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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定熙帝死活不張口,亭幽急了,一手掐住他的嘴巴,迫使他張開,一手拿著勺子,四五不顧地硬灌進他嘴裡,迫使定熙帝喝下去。

  想定熙帝平日多威風八面,如今卻被人這般折騰,亭幽沒來由地覺得心情一慡。

  餵了粥後,亭幽再沒藉口拖延,被王九福明亮亮帶著強烈譴責的目光給戳得無所遁形。

  “娘娘,皇上可出不得事,若有個好歹,天下可就亂了……”王九福一副聲明大義的模樣,準備碎碎念。

  亭幽趕緊打斷,心裡撇嘴,想:亂什麼亂,他死了,自然有於賢妃的兒子繼位,恰好皆大歡喜。

  可雖然這般想,卻也真狠不下心,“你先出去吧。”

  王九福面色一喜,就聽亭幽咬牙切齒地道:“別再叫我什么娘娘,貧尼法號了因。”

  “是,奴婢知道了,娘娘和皇上早些

  歇息。”王九福轉身帶上門出去了,留下緊握拳頭,一臉緋紅的亭幽在原地發傻。

  發傻過後,亭幽氣憤地打開門想走,才開門就見王九福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吸著鼻水蹲在門口,一見亭幽出來,就焦急地連聲問,“可是皇上病情又加重了?”

  亭幽的話堵在嘴裡說不出,王九福這老狐狸跟這兒裝上了,亭幽待要不理他,卻又下不了狠心,各種糾結終究化作一句嘆息,“你大概也著了涼,去歇著吧,皇上這兒有我。”

  王九福應了一聲,卻不動腳,這意思明顯極了,亭幽只好自己跺跺腳,關上門又回到了定熙帝床前。

  亭幽靜靜地看著定熙帝,前半晌全是怒氣,心裡兀自詛咒著定熙帝楚恪怎麼不早點兒死,早死早投胎,何必來禍害她這個尼姑。

  旋即又想起定熙帝的惡劣事跡來,心想村上倒是有個寡婦挺符合定熙帝的喜好的,腰粗臀圓,野性十足,要不請了那寡婦來?可這念想一起,亭幽就趕緊打住,自己怎麼能有這等惡劣想法,這不是去禍害那向寡婦麼。

  於是乎只好死貧尼不死寡婦了。

  到了後半晌亭幽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想了,這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如果戰鬥力不是那麼強的話,他還是一個能讓女人很享受的男人。

  如今他病著,是不是會弱一些?

  亭幽的心跳開始加速,她懊惱地低嘆一聲,轉身默念了一遍清心咒,無果。

  定熙帝冷得發抖的嗑牙聲壓過了亭幽心裡的清心咒,想了想,“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雖則她如今除了yín戒外,其他什麼戒都破得差不多了。

  最終亭幽還是咬咬牙,褪了灰袍,鑽進被窩裡,貼上定熙帝,只覺得他渾身冰涼,自己貼上去都打了個寒顫,好在如今是初夏,亭幽還能挺得住。

  作者有話要說:年關將近,什麼都沒了規律,不過日更是肯定的,但是8點30不一定能保證,請原諒喲。

  這文要結束了,在最後一章的時候,大家對番外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哦,璫會儘量滿足大家的。

  ☆、第 60 章

  昏睡的定熙帝有著趨暖的本能,亭幽一靠近,他就抱了上去,緊緊把亭幽圈在懷裡,彼此之間不留一絲fèng隙,亭幽被憋得臉都紅了,連連踹人,可他卻絲毫沒有反應,像個貪婪的嗜血魔鬼一般吞噬著亭幽的溫暖。

  亭幽掙扎不得,只能略略調整姿勢,但求能把氣兒給出勻暢了,今兒折騰了半宿,她也熬不住地閉上了眼睛。

  “阿幽,阿幽……” 亭幽被這聲音給吵死了,不耐地拿手去推頭上方的聲源,卻被人一把捉住手,五指交握。

  亭幽有些痛苦地睜開眼睛,就見著定熙帝半伏在自己身上,臉色還有些微紅,對著自己眉開眼笑,亭幽少不得搖了搖腦袋,想清醒些,天可憐見,她何時見過定熙帝臉上能有這般明朗的笑容,所以有些懷疑自己眼花了。

  “怎麼你到朕夢裡來,就是來睡覺的麼?”定熙帝笑道,低頭吻了吻兩人交握的手。

  原來是夢,亭幽想,這解釋還差不多。

  “你的病好了?”亭幽想起定熙帝的風寒來,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有些微燙。

  “自然好了,朕的相思病只有阿幽能治。”定熙帝笑著親了親亭幽的臉蛋兒。

  亭幽則被夢裡定熙帝的話給噎著了,這般情意繾綣的話真還只能在夢裡聽見。

  “你已經一百八十三天沒到朕夢裡來了,你可真夠狠心的,朕不是答應你,只要你每夜乖乖到朕夢裡來,朕從此就只有你一個人,你不信朕麼?”定熙帝換上一副委屈地模樣。

  亭幽心想,自己要是信了才有鬼。

  “不然你給朕檢查檢查,再不然朕召王九福進來給你說。”定熙帝一邊說話,一邊壓上亭幽的身子,下、面早烙紅似鐵了。

  “從朕答應你開始,朕再沒召過其他女人,每回想你想得緊了,都是朕自己對著你的畫像……”定熙帝自己大約也再說不下去,轉而氣怒地捏了亭幽胸口柔、軟一把,“只有你這個狠心的,朕如果不來永安,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回你?朕就知道你的魂肯定到這兒來了。”

  定熙帝收斂了笑容,滿眼都是委屈,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可憐,“你答應過朕,在夢裡心裡就只有朕,你為什麼要到永安來?”定熙帝將頭埋入亭幽的頸子畔,雙臂加了力道,想將亭幽整個按入自己的身子裡。

  亭幽被壓得呼吸困難,開始使力掙紮起來,定熙帝卻毫不鬆手,反正是

  在夢裡,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死去。

  “說,你心裡只有朕!”

  亭幽看定熙帝一臉的正色,大有你不說,我就憋死你的意味,只好討饒道:“我心裡自然是只有你的。”

  定熙帝停下動作,稍稍退開了些,直視亭幽的眼睛,“你撒謊。”

  亭幽趁著間隙趕緊大口呼吸,連吸了幾口氣兒才緩過勁兒來。本以為定熙帝聽了先才那話該自得意滿的,不想抬頭時卻在他臉上看出一絲明顯的受傷來,“你撒謊,你為什麼來永安?”

  亭幽想了想,反正是自己的夢,怎麼玩都錯不了,於是探手撫平了定熙帝眉間的褶皺,“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

  “朕自然會來尋你的,你早就該知道。”定熙帝低頭虔誠地將亭幽的五根手指都細細吻了一遍,兩個人的手指再次交握。

  “我只要你阿幽,只要你。”定熙帝像是動了情,一邊兒說,一邊兒撐開亭幽的雙腿,作勢就想刺進去。

  亭幽有些驚惶,“你要幹什麼?”雖然她也料到了夢裡肯定有這麼一遭,但定熙帝毫無前、戲就想進去,還是嚇壞了亭幽。

  “自然是干、你,不然還能幹什麼?”相較於亭幽的氣急敗壞,定熙帝卻氣定神閒地壞笑,一邊兒探手逗著那珠子,一邊兒問亭幽,“阿幽,你心裡只有朕麼?”

  “是不是只有朕?”定熙帝見亭幽不答,又加了手勁兒,滑過那珠子,刺了進去。

  “只有你,只有你。”亭幽被那指頭弄得神魂顛倒,因為覺著在夢裡,也就沒了什麼忌諱,心神放開,全心全意地享受那觸摸去了,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定熙帝收回了手指,自己挺身而入,毫無憐惜,亭幽雖然已經有些濕潤,可畢竟長時間沒有承、歡,花、道緊澀,被定熙帝這勢如破竹的猛衝一番,一下就尖叫了出來,疼得厲害。

  再看定熙帝仿佛絲毫不放在心上一般,反而越發馳騁起來,“阿幽,你弄得朕真美,以往夢裡可從沒這麼美過。”

  亭幽心裡一驚,身上的疼痛是那樣明顯,有一瞬間她忽然警覺,這大概並不是什麼夢,再看定熙帝,面色cháo紅,雙眼迷濛,同往常相比大有異常,先前以為在夢裡,一切的不合理都是合理的,亭幽沒有發現,如今置身夢外,才發現定熙帝大概是燒糊塗了。

  亭幽撐起身子,努力將額頭貼近定

  熙帝的額頭,果然覺得滾燙。

  定熙帝如今渾身滾燙,又掇、弄得亭幽上下顛簸,她本就嬌弱,哪裡經得起定熙帝毫無憐惜的馳騁,疼得額頭都冒汗了,“疼,疼,疼吶——”亭幽嚷尖叫著往後退,想避開定熙帝。

  卻被他一拉就拽了回去,將她雙腳架在肩上,又是一番猛chong,亭幽的手指忍不住掐入定熙帝的背上,疼得吸涼氣兒。

  “怎麼,你在外面兒折騰朕還不夠,到了夢裡面兒,還要折騰朕,朕就想暢快一回,乖乖,你忍一忍,朕可美著吶。”

  亭幽這才知道,這是定熙帝自以為是的夢,夢裡頭他只管他自己美著。

  能痛痛快快地美一回,這是定熙帝楚恪素來的心愿。

  好在這一輪定熙帝身體病著,並沒能堅持許久,便將一股子熱流全交給了亭幽,下面卻不肯出來,還在裡面慢慢研磨。

  亭幽疼得厲害,氣惱地咬了定熙帝一口,只換來他吃吃的笑聲,拿嘴去卷了她的唇舌,細細吮咂起來。

  “朕還是喜歡裡面兒的阿幽,朕才能這般暢快。”定熙帝含著亭幽的尖、尖,口齒不清地道。

  亭幽只覺得渾身粘膩得厲害,想起床梳洗,卻被定熙帝纏著動彈不得。

  “阿幽,阿幽,你每夜裡都來朕夢裡好不好?”定熙帝是逮著亭幽的哪處就又是親又是咬,亭幽掙扎不得,夢裡面,定熙帝絲毫沒有半點兒憐惜。

  但凡亭幽答得遲疑一點兒,準保有懲罰下來,疼得人厲害。

  亭幽只能“嗯,嗯”作答。

  過了一小刻功夫,定熙帝又挺了起來,翻身而上,亭幽的“不”字還沒尖叫出口,就被定熙帝封在了嘴裡。

  這回定熙帝將亭幽翻了個身,跪扒在床上,毫無憐惜地又是一番折騰,好在那裡面有了精、水兒的滋潤,倒比第一回好受些,亭幽才沒被大傷著,可疼得也不輕,這番動作下,定熙帝越入越深,越來越快,亭幽只能被動地去迎合,否則那才叫疼。

  “皇上,我真不行了,真不行了。”亭幽哭道。

  定熙帝卻還不知足,“阿幽,你能不能再變個妹妹出來,跟你一模一樣的,朕停不住,停不住,你怎麼在夢裡還這麼折磨朕。”到最後不滿地反而變成了定熙帝。

  亭幽心裡大怒,暗啐道,居然還想要個妹妹。

  “阿幽不哭。”定熙帝將亭幽的身子翻轉過來,吻了吻她的淚滴,“忍忍就好了,明兒在朕夢裡你就又好了,不會傷著的。”

  亭幽簡直是欲哭無淚,想大聲嚷出“這不是夢,這不是夢”,卻奈何嗓子先才已經啞了,她忽地想起這小院子的隔音奇差,自己先才以為在夢裡的時候,那些尖叫是不是……

  想到這兒亭幽死的心都有了。

  定熙帝卻毫無所覺,賣力地搗弄著,又是一番發泄。

  “這不是夢。”待定熙帝停下,亭幽才蓄積回了說話的力量。

  定熙帝對著亭幽笑了笑,“這怎麼不是夢,如果不是夢,你能承受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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