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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老為什麼突然去西北、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為什麼和西北那邊越走越近、寧安國那樣的人為什麼和寧家斷絕關係……

  他們都知道!他們早就知道!

  只是瞞著他,瞞得滴水不漏,每個人都在看他的猴戲!

  楚老爺子想到自己好幾次和寧安國打好關係,想利用寧安國幫幫自己“兒子”,那些別具用心的拉攏在寧安國看來肯定相當滑稽!

  楚老爺子回到家後就病倒了。

  楚洵原本正在西北攻克李玉白這個大難關,聽到楚老爺子住院的消息後只能往首都那邊趕。

  楚老爺子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連楚秉和出事對他的打擊都沒這麼大。

  楚洵雖然也不喜歡楚老爺子當初的偏頗,但楚老爺子都已經這麼老了,他還是很擔心楚老爺子會熬不住,趕緊關心地問候:“爺爺你怎麼了?”

  楚老爺子說:“沒什麼。”

  楚老爺子看了眼楚洵,原本覺得有這麼個孫子也算可以,但想到寧安國和寧向朗,又非常不平靜。

  他在病床上躺著時思考了很久,寧安國見了面也不認他這個父親,大概是因為他曾經偏愛楚秉和,對大兒子二兒子都不甚喜愛。後來楚建彬回來了,他也沒怎麼關心。

  這種偏心寒了寧安國的心,所以寧安國寧願在外面獨自打拼也不透露身世半句。

  看著守在床前的楚洵,楚老爺子不由反省起自己以前的種種做法。

  楚老爺子問:“你和寧向朗處得挺好的吧?”

  楚洵說:“朗哥對我很好,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楚老爺子說:“那就好。”

  那就好,只要幾個兒子處得好,孫子那一輩又有好交情,認不認他這個父親、這個爺爺根本沒什麼關係。

  楚老爺子說:“你有什麼事要忙就去忙吧,我不陪著我這把老骨頭。”

  楚洵說:“您住院沒個人陪著怎麼行?”

  楚老爺子說:“請個看護就成了,你們年輕人事兒多,別耽擱了。”

  楚洵總覺得楚老爺子好像有點不同了。

  他陪了楚老爺子兩天,直到楚老爺子恢復了大半、醫生說可以出院以後他才買機票回西北。

  在去機場的路上楚洵碰上了傅勉。

  傅勉停車和他聊了兩句,詢問他西北那邊的情況。

  楚洵簡單地提了兩句,就說一切都挺好的。

  說完他又禮貌地問起傅勉的近況。

  傅勉說:“我也挺好的。”

  說話間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兩眼,抬手按掉了。正要說話,鈴聲又一次響起。

  楚洵好奇地瞄了一眼,發現來電顯示是楚應昆。

  似乎是察覺了楚洵的窺探,傅勉說:“我和他分開了。”

  楚洵對傅勉和楚應昆的恩怨了解不深,只回了一個字:“哦。”

  回到西北後楚洵找李玉白說起這件事。

  李玉白奇怪地問:“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楚洵盯著他。

  李玉白說:“那傢伙就是有點犯賤,得不到的他才覺得重要,沒什麼好說的。”

  楚洵一顆心放回了原處,又和李玉白說起楚老爺子的怪異表現。

  李玉白說:“我找人問問他最近的行程。”

  楚洵點點頭。

  李玉白很快得到楚老爺子去探過監的消息,說:“可能是見了楚秉和,心裡有點想法吧,反正你也盡到了當孫子的責任,別想太多。”

  楚洵“嗯”地一聲,沒再多說。

  李玉白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腦袋。

  楚洵兩眼一亮,問:“你考慮得怎麼樣?”

  李玉白繃著臉說:“考慮什麼?”

  楚洵說:“考慮要不要喜歡我。”

  李玉白說:“都是大男人,談什麼喜歡不喜歡。我承認你是挺對我胃口的,不過這有點突然,我得再好好想想。你也知道我這人渾身壞毛病,真要和你處,肯定矛盾多多,這些都得想清楚才行。”

  楚洵知道李玉白說的是大實話,以前他只敢暗暗干擾李玉白的“夜生活”,要是確立了正正經經的關係,他可能會光明正大地插手。李玉白自由慣了,不一定受得了他。

  可楚洵可不會甘心,他執著地說:“你要是覺得我管過頭了,可以和我說啊。”

  李玉白:“……”

  還沒開始就想著管他了,開始以後還得了!

  寧向朗第二天就知道了楚洵的戰況。

  寧向朗拍拍楚洵的肩膀:“早跟你說了,按我們的計劃進行肯定妥妥的!”

  李玉白警惕地問:“什麼計劃?”

  寧向朗說:“胖子的計劃是讓小洵先灌醉你再酒後亂性,我的計劃是讓小洵先灌醉你然後假裝你們已經酒後亂性,胖子那傢伙實在太齷齪了,哪是一個朋友該做的啊!等他蜜月結束我們一起替你討回公道!”

  李玉白說:“滾滾滾,包括楚小洵你這傢伙,都給我滾!”

  楚洵:“……”

  這兩個人真的是他的隊友嗎?

  寧向朗深知李玉白的個性,既然李玉白是惱羞成怒而不是別的反應,他可以斷定楚洵和李玉白的事可以成了——時間早晚得看楚洵的努力程度!

  寧向朗揮揮手跑去找已經成為星雲“台柱”的秦河,為楚洵創造和李玉白獨處的機會。

  寧向朗要跟進的是絲路宣傳片和絲路紀錄片的進展。

  秦河雖然年輕,但這幾年在寧向朗的牽橋搭線下和不少著名編導學習過,基礎打得比誰都紮實,再加上他自身過人的天賦和敏銳的信息嗅覺,在國內編導界已經小有名氣!

  秦河見寧向朗過來了,高興地給他展示這段時間的成果。

  在秦河的鏡頭下,舊絲路的壯觀宏大以及新絲路的生機勃勃交替出現,呈現出迥然不同卻又緊密相連的嶄新面貌。

  與此同時,回青計劃的宣傳也在同步進行。多年的厄運讓西北很多地方變得荒涼寂寥,而隨著回青計劃鋪展開,沙漠和荒地重新被綠意占領,河流重新注入了活水,整張西北地圖都變得生動美麗。

  即使寧向朗是親眼看著這個片子誕生的,真正出現在眼前時還是有種深深的觸動。

  西北的歷史曾經壯麗又壯烈。

  今天它正要找回它曾經的榮光。

  寧向朗帶著片子去找傅徵天。

  兩個人又一起看了一遍。

  傅徵天說:“秦河真是天才。”

  寧向朗點頭,他說道:“師父看見一定會很高興。”

  傅徵天握緊寧向朗的手:“爸爸看見也一定會很高興。”

  多麼幸運,他們一起走到了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

  中秋節一定是完結的好時機!!

  祝大家中秋快樂!

  作者有話說,作者又囉嗦……

  這是繼言情文之後我寫得最卡的一篇文。

  開文之處,正好碰上嚴打。原來的題材是主角重生成為反腐先鋒(……)的復仇文,設定里試圖寫一個比較痛快的主角。結果四月嚴打一出,開文當天臨時換了文。

  這篇文就是這種狀態下的產物,一開始選這個題材其實是不正確的,我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幾乎每寫一樣東西,每寫一個點,都要去翻找資料。一開始熱情洋溢,搜了幾個“同好群”加入,圍觀別人聊天,收穫確實不少。也買了書,隨手翻著當資料。但是隨著文章變長,靠這樣得來的信息越來越沒辦法支撐整篇文的展開。

  我選了個最魚唇的辦法,投機取巧地掠過了所有專業相關內容。本來這個題材,可以寫鑒寶,可以寫燒造,可以寫很多很有趣的東西,但是最後都一筆帶過。

  寫得這麼吃力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在選擇情節分支的時候沒狠下心按照原來的計劃走下去。在中間雙方發生矛盾即將分離的時候,如果狠狠心一刀斬下去,我寫起來會順手很多。那麼輕描淡寫地一帶,師門那邊也錯過了最好的描寫階段。這兩塊沒能展開,後面的情節就變得空泛而雜亂。

  然後我越寫越吃力。

  每次寫正劇得吃力,我就跑去開小短篇,像寫惡少時寫了《我喜歡的作者不可能這麼無聊》,寫外交時寫了《怎麼才能包養你!》,寫醫路時寫了《警告你別再當編劇》和《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又寫了一百萬》,都是被正劇的更新逼到極致時忍不住跑去放鬆。寫瓷來時也一樣,我去開了《你為什麼一直是三流寫手?》,寫的時候也是為了換個好心情。把三流寫長是個意外,越寫越長更是意外——情節一鋪開來寫以後就感覺越來越多事情沒交代。這是因為我一直學不會寫大綱,每次完結時我都痛哭流涕地表示我下次一定要寫,但還是一次次地開坑無存稿無大綱地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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