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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小道童眼睛水汪汪地,就要哭出來了,我心中不由暗笑,表面上卻只是說:“那你一邊煉丹,一邊給我說些趣事吧,否則我若是不耐煩了……”

  “好!小侄這就撿些趣事給您講,若是講的不好,您可莫要生氣啊!話說……”

  小道童人認認真真開始講起故事來,我一邊聽著,一邊在大腦中收集分析並處理情報。

  先是剛睜眼時,樹下那人曾告訴我“他們走了”,也就是說我本來爬到樹上就是為了躲那兩個人,雖說不知道他們是誰,但能先記下他們的聲音,以後好有點心理準備。接著是小道童和太上老君的形容來看,太白金星應該是一個既愛美,脾氣卻又很不好同時也很無禮的人。只是看起來他和太上的關係很親密,不知道他本人對老君的撫摸加挑逗會怎麼處理,應該是不會大打出手的,否則老君也不會幫他收拾爛攤子。

  還有老君說的,地府和東海的事,看似太白應該在那裡惹了禍,惹了什麼禍呢?

  線頭有點多且亂,不過我至少弄清了一件事——這具身體看來是很難死的了,除非我犯下什麼滔天惡事,被丟進老君的八卦爐中……

  想到這裡倒是憶起那在煉丹爐中練出火眼金睛的孫悟空來,西遊記中太白金星可是陰險的能言善道的老頭子,兩次招安的餿主意都是他出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不是,這裡應該不是西遊記那個時代吧?更早還是更晚呢?

  正想到這時卻聽見小道童說道:“說到有趣,我還是覺得前幾日那弼馬溫倒是不錯,脾氣極好,性子也十分風趣,真不知怎麼會做出那大逆不道之事……師叔,您……您怎麼了?”

  我“撲通”一下從小道童為我準備的躺椅上跌下,弼馬溫……不、不,我要冷靜,哪個天庭都是要有看馬的的,就像我叫太白金星,看馬的叫弼馬溫也不算巧合,況且小道童也說了“脾氣極好”,那就更不可能是他了,那猴子怎麼可能脾氣好呢?

  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問一下的好:“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那弼馬溫感興趣了,他是什麼來歷?”

  “師叔您忘了?他原是下界的猴妖,因改了生死簿,奪了東海的定海神針,惹得玉帝震怒,要派四大天王下去收妖。還是師父想了招安的主意,下去頒旨就是師叔您啊!”

  當真是平地驚雷……這裡竟然真是西遊的時代,可是這壞脾氣的太白金星,老色鬼太上老君以及好脾氣的弼馬溫……這還叫西遊記嗎?莫非真相真的是被掩藏在歷史與藝術中?

  不過現在不是震驚的時候,我趕忙整理整理心情,故作淡定地對小道童說:“哪個問你這些事情了?我說的是他之前的來歷,見你對他頗有了解,才問的。”

  “這之前的來歷……師叔,我哪有那許多時間去問他這些,只是同他說過幾句話,覺得這人還蠻有趣罷了。可是前段時間他居然放了所有天馬,並一路打出南天門去,這倒是奇了,那般性子的人,怎可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

  真是孫悟空!說他脾氣極好,應該就是他剛當上弼馬溫時,以為是個大官,倒是盡心盡力地去做事,恐怕也是因此給這小道童造成了這等假象。之後他知道了這弼馬溫實在是個未入流的位子,一怒之下打出南天門了吧?

  思及此到覺得合情合理,也沒再深思此事,便繼續與那小童閒侃。這童兒說起故事來倒是繪聲繪色,他又專撿那風趣的事說,一時間倒是聽得津津有味,聽到興處便冒出了一句:“你這童兒倒是十分有趣,叫什麼名字?”

  說完這話就後悔了,萬一太白原本就知道這道童的名字怎麼辦?

  不過這顧慮倒是多餘的了,看來原來的太白是從來也沒注意過這些事,那童兒到是受寵若驚,灰突突的臉上可疑地布上了紅霞,激動得大聲說道:“師叔您從來沒在意過小侄呢!小侄名叫清風……”

  到這裡他卻是說不下去了,我也明白。這年頭道觀里的小道童十個里倒是有九個叫做清風明月的,遠的不說,就是那五莊觀的鎮元大仙手下那兩個偷吃人參果的小道童,正是叫做清風明月。

  見他不好意思,我笑著說:“這般俗氣的名字,卻是誰給你取的?”

  “是……是師父。”清風回答的有些遲疑,這豈不是說明了他那個師父很俗氣?

  見他小聲回答,我卻是笑得更歡了,那老色鬼原本就該是個俗氣的人!我笑得越歡暢,清風的頭就越低,最後都要貼地面上了。

  見他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心中微微升起一絲憐意——這倒霉孩子,這麼點就得天天在火爐邊烤著,那太上老君就是在虐待童工!

  於是我開口問道:“你必須時刻守在這爐子旁扇風嗎?”

  “倒也不是,需要加大火力時必須時刻守著,可現在只要保證文火就可以,沒什麼以外不會滅的,不必時時盯著。”

  “那好,我在這地方呆著有些憋悶,你去帶我梳洗一下,順便給我沏杯茶潤潤喉。”其實主要是想讓這小童兒洗洗臉,喝口茶,一直在那麼乾的地方,不渴才怪。

  到了仙池旁我象徵性地用手沾了點兒水,再往臉上蹭蹭,便對清風說道:“你也去洗洗,黑乎乎看得我心煩。”

  清風乖乖去洗了,我正好趁此時細細觀察下這仙境。

  剛剛從大廳出來,清風領著我走過了幾個迴廊,便來到這裡。與其說這裡是仙池,倒不如直接叫它菜園子。太上老君大概是把很多珍貴的仙藥種在自己的菜園子裡,眼見著這一株株小糙閃耀著七彩的光芒,加上那霧氣繚繞的仙池,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仙境的感覺。

  “師叔,我洗好了,這就給您去沏茶。”清風此時已梳洗完畢,向我走來。

  我把視線從菜園子轉移到他身上,卻又是一驚!

  這清風生得可真是漂亮!小臉白嫩嫩的,皮膚好的像麵團捏出來的一樣,將一雙大大的黑眼睛襯得十分靈動。可能是搓得有些用力,小鼻頭微微泛紅,真是說不出的可愛。總之清風就是那種唇紅齒白,讓人一看見就想抱一抱親一親的漂亮小男孩。

  一見他這麼可愛,我不由得攥緊拳頭——太上老君那老色鬼,弄這麼漂亮一小男孩在身邊,是何居心?

  吾乃絕色

  太上老君那老色鬼,弄這麼漂亮一小男孩在身邊,是何居心?

  我本來是不好孌童那口的,要好也應該是蘿莉……只是這幾世輪迴,卻見多了這方面的事,也知道像清風這樣年紀和長相的正太,正是最受歡迎的極品小受。很多喜歡□的老頭都只好這口。就像我在某個什麼首富身上甦醒那次,身邊就有一漂亮小男孩,脖子上圈著項圈,被鐵鏈拴著,周圍儘是什麼皮鞭、針啦之類的東西。尤其是那小男孩一看見我正瞧著他,就不得不四肢著地,手腳並用地向我爬來時那副模樣,我那個心疼啊!過不兩天我就坐上了明知道漏油的汽車……

  眼看著清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整個人就像剛剛長出的新筍一樣,鮮嫩而有生氣。這麼可愛的小娃娃可不要遭了那老頭的毒手,於是我趕忙把這孩子拽到身前,低聲問道:“你平日裡除了煉丹,還都做什麼事?”

  “嗯……除了煉丹,還要照顧藥糙、背經書、練仙術、聽師父講道,若是這些事都做完了還有時間的話,便會與別個仙家手下的小道童聊聊天之類的。”

  “那你和你師父在一起時,他有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你?或者是對你這樣(同時拽起清風的手),再或者這樣(捏捏他嫩嫩的小臉)的動作?”

  我這一摸不要緊,清風卻登時像煮熟了的蝦子,連脖子都紅透了,若是現在扒下衣服,估計身子也都得是粉紅的……呸!想什麼呢?

  小道童把頭低下,口中喃喃答道:“師父倒是從來沒對我做過這些動作,不過……”

  “不過什麼?”莫非有更過分的?禽獸啊!

  “師叔,你莫要再問了,我……”清風的頭還在低,眼看就要貼鞋面上了。

  “沒事,有什麼事師叔給你做主!”看這娃嚇得,連說都不敢說。我看得心中生憐,不由得順手將他抱在懷裡——以前我也常常這麼抱孩子。

  清風被我抱起,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了,只能斷斷續續道:“師父倒是沒那麼對我……只、只是,總是……師叔你的畫像……”

  啥!太驚悚了!我手一松,就這麼直接把清風扔地上了,好在這孩子身手不錯,空中一個三周轉就安穩地落在地上。我顧不得那許多,揪住清風的衣領恨聲問道:“什麼!這、這,你師父眼睛瞎啊!有你這麼可愛的小娃娃不碰,對著我這麼個半大老頭子的畫像意yín,老年痴呆啊!”

  我想我是受刺激過大了,縱是幾世輪迴見過各種風浪,像現在這樣失態的次數也是極少的。主要是心理反差太大,大腦暫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思維基本走腎了。因腎上腺激素一下子分泌過多,導致我出現情緒激動、語無倫次等現象。

  “半大老頭子?師叔您在說什麼啊?您明明也是極為……”清風像是想分辨什麼,可是我卻沒心情聽,因為我此時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仙家帶著個小道童,我只瞧了那仙家一眼,便說不出話來,什麼憤怒啊激動啊鬱悶啊等情緒全都拋諸腦後。就是身邊的清秀小道童,隔壁宮殿裡的色老頭也都忘了誰是誰了,滿心滿眼全是眼前這人。

  她艷色絕世,一顰一笑間儘是數不盡的風流婉轉。我沒見過什麼嫦娥龍女,更沒瞧過西施貂蟬,但我可以斷定,這些流傳千古的美人,是連眼前這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啊!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到她面前絕對都自慚形愧。只要她一出現,那她便是光便是天便是唯一的神話,世間一切光華在她面前都是笑話,所有的眼光都會不自覺地凝視在她身上。“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這話就是為她所寫,因她而生。世人常用“美若天仙”來形容女子的美貌,可是“美若天仙”這詞若是放在她身上卻只讓人覺得是種侮辱——天仙怎能與她相提並論!可除了美若天仙,又能有什麼詞語來形容她?世人形容美女,都不出什麼“濃桃艷李”啊,“艷壓百花”啦,或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膚如凝脂” “粉腮紅潤,秀眸惺忪”之類的詞,可是這都不離世間的花花糙糙,太陽月亮等詞彙,可這些俗物,用哪裡可以用來形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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