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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也能當作是我的,

  乖,

  乖孫,

  把你的未來借給爺爺,

  爺爺保證,不讓你的爸爸死,

  怎麼樣?」

  蘇餘杭即使出來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證道者,當年為了坑殺富貴,他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眼下,

  他要找回自己的未來,

  從這個被趙公子製造出來和自己有著相同命格的孩子身上,拿回自己的未來。

  一旦擁有了未來,等於他重新擁有了幾乎荒廢的二十年。

  二十年的時間,

  作為昔日能夠和老富貴那種級別的人稱兄道弟的存在,

  一旦尋回自己失去了的歲月和未來,

  他將變得多恐怖?

  小傢伙有些懵懂地看著火車上被封印住卻還在不停掙扎的吉祥與如意,

  然後又有些懵懂地看了看蘇餘杭,

  最後,

  他看向了自己剛剛堆起來的積木,

  「粑粑……」小傢伙喃喃自語。

  下方,正在和荔枝對峙的徐福眉頭輕輕一挑,

  喲,

  火車裡,

  居然還有一個沒下來,

  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膽小鬼罷了。

  而荔枝,則在感應到那道氣息之後,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

  他,

  終於出來了!

  沒人能想到,火車裡,真正在做決定的,是一個嬰兒,但這對於這名嬰兒來說,似乎並不是很陌生,

  幾年前,

  和尚與佛爺曾告訴這個嬰兒,

  只要他爬向妖穴,

  那個他出生起就帶著他的男人就能活下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來啊,互相傷害啊!

  這是一場誰都輸不起的較量,廣播以及這批秦朝餘孽,只能留存下來一方,絕對沒有辦法共存。

  蘇餘杭的出現,不能說得上是意外,因為一切都合情合理,畢竟,這個時候,他再不出來,廣播聽眾這邊將徹底失去任何翻盤的希望。

  其實,對於蘇餘杭來說,出來和進去,其實意味著生命層次的降低,哪怕他找回了自己的未來,哪怕他重新拿起這失去的二十年,也依舊沒有辦法和與廣播融合時相比擬。

  這是一種對生命層次的追求,這是最可怕的罌粟,很少有人能夠抵抗住這種誘惑。

  或許,在這個時候,才體現出蘇餘杭當初一定要拉一個人一起繼承廣播意識的目的了,可能,蘇餘杭早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天,又或者,是趙公子在自殺之前所做的推演。

  如果只是蘇餘杭一個人融合廣播意識,那麼當他脫離時,廣播意識將不復存在,化作最為純粹的規則運轉,又或者會誕生出一個新的「意識」,鵲巢鳩占。

  蘇餘杭可以出來,卻無法再進去。

  而現在,

  他出來了,

  但劉夢雨還在裡面,

  等蘇餘杭做完這些事情後,

  劉夢雨還能打開那扇門,讓他回去。

  就像是妻子給上夜班回家的丈夫開門一樣。

  道理,

  很簡單,

  似乎這樣操作,

  也沒什麼問題。

  這邊的戰局,即將徹底結束時,火車上,原本普通的一名證道者的氣息,忽然高漲起來。

  那種睥睨一切的自信,

  宛若化作了實質的風暴,

  讓四周,

  都開始了震盪。

  算計了這麼久,

  蟄伏了二十多年,

  站在幕後,

  指指點點,

  連說話,都得捂著嘴,

  哪怕是成為廣播一部分之後,一次次的出現,也只是憑藉著一道沒有力量的分身,這樣子的生活,肯定不能被認為是絕對完美的。

  尤其是對蘇餘杭這一個自信過度的人來說,無論是蘇白的反抗還是荔枝的謀劃,又或者是當初在秦皇島海面下樑老闆對自己的不屑一顧。

  蘇餘杭自己也想過,

  如果自己本尊還在,

  如果自己未來還在,

  如果自己這失去的二十年還在,

  那麼,

  這些小嘍囉,還敢不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安逸久了,總想著干點事情,一個姿勢躺了半天,也總要翻個身。

  蘇餘杭身穿著一套白色長衫走出來,風度翩翩,卻不怎麼儒雅,因為舉手投足間的那種桀驁,著實是和儒雅沾不上絲毫的關係,可能外皮終究是外皮,那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子只是他示人的一面,真正的他,本身就帶著一種極強的野心,以及,為了滿足自己的野心而不擇手段的心機。

  在這磅礴的威壓之下,秦軍下意識地停止了殺戮,這給殘餘的大佬們獲得些許喘息之機,只是,他們看向蘇餘杭的目光,也顯得有些複雜。

  被廣播玩弄,

  跟被一個男人玩弄,

  這種感覺,是不同的。

  廣播可以說是天,天意弄人,只有無奈,而蘇餘杭,他的存在本質,其實和自己等人一樣。

  尤是這個男人可以出來,可以擁有這麼可怕的力量,卻讓他們這批人,先行去送死,先行去消耗。

  坐在幕後,喝著飲料嗑著瓜子,看著自己這邊打生打死,可能還說不定微微鼓掌,叫了一聲「精彩」。

  「結陣!」

  徐福終於明悟過來,他來不及去思考太多,因為現在的秦軍還處於分散的狀態,之前,其實已經勝負已定,只剩下最後一個流程,所以秦軍基本分散開去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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