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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在她的嘴裡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血二代,但事實上,我其實是個憤青!”

  “你……了解的很清楚啊。”吳彥表示,除了最後一句以外,他對李硯是真的有些驚訝了,這些話能夠出自李硯——這麼一位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會知道這些的人物——之口。

  “嘿,還記得嗎?我是一個貴族。”李硯不滿的嘟囔道,“我母親,又或者是我們的母親,可是巴托里男爵夫人,男爵!在異血域,貴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你以為是現世那些跟不要錢似的大白菜價地遍地都是的各國貴族嗎?在異血域,總人數和貴族的比可是一比零點零零零一,明白我的意思嗎?就是說一萬個吸血鬼裡面才會有一個貴族。”

  【至於那個比例換算的問題,請不要細究/(ㄒoㄒ)/~~數學不好的人,真的桑不起……】“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男爵,不是嗎?作為男爵的兒子,你不覺得你對當權者太過的了解了一些?”吳彥覺得他還是對這位Lee?巴托里了解的太少了,有很多東西真的是不能只看表面的。

  “在我們的母親曾經是伯爵的時候,這個了解就一點都不為過。”李硯一臉陰鬱的回答。

  “那她怎麼被降了這麼多?!”吳彥覺得這都不能用驚奇來形容,而是驚悚。從伯爵到男爵,看似僅僅是兩個層次、三個級別差而已,但實際上從職權來衡量的話可是好比從省長到村長的天差地別。

  這個降罪的錯誤到底是怎麼犯的,才能犯的如此有藝術性……

  即不能是滔天大罪,否則一定會一降到底,成為平民,甚至鋃鐺入獄;又不能是小打小鬧,在貴族比例堪比保護動物的當下,根本就不可能把一個省長因為隨便的什麼錯誤就降到村長。= =

  “大家都知道的那個理由啊。”李硯回答的理直氣壯。

  嘿……還記得嗎?我可不是那個“大家”都知道裡面的“大家”,我是從異世來的啊,擦!吳彥覺得跟李硯呆在一起越久,他就離自己一開始的運籌帷幄、冷靜淡定越遙遠。

  “事實上,他之所以知道這麼多,不過是因為政治學的懷特教授太過於‘愛’他了而已。”卡瓦利爾毫不客氣的在一邊拆台。雖然他其實挺不想在課堂上總是說話的,但……他實在是不能再任由李硯帶給吳彥太多的錯誤認知了,畢竟吳彥現在就是李硯。

  “懷特教授怎麼了?”吳彥表示了強烈的好奇,因為李硯在一聽到那個名字之後,那一臉天崩地坼的表情……這到底有多大的恩怨才能夠招致如此大的反應?

  “在政治課上,節節都會點Lee的名字來回答問題,而且不是只點一次,是幾乎每個問題都會點Lee來回答,即使點了別人,但最後還是會點一次Lee來說一下自己的觀點,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在課開始之前讓Lee總結上節課的要點,又或者是在下課之前讓Lee複述這一節課講了些什麼。”卡瓦利爾眼也不眨的回答道。

  “哦,不要跟我提起那個魔鬼,我憎恨他!”對於李硯來說,懷特就是一場噩夢。

  “恭喜你,明天你就要代替Lee去面對那個魔鬼了。”卡瓦利爾表示,看吳彥的笑話才是他會如此賣力提起的真正原因。

  想必不管是誰都無法忍受遇上這麼一位格外關注自己的老師的,那跟折磨可真的是沒有什麼差別了。要求學生認真學習沒有錯,但是被迫學生高度集中,那可就是造孽了。而在造孽這方面,懷特教授可謂是各中翹楚,並且他還只緊迫盯一人。

  “明天?Lee的政治學不是過了嗎?”吳彥對於李硯僅僅過了的幾個科目還算是印象深刻。

  “是的,拜那個傢伙所賜,我僅過了的幾門科目都是他教授的科目!”李硯咬牙。

  “都是?”吳彥驚訝。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興致所在,還是故意和我槓上了。自從他教了我政治學之後,他又先後擔任過我的地獄認知課、早期遠古史、中世紀史、天文學以及魔獸研究學的教授……現在,他是我能力實踐課的教授!”李硯的話幾乎是從牙fèng里擠出來的。

  “不過,還真是托他的福,Lee竟然把能力實踐課念到了最高階。”卡瓦利爾感慨道。

  “是啊,最高階,整整花費了老子十三年的光陰!今年是最後一年了,哈哈,我終於要擺脫那個變態了!下年,下個學年,我再白痴到選有他的課,我就去中心廣場上的百位排名能量石碑前裸奔!絕對!”李硯在那邊小宇宙燃燒了。

  “請慎重選擇你的賭本!”卡瓦利爾不得不開始關注這個問題了,這事關他的福利問題。

  “這到底是有多深沉的‘愛’啊……”吳彥只能這麼感嘆。

  “他就是個小氣鬼!”李硯嘟囔道,“不就是在第一節課上說他是老處男,並在課後留堂的時候又跟他起爭執潑了他一杯拿鐵嘛,你說至於記恨這麼多年嗎,恩,恩,恩?”

  “確實挺小心眼的。”吳彥評價,如果只是因為這樣而和李硯槓上了的話。

  “如果你把以後你們之間的恩怨掐點忽略掉,他確實是挺小心眼的。但是,鑑於吳彥此時就是你自己,而明天他就要去面對那位跟你多年來‘虐戀情深’的教授,我覺得你最好誠實一點。”卡瓦利爾眼也不抬的看著書,很顯然他對於李硯的那個賭咒發誓還是耿耿於懷的。

  李硯:TAT

  “不用說了,我懂了。”吳彥連忙擺手,嘴角抽搐。越不服氣越爭執,越爭執越不服氣,這就是一個怪圈,他們誰也別想解開了。

  “好處是,為了不讓懷特看不起,懷特教過的這幾門課,都是李硯學的最好的——”卡瓦利爾又補充道。

  “喂喂喂,什麼叫為了不讓那個老處男看不起,我明明是天生聰穎,OK?”李硯在一邊抗議。

  ↑被默契的無視了。

  “——也是過的效率最大的,幾乎但凡是他懷特一教,Lee就一遍通過了,為了擺脫那位教授……不過,對此你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每當你覺得要擺脫他的時候,他都會如影隨形,特別是他竟然還能夠特意選擇教授能力實踐這種主課。”

  最後的話是卡瓦利爾對李硯說的,不過,李硯已經抱頭在一邊拒絕接受現實了。

  第14章 這青春蛋疼的學生時代。

  老師的不喜,同學的排擠,成堆的作業,掛科的杯具……這大概是所有學生在學生時代必過的坎坷了。事後說起來不過就是一樁陳年舊事,也許還算得上是童年記趣,但當還在經歷的時候,卻也是怎麼都無法將之和樂趣聯繫在一起了。

  因此,吳彥開始頭疼了,因為李硯正處於這青春蛋疼的學生時代。

  “Lee?巴托里!!卡瓦利爾二世!!”一忍再忍的海斯教授發怒了。一開始還是偶爾說一兩句,她可以當做他們是在交流學習內容不予理會;再然後就是頻繁交談,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了;但是到最後他們越來越目中無人的開始不斷說話,她就再也忍不下去了!“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還記得嗎?現在還在上課!”

  周圍看向吳彥的目光也開始多轉為“果然如此,江山易改本性難移,Lee?巴托里再失憶也還是那個Lee?巴托里。”

  “很抱歉,教授,這都是我的錯,我道歉,但是請不要怪罪於二世。

  二世之所以在不斷和我說話,是因為我對於您講的這些內容聽起來有些吃力。即使我已經事先做過了預習,但是看來我還需要有很多的課外閱讀延伸才足夠跟上您涉獵廣闊的講解。是我一直在問二世一些特殊的名詞解釋,是我破壞了課堂紀律,我為我不夠尊重您的課堂而道歉,但是二世,他是無辜的,是被我連累的。”吳彥站了起來,主動承擔了全部的錯誤。

  李硯在一邊以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吳彥:“你傻了嗎?這種事情主動承認個什麼勁兒啊,讓二世擔著才好法不責眾,懂?笨蛋。”

  “呃……原來是這樣嗎?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我也有錯。”海斯教授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海斯教授其實是一位——相對於血族內部來說——少有地很好說話的女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提出來的。”

  “我並不想因為我一人之事而連累大家的學習進度。而二世,呃,鑑於他告訴我的,他已經反覆選修過很多次,所以我才……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真的對於我所造成的一切,深表遺憾。”吳彥還在繼續擺出那麼一副罪該萬死的模樣,利用語言的魅力充分的表達了他的內疚以及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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