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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位血魔老祖,我留著它可是大有用處。功力高深,好啊!不會一下子就被我打死的!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努力研究那些仙法,尤其是那攻擊的法門,正缺個練功的靶子呢!有它在,就算是哪日被人看見我用錯法術了,我也可以推說自己是在想辦法研究怎麼折磨人呢。

  今天既收拾了那群誹謗我的人,又得到了一堆法寶,還免費弄來一個練功靶子,真是一箭三雕!

  血魔老祖

  “哇哈哈哈哈……小妞兒,你是看上老祖我英俊不凡了吧?所以才主動要來了老祖我,既然這樣,老祖我就來好好疼你,哇哈哈哈哈……”

  我眯著眼,琢磨著這東西是不是被增廣目天王打壞了腦子,男女不分也就算了,反正太白金星本來長得就是雌雄莫辯,可是它有點不會看情形啊!現在分明就是我掌握它的生死大權,可它還在張牙舞爪,就是剛才在凌霄殿上也是,這位怎麼就有那麼點兒不正常呢?

  最為令人不解的是,它覺得自己很“英俊不凡”,莫非妖魔的審美觀與凡人和仙人不同?可也不對啊,它覺得我很漂亮,我認為這個還是對的,也就是說它審美觀沒問題,可為什麼還覺得自己英俊呢?這真是個引人深思的問題。

  望著還在狂笑的血魔老祖,我覺得我有點耳朵疼了,於是清咳一聲,淡淡道:“你可以繼續笑下去沒關係,只不過……增廣目天王給我的玉牌里,可是有你的元神禁制的。聽他說這玉牌就是你的化身,玉牌遭到什麼樣的待遇,你就會有相應的變化。”

  我覺得我的威脅夠明顯了,可這廝把它那顆血糊糊的頭高高昂起,作大義凜然狀道:“有什麼招數儘管向老祖我使出來,老祖我要是叫一聲痛,那就不是爺們兒帶把的!”

  暗暗瞥了它的下身一眼,我很想告訴他你已經不能算是帶把的了,但還是沒做聲,畢竟這種事情對一個男人……錯了,公的來講,那是很傷自尊的一件事。

  但看它那一副視死如歸的硬漢子模樣,我不由得嗤笑了一下,開玩笑,二十一世紀來的大好青年,會用那什麼什麼酷刑對付它嗎?那麼落伍的東西,我才沒那麼老土。

  於是我輕輕提起玉牌道:“我怎麼會用刑呢?只不過……你也看見了,我的手可是膚如凝脂,摩擦力是極小的——別問我什麼是摩擦力。這萬一要是一個手滑,掉下凡間去,那可就不知道落在誰的手裡了。”

  “什麼意思?”也許它從我的話語裡嗅出了一絲危險的氣味,還行,警覺性沒降低。

  “這個嘛……意思就是我也不能保證會掉到哪裡啊?或許是豬圈?那地方環境好,空氣流通,氣味宜人,景色秀麗。再或者是掉到誰家小娃娃的夜壺裡?童子尿可是好東西,純陽驅邪,哦,差點忘了你就是邪。又或者是被誰家狗當骨頭啃啃,哪家的貓送給耗子當定情信物。還或者是……哎呀,恕在下想像力不夠豐富,實在是很難再想出更加好的環境了,不過,倒夜香的地方也不錯。”

  我這邊在這兒勾畫美好前景,血魔老祖就在另一旁哆嗦,最後大聲吼了出來:“士可殺不可辱!老祖我就是元神盡滅也不能讓你這般折辱,老祖……”

  “閉嘴!吵死了!你那破鑼嗓子很好聽是不?”我厲聲喝道,同時把玉牌從左手丟到右手,再從右手丟到左手。

  血魔老祖立刻不做聲了,看來這招很管用。

  掂了掂從增廣目天王那裡坑來的法寶,心想這法寶我威力確實不同凡響。我拿著法寶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拿著AK47,但哪怕是格鬥高手呢,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就算是這個普通人不會用槍吧,但至少威懾力在那兒呢。

  “聽著!首先把你那堆什么小妞兒小女娃娃鼎爐采陰補陽之類的字眼兒統統給我忘掉,這裡是天庭,不是你們魔界!”

  “天庭怎麼了?天庭就不能玩女人了嗎?老祖我……”

  我迅速把玉牌扔進事先準備好的髒水桶里,話說這天庭髒東西還真難找,我也僅僅只是找到了一些泥土扔進水裡罷了。這要在現代,我直接給它丟進三鹿牛奶里就夠它受的!

  血魔老祖頓時全身都是髒水,嗯……威力不錯。

  “你可以再說一句試試,老君那頭青牛,可是還沒到足以辟穀的境界,這還是要吃五穀雜糧,還是要有些東西排泄出來的。還有天馬,那些馬兒也都不是仙人啊。”

  那團血糊糊的東西立刻沒了聲音,不給它點顏色看看真當我開玩笑呢?

  我見它沒了聲息,就繼續道:“這天庭不是你能亂跑的地方,老實給我呆在宮殿裡,每天負責給我念書,陪我練功,還有……算了,這屋子一塵不染的,就不用打掃了。”

  “總之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裡,我總是不能過於虧待你了不是?嗯……我很是得到了一些法寶,過幾日你幫我看看這法寶的威力吧。”

  “你是要老祖我幫你試這法寶的威力?”它這時候倒不傻,一下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

  “是。”我乾脆地回答,“你以為你來天庭是享福的嗎?你是被抓來的。遇到我你已經很幸運了,不過是噹噹靶子而已,也沒讓你做些別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努力讓你不會受太重的傷的。就算是受了重傷,我這兒還有很多太上老君煉製的靈丹妙藥,包你立刻滿血滿狀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你們魔界中人,哪有能吃到仙丹的啊?”

  “啊——”血魔老祖狂吼道,“我們魔界中人,哪有一個像你這般卑鄙無恥的!我們都是看不順眼就殺,喜歡就搶,哪有你這樣折辱人的,最毒婦人心,啊——”

  “婦人”!我臉上抽搐一下後道:“你可以自爆沒關係啊,你可以自殺沒關係啊。哦,對了,差點忘了你的元神被禁制在這玉牌中,想動用法力,需要我解除你一部分禁制才可以,否則你就要拿刀子抹脖子了。不過,聽說你們邪魔外道最是命硬,就算身體分成七八份,只要元神不滅,都會附體。嘖嘖,真慘啊,連死都這麼難。”

  我承認我現在很小人,很無恥,而這個號稱罪大惡極的血魔老祖,現在卻像一個剛進青樓的雛,被一名喜歡S的客人蹂躪著,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啊——老祖我這麼英俊威武的人,就這麼被你一個小娃娃欺凌,老祖我不服!”

  他服不服跟我沒關係,我現在只關心那句“英俊威武”,為什麼看起來審美觀沒問題的它,好幾次都提到自己很英俊呢?

  於是我很是仔細地打量了他,剛才一直沒細看,因為視覺衝擊太強烈了。

  這個……其實如果這位老祖站立起來,倒還真是有點人形,可是現在這模樣……

  “這位……老祖,你原來皮膚是什麼顏色的?”我試探地問道。

  “幹嘛?被老祖我的英姿給鎮住了嗎?老祖我的膚色自然是最男人的古銅色,比起你們仙界的小白臉巴拉巴拉……”

  接下來沒怎麼聽,我只是暗想,增廣目天王,算你狠!人家不過是揍你兩拳,你居然把他給扒皮了,這是真的扒皮了。這個,我這麼搶來他的法寶,以後難免會被報復,還是小心為妙啊!

  回過神來發現老祖還在那裡吹噓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厲害,多麼多麼的夜御數女,多麼多麼的所向披靡,多麼多麼的……嗯,整個一賣大力丸的!

  受不了了,這位難道視力有問題嗎?就算看不見臉吧,難道連身體都看不見嗎?某非他以為自己是被打傷所以渾身是血?這個增廣目天王是怎麼在它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扒的皮呢?

  心念一轉,覺得有一個地方最適合它……算了,暫且稱呼為他吧,怪可憐的。

  我抬手將他拎起,不顧血魔老祖的大喊,直接將他丟進我原來的臥室里,在外面用剛學的仙法將屋子封住。

  大約過了五六秒,便聽見一聲巨嚎:“啊——啊——啊——增廣目!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光你的骨頭,啊——”

  我搖了搖頭,人家已經先把你的皮給扒了,還在這瞎嚎。

  那老祖嚎叫聲不止,我卻還沒學會李天王那件法寶如何使用,又不好進去再找血魔老祖。他現在心情正是激盪之時,這時我要是進去,就算有玉牌,也保不准他會做什麼事,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算了,離開宮殿逛逛,讓他一個人給這嚎吧,反正我這宮殿本身就很大,再加上隔音效果不錯,估計吵不到鄰居,而且離我最近的是太上老君的兜率宮,那也有五十里地呢。

  於是便把他丟在混元冰晶做的鏡子臥室里,自己跑了出去。以後就把那間房給他住吧,嗯,是個好主意。

  逛著逛著,就來到了樹林。好吧,其實我是來看看能不能有烤肉吃,七天前那小鬼曾與我約定第二天見面,可是我被太上老君拉走一直在兜率宮住了七天,完全沒有時間來赴約(其實是沒有那個騰雲駕霧的本事),不知他還在不在。

  按下雲頭,剛一進入樹林,就聽見一個溫和的聲音:“星君,多日不見,星君的功力倒是增長了許多啊。”

  我一側身便看見站在樹下的在下,粉紅色的花瓣輕輕飄落在他身邊,柔柔地撫摸著他的衣角。

  我的心狠狠地飛起,又重重落下,直接敲擊在胸口。

  拍拍胸脯,我故作淡定地笑道:“不過是靠外丹輔助罷了,我並未出太大力,都是師兄相助。話說回來,這幾日那小娃娃可曾來過?”

  “六天前來過一次,沒有等到星君,很是生氣的走了。”

  ……我不是故意的。

  “在下知道星君你剛步入大羅金仙的境界,需要潛修以增進功力,倒是這麼對他說了,他便說過幾日再來。”

  “那真是有勞了。”

  “上次就想請星君去寒舍坐坐,卻因事延誤了,今日希望星君可以賞光。”

  “那在下就打擾了。”想起上次那個特有山野氣息的小屋子,我心裡充滿期望,跟著在下走到了他的小木屋。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木桌上隨意地丟著一個黃色的布帛,上面好像是寫了字。

  我湊近一看,上面赫然寫著——

  齊、天、大、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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