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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白聶兩家的交情,這樣撞上的機會不多,還不如趁著現在有機會了撈一把。要是方七不願意就算了,要是願意了,那就是不玩白不玩。

  白二爺本來就是貪戀方七美色,正經男人也不會跟方七玩這種才子佳人的遊戲。現在來喜又如此說,頓時正中下懷,色字上心頭。便對來喜道:“那你去看看,見機行事。”

  “二爺放心,我先去二爺常去的偏房看看,若是方姑娘在那裡,那我不去問了,事情肯定能成。到時候二爺還從原來的路過去,到了偏房中自與方姑娘說話。”來喜笑著說。

  “有理。”白二爺說著,隨即從兜里拿出二兩銀子遞給來喜,這倒不是打賞來喜,而是買通廣濟寺的和尚,以前跟方七私會都是如此。

  來喜歡歡喜喜的接過銀子,買通和尚哪裡用的這麼多,一大半都是他自己扣下了。他如此賣力的鼓動白二爺其實就是為了銀子,白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外頭看著光鮮,下人卻是苦連天,別說打賞了,就連月錢有時候都發不出來。

  都是家生子,主人不放不能走,手裡沒怎麼辦?只能想辦法從主子手裡摳錢。當初白二爺與方七私會,他就從中撈了不少好處,要是兩人再次勾搭上了,他的財路也就來了。

  來喜實際年齡有十八了,但樣貌卻顯得小,個子也不高,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十四五歲,出處也十分方便。當日方七與白二爺私會的偏房其實是僧人的禪房,從花園的角門過去,就是一排房舍,然後最左邊有節小院,裡頭是三間屋,實在是再隱蔽不過的去處。

  其實讓來喜說,方七這樣送上門來到這種地方與男人私會的,趁著私會的時候直接壓住把人摸上手,難道方七還敢去告白二爺強,jian,這就是不玩白不玩。白二爺還想著把她娶回家,真是腦殘,這種便宜女人哪裡值得娶。

  來喜並不從角門過,而是出了廣濟寺的正門往後頭走,再從後門進寺。來喜先去尋接頭的小沙彌,那小沙彌看到來喜過來了,就小聲道:“方姑娘來了。”

  來喜聽得大喜,從懷裡拿出五線銀子給小沙彌,又小聲道:“等一會二爺進去了,你就過去把門鎖上,估摸著時侯差不多了再開門。”

  小沙彌會意,笑著道:“放心吧。”和尚廟清苦,就是廣濟寺是大寺,也是上頭主持有錢,像他們這樣的小和尚,仍然是苦的很,有這樣的好事,自然是樂意。

  來喜轉身回去悄悄告知了白二爺,又道:“二爺放心吧,等二爺過去之後我就讓小沙彌鎖門,不過二爺動作也要快些,一會太太就要回去了。”這種情況下若是白二爺再吃不到嘴裡,那就真是太無能了,其實像方七這種有美貌又風騷的便宜貨,他也很想玩一玩。

  第75章

  來喜打掩護,白二爺轉到禪房,輕輕推門進去,方七正在椅子上坐著掉淚,猛然間看到白二爺推門進來,還以為是自己花眼了。到時白二爺看到旁邊的權秀蘭嚇了一大跳,他倒是見過方七身邊的丫頭,只是這個看著眼生。

  “這是權媽媽的女兒,不要緊的。”方七說著,有隊權秀蘭道:“你到外頭去看著。”

  權秀蘭本來就是害怕,現在看到白二爺真來了,便以為是權婆子尋來的,心中更是害怕。聽方七 如此吩咐,便低頭出來,卻也不知道去哪裡,只是門口站著。沙彌看到白二爺進去,小丫頭出來了,便拿把大鎖上前把門鎖上。

  權秀蘭就是再不懂事,看到沙彌如此也曉得七八分了。屋裡方七也愣了一下,以前跟白二爺就是偷下相見也就是說幾句話而已,方老太太雖然讓她用才子佳人的手段勾搭白二爺,但並不包括床上運動。就是這回方七想見白二爺,其實想的也就是兩人說說話,方七自覺得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與白二爺才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今日又在此處相見,更是舊情難忘。

  但是方七想的也很單純,她就是想跟白二爺像以前那樣,說說話談談情。並不包括床上運動,才子佳人哪能這樣,搭上個yín字,這不成jian夫yín婦了嗎?至於再長遠的,跟白二爺做長久夫妻之類的,她想不到。

  “娘子莫急,是我吩咐的。”白二爺說著就伸手去摟方七的腰,最美是少婦,方七嫁人之後又添了幾分顏色,看的更讓人意亂情迷。以前他真實動過娶方七回家的意思,若是鬧出醜聞來,總是自家難看。現在方七嫁了別人,那就是別人的老婆,送上門來求搞,他如何不樂意。

  方七嚇了一大跳,卻又不敢大聲說話,道:“二爺這是做什麼,我們坐下好好說話。”

  “我是在想念娘子,母親過來求籤,一會就要走了。”白二爺說著,就開始上手。以前方七未嫁時,兩人還稱得上才子佳人,現在方七都嫁人了,還到這裡等他,要說以前還有點愛慕之心,現在就只剩下一個色字。就像男人經常抱jì女,骨子裡卻看不起,像方七這種不花錢自己送上門的,就更是打心裡鄙視。

  方七則有幾分慌張,他看不上聶烴是一回事,但婚後偷情有事另一回事。只是門外頭已經鎖了,她就是再慌張此時也不敢驚呼,只是小聲道:“二爺這是怎麼了,我只是想跟二爺好好說說話。”

  白二爺聽得卻是笑,只以為方七是欲迎還拒,嘴上說說而已。已婚婦人到這裡來等老情人,難道還能是談人生理想嗎,為的什麼大家明白。只怕是方七害羞不好直說,便哄著她倒:“我對娘子的心,娘子難道還不曉得,娘子嫁到聶家之後,我是茶飯不思,現在終得見娘子面,如何還能丟開。你且等幾天,我們總能做長久的夫妻。”

  白二爺本來就是風月場中混慣的了,像這樣做長久夫妻之類的話其實也就是床上騙jì女的,不外乎是我給你贖身,然後娶回家裡之類。方七確實不懂這些,再加上她本來不是有主意的人,心裡曉得跟白二爺這樣十分不當,只是她一個女子這時候又不能大聲呼喊,推也推不倒白二爺,還不是任由白二爺擺布。

  禪房破舊,白二爺看床上太髒,便把方七壓倒八仙桌上擺弄。大冬天剝了個精光,也不管方七冷不冷,只顧自己弄了個痛快。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尤其偷人妻時另有一番緊張刺激,這是白二爺頭一回干,確實幹的通體舒慡。

  來喜在前頭廟裡晃了一會,怕白二爺玩起來忘了時間,便也過來了。走到門前只見權秀蘭在門口驚恐的站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實在是害怕極了,雖然屋裡鎖著門,但剛開始裡頭的動靜不算少,雖然現在沒聲了,但裡頭幹什麼她確實清楚得很。

  要是走開了,被人發現了怎麼辦?權婆子把白二爺尋來的,她們母女不可能摘得乾淨。權秀蘭都有些氣惱權婆子,為什麼要把白二爺招來,做出這種醜事來,若是鬧出來只怕她們也要跟著沒命了。

  “妹妹幾歲了?”來喜向權秀蘭搭著話,白二爺在裡頭搞著方七,他心中也有幾分yín邪之心,現見權秀蘭生的有幾分顏色,便想過來占些便宜。方七在裡頭偷情,他就是jian了權秀蘭,權秀蘭也不敢吭一聲。

  權秀蘭本來就是精神極度緊張中,看來喜靠過來,頓時有幾分警覺。來喜確實欺身上前道:“妹妹莫怕,我是白二爺的小廝,我們正該親近些才是。”

  權秀蘭看出來喜的色心,連忙後退確實道:“你別過來,過來,我……”

  “你喊啊。”來喜笑嘻嘻上前,把權秀蘭壓到牆角上,手就往權秀蘭胸口摸。

  權秀蘭嚇得全身打顫,叫也不敢叫,喊也不敢喊,她又推不開來喜,只能任由來喜調隙。來喜想著屋裡白二爺,並沒有真上權秀蘭的意思。不過是看她漂亮想占個便宜。嘴上卻是說著:“妹妹叫什麼名字,主子們好,我們黨嚇人也該找寫樂子。妹妹跟著方姑娘不能長久的,我也未必能在方家久住。不如你跟了我,我保你穿金戴銀,一輩子富貴。”

  權秀蘭鎖著肩膀,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卻又不敢哭出來。來喜看她這樣軟弱越是很想欺負,從上摸到下,要往褲子裡摸的時候,權秀蘭再也忍不住,照著來喜肩上咬了一口。來喜吃痛,放開手,並不生氣卻是笑了,看向權秀蘭道:“你那主子靠不住的,真不如出來跟著我。”

  權秀蘭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她從懂事就是在大戶人家裡,所見所聞全是女人,男人見得不多,像來喜這種更是沒見過,她實在是怕極了。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別看我現在是下人,早晚有一天我能當主子。”來喜笑著說,這話倒不是哄權秀蘭,他從小跟著白二爺,白二爺念書他也跟著念書,白二爺天天練字,他摸筆的時候都少,但他比白二爺小几歲,書念的並不多,卻是背的比白二爺還熟,字寫的更比白二爺好。智商處理更是不必說了,白二爺的許多事都是他調停。只是白二爺會投胎,生下來就是主子,他生下來就是奴才,不然誰伺候誰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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