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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們的孩子啊!你怎麼會這麼狠心”

  “也是,你說了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又怎麼會在乎我們的孩子!”

  “原來伽倻山千年之禍由我而起,我是個罪人!”

  “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小蔓一邊打,一邊罵,最終累癱在地,那邊的通虛子也早被揍成了豬頭。

  小蔓看著一邊安坐如山的清樾,深深叩首“謝謝清樾姑娘,讓我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但是看到清樾的銀髮紫眸後,心想或許她叫她妖王更合適一些。

  清樾將手中已經涼透的茶水放下,站了起來,走到小蔓身邊蹲下,從懷中掏出兩個瓷瓶“黑色瓷瓶是他研製的毒藥,裡面大約有一百顆,可讓人成倍增血,白色瓷瓶是解藥。”

  “他師承邪尊,曾囚禁無數人用這個來生血,為他修煉所用,現在我把它們給你,怎麼玩,全在你自己,只是我還要取他兩樣東西。”

  清樾一隻素手輕抬,浮在通虛子的天靈蓋上,通虛子痛苦的張大了嘴巴,清樾用另一隻手凝成風刃,割了他的舌頭,等清樾抬起的手收回時,通虛子已經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小蔓將黑色瓷瓶的丹藥餵給通虛子,待通虛子血管要爆出時,用匕首割破,放血……

  看著小蔓眼中瘋狂的恨意,清樾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而後讓門外的幾個魔進來,將裘笛帶去伽倻山頂……

  ------題外話------

  下一個就是裘笛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完結(我回來了)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道妖嬈的身影,清樾腳步未停,想要跨過她直接走過去。

  “不關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要謝謝你,讓她看清了,誰才是真正愛她的人,你說她會後悔麼?那個人那樣的愛她,她卻背叛了他,活該現在也被人背叛。”魘冷冷的看著屋內的一切,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

  “你後悔嗎?後悔沒有向他表白,後悔因為嫉恨沒救你唯一的好友?後悔沒有因為怨恨他,而從未看過他一眼?任由心愛的他受盡苦楚?”清樾本不想理她,但誰讓她撞到了槍口上。

  “這一切發生,你在其中試驗了什麼樣的角色?說什麼世間沒有愛情,親情,友情,只愛自己人當然不會有機會體會這些情?更諷刺的是,恰好,你曾經都擁有過,不是麼?”清樾繼續咄咄逼人。

  “你……”魘一時語塞,指著清樾,胸口劇烈起伏,更顯波濤洶湧。

  清樾毫不留情的拍掉她的手“至少她轟轟烈烈的愛過,至於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本來還以為是個瀟灑肆意的女子,原來竟也是個工於心計的綠茶。

  清樾鬱悶的抬腿就走,不再與她廢話。

  看著清樾的背影,魘喃喃自語“難道真是我錯了嗎?”

  小葫蘆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妖王大人她現在好可怕,不敢惹,不敢惹。

  清樾在山頂站定,看著還在神遊物外的裘笛,瞄了小葫蘆一眼。

  “快好了,您再耐心等一等。”小葫蘆稚嫩的聲音立即響起。

  “他能看到的記憶是哪些?”清樾有些不耐了。

  “就是前世他為南宮迪的那些”

  那怎麼夠?清樾冷笑了一聲,大手一揮,裘笛應聲倒地。

  小葫蘆及不可見的抖了一抖。

  清樾聳了聳肩“也許這樣更快一些。”

  果然沒過一會,裘笛醒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清樾。

  良久卻也只是長嘆一聲,似乎終於是釋然了“我說你為何會那麼的恨我,我為南宮迪時,痴心妄想,而另一個世界的裘笛太不是個東西,不知珍惜。終究是我對不起你。”

  清樾將剛剛從小蔓那裡順來的匕首丟給裘笛,意思不言而喻。

  裘笛最後深深的看了清樾一眼,將匕首刺進自己的心臟。

  “為何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小葫蘆不解,歸根結底,清樾經歷的這些坎坷與這個裘笛脫不了干係。

  “一切皆是因果罷了,說吧,下一步我們去哪?”清樾適時的岔開話題。

  “去魔尊生前常住的地方吧,我感受到那裡有他的靈魂氣息。”小葫蘆也不再多問,妖王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清樾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已經死絕的裘笛,飛了出去。

  靈虛子有句話說的沒錯,這世間的一切皆有因果,覺醒妖王技能的清樾,有些記憶也隨之而來。

  她不知自己從何而來,睜開眼時,就已經是這副樣子,銀髮紫眸,擁有號令天下各類動物的權利以及實力,它們封她為王,對她畢恭畢敬,但是她卻沒有一個自己的名字。

  她看著世間的四季更替,生老病死,時過境遷,身邊的小動物們一批批的死去,再有新的生命出生,而她卻連容顏都一直未變,每天都過著同樣的生活,甚是乏味,有一日她突發奇想想去嘗一嘗這人情冷暖,世間百態。

  於是就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化身為一個嬰孩,順便封印了自己為妖王時的記憶,打定了主意給自己放個假,世間匆匆數十載,死後重生,一切重新來過體驗不同的人生,多有意思。

  但她也知分寸,所以只給自己定了三世輪迴,誰知這一去,三世過,便已是千年。

  由於選址不對,剛變為嬰孩的她,就被一隻猛虎盯上,幸有一個打獵人以命與猛虎搏鬥,救了她的命。

  將她帶去當時相對安全的伽倻山之後,自己卻因流血過多而亡,這個獵人不是別人,正是裘笛。

  所以造就一切的是他,造成後來一切不幸的也是他,他救她一命,她在那個平行空間了還了他一命,算是兩兩相抵。

  再說他為南宮迪時,他們的恩怨已經結清,若此時她再動手殺了他,那自己豈不是又欠了他一命?這樣糾纏下去,什麼時候才是頭。

  剩下的時間裡,她只想與師兄沒羞沒躁的好好生活。

  想起師兄,清樾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助,一絲悲痛,充滿期待的推開面前的門。

  看著這假山流水,復古的小別墅,處處透著精緻,一切皆是清樾最喜歡的模樣。

  “來這裡,我之前感受到這裡的靈魂力最強。”小葫蘆帶著清樾來到書房的門口。

  清樾推門而進,待看到裡面的景象時,眼眶瞬間濕潤,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她的畫像,或喜或嗔,各種各樣的她躍然於紙上,屏風上。

  清樾的心頓時柔軟的一塌糊塗,走到書桌前,看著書桌上厚厚的一沓宣紙,清樾一頁頁翻開,不出意外的全是她。

  從第一次見他時,一直到長大,這些畫記錄著清樾的成長,畫紙已經泛黃,有些已經磨損的較為嚴重了,可見平時翻閱的次數不少。

  清樾拿起桌上的筆,眼前不自覺浮現出伯衍畫這些畫像事的場景,眼中的淚終於忍不住滴落了下來,她頭一次發現自己在陰間自以為是為伯衍好的千年,對於伯衍來說是多麼的殘忍。

  半晌,清樾吸了吸鼻子,將筆放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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