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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那麼狠的?拉個手就割小弟?”莫亦非倒抽一口冷氣。

  沈意意要笑不笑地:“怎麼著,還討價還價呢?敢情已經想好給下一次犯罪減輕刑罰了?”

  “我不敢,那好吧,下次,無論我做什麼,一律割小弟,行不?夠狠了吧?”

  沈意意這次認真地:“其實,我希望我們之間無論有什麼不安或擔心都能坦誠相告,哪怕你愛上別人,也請你實實在在告訴我,好嗎?無論發生什麼,都讓我們共同面對。這樣,就算結局是分手,也能做到光明磊落。還有,再也不許幹這種無聊的事,知道嗎?”

  “我知道,我明白,我答應你。”莫亦非嚴肅地,“那好,我想問你,你愛我嗎?你真心地想過要和我天長地久嗎?”

  這個傢伙,還懂得抓住機會反將一軍。沈意意只好實話實說:“我很喜歡你,愛不愛我還不能確定,但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會保證做到專一。天長地久這個詞,我現在暫時還不敢去想,那似乎太遙遠了。”

  沈意意長嘆一口氣:“現在,你還確定你要和我在一起嗎?”

  莫亦非想了想:“我確定,我確定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天長地久,我會努力的。”

  沈意意不由得感慨:年輕人真摯的諾言總是讓人相信,愛情十分美好。可是王爾德他老人家有一句妙語也說得好:年輕的男人想忠誠,卻做不到,年紀大的男人想不忠誠,也做不到。

  一切的諾言最終到底做得到或做不到,那只有天知道。不過她知道,她現在如果想不和他回家,那是肯定做不到。

  番外之前男友的附加價值

  ――1――

  李維堅去上海之後,和沈意意一直保持電話聯繫,一般都是李維堅主動打過去,沈意意基本上不會主動打,偶有主動打電話也是問某支股票據說怎樣怎樣是不是該拋了或者可以買了。

  即使是李維堅主動打過去,也是不用三兩句之後,她就將話題往這方面繞,不是說房市就是說股市,再不就是說外貿形勢,李維堅還真是氣苦:“沈意意,難道我們除了說這個就不能說點別的?”

  沈意意老老實實地,“不然我們還能象以前你出差時那樣說你想我嗎我很想你,你乖不乖有沒有沾花惹草,我最近看了一本書說了什麼什麼很有趣,等你回來我們去看某某電影據說很好看,還有我昨天去新開的某間館子某個菜式真好吃等你回來時一起去吃?”

  李維堅沉默無語,回想以前他出差時打電話都嘰嘰喳喳的沈意意,心頭是無限的痛惜。

  這邊的沈意意聽到那邊有一陣子沒有聲音,只好說,“下回,也許我們可以談談上海和本地的天氣?”

  就算是這樣,李維堅也只能滿足,總好過她對他再也不瞅不睬。

  本來沈意意和他,確實連普通朋友都不願意做,最好是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沈意意和他分手後曾向陳微紅訴過苦,“我不但丟了一個男朋友,還同時丟了一個私人理財師,真是雙重打擊。”

  陳微紅開導她,“丟男朋友不可惜,會丟說明他不夠好。丟掉一個好的私人理財師才真是不幸,現代人誰不用理財?象李維堅這樣的私人理財師確實不可多得,以我們的財產可真請不起他這種檔次的。

  “不過,也不是不能補救。你現在剛分手,還在氣頭上,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等你氣消,我覺得你何妨和他繼續做朋友?他永遠對你有負疚之意,肯定會比普通朋友對你還好,你不咸不淡和他保持電話聯繫,不用見面就可以繼續讓他擔任你私人理財師,他一定會為你竭盡全力的。而且,你知道對出軌的前男友最大的懲罰是什麼嗎?”

  沈意意搖搖頭靜等陳微紅最高指示。

  陳微紅笑道:“再也不愛他,不把他放心上,你睡你的帥哥,一邊還吊著他,利用他,讓他心癢難騷卻只能回家撓床。”

  陳微紅又慨嘆,“意意,你不要說我現實,我們又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在我眼裡,但凡可以拿來謀取利益的都是有價值的東西。痛苦是我們無能為力的,但是,如果這份痛苦能換來一點實際利益,那多少還算有點價值,否則才是白白痛苦。”

  沈意意被她的話秒殺,痛苦也可以換取利益?那還能算是痛苦嗎?

  ――2――

  她再痛苦也不得不承認陳微紅說的有理。她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有那麼多現實的事情有待處理。

  比如說理財吧,就是最現實的事情,也是最讓她傷腦筋的事情。她既不是那些剛工作的月光族,可以乾脆不用考慮理財問題,也不是真正大款可以請專業理財師打理。她的收入還算不錯,也略有積蓄,又不能看著那些錢光是存在銀行里,多少還得理一理吧?以前和李維堅在一起,這些事情根本用不著她操心,如今要自力更生了,才發現萬般皆難。

  想炒股吧又不知該怎樣炒法。很多股民是把股市當成一個大賭場,希望能在這上面撈一把,其實放眼看去,又有哪個賭徒能贏得過莊家?除非,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離開,可是人又往往有貪念,形勢一片大好,明明還可以再賺時誰又捨得走?到得一路狂跌時,你又跑也跑不了,散戶們十有九虧,股票真是做投機不行。想做投資吧她也不知道怎麼做法,既沒興趣也沒時間又沒專業知識。

  房價嘛又是一路高到令人心驚的地步,沈意意也不敢去炒,萬一自己成了整條炒房鏈中的最後一個傻B怎麼辦?存銀行嘛利息低還要收利息稅,就算不收利息稅,生出來那點小錢根本抵不過通漲指數,錢存銀行只會越存越少。那怎麼辦?

  有一次公司里大家在談論各類理財方式利弊時,大學剛畢業參加工作才一年多的小女生劉小琴公布她本人理財方案:“我唯一的理財方式就是――花,反正花在我身上的錢才真正屬於我,是我吃掉的喝掉的穿掉的玩掉的,我可一點兒不心疼。”

  另一邊的男業務員張建平反駁,“你是女生,你當然可以這麼說,我還得娶老婆,難道我未來老婆會買好了房子車子等著迎我進門?”眾人大笑,一人怪聲怪氣道,“如果真有這麼好的事兒,說不定人家肚子裡連孩子都有了,就等你進門連爸爸也一併做了。”

  大家笑得前仰後合,只有一個業務員小黃還是一臉黑線,悶聲不響,沈意意奇怪,“你怎麼啦?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

  劉小琴哈哈大笑,“沈姐,這回你說對了,他是真的有不開心的事,專門炒妖股,結果一夜回到解放前。”

  沈意意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小黃,“小伙子,不是我說你,妖股和妖女一樣,貌似很吸引人,其實傷身體啊!”

  張建平說,“可是如今女人不妖,男人不翹。股票越妖,行情越俏。”

  眾皆狂笑,歐子豐走過來莫明其妙,“這麼高興?什麼事情快說來讓大爺也樂樂?”

  沈意意代民請命,“我們在說最近物價指數上漲,各類理財方式說起來都不靠譜,只好寄希望於工資水平與物價指數齊飛,那該是多幸福的事兒啊,老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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