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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尚北從英倫帶回來的一個箱子,得到了主人的垂憐。
這時候的尚北,動作快得讓人驚嘆,從一開始就處於被動,一昧被侍候著的夏天,還沒從尚北的突然離開中感覺到冷意和清醒,就又被小旋風一般刮過的人撲倒。
該做的準備必須得做,否則尚北知道,自己精心呵護不捨得他受一點傷害的人會受傷。
當第一下按壓發生的時候,夏天就因為不適,而從迷亂中驚醒過來。
他看到尚北一額的汗,比正遭受著的自己,還要緊張和不安。
他和尚北,一個難受體現在身體上,體現在被打開的不適中,而另一個,則被努力在自控和不安中,來回掙扎,心身均有不適。
可是到了這個地步,尚北不可能放棄。
哪怕再心疼,這也是必要的。
只要繼續下去,他和夏天才能真真正正的毫無阻隔,才成完成真正的相愛。
夏天自然知道尚北的不安,之前所有的行為,如果不是他的默許,難道他真是被尚北弄昏頭弄得毫無知覺了嗎?
這肯定不是。
這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小情侶之間的小情趣而已。
於是夏天努力讓自己的肌肉放鬆,讓自己隨著尚北張開,讓尚北的手,不會遭遇過多的抵抗。
而且主動傾身,湊近尚北嘴邊低喃:「吻我,把我親到意亂情迷、暈頭轉向、欲罷不能、欲生欲死,就不會難受了……」一連用了好幾個成語,夏天可把自己得意壞了,眼裡閃著壞壞的神采。
尚北這時候只恨自己意志力太弱,一親上去,他也意亂神迷、暈頭轉向、欲罷不能、欲生欲死好嗎!但為了讓夏天不難受,他還是努力照辦,不僅唇舌帶著討好的意味,另一隻空閒的手,還去照顧了夏天快樂的根源。
「嗯——」前後受襲,這下夏天還真不行了,仰起頭,連回應尚北的吻,都變得遲緩起來。
尚北的耐心極度受到考驗,夏天被全方位照顧著,可以盡情放縱,他卻還是得耐著性子忍耐。
多想不管不顧放縱自己的渴望,去霸道的占有,去宣示他的主權,可是不能,眼下這個誘人的果實,是自己渴望了多少年,是自己全心全意熱愛著的人,只有他在的地方,人生才會變成多姿多彩。
等到終於可以的時候,尚北覺得像是過了一輩子一樣的漫長遙遠。
他急不可耐地沖了進去。
一鼓作氣,衝動而原始。
「啊——」夏天皺眉,沒忍住痛呼出聲,卻又轉瞬被尚北的唇舌吞沒,這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准、狠。
只有被抓皺的床單知道,這是一場多麼激烈的運動。
床上還有一些沒被掃走的花掰,被壓著反覆蹉輾,無可救藥地滲出汁水,沾染得床單片片斑駁。
質量非常好的現代豪華兩米五的大床,也受不了這場火熱的舉措,在微微晃動,像是在說:「喂,悠著點,我還挺得住,但別把人給撞散架了。」
汗水滲出,濕漉漉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沾惹了誰。
喘息聲,嗯哦聲,明明喉嚨已經儘量克制了,卻仍然不能自抑地發出羞人的聲響。
原來這就是倆人之間,再無距離的感覺。
實是太過美好。
尚北快瘋了一般,練舞成就的好體力,此時完完全全地奉獻了出來,曾經因為訓練而習就的電動小馬達,冥冥中像是註定了,是為了此時此刻而派上用場。
「天哥,我愛你!」
「天哥,你怎麼能那麼好!」
「天哥,你好美!」
「天哥,我要死了!」
「天哥、天哥——」
「閉嘴!」夏天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尚北這個時候,怎麼能這麼聒噪,實在是太羞人了有沒有。
此時夏天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他自以為很有氣勢的喝斥,其實只是軟綿綿又破碎的紙老虎,聲音一出,自己都為這被撞碎而不連貫的氣音,給羞得全身緊繃。
「啊——天哥——」夏天因為害羞而緊繃,尚北就幾乎直接不成了。
「天哥,弟弟愛你!」
「天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天哥,弟弟愛你!」
就在這尚北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喃喃自語中,感情得到了升華,負18CM的距離,在最後一次重擊中,落下帷幕。
倆人一前一後,到達終點,雙手緊握,不分彼此!
事後倆人都全身乏力,躺在濕亂的床單上,無力動彈。夏天無可避免的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再加上初次進行了非常態的容納,當爽快的感覺盡去後,疼痛和不適感,就變得份外清晰。
尚北大概歇了不到一分鐘,當急促的心跳稍微平復了後,他一下彈跳而起,就憑純腰力,來了個鯉魚打艇下了床。
此舉引來夏天一個有氣無力的口哨聲,身體雖然疲憊,但不影響他的審美和判斷力。
帥的咧!
尚北下了床直奔浴室,給浴缸放著水,跑出去翻找箱子裡的東西,又跑回床邊,忙碌得很。
夏天雖然身體不舒服,但看到尚北這麼大個人了,光著PG跑進跑出,雖然體型健美修長,肌理分明皮膚油潤健康,簡直完美得讓人閃不開眼,仍然略顯得氣短地哈哈大笑起來。
夏天百無聊賴沒得正經,見尚北挨得近了,還伸長了腿用腳指頭,去夾尚北光滑的腿和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