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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乖乖閉了嘴巴。
到了晚上,炎熱的燥氣尚未消退,何生楝打開了車內的空調。白思禪坐在他旁邊,打了個哈欠。
“怎麼,你這是夏困?”
“不是吧,”白思禪又打了個哈欠,“可能前幾天答辯,太累了。”
何生楝問:“你姐姐給你的什麼?可別告訴我是零食。”
白思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想什麼呢?姐姐給我了驗孕棒。”
何生楝“嗯”了一聲,慢慢回想:“你這個月還沒有來。”
白思禪依舊不以為然:“因為勞累而推遲大姨媽,這不挺正常的事麼?”
何生楝依舊放心不下,到了晚上就催著她測。
白思禪拗不過他,拿著驗孕棒進了衛生間。
大約五分鐘後,她抖著嗓子,叫:“何生楝!”
何生楝打開衛生間門。
白思禪依舊坐在馬桶上,不過衣著整齊。
她舉著那根驗孕棒,顫顫巍巍地開口:“……我好像中獎了哎。”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的婚後番外送上~
手術挺順利,美中不足是體質原因,大概率會留疤。
希望淡化疤痕的藥能夠有用。
近幾天會把番外更完,謝謝你們呀,願意等著我。
比心。
第41章 包子番外(二)
何生楝與白思禪盯著那根驗孕棒看了半天。
清晰的兩道紅槓槓。
相視一眼, 何生楝說:“我去給醫生打電話。”
說著, 就要走, 被白思禪從後面抱住:“別著急呀。”
她聲音軟軟的:“大晚上的,難道你要把醫生都叫起來嗎?多不好啊。”
何生楝緊繃著:“那就明天?”
“明天再做檢查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白思禪故意說的輕鬆, 其實心裏面一點兒底也沒有。
怎麼就中招了呢?
思前想後,也就是那天保護傘破掉了。
她慢慢地舒了口氣。
現在的白思禪, 在何生楝眼睛裡就是易碎的瓷器, 難得的珍寶, 小心翼翼地躺倒,伸手摸她柔軟的肚子。
白思禪怕癢, 躲開了,拍了下他的手:“現在可能只是一堆小細胞呢,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呀。”
何生楝只是摟緊了她:“……我冷靜一下。”
這是他與思禪的孩子哎。
比起來何生楝的激動,白思禪要淡定的多, 她只是摸著尚未隆起的肚皮,有種不可思議的奇妙感。
她剛剛享受完大學生活,就跨入了媽媽的行列。
白思禪甚至還不太會照顧自己。
就要學會照顧孩子了。
次日一大早,何生楝便推了會議, 帶著白思禪去做檢查。
確認懷孕。
身為準爸爸的何生楝簡直樂瘋了, 他強自鎮定著,挨個兒通知家裡人、杜鶴, 還有白松。
白思禪念記著白松多年養育之恩,對這個養父也保持著應有的尊敬。
但也不會因為這個原因, 就對白松百般縱容;恩情歸恩情,白松提出來的那些毫無道理的條款,她從來不會答應。
這麼長時間下來,白松也明白了何生楝與白思禪的性子,在老友的勸導下,也徹底地熄滅了指望兩個女兒更進一步的想法。
白松也想通了——因了兩個女婿,旁人對他,始終是高看一眼的。吃喝不愁,公司不用他太過費心,他又為什麼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一旦想通了這一點,白松心裡便豁然開朗了。
只是薑蓉猶憤憤不平,天天想攛掇著他;日子久了,白松耳邊都快起了繭子,痛罵了她一頓。
薑蓉這才消停了。
相比白松的一團亂,杜鶴最近日子過的十分舒坦。
女兒認回來,國內生意也有何家的幫助……若是真的說缺個什麼東西的話,那就是缺個外孫。
杜鶴沒能親眼見證白思禪的成長,是他最大的遺憾。
他沒有見過,也未體驗過,看著自己的血脈一點點長大,學會說話,學會走路,是個什麼感受。
杜鶴便把這種期望寄托在白思禪與何生楝的下一代身上。
他發誓,一定會好好對待兩人的孩子,把之前虧欠的,全都補上。
可問題就在於,白思禪年紀小啊。
大學還未讀完,更別說孩子的事了。
杜鶴也只是想想,畢竟女兒的快樂最重要。
接到白思禪電話的時候,他剛給自己泡了壺茶。
“……您要做外公啦。”
白思禪聲音清甜,驚的杜鶴手一抖,杯子裡的水險些盪了出來。
“啥?”
白思禪又重複了一遍。
杜鶴聲音都在顫:“你現在在哪?”
這次接電話的人換成了何生楝,語氣溫和地告訴他不用著急,現在就送思禪回家……其他的杜鶴都沒聽清,滿腦子的回家。
白思禪到了家裡,外婆聽說她懷孕,也欣喜不已,就要親自下廚給她燉雞湯喝。
白思禪握著她的手,哭笑不得:“外婆,你怎麼這麼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