嫂子,我陳重哥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個小老太婆。”放下筷子凳子上挪下來,洗手去了。

  “好啊,陳重,就讓你光跟三丫說我壞話就行了!”白了他一眼,全家跟著一起笑。

  三丫重新回來坐下,開始動筷了,“叔嬸兒,二丫三丫,你們嘗嘗我拌的鹹菜絲,要是放棵芫荽味道還好。”我王婆似得自賣自誇,吃了一會兒,回廚房端了饅頭上來,一頓飯下來,都吃的肚子滿滿。

  我跟著起身收拾筷子碗盤,陳嬸子說什麼也不讓了,二丫幫著她收拾,小三丫也跟著忙前忙後,我笑鬧她:“哎呀,養條小狗也能幹活了啊哈哈。”三丫跟聽了表揚一樣,屁顛屁顛的乾的更有力氣了。

  “倒霉孩子。”陳重跟著撿樂。

  剩我、陳重跟陳叔三個人,我又把之前跟陳重說那個買樹的事跟陳叔說了一下:“叔,陳重都跟你說了,就是買樹那個事,我覺著還是簽個文書,村里大多都是好的,可也有那潑皮的,到時候別再好心辦了壞事,給您添麻煩。咱這個一棵多少錢,買多少棵,等著陳大哥來看樹時候您再跟他商定一下,找村里找幾個人見證下,錢多錢少的咱到時候村里學堂請師傅啥的,村里修祠堂,不就有錢了麼,不用大家挨戶湊也是個好事不是麼。”陳叔聽了沒言語的喝了口茶水。

  我接著說:“還有啊陳叔,要是這個買賣做的成,以後木頭還得用的多,要是都從咱山上砍,架不住天長日久的,咱還得春天時候林里的小苗都挪挪,也跟咱人一樣,子子孫孫的無窮盡也。”說著我自己都笑了。

  陳叔拿出菸袋,桌子上磕了幾下,朝我跟陳重說:“就照你倆說的辦。”

  我跟陳重對著眼一笑,“恩,過幾天砍樹還得僱人呢,到時候叔您跟村里商議的時候順帶著也提一嘴,肥水不流外人田,誰來多少還給家裡添個收入來著呢。”

  又逗留了回,天色真快摸黑了,我跟陳重告辭了回家,吃飽喝足的大黑搖著尾巴跟著我倆,跟著出來關院門的三丫碎碎念,嫌棄大黑白眼狼。

  跟陳重手挽手小兩口溜溜達達的歸家了,開了院門,陳重先進屋,點了燈,屋裡亮了才讓我進,我回臥室換了衣服,炕上鋪被子,陳重換了衣服下頭去廚房鼓搗著燒水呢。

  水熱了,兩個人洗臉洗腳擦乾了,鑽被窩了,我縮被窩裡,面對著陳重,陳重胳膊環著我,“今晚沒燒火啊,炕不熱,你冷不?”陳重緊了緊胳膊,“不冷,抱著你,怎麼會冷。”

  “油嘴滑舌!”我鼓涌了一下,像個蟲子樣在他懷裡挪動了幾下,熱乎乎的陳重熱乎乎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手摟著我腰,我身上像爬了小蟲子一樣,也跟著熱熱的想動。

  陳重濕熱的舌糾纏我耳垂,鼻息打在我脖子上,身子開始紅的像蝦子,“可可~”低沉的聲音呢喃

  “恩?”我開始不自覺的提高喘息頻率,“咱今晚不是說好了換個花樣麼?”熱唇轉移到耳廓,

  而我,嘭!一聲,被這句話徹底炸成了紅果子。

  ?

  ☆、第四十九

  ?陳重毫不客氣的欺壓上來,唇齒糾纏,衣帶漸寬,軟滑的像麵條一樣的我,只能脫力的像藤蔓一樣纏繞他身上,隨著他動作起伏。

  先行探路的前鋒軍繞著雪山浮浮沉沉,力道或輕或重,軟滑到不行不行的我口吐呢喃,攀附著他,雙眼迷濛,陳重一個大力,把我翻轉過來,短暫的失重驚起我些許清明,掙扎著要起身,他雙臂用力,我就像只被囚禁的小兔子一樣,紅著眼睛側眼看他,可是眼睛已不知道要聚焦在哪。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說不上是害羞還是抗拒,對他下一步完全不了解的我,只是下意識的感覺是種被吞吃入骨的危險,陳重熱辣辣的吻上來,“陳重~我,我不要這樣,我要抱著你。。。”嗓子裡都開始出現顫音。

  陳重親吻我脖子,鼻息打在我耳後,“乖~,就這一次,我這麼疼你,可可難道不想疼疼我麼?”,精神無法集中的,腦海里就是些片段,陳重洗碗的,陳重幹活的,陳重。。。。

  許是視線太迷濛,陳重克制壓抑的聲音從後背傳來,“可可,別這樣看我,我忍不住。”

  聞聲更想回頭看,攥在腰部的力量一加重,一個重擊,狠狠的入壘成功,我身子隨著大力像前撲了出去,又被他扯回來,就像雨夜下的樹葉,啪啦啦的瓢潑大雨,打的樹葉東倒西歪,搖搖欲墜的時候,大雨轉成雨絲,剛待要緩過來,又是一陣大雨,最後任其搖擺,最終歇息在漫天雨簾里。

  聲音嘶啞脫力的我睡夢中,恍恍惚惚的好像陳重在給我清洗,沒得理會,渾身酸軟無力的翻了個身,嘟嘟囔囔的繼續睡過去,完全忘了準備第二天要做饅頭的工作。

  一夜好夢,快天亮時驚醒,騰的往上一起身,腦門撞在陳重下巴頦上,我捂著頭,陳重捂著下巴,兩個人都醒了,“陳!”咳咳,一開口,嗓子喑啞,我清了清嗓子,“陳重,我忘記做饅頭了,都怪你。”一著急又想起昨晚他的胡鬧,眼淚掛在眼圈上,卡巴著眼睛看著他,陳重給我收了收昨晚換上的衣裳,“我昨晚發上面了,時間還早,你再躺一會。”手攬著我腰,壓倒攬回被窩裡。

  “現在幾,額什麼時辰了啊?”躺回他懷裡,一張口差點問出幾點,幸好改口改的快,透著窗紙,外面有著明亮,“丑時快到寅時了吧。”陳重給我順了順頭髮,又塞了下背角。

  剛說完,聽見村里遠遠的開始有雞腳,家裡花花還是不是得鼓下嗓子,它一出聲大黑也跟著動,窸窸窣窣的,我用臉蹭了幾下陳重。

  “今天賣最後上午,賣的時候跟碼頭打工的說說,我們籌備開鋪子,不日開業,這幾天先不去擺攤了?”我在他懷裡,有些費事的仰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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