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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現在仿佛整個庭和佛界的人集體腦殘,籌莫展,愣是分不清倆雙胞胎哪個是哪個,出去誰信啊!就個諦聽辨別出來,還不,藉口是什麼那‘假悟空’法力高強,若是出,除真悟空沒人制服的他。當是白痴呢?您諦聽大人就不能在偷聽時在兩悟空身上弄出不同的記號,比如用法力畫上個兩內不會消除的號二號,等辨別出來,出哪號是假的不就得。除真悟空沒人能制服他,那真悟空不是在里呢嗎?您話的怎麼像真悟空已經撒手人寰似的?

  可疑,太可疑!就像是場陰謀,場狸貓換太子的陰謀。可是不懂,如來為什麼要在個時候下手?早在五百年前,悟空犯下大錯之時,那時下手,豈不是名正言順,又何苦等到今日?

  心急如焚,用最快的速度西飛去,可還沒出去多久,便看見只毛臉猴子迎面飛來。連忙湊過去,仔細地打量他。

  那毛臉猴子看見,連忙大聲道:“太白金星,那假悟空已經被俺老孫給打成肉醬,現在俺老孫正要去找俺師父呢。”

  太白金星?俺老孫?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刺刀般,顫聲問道:“他、他已被打成肉醬……嗎?”

  “那是自然!那妖物敢冒充俺老孫,俺自然不能放過他!”毛臉猴子好生大氣,掐著腰指指,派領袖風範。

  視線下移,便看見他腰間的纏著的腰帶,輕聲問道:“腰帶……”

  “嗯?自然是俺老孫的。俺老孫向不喜那些貴重的俗物,不過是隨意紮上的。”

  腰帶不是隨意紮上的!是那個最先修煉成妖的猴子,用乙木神水和花果山的樹藤煉製成的法寶,是他第次煉成的法寶,獻寶樣的讓送給悟空,是要讓大王看看他的努力,也要他們大王安心。當時送給悟空時,就助他將法寶融入元神,他直也沒有拿出來系在腰上過。若要此腰帶從元神中脫離,必然是……

  很想告訴自己那腰帶不過是長得像罷,可是乙木神水的神力,又豈能看錯?很想告訴自己就憑冒牌貨的力量根本不是悟空的對手,可是……若是是場精心設計的陷阱呢?若是如來早就準備好大陣來對付悟空呢?他……有辦法逃脫嗎?

  心有靈犀種事情,為什麼不發生在和悟空中間?為什麼什麼都感應不到?感應不到他是生是死?不是有親密關係的人之間會有心靈感應嗎?方出事另方會有察覺嗎?為什麼什麼都無法查知!

  “那太白,俺老孫就告辭!”那毛臉猴子看著臉色千變萬化的,抱拳就走。

  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飛回庭,或許,孫悟空沒有死,他只是金蟬脫殼,等切塵埃落定會來庭找。

  路胡思亂想,不知何時已經走會到自己的宮殿。走進宮殿,呆呆地想著那假悟空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那些人真的以為悟空是副模樣?還是他們覺得出身糙莽的妖物就該是樣的粗魯?他們覺得敢於大鬧宮的傢伙就該肆無忌憚,見到仙官直呼其名?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出聲,太可笑!些人太可笑!樣拙劣的計謀,也好意思拿出來?太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整個宮殿,迴蕩著的笑聲。

  “乖乖地,以前好像都是老祖比較吵吧?怎麼今兒個開始嚎起來?”老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沒什麼,只是覺得好笑。”笑著回頭,對他露出個人生最燦爛的笑容。

  老祖看見的笑容,立刻大驚道:“小妞兒……的眼睛怎麼流血?誰傷的眼睛?”

  “有嗎?”搖搖頭,“哪裡有人傷?話老祖,今怎麼又變成以往那被扒皮的模樣?血淋淋的,不是有損老祖的形象嗎?”

  血魔老祖聽的話,立刻衝上前來,捧著的臉仔細看:“小妞兒,、……”

  拍開他的手,不耐煩地道:“別碰,只是覺得有趣罷,好久沒有看到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哈哈——”再度大笑出聲,用全身力氣去笑,太好笑,不麼笑,怕會哭出來。當然,可是喜極而泣,可不是在傷心。

  “喂!他媽的到底怎麼?別笑!他媽的怎麼用本命元氣在笑啊!有麼開心的嗎?那東西是萬物生來便有的,若是哪日沒,那便是連魂魄都消失在三界,怎麼用本命元氣傳送笑聲啊!別他媽的笑,快笑死!”老祖在耳邊怒吼著,可是很奇怪,明明聽清楚他的每個字,腦子卻沒有辦法吸收進去,可能是笑得太開心,顧不上別的事情。

  “別他媽的笑!”老祖狠狠掌打在腦後,只覺得陣眩暈,失去知覺。暈倒前只想著件事,要是能樣覺不醒該多好。

  再次睜開眼時,發現個人坐在床邊看著,可看不清是誰,只覺得眼前片紅色擋住視線,看東西非常模糊。

  “太白,”那人見醒,立刻道,“如來出手,那人不可能再活下來。”

  句話像是把刀樣,狠狠劈在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可摸上去,卻找不到傷口。

  揪住眼前那人的衣襟,狠狠道:“是誰?憑什麼麼?”

  “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使嗎?還想問呢,是誰,是怎麼到師弟身上的,師弟呢?”老君厲聲問道。

  人都走了

  眨眨滿是血霧的眼睛,看不清老君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他現在是何表情與已經沒有多大關係,只是淡淡地道:“終於出口,以為輩子都不打算。”

  “只是在確認一件事。”老君回答道。

  想問他是什麼事,可剛要出口又覺得沒有意義,世間已經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於是沒有話,只是靜靜地等著老君的審判。他想要把怎樣都無所謂,要殺要剮,都沒有任何關係。

  老君沉默會兒,見沒有發話,便繼續道:“其實早該想到的,以師弟他的性子,在發生那樣的事情後,其實是不會再留在個傷心的地方的。所以找玉帝,將庭防禦力最強的仙衣強行套在他的元神中,讓他不能自盡。本想著或許幾百年後,他淡忘件事,便會放下。可沒想到,他不知想什麼法子,居然離開,還換個靈魂來蒙蔽。”

  “或許他不是想要蒙蔽,而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被塞上另外個靈魂。實話,也沒想到。”不是在為太白金星辯護,而是有些聽不得老君那沉痛的聲音,些年,終究還是把老君當做家人,無法看到他傷心。

  “是嗎?如果是樣的話,那樣也好,至少……他沒想過要騙。”老君的聲音有些鎮定下來,“有件事想問,或許會傷到,但還是要問。……般喜歡那人,現在,會不會想要隨他而去?”

  呆呆地躺在床上,想好久好久,久到子辰鍾已經再次響起,看看老君,他直在等著,仿佛只是想秒鐘而已。與他誰也沒有在意那鐘聲,只是沉默著。最後開口道:“會。但是首先會抱著切希望去尋找他還活著的證據,而若是切事實都證明他已經……已經去,會隨他走的。想好久,想著最開始來到庭時的事情,遇見、清風、蓬、玉帝、廣目王、楊戩等好多好多人,有喜歡的,也有討厭的。可是想的最多的,還是他。來世界見到的第個人就是他,現在想起來,好像從那時開始,的眼睛就只看得見他,再沒有見到過別人。直都在想著他,戀著他,為他做著切事情,些年雖然過得不快樂,但是卻是懷抱著希望的。可若是他不在,那在個世界的切就沒有意義,如此,活不活下去便不重要,若是能有個解脫,那便是最好。”

  老君聽的回答,長長地嘆口氣:“些日子和想著同樣的事情。自從知道不再是原來的師弟,便在想,他不在,留在庭還有什麼意義嗎?可想很久,卻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像樣想走就可以走。在里,有太多需要仰仗著才可以活下去的人,太多需要參與的事情,沒,庭起碼要喪失半的地位與權力。所以,不能走。其實,可以隨心所以的離開,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是嗎?”淡淡瞥他眼,“師兄,請允許再叫聲師兄,麼些年已經習慣。或許是因為感同身受,才能想明白。師兄,真的是因為些事情而走不開的嗎?總覺得,只要是不在意,即使離開的後果再嚴重,都不會在乎。而師兄以些事情為藉口,真正原因,恐怕是因為捨不得吧?”

  “哈哈……”老君笑兩聲便戛然而止,“的對,捨不得啊……庭,捨不得。當初留下來固然是為師弟,可現在……人非糙木孰能無情,在里投入麼多心血,又怎麼捨得讓它因著的離去而陷入危機呢?”

  忽然不想再圍繞個話題談下去,樣的老君,太過愴然,於是問道:“什麼時候發現不是原來的太白金星?”

  “其實,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隱約有些感覺。大概是什麼時候呢,應該是在藥圃里觸動大陣之前不常時間吧。可是不想相信個事實,寧願欺騙自己他沒有走。直到有,看見對著玄光鏡中的孫悟空傻笑時,才不再騙自己。因為師弟他,是不會愛上嫦娥以外的人的。”

  苦笑下,其實太白金星也算是個情聖。明明那麼喜歡個人,卻為此人去救活的老情人,讓他們雙宿雙棲,徒留自己個人痛苦。愛個人愛到個份上,的確是可以稱之為情聖。

  “最後問,孫悟空是不是真的……”瞪大雙眼,努力地想要看清老君的表情,可還是徒然,眼前依舊是片紅霧。

  “是。是如來精心設計的,不容失敗。五百年前如來剛將他壓入五行山下時,他的話聽見嗎?那怒罵傳遍整個仙界,直入三十三重,每個仙人和佛子都聽到。他如來卑鄙無恥,設計陷害,用的下九流的招數,佛界人多欺負人少,幾萬個騙他個。總之當時他喊很多話,如來從來沒有被人麼罵過,還罵得下皆知。於是他立刻用那佛偈封孫悟空的法力,讓他的聲音無法傳出。如來名譽掃地,對此事記恨在心,卻苦於當時他以被壓在山下,不好下手,否則便失慈悲。於是金蟬子轉世後,他箭雙鵰,既要讓金蟬子名正言順地返回西,又要除掉孫悟空,便來麼出戲。他準備充分,連王母的毒水都討要些去,孫悟空活下來的可能性,幾乎可以是無。”

  輕輕閉上眼:“知道,多謝告訴。”

  很奇怪,此刻居然很平靜,心中再不起絲波瀾。心痛心碎什麼的,都感覺不到,只剩下安寧。世界靜得好像只剩下個人……不,是連都不剩下。

  其實從開始,的心中便只有他個人,他便是的心。當初他大鬧宮時,心痛心酸心碎,其實不是因為在痛,而是因為他在痛。因為他痛,的心才會痛。而如今,他不在,的心也不在,疼痛什麼的,已經感覺不到,沒有人會要求個無心的人去心痛的。

  “走。”老君突然出聲,才讓發覺原來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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