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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葉景祀似乎是異常暴躁,安全期間還是他們集體活動好一些。就是甩不掉葉景祀,葉景祀也不會在她們面前用強,他也是忍到頭了,稍不注意就可能會點暴他。野戰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至少上輩子葉景祀是啥都敢幹。

  “就是,靜言也別上岸了,一起坐船才好玩呢。”葉菱也笑著說,又笑著看向葉景祀道:“蕎妹妹說話不注意,四哥是兄長就別跟妹妹計較了。”

  葉景祀臉色仍然很僵,他實在很想跟靜楚單獨走走,卻被硬架在船上了,只得道:“也是我不對,不該那樣說話。”

  葉蕎默然聽著,她現在是真不敢說話了。

  環湖遊了一圈,一個上午也就過去了,園中景致也算看了大概,若是用走的真要走斷腿了。畫舫在花園後門前停下來,丫頭扶著上岸,靜楚上岸卻是葉景祀扶著,拉著靜楚手時,葉景祀手心都有些微微出汗。

  幾個人的午飯在聽雪樓吃的,葉菱特意給靜楚準備了一桌素,葉景祀理所當然的跟著靜楚一桌吃,看著靜楚的側臉,葉景祀只覺得心底那股火氣怎麼也壓不住,他已經忍了太久,靜楚只能是他的,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外心。

  飯完葉菱提議到後山走走,眾人附議,叫上丫頭婆子連帶著別院中的太監,王府一樣用太監,而且是有品階的太監。這一代全是高門大戶的別院區,因為人煙稀少撞上人的可能性不大,萬一撞上了,身邊跟著人也好介紹身份。

  四頂軟轎相隨,這樣走累了還能歇一歇。想的很美好,不曾想剛剛打開後院門,一行人剛剛跨出門去,就聽左側馬蹄聲響起。

  葉茜扭頭看去,只見一群華服少年正在騎馬圍獵,前頭跑著幾隻兔子、獐子之類的小動物四處亂竄。這裡明明不是圍獵之區,估摸著是下人先抓了來,讓少爺們過過乾癮的,人群里隱隱約約的似乎看到了駱思恭。

  第99章

  因為離的比較遠,葉茜看的也不太真切,不過這裡遇上駱思恭並不奇怪。這一片應該是王爺公主的地方,慶和大長公主的孫子跑過來玩很正常。葉菱看雙方離的比較遠,便招呼著眾人快一步走了,難得有機會出來走走,也沒必要特意迴避他們。

  後頭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葉家一行也沒太理會,她們這些都是女眷,懂的禮的就會自動迴避。就是不懂禮的也不可能上前招呼,其實雙方都假裝沒看到最好了。

  葉菱如此想的,對方顯然不是如此想。

  左側的馬蹄聲越來越急,好像是直奔她們而來。葉菱眉頭皺了起來,不禁停下腳步看過去,只見兩匹白馬直衝過來。打發太監們去攔一下,她們一群女眷這裡站著,這樣直奔過來算是什麼。

  不等太監過去,只見馬上男子拉起長弓,一支弓箭呼嘯著破空而來,就在眾人驚呼當中,直she到葉家女眷中間,靜楚的腳邊上。

  “啊……”靜楚不自覺得驚呼出來,下意識的就要後退。

  葉景祀也嚇了一跳,神情更是震怒,左手摟住靜楚的腰扶住他,右手卻是拔起地上的弓箭,根本就不看是誰,抬手直擲出去。

  只聽馬上男子一聲尖叫,直接從馬摔了下來。

  葉家的姑娘們頓時看呆了,葉景祀震怒之中仍然覺得不過癮,對旁邊的太監道:“人拴到馬後頭,我拖著他溜幾圈。”

  大太監頓時呆了,先不說剛才那一下,若是把人栓到馬後頭溜幾圈,那肯定沒命的,這附近住的可都是王孫公子哥,動手打架還沒什麼,搞出人命就不太好了吧。

  “鳳曜真是養了一群廢物!!”葉景祀怒聲罵著,有時候他都不懂鳳曜,堂堂親王世子活的那麼窩囊,這有什麼好怕的。

  起步就要向前去,靜楚卻是伸手拉住葉景祀,道:“你別去。”若是惹出大事來,難保不會連累到葉菱,她馬上就要出閣了,這樣真不好。

  要是旁人葉景祀理都都不理就走了,看到是靜楚拉他,葉景祀沒撫開她,聲音也輕了許多道:“敢把箭故意往這裡she,我要是不整掉他半條命,他還以為我好欺負呢。”

  就在靜楚拉著葉景祀的功夫,左側的馬隊也過來,這一行有十來個人,先頭衝過來的只有兩個,被葉景祀一箭扎倒在地上一個,還有一個雖然還在馬上,人卻是傻了,動都不敢動。直到後頭人來了,這才下馬來,早有公子哥下馬,把倒地的那個扶起來,然後一行人殺氣騰騰的過來了。

  葉景祀冷笑一聲,來的真好,靜楚不想他惹事,現在是事惹他,他真是巴不得呢。

  “你好的大狗膽,這是修國公府的駱七爺,你竟然把人弄傷了!!”手扶傷員的那個公子甲衝著葉景祀大聲吼著。

  葉家姑娘的臉色頓時變了,駱七爺不就是葉芙的未婚夫嗎,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目光不自覺得看向駱七爺,葉景祀這一箭插的也很準,直入左側肩胛,此時人已經完全暈迷。都這樣了,還不知道去治傷,而是抬著人過來叫喚,要麼是神智商,要麼是跟駱七爺有仇,巴不得他死的快點。

  禮親王府的管事太監看不下去了,道:“不如先抬駱七爺回去救治,總是先救人要緊。”

  葉景祀就沒那樣的好脾氣了,伸手把靜楚往身後推了推,又對姑娘們道:“你們站遠些。”

  話間剛落,葉景祀上前幾步突然出手,一拳把扶著駱七爺的公子哥打倒在地上,那人慘叫捂著下巴倒在地上,駱七爺也跟著倒地在上。葉景祀一腳踩到駱七爺拉弓的右手上,本來已經暈迷的駱七爺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人暈暈乎乎的似乎也跟著醒了。

  一群公子哥早就嚇傻了,沒一個敢上前的。

  葉景祀猶嫌不過癮,伸手把地上打滾的駱七爺拎著領子揪了起來,質問道:“我沒招你沒惹你,你卻拿弓箭she我,這是何道理?”

  經過兩次傷害的駱七爺,此時眼睛早就直了,雖然不再尖叫,神情卻是十分渙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著眼看著葉景祀。

  “葉四爺!!四爺手下留情。”駱思恭人在馬上,正在往這邊狂奔。駱七爺真是會惹,沒理去惹葉景祀。慶和大長公主是公主,安寧長公主也是是公主,同樣是享親王待遇。兩家的孩子地位卻是截然不同,京城的公子哥,除了永昌皇帝的親生兒子外,哪個敢惹葉景祀。永昌皇帝的親外甥,聖母皇太后的寶貝外孫。

  騎馬到人前,下馬拱手道歉道:“家中弟弟不懂事,擾了四爺以及眾位姑娘們。”

  葉景祀看看手裡半死不活爛泥一樣的駱七爺,看實在問不出什麼來,便甩手扔給了駱思恭。駱思恭接過駱七爺,趕緊吩咐道:“還不快抬進去救治!”

  “等等,我的話還沒問完。”葉景祀冷聲說著,道:“我帶著妹妹們出來遊玩,駱七爺無故拉弓she我,這是何道理。今天這事要是說不清楚,那就別怪我出手狠毒。這口氣我要是忍下來,那我以後豈不是隨便人欺負。”

  駱思恭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怒斥一班公子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慶和大長公主的別院就在旁邊,駱七爺是常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出來玩,要麼是小官宦人家的,要麼是駱家的一些窮親戚,檔次都比較低。葉景祀平常交往的則是探花,進士,要麼就是親王郡王,再或者就是乾清宮的侍衛類,跟駱七爺交圈不相干,彼此不認識也很正常。

  葉景祀眼尖,指指剛才跟駱七爺同行的那個,道:“剛才你與駱七一起的,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那公子哥早就嚇得腿都軟了,哆嗦著道:“我們沒看到……沒看到四爺到,我與七爺追兔子,本來獵……”

  不等他話完,葉景祀一腿把人踹人肚子上,只聽那公子尖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地在上。葉景祀冷聲道:“那麼一大群人在這裡站著,你還敢說看不到,再不說實話,我活活打死你。”

  “不,我們真不是要she葉四爺的!”那公子捂著肚子說著,道:“是七爺看到……那姑娘實在生的俊俏,就想著,就想著……”

  這裡是禮親王府別院,早知道禮親王世子妃在此待嫁,雖然知道這位世子妃姓葉,但也知道並不是正頭姑娘,雖然是嫡系,血緣也差的遠了。再加上因為葉菱的事,駱五姑娘還被打發到家廟裡去,駱七爺對葉菱也有些不慡。

  葉芙和葉薇常出門,駱七爺都認得,見她們並不在其中,膽子也便放開了。又看到靜楚那般的絕色容貌,頓時色心飛起,什麼都顧不得了,就想著要調戲一番。駱七爺的箭術還馬馬虎虎,又正在圍獵之時,想都沒想就狂奔過來,拉弓she箭,想藉機搭訕。

  反正鳳曜是出了名的軟蛋,雖然是親王世子,卻十分沒脾氣。幾乎都是想怎麼欺負都成,最後都是笑知走開,欺負他不需要成本,做事自然就不用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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