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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十幾年前,徐笙離不姓徐,姓上官名雪衣,是前朝有名的雪衣公子,十幾歲已經名譽京城,令許多老學究自慚汗顏,不敢與其爭鋒,上官家更是一個名門望族,然而時代的變遷,政權的易換,江山的轉變,讓這個名門望族迅速落魄下來,面對新皇打壓,上官家族支離破碎,奴僕下人紛紛逃亡,才十幾歲的上官雪衣竟然被惡奴賣到小倌。

  自恃清高的他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安排,幾次尋死不成,後來小倌內嬤嬤便也同意他賣藝不賣身,畢竟雪衣公子,曾經是京城上下所有男女的夢中情人。

  就在那裡,他遇見了花問情,這個人手握他人生死大權,戰場廝殺,私下竟然是這麼一個溫柔和順的人,在花坊里,他對待這些小倌們都和顏潤色,更不會狎妓褻玩他們。小倌們私下裡談話,都喜歡他,希望能遇上他這樣一個良人,然而,他和朋友來,從來不找小倌,對他們依然溫和有禮,不過,那時,雪衣已經看出來了,溫柔只是他的表象,也許這人從骨子裡就不屑於與他們這些人說話,但出於良好的家教,他依然對任何人溫和有禮。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像瘋狂滋生的野草一樣,明知他的溫柔是陷井,卻仍然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他,希望他能對自己溫柔一笑。

  後來,有人強迫他接客,他拼命抵抗,在屋外似乎還能聽見問情他們談笑風生……後來,他寧願一死也要逃出那個地方,出來後,改姓母姓,取名笙離,希望笙歌一曲話別離,永遠告別以前的日子。

  現在自己美夢成真,雖然早已不是當年的上官雪衣,也不是小倌內的清蓮公子,只是一個包子鋪的掌柜,卻可以把他擁進懷中,可以享受他的溫柔和真心,上天果然待他不薄。

  第4章 恢復

  睜開眼,習慣性的摸向身旁,發現身邊之人早已不在,而且被窩經沒有了溫度,瞬間清醒過來,暗自悔恨自己,怎麼現在一點警惕之心也沒有,邊身邊之人什麼時候起的都不知道。

  匆匆起來,來到後院,果然看見這人正在後院練劍,一招一式間風流飄逸,身段靈活,衣袂飄飄起舞,不知不覺間看痴了,這個玉一般的人是屬於自己的,他是我的,這麼想著,雙腳不由自主慢慢挪過去,武劍的不由得放下劍,看向來人,看著他眼中熟悉的□□,微微挑起嘴角,抱住來人,咬下去……

  劉顏清走到後院來打水,看到自家掌柜衣衫半退,露了香肩,雪白晶瑩的肌膚染上淡淡的粉色,還有零星幾個草莓印,不時飄出動人聲音,無奈發現自己竟然有了反應,忽然感覺有道殺人目光看向自己,錯愕的抬起頭,看見花問情陰沉著張臉,渾身透著濃濃殺機,看向自己下半身,只一眼,就軟了下來,這才滿意的收起目光,把懷中的春光遮嚴,“劉公子自諭為君子,難道沒有聽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還是其實劉公子只是梁下君子?”

  “對、對不起……”劉顏清嚇得雙腿有些發軟,急急往外走,順便關上門,心中委屈,誰讓你們一大早發情,是個男人看見剛才的一幕,都會忍不住好吧!忽然感覺鼻間一熱,這才發現竟然流了鼻血,心中哀呼,完了,完了,以後我不會也喜歡男人了吧。

  “顏清哥哥,你怎麼流鼻血了……”

  怕什麼,來什麼,竟然讓自己的小徒弟看見了,心中懊悔的直想撞牆,有些色厲內荏的道,“天乾物燥,上火很容易流血的,你還小不明白。還有,以後,和寶兒都要喊我師傅,知道不,類似於如此無禮的問題,以後不許再問。”

  寶智眨眨眼,“師傅,為什麼問那咱問題會無禮呢?”

  臉色黑了下來,“無禮的問題,不是讓你別問了嗎?怎麼還問?”

  “可是我怎麼判斷哪個問題無禮啊!”

  寶智委屈的低著頭,看見花問情進來,眼睛一亮,“問情哥哥,師傅剛剛流鼻……唔唔唔……”

  劉顏清快人一步捂住他的嘴,要死哦,這孩子,是嫌師傅命長嗎?迎著花問情那吃人的目光,訕訕拉著兩小去包包子去了。

  該死的呆子,不是說對男人不感興趣嗎?花問情恨恨想著,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兩次了,再有一次流露出欣賞的目光來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怪不得離兒說我為了他和別人起爭執呢,看來還確有其事,離兒還老讓我在後院呆著不出去,我看他才應該在後院呆著不能出門。

  花問情恨恨想著,邁出店門,昨天聽劉顏清說今天是離兒生日,他準備去街上看看要給離兒買個什麼樣的禮物。

  來到上街上比較蕭條,時來時往的人腳步匆匆,似乎有什麼大事,與自己何干呢,他心情愉悅的踏進玉器店,沒有看見遠處那抹不可置信的目光。

  進了玉器店,他挑來挑去,看看這隻墨綠玉簪,嗯,成色不好,有雜質,再看看那白玉玉佩,成色不錯,可惜終是下品,哪裡配得上我家離兒,有些不滿的繼續挑。

  “客官,可有您喜歡的?”掌柜的看著來伙挑挑揀揀似乎沒有喜歡的,心想,來了個識貨的。

  “你這是這掌柜?”

  “對對!”

  “你這裡沒有成色好一點的東西嗎?”

  “有有有……”掌柜的連聲答應著,“客官稍等。”

  不一會掌柜的從內屋拿出對玉佩,是對龍鳳玉佩,掌柜看客人嘴角挑起,知道合其心意,誇讚道:“這是上等純色和田玉,玉質溫和,色澤細密質膩,通體沒有任何雜質白點或黑點,而且龍鳳呈祥,寓意吉祥……”

  “你要買這玉佩?”進來一個玄衣公子劉羽寒,不敢置信的看著花問情。他怎麼不知道花問情竟然也喜歡這些風花雪夜的東西,這傢伙雖然一直溫和無害,他可是知道這溫和的表現下裝著是怎樣一個惡魔。只是,三個月沒見,全京封鎖消息,秘密查找他,他竟然這麼悠閒的來買男女定情的信物,簡直不敢相信,難道北方戰事才打到一半他不知道嗎?如果不是把他失蹤的消息隱瞞下來,或許,現在戰事已經結束了也不一定。

  花問情看著眼前玄衣公子,感覺有些面熟,脫口而出,“你是羽寒?”

  “是我啊,你沒事吧!”劉羽寒聽出他口氣不對,詫異的看著花問情,“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說著從身後拉出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那少年早已淚眼模糊,可憐兮兮的看著花問情,花問情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劉羽寒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拖著他往外走。

  “放手,我要買玉佩呢……”

  “買什麼買,定遠候府什麼東西沒有!”劉羽寒煩燥的喊道。

  來到定遠候府內,花問情感覺一切都這麼熟悉,確又理不清頭緒,腦仁不由有些微微發脹,大叫一聲暈了過去,嚇得劉羽寒連忙讓人去宣御醫。

  年邁的老御醫趕來後,細細把脈,良久方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刺激過度,暈了過去,醒來後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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