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白沉柯覺得,那是他一生中吃得最好吃的饅頭。

  緣分有時便是這麼奇妙。

  彼時,白沂檸的生父還沒有死,等十多年後,她成了自己的髮妻。

  “沉柯,孩子踢我了。”

  屋裡一聲訝異欣喜,白沉柯心頭微動。

  她腹中那個孩子,是他們生命的延續啊。

  第47章 番外二

  白御珩一歲的時候就知道如何與父親爭寵了,小嘴一憋,金豆子咕嚕咕嚕往下掉,嗷嗷奶哭幾聲,白沂檸便會立刻出現在他面前,屢試不爽。

  前些日子白沉柯陪太子出巡不在京中,回來後又碰上白沂檸的小日子,算來已經素了一月有餘。

  終於等到她身上乾淨了,晚膳後白沉柯摟著白沂檸的腰湊在她耳邊啞聲暗示,“今夜早些歇息,好不好?”

  即使成親三年,提起這事兒白沂檸仍舊不大好意思,微微紅了臉答道,“好。”

  得到她的允許,白沉柯站起來將她小心翼翼地抱上床,攏了帳子翻身伏在她上方。

  他一邊埋在頸上輕吻,一邊伸手解開褻衣扣。不一會兒白沂檸便香肩半露,嬌聲輕喘,隔著被子還能看到裡面曖昧的起伏。

  二人肌膚滾燙,都在迫切地渴望著什麼。

  白沉柯剛要提槍上陣,忽然聽到隔壁塌上傳來細聲細氣的哭聲。

  原本像忠義侯府這般家業的,孩子都由婆子奶娘照看,但白沂檸生的第一胎,又格外疼愛,因而日日親自帶著。

  帳內的喘息聲停了,白沂檸推了推上方的人,憋笑道,“酪酪哭了。”

  “不管他。”白沉柯冷了臉,堵住白沂檸的嘴,繼續手裡的動作。

  “不行,我要去看看。”白沂檸開始摸索起床上的衣裳,想要出去。

  “紅袖!”白沉柯在被中摁住白沂檸的雙手,忍無可忍地沖外面喊了一聲。

  “侯爺怎麼了?”紅袖沒進來,立在門外問了一句。

  “讓人把孩子抱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白沂檸終究不捨得,套上外衫急急地下了塌。

  娘親的懷抱又軟又香。

  白沂檸剛把酪酪抱起,他便不哭了,虎頭虎腦地露出兩顆小門牙,哪還有半分哭唧唧的可憐樣。他小腦袋倚在白沂檸肩上,眼睛烏溜溜地看向白沉柯的位置,把手裡的鈴鐺搖著叮噹響,好似在向他老子炫耀打了勝戰一般。

  見狀,白沉柯雙眼危險地眯了眯,開始思慮起怎麼有理有據地把這頭小狼崽子扔到外面放養。

  說起白御珩奶里奶氣的小名酪酪,還要從白沂檸有喜的時候講起。

  古人云酸兒辣女,但那段時日,白沂檸卻不吃酸,不吃辣,就愛吃一份糖蒸酥酪。有一天睡醒,她靈光一閃,趴在白沉柯胸口畫圈圈,“沉柯,我們的孩子就叫酪酪好不好。”

  “女孩便罷了,若是個男子,叫這名字……”白沉柯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到小嬌妻委委屈屈皺成一團的小臉,便有些拒絕不下去。

  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哪有她開心來得重要。

  隨後面無表情地睜眼說瞎話,“嗯,酪酪也不錯。”

  因而,小名就這麼定下了。

  四年後,白御珩多了個妹妹,叫安安,長得又乖又甜,是縮小加胖版的小沂檸,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哭。

  說不得碰不得,真真兒是白府里的掌上小明珠。

  幾天前閒來無事,紅袖用庫房中的狐皮料子新打了個毛球,本是逗鴛鴦用的,不知怎的安安特別喜歡,日日握在手裡把玩。

  這日,白沂檸陪著老太太在院裡曬太陽,兩個小的都在屋裡。

  午後的陽光從窗牖里照進來,白安安兩條小短腿分得開開的坐在塌上,軟乎乎的身子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團成一團,她正認真地低著頭玩著手裡的毛球球,腦袋上的頭髮被紮成兩朵小揪揪,十分可愛。

  忽然,身後探出一隻手,把她手中的東西搶走了。

  白安安扭過小身子仰頭看去。

  來人正是她的親阿兄。

  她扶著榻上的圍欄,奮力站起來,小短手舉得高高的,奶聲奶氣地說道,“我要球球。”

  “喊阿兄。”白御珩拎著毛球又舉高了幾寸,逗她。

  “阿兄……”白安安蹦了幾次都夠不著,兩隻小手擰在一起,“我要……”她粉嫩的小嘴一癟一癟,大眼睛裡蓄起水汪汪的眼淚來。

  見狀,白御珩趕緊遞上手裡的白球,“安安不哭不哭,阿兄還你。”

  白安安又長又密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陽光一照,亮晶晶的像是荷葉上的露水。

  “你欺負她了?”白沂檸進來,抱起白安安,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若讓你爹知道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讓我知道什麼啊?”白沉柯走進來,摟過白沂檸的肩,低頭看著白御珩。

  “你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白沂檸把安安放回榻上,轉身去拿他掛在木施上的便服。

  “嗯,沒什麼要事。”白沉柯矮下*身與白安安平視,刮刮她白嫩的小臉問道,“安安怎麼哭了?”

  “阿……阿兄……搶。”她撅著小嘴忿忿不平。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