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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患有口疾,口不能言,無法與你們爭辯,但我做事一向坦坦蕩蕩,害人、傷人的事從會不做,你們說的毒,我沒有下過,更不可能下,你們這般誣陷我,出口直接給我定了罪,我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已經差人報了官,等上了公堂,自有知府定奪。”

  這番話出來,質疑的聲音稍微小了一些,可是還是存在。

  高銘在樓上聽了一陣子,這會兒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岑樂製作的胭脂,他是試用過的,不僅沒有問題,甚至還讓他的皮膚變好了些,這點他很確定。

  這件事,完全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這些手段他都見慣了。

  如果換一個時間,這些人再用如何下作的手段,他都懶得搭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在他剛剛選了岑樂作為皇商,而且將奏章送出去以後。

  此次蘇州之行,陛下是委以他重任的,如果出了錯,即便他是陛下跟前的紅人,可辦事都辦不好,也是要受罰的,且之後這樣的差事,恐怕陛下再不會給他。

  思及此,高銘更是憤怒,他對身邊的一名小太監交代,“去查一下,是誰在背後弄這些下作的手段,這都算計到我頭上了,我若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真當我是不存在的!”

  小太監應下,稍時,他又問:“公公,您可要出面幫一幫岑掌柜?”

  高銘沉吟道:“他與侯爺的交情不淺,且這件事處理不好我也要遭殃,走吧,我們下去。”

  小太監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跟上。

  兩人剛下了幾層階梯,就聽見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然後伴隨著“聖旨到”三個字,下面又是一陣喧譁。

  作者有話要說:  嗯,倒二。

  今天繼續十個紅包(我發現都還發不完,hahah),麼麼噠~

  晚安,明天見。

  ps:謝謝“府依伶”的地雷,比心,超級愛你,啾啾~

  謝謝“府依伶”的營養液x10,“歡喜”的營養液x2,親親,麼麼噠~

  第71章

  這聲“聖旨到”, 令在場的百姓全部震驚了,他們自動散開,讓出了一條路。

  從散開的人群走向店裡,宣旨的太監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問道:“你們之中, 何人是牧琛牧公子?”

  “我是。”牧琛站了出來。

  牧琛似乎早有所料,看到宣旨太監過來, 沒有任何驚訝, 很是淡然。

  宣旨的太監看了看牧琛, 點頭道:“牧公子, 接旨吧。”

  岑樂眨了眨眼睛, 打著手勢問牧琛。

  牧琛偏過頭,回以一笑, 然後搖了搖頭,拉著岑樂跪下, 準備領旨。

  鋪子裡的眾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見大家都恭敬地跪下了,宣旨太監便打開了手中的聖旨, 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這是一道賜封的聖旨。

  聖旨言明牧琛因查案有功,又臨危不懼, 捨身救了七王爺, 特賞賜黃金千兩,加封為四品將軍,賜居一座, 並於十二月前,上京謝恩。

  牧琛在聖旨念完,就恭恭敬敬接過了聖旨,又叩謝了皇恩。

  宣旨太監笑眯眯的道喜,“恭喜您了,牧將軍。”

  牧琛一手拿著聖旨,一手扶著岑樂站了起來,又向宣旨太監道謝道:“多謝公公。”

  “不必客氣。”宣旨太監擺了擺手,又叮囑了牧琛上京的時間,便領著一併前來的人離開了。

  高銘這時才走下來。

  與此同時,子星也領著六七名衙役,快步朝店裡走了過來。

  在場的百姓都還沒從剛才的加封聖旨回過神來,猛地一看衙役,總算記起了自己站在這裡的原因。

  於是再次議論了起來。

  只不過這次,又多了更多的疑問。

  牧琛和岑樂的關係,只要不是傻子的,誰都能看出來一些,即使沒猜出來,至少看出了關係不一般,而牧琛既然又是查案,又是捨身護王爺,加封成了將軍,那岑樂又怎麼會自毀聲譽,往胭脂里加入毒|藥。

  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再者,為何要往胭脂里放毒,築夢閣的生意現在好的不得了,為何要自砸招牌?

  並且這麼久以來,也從未聽聞過從築夢閣買了胭脂出事的人,反而聽到的,都是一水的讚揚。

  即便蘇盼說假話,蘇青說了假話,但姚夢的確實是變得美麗起來,這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因此,縱然人群里還是有人在帶動風向,但眾人心裡的天秤,已經逐漸往岑樂他們這裡傾斜了。

  子星將衙役帶回來後,便走到子辰面前,擔心地看著他流血的手臂。

  岑樂給牧琛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去跟子星說,讓他先帶子辰去看大夫。

  衙役看了眼亂糟糟的店鋪,又看到高銘,認出高銘後,連忙向高銘行了一個禮。

  高銘擺了擺手。

  衙役朝兩個砸店的人走了過去。

  被鄒三壓著的兩人聽完聖旨,又看到衙役,已經真真慌了神,此時冷汗直冒,完全露了怯。

  最開始他們會收了錢,敢來鬧事,是因為“築夢閣”剛剛開業沒多久,且岑樂一個外地人,也沒有任何靠山,但這回不同了,牧琛加封為將軍,且官居四品,甚至比知府的官階還高。

  他們哪裡還敢理直氣壯的。

  高銘轉過身,躬身朝牧琛行了個禮,“恭喜牧將軍。”

  牧琛並不認識高銘,“你是?”

  岑樂在旁邊,比劃著名手語,告訴了牧琛高銘的身份。

  明白了高銘的身份,牧琛便回了一個禮,“高公公。”

  高銘笑了笑,視線又掃向被衙役抓起的兩人,問道:“岑掌柜的胭脂我也在用,既沒有爛臉,也沒有有任何不適,倒是真覺得皮膚好了不少,而你們所言的下毒,可是有證據?”

  對上高銘的視線,兩人吞咽著口水,磕磕巴巴的,“我、我們……”

  他們緊張不已,又擔心又害怕,早已將原先說的話忘了乾淨,這會兒半句話都回答不出來。

  正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替他們答道:“他媳婦可不就昏迷不醒,大夫也診斷過了。”

  “我看你記得倒是比他們本人還清楚啊。”

  顧方游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隨即他就拉著剛才說話的人走出來,帶到了店裡。

  那人被顧方游抓著,慌了一下,但很快就捋順了思路,轉而大聲呵斥起來,“你抓著我作甚,我不過是圍觀百姓,他確實說過,大家都聽得清楚,你這話怎麼講的我好像是惡人一般。”

  顧方游鬆開手,似乎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嗯,你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那人聞言,鬆了一口氣,正欲轉身離開,卻又聽顧方游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你說的有些許道理,不過我好像見過你啊,對了,上次是在李老爺的胭脂鋪里,你不是東街李記胭脂的夥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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