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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王爺……求求你……讓我she……啊~~~”大手一滑,肆虐的在我光潔的身體上遊走起來。我很久沒受到這種強烈的愛撫了,幾乎要虛脫般的扭動著腰,擰身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唇間逸出哀哀的討饒:“哈啊~~好、好舒服……王爺……饒、饒了我吧……啊啊~~~~”

  “我與樓定風……誰好?”命根處隨著晉軒惡狠狠的喝問被掐痛。

  “啊——”我慘呼一聲,瞪大眸子,宣洩不了的興奮險些讓我厥過去。

  “說啊!誰好!”

  “嗯……嗯……王、王爺好……啊~~~”

  “那我與你誰好?!”

  “呀~~~當然是……啊啊……王爺您……是小人……不可匹及的……呼、呼呼……”

  “那他為什麼不喜歡我?!那他哪點對我不滿意!那他憑什麼要為你這個賤貨付出那麼多?!為什麼——”瘋狂地啃噬我的肩頭,我在銳利的痛中昂頭高叫,晉軒鬆開了桎梏我下體的手,捧住我不斷吐精的分身,直到我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噴發中,she到癱瘓的地步,慡得倒在他懷裡,連一根手指都抬不動……

  “畜生……”厭惡地推開我,晉軒把樓定風每回都要送給他的評價轉嫁到我身上,不同於他的憤怒,我欣然接受了這個形容。聽爹說,畜生也是每逢春秋定期發情,那麼算起來……隨時洩慾的人……其實連畜生都不如呢?呵呵……

  匆匆地,晉軒離開了,正如他匆匆的來……

  誰知道他跑到溫泉池這邊是來幹什麼的?唉~~自討苦處,他也是個無奈的人啊……

  像破布一樣被丟棄在浴池邊上,我靜靜地平躺著,待到餘韻緩緩退去後,淡漠地牽起一個笑容,啞著嗓子小聲的唱起了快樂的歌,記憶里,曾在快樂時唱過的小調。沒人過問我的感觸,但我自己在乎。我知道自己心裡不舒服,所以我想辦法讓自己開懷暢快的笑起來。

  “春風三月……百花開……發上插花引蝶來……姐姐簪紅映桃色……妹妹配紫似瓊籮……我獨兩袖空招展……阿娘開柴扉,兒帶……春風還……哈、哈哈!兒帶春風還啊……哈哈哈哈——”

  不論再怎麼yín亂無度,晉軒終究還是個王爺,一個帶兵打仗,權傾朝野的王爺。

  被熾國吞併的慶國成為了他的封地,所以在慶國西北部災民暴亂的時候,總是晉軒不情願,還是得寒著臉踏上征程。同時和他一起趕赴西北的,還有被強行安置在華麗馬車裡的樓定風,以及樓定風堅決要求下,不得不乖乖隨行的我。

  好久沒出過門了,記憶中最後一次看到高牆外的景色是在十五歲那年,爹和大哥把我賣到了侯府外,數銀錢的時候,我那突如其來的回眸。本想趁著這次出門看個清楚,順便可以的話,把自己將來年老色衰後跑路的線路也安排個明白。但該死的不知哪個小人阿諛奉承的拍晉軒的馬屁,在臨走時進獻了一個什麼獨門密方,說是塗抹之後,烈郎便yín男,後穴會饑渴難耐,必須瘋狂的索要才行,往往是輪jian所用。

  晉軒寒著臉收下了藥,他需要那東西,因為御醫告訴他,若是繼續每次靠封住樓定風的穴道求歡的話,很快後者就會真氣逆轉,走火入魔而死。晉軒愛樓定風,比他自己所料想的還要愛,因此……他捨不得那個人死。可他同樣也擔心這密方藥性太強,會讓驕傲的樓將軍承受不住。綜上所述,試藥的人,變成了旅程中的拖油瓶,也就是我……

  “啊~~~”日以繼夜的在顛簸的馬車中承歡待愛,我麻木的大腦已經數不過來這是第幾次宣洩了,身體幾乎被掏空了,我只能在樓定風的懷裡喘息著痙攣,根本就she不出來東西了。若是就這樣精盡人亡未免太丟臉……我勉強大口吸著氣,從黑暗的旋渦中爬出來,淒哀地凝望著心如刀割的樓定風,在後者的俊顏上看到了陌生的愛憐,比蔑視更令我恥辱……

  “晉軒!你這喪盡天良的混蛋!你到底對縷衣下了什麼藥?!他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悲憤的怒吼著,樓定風和晉軒也都被我榨得差不多了,後期僅靠拳交捅入我的後穴,幫我發泄快感。而我則從yín男變成了盪人,什麼都不想,只由得本能指引,索歡無厭。晉軒找的是好藥……那個獻藥之人……該賞……哈哈……

  “來人啊!把那個獻藥的奴才剁碎了餵狗——”回答樓定風的是晉軒捶打車身的巨震,從牙fèng中擠出的恨聲讓我感慨……他果然是愛樓定風的,只要想到萬一這藥是使用在不習慣後庭歡愛的將軍身上,簡直會要了對方的性命,晉軒就要發狂。

  不幸中的萬幸,車行至暴亂的地方時,我已經平息yín念長達三天了。只是連續兩日兩夜的狂亂毀了我的肉體,我幾乎是癱若春泥的倒在樓定風的懷裡,洗刷吃喝都靠後者伺候,反而更像了三分主子,享受的甚至是正派主子夢寐以求的服務。不過這次晉軒沒有爭風吃醋,雖然他一直陰冷的瞪視著賴在樓定風懷裡的我,但在我五天內第二十次吐出好不容易咽進胃裡的食物後,他沉默了……

  一般人吐到嗆咳的程度都沒有什麼食慾了。我也是食欲不振,看到白粥都想反胃。然而我很清楚的意識到,再不吃東西我是會死的……所以我吐完後總會怯生生地哀求樓定風再端些食物給我,發誓說我一定要吃下去,絕對會努力吃下去的。我要活著……我要活著……既然老天爺給了我一條命……我就要活著……我想活下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死的時候一無所獲,不得甘心!我是來做米蟲的,沒必要省他們的糧食。西北的災民為了飢餓不顧一切的暴亂,我有的可吃,憑什麼虐待自己……

  再接再厲的灌下一碗米湯後,我慵懶地求樓定風抱我出客棧曬曬太陽。似乎認為這樣對我的恢復有好處,晉軒非但沒有阻止,為了討好一路都被迫服了散功藥的樓定風,他親自出馬,橫抱著我邁出了客棧的大門。只是到了人前二話沒說的將我拽起來,讓我用虛浮的雙腿自行站立!

  “縷衣……來靠著我,會舒服點的。”狠狠地白了晉軒一眼,樓定風沒有發現自己看仇人的目光已變得複雜了,依然溫柔地笑著湊過來,攙起我的藕臂,撫摸著我順滑及踝的青絲,讓我倚在他臂上,頭抵上他的胸膛。他願意負擔我的體重,我當然亦不準備客氣。可就在我與他形成了晉軒眼中礙眼的融洽的時候,一輛運屍體的車推過了門前,十幾名餓殍你堆我擠的被丟在板車上,猶如麻袋般灰敗的顏色,載在吱啞作響的小車上,歸於焚場的往生之火里。若沒有我這襲人的姿色,我必已是屍山上的一隅了吧……我的命,真的不錯~~

  就在樓定風憐香惜玉的捂住我酸澀的雙眸,不許我多看的時候,突然,推車的落魄男子向我們望了一眼,驚喘一聲丟下了板車奔了過來!在被王府的護衛按趴在地的同時,焦急的扯著破掉的嗓子公鴨般地向我呼喊:“縷衣!金縷衣——原來你還活著——我是二哥啊!你看清楚!我是二哥啊——”

  “二哥?!”震驚地僵硬在樓定風懷裡,我眯起眸子,費了些精神才辨認出眼前這個被滄桑寫高了年紀的瘦小青年?明明橘皮佝骨,怎麼可能是大我不過三四歲的二哥?!他今年……應該也只有二十出頭啊……

  “縷衣!你忘了嗎?!是二哥啊!你忘了……你十歲那年,二哥還帶你去看過元日燈會……你爬到一棵橡子樹上看放水燈,結果不小心跌下來,險些摔斷了頸子!你忘了?!”是啊……沒錯~我怎麼可能忘記呢?跌落的時刻,我瞪大眼睛看著樹下驚慌失措的二哥,滿以為他會展開雙臂抱住我,而他卻害怕被我砸傷似的跑開了……我怎麼會忘了呢?呵呵……

  “哪來的賤民?!趕走他——”我還囁嚅著唇說不出話來,晉軒就耐不住性子了。大概是二哥滿身沾染的屍腐臭味惹惱了高高在上的三王爺,後者揮手,立刻有兵士粗暴的踹翻了二哥,笑著看他像翻殼的烏龜般在地上哀號!

  “縷衣?”樓定風攙著我,自然不會忽略我見狀的顫抖,他溫柔到虛偽的垂眸詢問了句什麼,但我沒來得及搭話,二哥歇斯底律的吼聲就刺穿了我的胸膛——

  “縷衣!金縷衣!我是二哥啊!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知道不——爹他死啦!娘也死啦!都餓死啦!都被大哥餓死啦!慶國亡了……我們加入了逃難的隊伍,吃的東西不夠分,大哥就把爹和娘的那份食物私扣下來,給了他自己的孩子吃!三弟看不下去,就和他拼了……兩個人都死了!大哥被三弟砍了十幾刀,死得血肉模糊!三弟說要吃了他那個餓死親爹娘的禽獸,便把大哥的肉煮了,我們不敢吃,他一個人吃了個痛快!後來三弟得了瘟病,沒兩天也死在臭水溝里了……我和你二嫂合計著,養不活大嫂侄女那麼一幫不幹活光吃飯的女眷,就做主把她們賣給人牙子了,換了些錢逃到西邊來,沒料到西邊也亂……現在你二嫂也吃觀音土活活撐死了……咱家就剩你和二哥我了……你不能不認我啊!你不能不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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