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呃……”林雨桐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吃完飯，歐東揚就陪著林雨桐去超市。馬上就要過年了，裡面還真是人山人海的，林雨桐經年主內是看慣了這種場面，倒是有點擔心歐東揚，對他道：“你要是有其他事情就先去忙吧，買東西很麻煩的。”
“沒什麼，我好久沒到商場看過了，鬧熱也好，可以沾點喜氣。”歐東揚說著。 “你不覺得麻煩就好。”林雨桐說著。
林青己經手快的推來購物小車，乖巧的跟在後面，歐東揚卻看向他笑道：“小青想進什麼學校念書？”
“啊？”林青怔了一下。
歐東揚道：“今天早上的時候我教育界的那個朋友正巧打電話來，我就說了小青的事情，他是後著胸口保證沒問題，現在市裡的學校可以隨便挑，只要告訴他一聲就好了。” 林青聽了這話是真的欣喜了，卻向林雨桐問：“爸，你讓我跟著你是吧！” 林雨桐停了一下點點頭。
林青這才放心的笑了起來，又對林雨桐道：“我以後一定會很乖很乖的，保證不會給爸爸惹麻煩。”
林雨桐摸摸他的頭。
歐東揚又道：“明天的時候我讓助理把市里學校的資料拿過來，好好挑一挑。對了，小青是初中吧。”
“初三。”林青說著。
“嗯。”歐東揚應了一聲。
“真是麻煩你了。”林雨桐說著。
歐東揚笑道：“我也沒孩子，看著小青這麼大的男孩在眼前跑著，不自覺得就多疼了幾分，你也別跟我太客氣了。”
林雨桐也笑了起來，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作伴的了。”
“你不來跟我作伴了嗎？”歐東揚說著。
“這不一樣的。”林雨桐說著，管家跟老婆離太遠了。
歐東揚卻好像有幾分嘆氣的道：“都是寂寞的時候找個伴，回家的時候有口熱飯吃，睡覺得的時候有人能說個話，沒差多少。”
第19章
臘月二十七的時候林雨桐打電話給林路，讓他過這邊來過年，林路卻直接道：“爸，歐東樊也在那邊，我過去不合適吧。”
一句話堵的林雨桐沒言語了，只是正在旁邊坐著看報紙的歐東揚也聽到了，道：“沒事的，我在家，東樊不敢怎麼樣。”
林雨桐當即把話轉給林路，林路聽得仍然老大不樂意，卻也不好直說，只是道：“這邊酒吧工作也挺忙的，越是過年薪水越高，我真不想請假。”
林雨桐也不知道說什麼，他也知道現在賺錢不容易。只是道：“除夕那天你一定要過來。” “我知道了。”林路在電話那邊應著。
林雨桐又囑咐幾句，讓林路小心照顧自己的話。林路也是聽聽算了，從林雨桐走的那天起，電話就沒斷過，問好好吃過飯沒，衣服別穿少了。林路聽得有些無語，同時也有些放心，要是大灰狼己經把他撲倒了，他估計也沒多少心情理會這些了。
林雨桐掛了電話，歐東揚就道：“像酒吧那種地方雖然工資不低，但總是不太安全。再者小路又是正規外語系的高材生，那種地方去多被老師同學知道了，總有些不好。”
林雨桐把頭低了下來，是他這個當爸爸的太沒用了，兒子才會吃這麼多苦。 歐東揚又道：“我聽說過小路以前接過一些翻譯的散活，小路水平是有的，只是因為沒有畢業，別人看著總沒那麼專業，工資給的少，而且很難找到。其實我公司里也需要翻譯的，過年之後，讓小路來我公司看看吧。”
“這樣……不太合適吧。”林雨桐有點吱唔。
歐東揚笑道：“只是有時候需要臨時翻譯的時候叫一下小路而己，請別人是請，請小路也是請，有什麼不合適的。一般像這樣工作，部門主管也會找自己相熟的人。”
“噢。”林雨桐這才點頭，既然都是走後門，他走後門也就不覺得哪裡有不安了。一直以來歐東揚對他們父子真是太好了，好的讓林雨桐都有一點點不安，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份不安來自哪裡。
“對了，怎麼一直沒見東樊回來過。”林雨桐問著，住進來這麼多天了就沒見過歐東樊。雖然他對於歐東樊打林路的主意非常不高興，但是快過年了，他這個弟弟從來沒有露過面就有點奇怪了。 “他一直說跟我一直住太煩，自己買了房子，只是偶爾過來看看。”歐東揚說著，以後他會跟東樊說，沒事就不要過來了。
“噢！”林雨桐應著，其實他一直想就東樊和林路的性向問題跟歐東揚談談，只是並沒有找到好機會。
歐東揚看看他神色，把報紙放下來，道：“我書房有幾本書，跟我來，我拿給你看。” “啊？”林雨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歐東揚卻己經伸手拉住他，林雨桐的手指修長，雖然長年做家務的原因但是手保養的還很不錯，歐東揚握在手裡覺得手感不錯。
被拉著進了書房，歐東揚反手把門鎖好，這才道：“你是想跟我談談小路和東樊的事情吧，剛才小青也在，說這個不合適。”
“還是你考慮周到。”林雨桐說著。
歐東揚卻從書架上拿下幾本書來，遞給林雨桐道：“這些是關係同性戀的書，你先看一下吧。” 林雨桐想去接，聽到這個卻不自覺得後退了，歐東揚直接放他懷裡道：“你不去了解這些，又怎麼能理解的了小路的心情。”
林雨桐怔了一下，話是很有道理，只是去了解同性戀……林雨桐覺得有些彆拗，看向歐東揚問：“這些書你都看過？”
“當然。”歐東揚說著，又道：“小路是突然暴出來的，東樊可是直言跟我說的，當時我也很生氣，但總不能一棍子打死他。後來我還特意給他請了心理醫生來，結果醫生卻跟我說講了很多關於同性戀的事情。”
林雨桐有些無言。
歐東揚又道：“所以在你想讓小路改正前，你先去了解更好些。就是了解之後還是覺得不好，你跟小路談的時候，也能說出一些門道來。小路今年都是二十一了，你只是跟說他，同性戀不好，一定要改正，他怎麼會聽你的。”
林雨桐覺得有些道理。
歐東揚接著道：“我記得有一本書上說過，其實大部分都是雙，只是看寂寞的時候會遇上誰。” “啊？”林雨桐愣了一下，奇怪道：“這怎麼可能。”他就是再寂寞也不可能會喜歡上男性。 歐東揚卻看向他道：“你跟林青媽媽結婚的時候，你愛她嗎？”
“那不一樣。”林雨桐說著，又道：“那時候只是覺得我們兩個合適在一起生活，只是搭夥過日子。”
歐東揚笑了起來，道：“就像你說的，只是搭夥過日子，那跟一個男人搭夥或者一個女人搭夥，除了性別差異外，有什麼不同嗎？”
林雨桐有點說不出話來，半天才道：“那當然是不一樣的。”
歐東揚饒有興趣的看向他道：“那你能跟我說說有什麼不同嗎？林青媽媽覺得你對林青好，你覺得她會對小路好，性格人品上沒有太大問題，生活方面也會很和諧。那同樣的，你要是遇上一個男人，他會善待你的孩子，性格人品也沒問題，跟你談的來，無論是跟你還是跟你的孩子相處的都很愉快，那你們在一起了，跟與你上一段婚姻相比又有什麼不同。”
“但是……”
歐東揚不等他說，又道：“當然床上性事也有些不同，不過男人差不多都是下半身動物，就是原本不太喜歡男人，做愛的時候也一樣會到高cháo。”
林雨桐只是看著歐東揚說不出話來，他只知道歐東揚說的不對，但卻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第20章
林路最近很鬱悶，那天江紹展去當翻譯他也跟著去了，只是到地方之後就覺得有點被坑了。那個日本老闆普通話說的相當不錯，就是有哪裡不清楚的江紹展的日語還是可以的。他這個翻譯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最後還差點淪為陪酒小弟，還被那個小日本摸了把屁股。
林路被摸的是心頭火起，但當時到底沒發作，談生意的時候別說他一個小翻譯被摸了屁股。就是江紹展被摸了都沒辦法，必竟生意人利益至上，因為這些小事情翻臉，生意就真不用做了。
只是送走了客戶林路不能不鬱悶，直瞪向江紹展道：“你叫我來就是陪酒的啊。” “對不起，對不起。”江紹展連忙陪著不是，又道：“我真不知道那個小日本鬼子會說中文，更不說他手那麼賤。”
林路瞪他一眼又道：“不管怎麼樣，薪水照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