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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主編說:「沒有。」

  祁睿說:「那就由我來安排吧,我們去喝兩杯。」

  祁睿找來個司機把他們送到酒吧。

  糜爛的氣氛讓文主編皺了皺眉。

  祁睿說:「文主編不喜歡嗎?也對,文主編這么正經的人,哪會喜歡這種地方。不過來都來了,還是喝兩杯吧。」

  祁睿不由分說地把文主編拉到吧檯,給自己和文主編要了酒。

  文主編皺著眉看著眼前那杯五顏六色的液體。

  祁睿說:「怎麼?文主編還不能喝酒?」他朝文主編舉起杯,「我敬你,第一杯你總得喝吧?不喝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

  祁睿邊用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掃看,邊把自己杯里的酒慢慢喝光,朝文主編亮出杯底。

  文主編頓了頓,拿起酒杯把自己面前的酒喝完。

  祁睿笑了笑,再讓酒保續了一杯。

  文主編眉頭皺得更緊。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關係,他臉上泛起了紅暈,看起來已經有幾分醉意。

  這時台上想起了曖昧又勁爆的音樂,周圍的人開始跳起了肢體廝磨的舞。

  文主編心裡的不適感更加濃烈。

  祁睿卻沒有放過他,反而趁著他有些犯暈的當口把他摟了起來,帶到了閃爍著曖昧燈光的舞台上。

  祁睿在台上撫摸著文主編的腰身和背脊。

  文主編渾身發顫。

  但他發現身體發軟,只能緊貼在祁睿身上才能站穩。

  文主編有些惱怒地看向祁睿。

  祁睿惡意地撩起文主編的襯衫,大掌在那光滑的腰上來回摩挲:「沒有人告訴,在酒吧里不要喝別人的酒嗎?喝了就等於默認讓對方為所欲為哦……」

  燈光師助紂為虐地把燈光打在文主編身上。

  俊美的五官、微醉的神色、漂亮的腰,一下讓台下靜了下來,接著則是出現了加倍的哄鬧。

  文主編感覺有無數雙貪婪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

  假如場面失控,那些眼睛的主人恐怕會一擁而上把他拆吞入腹。

  祁睿還在撫摸著他的身體,甚至還故意讓他暴露出更多隱秘部分。

  在那隻飽含惡毒的手滑進內褲里的時候,文主編顫抖著把臉埋進了祁睿懷裡。

  祁睿輕笑一聲,像個帝王一樣享受著文主編的投懷送抱。

  他舔了文主編的脖子一口,說:「受不了了嗎?那麼多人被你吸引著呢,你不多表演一下怎麼對得起大家的期待。」

  文主編知道祁睿很危險,卻從來都不知道他會是這麼可怕的一個人。

  他閉上眼求饒:「……饒了我。」

  祁睿哼笑著說:「我還沒報夠一摔之仇,怎麼可以就這麼饒了你。你難道沒聽說過?我可是特別小氣的人,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說話間他的手指毫無預警地探入文主編的身體裡,引得文主編渾身僵硬。他卻說出了更加惡毒的要求,「把頭抬起來好不好?他們都很想看到你的表情,你怎麼能讓他們失望——真不乖。」

  被當眾玩弄的屈辱終於讓文主編眼眶發熱。

  祁睿嘆著氣說:「這麼害羞?真拿你沒辦法。那好吧,你求我帶你回家操你,我就帶你回去。」

  文主編不說話。

  祁睿按著文主編的後腦勺,語氣無奈地說:「不求嗎?那我只好在這裡繼續了。」

  文主編說:「……求你帶我回家……」

  祁睿把文主編從懷裡拉出來,居高臨下地盯著文主編漂亮的眼睛:「還有呢?」

  文主編想握緊拳,但卻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

  祁睿欣賞夠了文主編難堪的表情,笑著把文主編抱了起來:「不乖就不乖吧,誰叫我喜歡你呢。」他咬著文主編的耳朵說,「我這就帶你回家。」

  第150章 番外:奢侈品(二)(祁睿x文主編)

  深藍色的大床上白皙的皮膚顯得十分分明。

  祁睿伸手描繪著文主編背部的曲線,並不急著占有。

  文主編的身體微微繃緊。

  祁睿手掌上移,揪住了文主編的頭髮:「光是摸一摸就這麼敏感,已經被幾個人調教過了?」

  文主編並不說話。

  他隱隱約約想起了記憶里的一幕,他躲進廁所里猶豫著要不要拒絕一個居心叵測的中年變態男,正巧碰上個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小男孩。那男孩年紀雖然小,一雙眼睛卻像能把人看透一樣,帶著不屑和譏嘲冷笑看著他,神色里的鄙夷顯而易見。

  那時候他確實生出過「反正都那樣了,出賣自己也無所謂」的念頭吧?

  差一點他就真正墮落到連自己都瞧不起的地步。

  是那個男孩的鄙夷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祁睿的長相併沒怎麼變,文主編很快確定他就是當年那個男孩。

  只是他太不願意回想起那段痛苦時光,所以連帶著把記憶中的一面之緣也遺忘了。

  文主編被迫仰頭對上祁睿的目光。

  那種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感覺還是沒變。

  人和人之間永遠存在著差距,比如他還在苦海里苦苦掙扎的時候,祁睿早已比同齡人更快地成長起來——甚至比他更加成熟,更加聰明。

  他們這樣的人,確實可以俯視他。

  文主編閉上眼。

  祁睿湊到他鼻尖說:「不想想怎麼取悅我嗎?看來還得我親自教你,真是麻煩。為了防止你恢復力氣,我得先把你銬起來才行,你沒意見吧?——文哥。」最後一聲喊得親密又甜膩,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乾脆無比地把文主編的雙手高高銬到了床頭。

  文主編被迫用雙手承擔起了半個身體的重量,手腕傳來的劇痛讓他驟然清醒。

  他不得不睜開眼和祁睿對視。

  對上祁睿的目光後,文主編頭皮陣陣發麻。

  這少年在床上看起來比平時更為危險。

  文主編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這是犯罪。」

  祁睿淡笑著說:「哦,你已經做好了帶著我的精液把我告上法庭的準備了?那你等會兒可得夾緊一點,免得我不夠盡興she不出來,讓你拿不出證據。」

  文主編意識到和祁睿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猛地抬起腳狠狠踢向祁睿。

  祁睿仿佛早有防備,穩穩抓住了他踢上來的腳,把玩著那漂亮的腳踝:「想讓我欣賞你可愛的腳趾頭嗎?今晚時間這麼多,不急。」他搔刮著文主編的足底,「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緩過勁來了,這就不好玩了,要不我把你的腳也銬起來?」

  文主編僵硬地往後退了退。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文主編說:「以祁總的條件要什麼人沒有,何必找上我。」

  祁睿說:「想知道原因嗎?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還能裝下去而已。文哥你知道的,我這個年紀好奇心最盛了,根本管不住自己——文哥你會原諒我的吧?」

  文主編沉默不語。

  祁睿說:「你不原諒我的話我會很傷心。」他抓著文主編的手往下探,「我傷心的話,它也會很難伺候哦。」

  文主編被迫觸碰到祁睿那火熱的巨物,臉色微變。

  祁睿說:「嚇到了嗎?所以我才給你吃點特別的藥嘛,要不然你肯定承受不來。可惜你太快撐過藥效了,要不然你一點都不會痛。放心,既然你現在完全清醒著,我一定會做好前戲的。」

  文主編身體緊繃。

  祁睿果然如約把前戲做得很足,可惜那飽含惡意的擴張對文主編而言等於是另一種酷刑,好幾次折磨得他落淚。饒是做了十二分的準備,真正被祁睿壓在身下時還是像把文主編的每一根神經都碾斷了。

  巨大的痛苦和強烈的不適讓他無法控制地咬緊了下唇,咬得滲出了殷紅的血。

  祁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別蠢了,咬著唇做什麼,叫出來。」

  文主編重重地喘息著。

  祁睿冷哼一聲,不滿地加重了衝撞力道。

  文主編滿身是汗。

  這一夜顯得格外漫長。

  快到天亮時文主編的雙手才重獲自由。

  文主編昏昏沉沉地躺進被褥里。

  祁睿下床去給自己洗了個澡,邊擦乾頭髮邊盯著文主編那狼狽不已的上身直看。

  看著看著他差點又起火了。

  祁睿暗罵一聲,坐到床邊把文主編搖醒。

  文主編沉默地看著他。

  祁睿說:「我這人在床上有點不講道理,本來也不想著去禍害別人的,誰叫你自己撞到我面前來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更變態的人你都碰到過吧?我看我們昨晚不是配合得挺好,乾脆我們湊合著過算了。」

  文主編想說點什麼,卻發現根本無話可說。

  以祁睿的脾氣,他說什麼肯定都當他是狡辯。

  文主編說:「我要是不同意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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