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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您幫忙實在不是不好意思。”沈笙看著山伏國廣看著書桌又拿著椅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書本,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這也是修行的一環啊!咔咔咔。”山伏國廣抱著舉著書桌和椅子笑道,隨後他又注意到什麼‘嗯’了一聲:“主公剛剛是對我使用了敬語麼?”

  “嗯是的。”

  山伏國廣笑了下:“主公沒必要對我使用敬語啊。”

  “按理來說,是你們沒必要對我使用敬語才對。”沈笙看著手中的書本:“我們的關係頂多處於上下級,從年齡來算我只有20多,而最年輕的和泉守兼定都有百歲。”

  山伏國廣想了想:“可你是主公啊。”

  沈笙停下腳步:“因為翻譯器的問題,我並不知道‘主公’這個發音的詞是什麼意思,翻譯器翻譯過來的只是告訴我你們喊這個詞的時候是在叫我。”

  “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後來我明白了。”

  是將審神者與付喪神的定位成主僕的意思。

  “既然主公不喜歡這個稱呼的話,等我們學會了主公的語言,再由主公教我們該如何稱呼你吧。”

  山伏國廣看著沈笙點了點頭,將書案放了下來:“這裡的話可以觀看到全過程,那在此之前我和三日月殿一樣叫你小姑娘,如何?”

  沈笙‘嗯’了一聲:“謝謝您,山伏先生,這裡視野很好。”

  山伏國廣揉了揉她的腦袋:“幫小姑娘抬桌案的修行結束了,該去進行挖戰壕的修行了。”

  她看著拿起鐵鍬和鏟子打算的過去的山伏國廣,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山伏先生,你的修行可能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山伏國廣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之間一期一振操縱著橙黃色的現代文明,巨大的鏟子一下地,一道溝就出來了。

  心態好的山伏國廣完全不在意:“那我去修整一下戰壕好啦!”

  沈笙看著太陽底下付喪神們,用靈力將本丸的溫度降低了一下。

  剛剛在室內還嫌棄著挖地會很髒的蜂須賀還是陪著自家弟弟浦島虎徹下了地,任命著用鐵鍬修整著戰壕。

  短刀們在一旁幫忙搬運著東西。

  燭台切光忠比劃了一下戰壕的高度和寬度之後,爬了出來。

  短刀們看到她在不遠處看著通用語的教材,將搬過來的水和食物分了些過去。

  同田貫正國走過來詢問了下她有沒有關於演練的意見。

  沈笙放下筆,想了想:“分兩隊進行相互演練吧。”

  她話剛說完,就看到了同田貫正國跑走了。

  演練的兩隊是他們自行決定的一隊以同田貫正國為首主要是脅差和打刀,另外一對以長谷部和燭台切光忠為首,成員主要是短刀還有大太刃螢丸。

  沈笙看著兩隊分好區域後,各自為營聊了下作戰計劃後,紛紛散開跑進戰壕里。

  儘管沈笙已經調低了夏季的溫度,但是太陽還是鍥而不捨的努力著散發著熱量。

  沈笙看著的位置有些高,戰壕里的情況一覽無餘。

  頭頂太陽曬得人有些暈,沈笙索性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她家刀們的演練。

  長谷部那邊的短刀們將銃兵準備好,同田貫正國那邊的打刀們將遠程準備好。

  藥研在一旁拿著銃兵當做訊號確認兩把做好準備後,對著空中扣下銃兵。

  藥研手中的銃兵一響,短刀們就迅速的扣動銃兵,兩邊都帶著的弓兵朝對方飛去,平野似乎發現了什麼連忙長谷部說著什麼,一旁的燭台切光忠楞了一下隨後苦笑。

  同田貫那邊,脅差們似乎也碰到了什麼煩惱,正在快速的討論著什麼,就連一向元氣的浦島虎徹也嚴肅著臉。

  遠程過後,長谷部抽刀一躍,跨出了戰壕。

  下一秒,沈笙就聽到不動行光哭唧唧的聲音:“光、光忠先生……我、我爬不出去QAQ!”

  ……

  其實脅差也爬不出去。

  沈笙看著演練場的場景默默的吐槽。

  按照燭台切光忠和長谷部的身高確定下來的戰壕高度,除了大太刃和槍都爬不出去吧。

  沈笙想到這裡,目光落在了拿著刀看著眼前如同天幕戰壕的螢丸身上。

  這位大太刃也爬不出去啊……

  一旁的浦島虎徹想到了什麼似得,後退了幾步,踩著自家長曾彌哥哥的肩膀跳了出去。

  看來沒有一定機動也出不去啊。

  沈笙將上述問題記在了小本本上。

  將戰壕投入使用的計劃第一次以失敗告終。

  鶴丸國永抱著沈笙房間裡放著的筆記本手指摁在上面噼里啪啦的敲著,對著一旁的刀們:“戰壕沒有固定的高度和寬度的,剛剛全部按照長谷部和小光的身高去固定戰壕的高度和寬度是錯誤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短刀脅差用的就淺一些窄一些。”燭台切光忠在一旁提意見。

  不動行光想了想:“可是……短刀的身高都不一樣啊……”

  他說完,小夜和螢丸就死死盯著他。

  不動行光縮了縮脖子,在嘴巴那裡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縮到了大和守安定身後。

  一旁的光忠揮了揮手:“嘛嘛,那就這樣進行演練吧?”

  重新處理了戰壕之後,刀劍付喪神們又一次開始演練。

  為了找出戰壕投入作戰中的缺點,這次刀種的安排兩方都是一樣的。

  分別是每把刀種各兩把,三把槍外加一把薙刀全上了。

  同田貫正國那邊的蜂須賀虎徹嫌棄的看了一眼戰壕的四邊:“居然讓真品待在這種髒亂的地方。”

  而長谷部那邊的宗三左文字掩面:“這種地方,宛如鳥籠一般囚禁著我這個籠中之鳥。”

  江雪左文字站在自家弟弟旁邊嘆氣:“這個地方與世隔絕,給人虛假的和平,卻沒想到要用在戰爭中。”

  沈笙:“……”

  眾人處理好戰術之後,又一次由藥研用銃兵進行發令。

  沈笙看著開場的遠程向著對方襲去,儘管是演練,上面帶著的肅殺之氣還是讓人不得不忽視。

  沈笙下意識的閉住呼吸,雙手扣緊手中的茶杯,抿著唇看著下方情況。

  打刀和脅差率先衝出,短刀隨後,雙方的兵器相交發出兵戈碰撞的響聲。

  沈笙咬緊嘴唇,意識到這是他們在戰場上的模樣。

  儘管她現在坐在場外,清楚的知道他們不會傷害到她,可她還是忍不住沁出了冷汗。

  她嘆了口氣,試圖把堵在胸口那團鬱結給嘆出去。

  正打算對著不遠處的藥研說些什麼,就聽到戰場傳來了亂藤四郎的聲音。

  “長谷部先生!不好啦!!岩融先生卡在戰壕里了!!!”

  沈笙胸口那團鬱結全沒了,她扭過頭去,餘光看到了壓切長谷部和燭台切光忠試圖把岩融從戰壕里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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