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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關於上下問題糾結的時候,張智成並沒有順從的倒下,而是很堅持的看著他,於是張二少自己就躺了下來。

  既然他哥都讓過他一次了,那麼這一次輪也要輪到他哥的——張二少是從沒想過能在他哥這裡做純1的,雖然他過去從沒做過下面的那個,但是他更不能讓他哥做純0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從那以後,他再沒有再在上面過。一開始,只要他哥一個眼神,他就不敢反抗了,後來兩人相處的模式漸漸轉換到有情人的感覺的時候,他也爭取過主動。

  只是從沒有爭取成功過,於是有一天,張二少同學有些哀怨的說:“就那麼一次,我還是醉了,什麼感覺都沒有,你也讓我在回味回味啊。”

  張智成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長嘆了口氣:“那一次,你把我當成了林躍。”

  ……二少同學頓時風中石化,從那以後,再也不提翻身做攻。

  其實,二少同學如果再深深挖掘一下,或者說那一天他不是跑的那麼快,而是仔細的觀察一下,他就會發現,其實,是自己想錯了。

  那一天,他是抱著他哥亂親了一通不錯,他是把張智成當成了林躍也不錯,他是情緒波動之下夢遺了更不錯,但……也只是如此了。

  那一天他喝多了,張智成被他糾纏的沒法,又看他哭的可憐,就任他撒了些野,而沒有將他捆起來。但是那個時候,張大少就算對他有些不一樣的心思其實也沒想過真怎麼樣的,更沒想過自己做下面那個。

  也就是說,兩人其實是沒有發生什麼的。

  至於說張二少為什麼會誤會?哦,張大少從國內來到美國,很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看自己弟弟為林躍糾結,也就難免有些糾結,生理心理都糾結的情況下,英明神武的張大少也便秘了。

  便秘的時間長了,就又有些痔瘡,所以……

  在張二少看到那紅白相間的東西的時候,就直接以為是自己把他哥攻了——不過那白的倒真是他的東西。

  但是關於這一點,張智成是絕對不會說的,而張二少,在愧疚的心理下,也再沒提過那天的事。

  至於張智成說讓他考慮的,其實是蕭然怎麼處理,畢竟當初被綁架的是他。後來張智成看他考慮了三個月也沒動靜,就拿著蕭然和洪門做了交易……

  看,其實本來是真的沒什麼的。

  第107章 番外8沒成熟的葡萄也是令人期待的

  一般來說,蜜月的滋味應該是甜的,兩個人剛結婚,正是你好我好,情濃意密的時候。就算其中的某個人抽了一點,呆了一點,反she線長了一點,作為已經習慣的另一方,這蜜月,本也應該是甜的。

  ……如果沒有林建設的話。

  因為某種不和諧的運動,林躍起晚了,這直接導致了他和凱撒錯過了預定的飛機。

  錯了也就錯了吧,反正兩個人也都沒什麼急事,也不在乎那麼一點機票錢,甚至在凱撒想來,哪怕這一個月都在林躍的這個公寓裡過了也沒什麼。

  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林躍雖然抽了點,可還沒有失憶,他在當天中午終於想到了他爸。

  雖然被兒子暫時忘了,但林建設並沒有在拉斯維加斯迷路,卡洛斯雖然也忙的暈頭轉向,但還是把他安排妥當了。

  JA最好的房間,最好的照顧,最好的享受,如果林建設願意的話,還可以打一些不和諧的電話做一些不和諧的事情。

  不過此時,他當然是沒有心情的了。

  這一晚上,林建設一直在糾結。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家兒子怎麼會和一個男人結婚。

  jú城是一個小地方,同性戀在這裡是非常非常的不發達。林建設在社會上雖然知道有男人找男人一說,但他所知道的都是玩玩,或者說是趕個時髦。在他的認識中,兩個男人在一起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新奇、刺激,然後能拿出去炫一炫,也就是如此了。真認真的,他不知道,他也想像不到,他更想像不到兩個男人怎麼結婚。

  但現在,偏偏他兒子就是和男人結婚了,而且還是和那位一看起來……就非常非常了不起的男人。

  林建設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就算現在凱撒成了自己兒子的另一半,他也是生不出厭惡或者說是痛恨的,真要說起來,懼怕卻是著實的有了一些。

  糾結了一個晚上,林建設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也許,這是林躍在和自己開玩笑?

  外國人不都是瘋狂的嗎?聽說還有什麼愚人節、狂歡節的,也許,昨天是什麼節日?

  一想到這裡,林建設就覺得很有可能,畢竟,他更無法想像凱撒和一個男人結婚的樣子。

  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的時候,林躍和凱撒手牽手的來了,當時林建設正在餐廳吃飯——因為太糾結,他錯過了早餐和午餐,下午兩點的時候,才到餐廳里。

  結果一口茶還沒喝到嘴裡,就聽到幾聲驚呼,再然後,就看到穿著一身淺灰色休閒裝的林躍和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凱撒。兩個人漫步而來,周圍的空氣……就連林建設也看到了有一片的粉紅。

  林躍來到桌邊,先和自家老爸打了招呼,凱撒也跟著道:“伯父你好。”

  林建設剛才提起的心又稍稍的放下來一點,這叫伯父……應該是沒啥的吧,哪知道凱撒又道:“按照中國的習慣,我是應該叫您父親的,只是非常抱歉,我不是太習慣,而且,我的父親也已經去世了,所以,請原諒我無法這樣稱呼您。”

  天雷轟頂,就算有昨天的事情打基礎,當聽到凱撒這樣說的時候,林建設還是石化了。

  他第一個感覺是憤怒,第二個感覺是荒唐,第三個感覺又是悔恨。憤怒的是林躍竟然真的和一個男人結婚了,悔恨的則是,都怪自己當初有了點錢就把握不住,若是早年好好和林躍的媽過日子,哪有今天這樣的事?

  在這種心情下,他雖然非常氣憤,卻也無法對林躍說什麼,只有悶不吭聲的喝茶,直到林躍說要訂兩天後回中國的機票,他才開口:“也幫我定一張。”

  在說這一句的時候,林建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他只是想著,這地方呆不了了,還是早早回去的好。

  但是,上了飛機,三個人卻是前後排。都是頭等艙,林躍和凱撒的位置在前面,林建設的在後面,中間,要說是還隔著兩排的,但不是旺季,頭等艙空的很,於是,林建設可以毫無阻隔的看到凱撒與林躍的後腦勺。

  或者換句話說,林躍和凱撒可以毫無阻隔的感受到林建設那帶著幾分幽怨、幾分後悔、幾分憤怒、幾分嘆息的目光。

  在最初上飛機的時候,凱撒還能抓著林躍的手,到了中途,手已經分開了,到了晚上過夜的時候,林躍乾脆跑到後面和他爹坐一排了。

  他是這樣對凱撒說的:“樂樂,我還沒和老頭子一起坐過飛機呢。”

  凱撒也不好說什麼,於是結婚第四天,大帝就獨守空位了,那一晚上,不能說淒涼吧,心中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到北京、再到省城,又到jú城,在兩天後,兩人終於算是和林建設分開了。受打擊太大,林建設也沒有邀請他們兩個回家,兩人自然是也不去的,找了酒店,吃了飯,就直奔林躍的那個房子。

  在路上,林躍還買了拖把、掃帚、抹布之類的東西——三年沒住人的房子,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在過去,林躍總把自己的房子掛在嘴邊,什麼位置在市中心啊,什麼怎麼怎麼好啊,他也沒吹牛,那房子也的確是在市中心,不過是在一條背街上。一個小院裡,兩個住家戶。

  林躍家的房子,是院子裡面套院子。

  雖然已經過了三年,林躍卻始終帶著鑰匙,只是在開門的時候,他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不該啊,就算是鏽了,我也該能插進去啊。”

  林躍在嘗試了五分鐘之後,終於決定跳牆,他把鑰匙拋給凱撒:“樂樂,你幫我看著點,我從裡面給你開門。”

  凱撒看了一眼兩人高的院牆:“還是我來吧。”

  “我來,這地方我熟,你不知道,當年我經常跳的。”

  就在兩人爭論著誰去跳的時候,門從裡面開了。

  “二少?”

  “林躍?”

  ……

  兩人大眼瞪小眼。

  張智功先開口:“我想著,你對這房子挺在意的,所以就不時的來幫你看看,哦對了,前面這一戶搬走了,所以我就把前面院子的鎖換了,我沒想到……恩,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

  林躍啊啊的應著,然後就跟著張智功走了進去,一進去他就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不是說裡面變成了什麼樣子,而是一點也沒變!

  三年不住人的房子,沒有灰塵,沒有腐蝕,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一片光滑,比林躍在這裡住的時候還乾淨,然後,在牆角處,林躍發現了抹布和水桶,再看看地面,還有些水漬,顯然,是剛抹過的。

  林躍說不出話了,他就算再抽,眼前這個樣子,他也能想到是怎麼回事。凱撒的臉色不變,心中卻扭結了起來。

  對於林躍來說,苦肉計比什麼都有用,張智功這一種更具有殺傷,默默的付出,卻連說都不說,林躍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

  一時間,凱撒立刻想的複雜起來了,幾個月前張智功說放手是真的放手?今天的相遇是真的巧合?

  還是,他就是在等今天這個機會?

  其實,這真冤枉了張二少。這幾年,他時不時的來這個房子裡看看,順帶做點打掃衛生的工作,當時也的確存著,若是將來林躍回來,見了會怎麼怎麼樣之類的想法。

  但是今天,卻真是意外。

  幾天前,他知道林躍要和凱撒結婚,也就徹底死心了,今天過來,不過是做一次最後的道別。

  至於為什麼是在今天,原因也很簡單,作為初次躺到下面的二少同學,前幾天都是趴在床上度過的。

  今天好不容易腰不酸了屁股不疼了,哪知道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林躍和凱撒。

  不過這種事,張二少同學是絕對不會說的,他不說,林躍也難得的沒有囉嗦,倒是凱撒說了幾句泛泛之語,然後,就又無話了。

  過了一會兒,林躍道:“二少,我本來還想著要好好收拾一番,現在看來挺乾淨的,倒可以直接住人了。”

  “廚房還沒收拾。”

  張智功說著,就拎著水桶要去,林躍連忙道,我來我來,最後是兩人一起收拾的廚房,凱撒也想幫忙的,但第一,那個不到三平方的小廚房實在擠不下三個大男人,第二,大帝英明神武,精通四國語言,通殺所有牌局,運動幾乎全能,但就對做家務這一項……

  當然,像把飯菜放到微波爐里熱一熱,把盤子堆一堆這種事大帝還是會的,但其他的嘛……我們也不能要求人太完美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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