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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本章反攻,慎入!!!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算完結了吧,惡趣味反攻一把……這倆在我心中,真是沒什麼特別的攻受的感覺啊……大家看我一眼,別被雷到。再度感謝大家的觀看!!!!

  清史專家穿越之後,幾家網站都登上了這個消息,沉痛悼念那位優秀的歷史文化學者,微博上更是有不少專家自發地點了蠟燭,順便@了盟主一回,讓他知道知道那位插他一刀的老歷史學家最後的下場。

  盟主知道這事之後,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好好的一個中年知識份子,要是不得三高腦溢血什麼的本該活個八九十歲,就因為被他砸了一回腳,年紀輕輕地就出了交通事故。

  這兩件事之間有沒有因果關係不提,盟主還是打算去專家家裡哀悼一回,送個花圈什麼的。白秘書長雖然著急盟主的畢業論文,但按著中國妖怪的老例兒,相識一場,人死為大,不能不去行個禮。

  和專家有交情的是盟主,白秘書長前些日子化出原形時歇得太多了,現在又不好意思再請假,就把自己該隨的那份禮也交給了盟主,仍舊留在L市幹活。倆人終於有分開的一天了,領導們看著都新鮮,以余書記為首這幫閒得難受的妖怪就趁白羅進市里開會,調侃起了他。

  白秘書長當然是奮起反抗,表示自己不是那種貪圖美色的人。之所以這些日子還住在關家不挪窩,都是為了督促盟主學習。要不是他看得嚴,盟主這些日子就該讓那幫記者帶壞了,弄不好連工作都得辭了,去混什麼娛樂圈。他這純粹是為了幫助無知少年才一直緊跟著他,絕對不是因為領導腦子裡想的那些齷齪原因!

  錢秘書長傲然笑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倆在家幹什麼?實話告兒你吧,你家那兩台破電腦我早就黑過了,裡頭存的那些片子我們都看過了哈哈哈……”

  吳主任在兒子頭上狠狠敲了一吧,輕咳一聲,嚴肅地說道:“小白啊,我們家串子雖說把你電腦黑了,但那也是領導對你們的一片關切之情,明白嗎?你跟南宮懌是訂了婚沒錯,但是領證了嗎?他成年了嗎?那麼早就XXOO,你是美了,人家受得了嗎?人家萬一性早熟長不了個兒了,你負責得起嗎?”

  白秘書長委屈得八字眉直往下垂:“不是我非得那嘛不可,這不是南宮懌沒有安全感嗎?再說了,現在的小孩跟過去不能比了,都是吃激素催熟的,比我還早熟啊!他長不了個兒是遺傳不好、環境不好……他跟我說他上輩子也是十六歲就破處了,照樣長了一米八多。”

  眾人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無聲地譴責他身為妖怪,卻對一個未成年穿越者如此不知節制地索求。大夥都無聲了。副書記佘青柳正興致勃勃地等著進一步八卦,沒想到周圍都是正人君子,就用眼神代替語言了,他那雄雄燃燒的好事之火卻按捺不住,清了清嗓子,湊近白羅身邊,低聲問道:“那你跟未成年人……啊,感覺怎麼樣?比你以前搞過的女妖怪強不?”

  我沒搞過女妖怪!白秘書長義正辭嚴地甩了副書記一臉八榮八恥。我這麼純潔莊重有道德的人,不結婚能隨便跟人上床嗎?

  去,跟領導面前還裝什麼純,大夥都是妖怪,誰不知道誰怎麼回事啊!副書記感覺到自尊心受了創傷,默默地從懷裡掏出手機,衝到窗戶邊上45度角自拍了幾張發到網上,眼看著網友們在幾秒鐘之內就發來了十幾條讚美,這才稍稍減輕了些不悅感。

  走了副書記,就迎來了正書記。余書記也賊兮兮地問道:“你們平常用什麼體位,每次持續多長時間,用過小道具嗎?趁著南宮懌不在,快把這些成年人的問題給咱們交待了!”

  白秘書長一隻狗妖,一隻成精才五十年的小狗妖,哪有什麼不純潔的本錢。擱在活了少說有幾千年的領導們手裡,就比透明人還要透明,不用三問兩問就把自己和南宮懌的私房事全都交代了。

  於是領導們都震怒了。

  “你身為妖怪,竟然吸取穿越者的陽氣,你還要臉麼?”畢局長是盟主的頂頭上司,最為震怒的自然就是他:“你要是吸凡人的陽氣,那是當妖怪的習慣了我不管你,可是南宮懌他是凡人嗎?哪有讓他把陽精給你的,應該是你的給他才對!”

  佘副書記也精神起來,附和著指責白羅:“真丟我們妖委的臉,你當他成了鬼仙了,經得起你這麼吸血!你不知道要照顧穿越者?這些日子讓人當狗養得你,長臉了吧?”

  妖怪吸人血肉,那是理所當然的事。鬼吸人陽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那要是一隻妖怪和一隻鬼住在一塊兒呢?

  法力高強的大妖們一致撇嘴:“你自個兒妖氣總比他的強,還好意思吸他的?應該拿你自己元精餵人家才是正道!”

  白秘書長也有無奈:“南宮懌腿太短了。而且片子裡教那法子太麻煩,我看著他動喚我都累得慌。他又不聽我的話,非得用那個麻煩的法子……真不怨我,是他自個兒樂意這麼弄的!”

  自個兒樂意也不行!為了妖怪們的面子,白秘書長被勒令作攻,活活教訓了一下午才被放回了家。

  盟主還沒從北京回來,白羅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下滿了各種資源的電腦,忽然就悲從中來。

  這日子……還叫不叫狗過了……我就是個小妖怪,我才五十多歲,憑什麼非得我上他,我樂意讓他上誰管得著……

  但是工資單在別人手裡的時候,那個人說的話你通常不能不聽。於是盟主從北京開完追悼會回來時,就見他們家裡一片黑暗,在這黑洞洞的房間裡,坐著一個混身雪白的人,手裡舉著一條偶爾反she光芒的長條狀富於彈性的透明物體。

  盟主嚇得全身一激靈,就見那個白人兩手一松,一手揮著那條怪東西,嗷地一聲就撲了上來。盟主想避卻速度不逮,被人活活壓倒在地,仰頭看去,一張猙獰得眼珠都要掉下來的臉孔正對著他:“咱們來做吧,這回換我在上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盟主的魂才攏回來了一半,還有些猶豫地問了一句:“白、白羅?你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

  白秘書在領導那兒受了好幾天的氣,衝著盟主終於能發泄出來了,一激動連人話都忘了說,嗷嗷地喊了半天。好容易解釋清楚了,門外又響起了“咣咣咣”的砸門聲。白秘書長造型略顯險惡不能出門見人,盟主重整衣冠邊提褲子邊往門邊走,剛一開門就見一名須髯大漢指著他高聲叫道:“管管你們家狗!我兒子今年高考,要影響了他學習我跟你沒完!”

  盟主自己也是從那時候熬過來的,非常理解這位父親,連忙保證再三,說他們家沒養狗,就是電視聲音壞了,剛才已經關上了,以後絕不會再有那聲音。把人送出去之後,又看見委屈的白秘書長拿著安全套在門口等他。

  盟主的頭比剛才讓人罵的時候還疼,連忙接下了套套給白秘書長順毛:“領導愛說什麼說什麼,咱過日子還能讓他們盯著過了。你別難過,想當初我還天天打我弟弟他們呢,我看不見時他們還不是該闖禍闖禍,該狎jì狎jì……不不不,我說錯了,當初我爹還天天打我呢,我還不是該私下摸進賊人老巢就私下……哎呀,反正道理都差不多,陽奉陰違,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就得了……”

  白秘書長在領導面前老實慣了,雖然盟主這麼勸著,他還是為自己不僅沒能讓南宮懌像普通穿越者一樣吸足元氣,還要把自個兒那點元精倒貼出來而自責不已。為了盟主的將來,為了不再讓同事嘲笑,他決定振起雄風,反受為攻!

  “那你拿著套幹什麼?”盟主有些不明所以:“我倒是不在乎在上在下,不過這玩意兒我摸著就彆扭,用著也彆扭啊。”

  “不是我用,你用。用完了之後就把自己的……喝下去!”白秘書長淡定地說著自己的計劃:“這樣兒就只入不出了,懂嗎?”說罷一爪子叨開了南宮懌的褲子拉鏈,拿著那個已經扽開了的套套往上就罩。盟主聽得直噁心,絕不讓那東西湊近,伸手就護上了自己的下半身。

  倆人一攻一守,直到那套子被戳得千瘡百孔也沒能上得了盟主的身。但白秘書長畢竟是多活了三十來年,對盟主還是有壓倒性優勢的,打到盟主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氣時,他還有餘力舉著套套往上套。盟主一看武力解決不行,只好低頭認輸:“只要……只要你別讓我喝自己的那玩意兒,別的都好商量……反正從嘴裡也能渡氣,何必非得喝……不行,噁心死我了!”

  咬是情趣,喝自己的,那是變態啊!雖然盟主看的小黃片不多,對這方面是有著天然的理解的。白秘書長溫柔地勸道:“領導都是這麼說的,你就聽一回吧。我這些日子也是放鬆警惕了,其實你一個穿越者,身上還背著債呢,只有嫌陽氣不足的,哪還有嫌多的。我現在也不靠陽氣就能維持人形了,以後換我在上頭吧,你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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