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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到兜率宮,遠遠便看見金角和銀角在守門,他們見立即行禮,再也沒有往日那張即欣喜有懼怕的神情,只淡淡地低頭作揖,十分遵守庭的禮節。以往清風看見,都是半是開心半是鬱悶半是開玩笑地:“師叔,您、您又來啊?您來很開心,可爐子丹藥,馬上就要成啊!師叔,其實您有透視眼吧,或者是預示的能力,否則怎麼爐子丹藥要煉成,您就來呢?唉!師叔,不是想趕走,也不是來不歡喜,只是……唉!師叔,會兒師侄煉丹時,您手下留情便是。”

  在來到世界之後,與清風的關係比以前要好的多,孩子也不怕,起話來沒有什麼忌諱,很可愛。可現在,他居然對行起禮來,手微微發抖,原來方才那仙不是有隱疾,而心情太過激動,無法控制。

  按下雲頭,盯著金角和銀角瞧會兒,輕嘆道:“清風,……至少對,不必如此吧?”

  誰知金角驀地抬起頭,看著的眼神竟是充滿懷疑與質問,他壓低聲音道:“那麼師叔,問件事,那日那妖猴,是否是師叔放出來的?”

  心驚,連忙問道:“清風……為何會麼想?”

  銀角抬起頭,神色中皆是控訴,他陰沉著道:“師叔,那日守在門外,卻是看到些也聽到些不該看不該聽的事情。”

  金角緊著道:“那日守在門前,想起師父曾過,此妖猴法力高強,定要萬分小心,莫要被他逃出來。當時師父在爐前加陣法,封那妖猴的法力,本來他應該的無法逃出的。但還是擔憂師叔的安危,於是探頭看眼,卻瞧見師叔……”

  他沒下去,正想問他都瞧見什麼,銀角冷冷接話道:“卻瞧見師叔深情地望著那丹爐,眼神跟受傷時師父看著昏迷中的個神情,只是的眼神,比那要複雜得多。當時手緊緊貼在丹爐上,被燙得焦黑,卻好似知覺都沒有。心道不妙,以為那妖猴法力高強,隔著丹爐還能施法控制,連忙打算上前去醒,可還沒衝進房內,便地動山搖,下秒那妖猴躍出丹爐。當時想要去救,可還沒來得及入內,那妖猴便棍將與丹房同時劈成兩半。”

  “師叔,”金角抬眼看,“當時以為完,和恐怕都要遭那妖猴毒手。可不會兒師叔被師父扶出門,除手上燙傷,再無其他傷痕。當時想的是,師叔沒事真的是太好,可幾日靜下心來,卻想到很多事情,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到。”

  “為何師叔無事?若是那妖猴控制心神,利用將他放出,那他為何不曾殺?庭多少仙人遭他毒手,有的僅僅只是路過就被波及,法力低的當場魂飛魄散,就算是法力高強的,最輕的都是斷手斷腳。只有個人絲毫無損,便是師叔。又想到當日的神情,師叔,讓怎麼想?”金角銀角同時看著,眼中充滿悲傷以及……仇恨。

  默默閉上眼,該來的總會來的,如今,要做的,便是實話實。於是開口道:“那日孫悟空為何會從丹爐中逃出,不知情,不是做的。”

  眼見著他二人的神情放鬆些,咬牙,還是把想的話出來:“但是,對他有情,事也是真的。如果當時有能力放他出來,那就算是知道他出來後會致於死地,樣會放他出來!”

  清風,不騙,有什麼仇怨對來吧!他已經承受太多的苦痛,至少份仇恨,讓來承擔便是。

  金角和銀角死死盯著,眼神像條毒蛇般,當初那跟在後頭師叔師叔叫著的清風,真的已經不在,他們咬牙切齒地問道:“師叔,為何不騙?只要句不是做的不就好嗎?只要些謊話來騙,……”

  “會信嗎?”認真地看著他,“不會。剛才的眼神已經把定罪犯,就算不是,也會懷疑。會整日覺得在騙,會想著,已經知道真相,騙又有何用,還不如對實話的好,不是嗎?”

  他二人眼神同時閃爍下,最後,金角陰沉地道:“師叔,的對。早已恨上,此時什麼都不會信,還不如實話實的好。可是,有事不明,請師叔開解。為何身為之驕子的您,會對那樣個低下的妖物有情?更何況他還是個……”

  “還是個的。”截下話頭,“他是是,與沒有太大關係。他是的,愛他入骨,他若是的,將他刻在心中。從開始,對他,便沒有什麼之分。至於妖物……”

  忽然憶起第次見到他時的情景,在漫的桃花下,那個如玉如璞的子,在綠樹下筆直地站著,形成桃園中最美的景色,不知是桃園為他的美麗增添色彩,還是他的存在使桃園更加秀麗。只知道件事,那就是,他那雙如墨玉般的雙瞳,即使是在漫的星海中,都不會失去它原有的色彩。於是笑,樣的美麗,只有個人能看到又有何妨?樣的景色,只能由個人獨享。世人皆被那仙妖身份所迷惑,那麼,由獨占份美麗,又未嘗不可。

  對清風:“認為他是妖物,那便是。可就算是妖物,也喜歡,那又如何?清風,喜歡,心疼,從最開始見面,就將當做晚輩來疼愛。可是,本就是感情涼薄之人,大部分都被他占去,放在身上的心思,幾乎可以算作沒有。受傷害,會為傷心,可他若是受傷害,寧願毀世間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東西來博他笑,只是沒能力,他也不想毀掉麼多東西。他想要的只是……”

  沒再下去,因為對清風來,些已經夠。他二人起垂下眼,不讓看到他們的神色:“師叔,們明白。您放心,不會對師父,因為們現在心魔纏身,就算,他也只當們是遷怒,不會信的。可是師叔,您今日的話,們記下。請您也別忘句話,來日方長!”罷他們讓過身子,請入兜率宮內。

  嘆口氣,悟空,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次,有任何痛苦們起承擔!就當做臉皮厚,生生從肩上霸占部分責任就是。

  次,與並肩。

  老君決意

  走入兜率宮內,直奔老君所在之處。個兜率宮,現在可以上話的,也只有他個。清風,若是恨可以減輕對悟空的恨,恨吧,只是,莫要再怪他。知道切都是由他造成,但卻是因而起,真正該恨的人是。

  走近老君的丹房,看見他正望著瓶丹藥發呆,連忙擺出個笑臉,對老君道:“師兄,是在作甚?”

  老君聽見的聲音,轉過頭來,嘆氣道:“煉壞爐子藥。唉!藥圃被那妖猴給毀大半,好多絕版的藥糙就樣斷根,再也找不到同種的。嘗試著改變丹方,試著用別的藥物代替那些絕跡的藥糙,可惜失敗。有些輔助藥物倒是可以替代,只是主藥,卻是萬萬不能,真是好生苦惱。”

  從乾坤袋中拿出大茶壺,道:“師兄,猜是什麼?”

  老君瞧眼那茶壺,便搖頭道:“胡鬧!怎麼吧王母娘娘坐下眾仙統用的法器拿來?身體才剛好就開始惹事,還不趕快還回去?”

  臉抽,敢情王母坐下仙統用的法器是茶壺啊……是不是象徵打算將服務行業發揮的淋漓盡致呢?真是引人深思。

  胡思亂想僅限於此,正事要緊,於是拿起茶壺道:“師兄放心,可不是搶的,是們送的,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老君邊拿起來,邊斥道:“又去欺侮那些仙,們品階沒有高,自然聽的。什麼,們哪敢不從?叫們是送的,們……、是?”他臉狂喜地看著從壺內倒出的乙木神水,手有些哆嗦。

  暗嘆聲,年頭有隱疾的人還真不少。

  老君把抓住,激動地道:“師弟,、神水是從哪裡弄來的?”

  聳聳肩道:“也看見法器,那擺明就是從那些小仙那裡用太白金星的職權要來的嘛,不要啊,不要早啊,現在就還回去。”罷搶過茶壺作勢要還回去。

  老君連忙抱住不放,賠笑道:“師弟,為兄不是為擔憂嘛。不過是搶幾個仙的法器罷,算不得什麼大事,有為兄給撐著,就是搶幾個仙都沒關係”

  看老君是樂得智商出問題,語無倫次,什麼話都敢啊。於是道:“可是王母為救活那幾株桃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乙木神水,不過拿到手的是對過仙池中的水的。師兄覺得夠不夠?不夠再去給弄幾壺來。”好是再去弄,可不能再掏瓶子裡的水。

  老君連連頭道:“夠夠!做的好師弟。王母居然還雪藏等寶物,那人,真是不簡單!此次把藥圃救活之後,先給煉爐子極品的養顏丹送去,也就不追究法器的事情,恐怕還會打賞那將法器給的仙呢。”

  老君樂顛顛地拿著茶壺往藥圃走,連忙跟上,看他如何使用神水。

  們走到藥圃,路上儘是破破爛爛的,看來悟空是走路打路。到地方,發現當初把電得重傷的那堵牆,也都破個大洞。憶起那陣法的威力,不由感嘆悟空真是太厲害!

  老君拿起茶壺,將法力注入到其中,控制神水均勻地灑在每株受損的糙藥上。不會兒,就看見個個小糙破土而出,大約過刻鐘,幾乎所有藥糙又都恢復如初。

  驚嘆道:“師兄,當初那仙告訴,救活那蟠桃樹都要三五個月,怎麼明顯要比仙桃珍貴百倍的藥材,麼快就好?”

  老君笑道:“那王母久占瑤池,占著地利,手裡有很多上古的寶物。可論見識,那裡比得上?壺神水,若是使用得當,夠救活七八個蟠桃園,居然麼浪費,真是敗家啊!神水,只要將法力注入其中,便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控制百糙的生長速度,卻拿去當澆花的水用,大部分神水都被土地吸收,哪還有現在功效?”

  暗暗記下他的手法,以便過會兒好下子讓花果山恢復如初。

  老君救活許多絕世的藥糙,心情好得很,藉機提出要求:“師兄,其實,有件事想跟商量商量。”

  老君揮揮手道:“什麼事便是,為兄定會幫辦成!”

  深吸口氣道:“想廢除花果山的封山令,要東海正常降雨,地府也不要再多加管束,由著它自生自滅好。”

  老君愣道:“師弟,可知,孫悟空,現在可是界重犯,在風口上做此事,可是犯忌的。”

  早有準備:“師兄,幾日思前想後,終於想出孫悟空此番大鬧宮的緣由,恐怕就是出在花果山上啊!”

  “可是他直在上,怎會知道花果山發生的事情?”

  心小小地虛下,但還是道:“他法力那麼高強,又幾乎無人管束,那麼他瞞著眾人下界查看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倒也是。不過他現在已經被壓在五行山下,就不必操份心,多慮。”

  此事定然瞞不過老君,沒他幫助,也不好成事,只好把良心什麼地拋在腦後。咬咬牙道:“師兄,是在擔心清風啊!他是個好孩子,和也很投緣,雖然總是欺負他,但心底還是喜歡的。可那孫悟空只招,便將他與那丹房盡數毀,真是心痛。現在那……妖猴雖被壓在五行山不能動彈,但不得那日就會如同在煉丹爐中樣脫困,到時候他若是再對庭施以報復,或許可以無事,但像清風樣的道童,死傷必定慘重啊!可知今日拿神水時那仙什麼,們有好多姐妹就在蟠桃園死於那……妖猴手下,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救治。只怕他朝他脫困而出,恐怕會悲劇重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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