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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之前以為曉舒會是比較保守的人,畢竟看曉舒的樣子就知道他不贊成沒感情的交往了,只是沒想到,在曉舒接受之後對於性事並不算保守,在床上也沒有扭扭捏捏的,雖然說不上開放,但絕對還夠得上放得開的,就是有一點不好,對次數要求太低了,於是他只能自食其力力求餵飽自己了。

  辦公室內再次響起了啪的一聲,這次曉舒拍掉的是不安分的已經摸上了他下面的手,“秦狩,你該工、作、了。”咬牙切齒怨念森森,曉舒表示他從來不知道談戀愛的過程中需要花絕大部分時間來和床相親相愛。

  “嗯,好的。”嘴裡答應著,手中卻是沒有一點放開曉舒的意思,只是沒有再做出什麼過分親密的事情,“曉舒。”

  “嗯?”

  “這周末跟我去秦家主宅吧。”

  “……”

  曉舒的沉默讓秦狩的心情逐漸的緊張起來,莫不是曉舒真的從沒有想過要和他相伴終生?曉舒真的以為他們兩個只是一場會分手的戀愛最終只會曲終人散?

  “你不願意嗎,曉舒?”

  “啊,不是。”搖了搖頭,曉舒抬起頭望向了秦狩,讓秦狩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雙眼中的驚訝,“我只是很驚奇,你還有家人?!”才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似乎挺有歧義的,曉舒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

  “我明白。”他只是不喜歡和別人一起住而已,當然,曉舒例外,“所以,你願意嗎?”

  曉舒皺了皺眉,回答的有些遲疑,“總覺得有種見家長的奇怪感覺,我看還是晚些再說吧。”在他看來,見家長是那些準備好結婚的戀人做的事情,很顯然的他還沒有做好這種準備,至於秦狩,曉舒撇臉表示直接忽略。

  “為什麼要晚些?”把曉舒的臉掰過正對著自己,秦狩的臉上寫滿著認真,“曉舒,你還是不確定嗎?我說過的,我不會放開你的手,永遠。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微微的蹙眉,眼角寫滿著濃濃的憂傷,墨色雙眸黯淡了星光,裝載著被懷疑的傷,讓人心生不忍,尤其是早就陷入其中的曉舒,更是無法不去心軟,抿了抿唇,曉舒輕啟薄唇,給出了類似於承諾的肯定回答。

  “我跟你去,只是,你確定你的家人會接受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太多的電視劇告訴他豪門難進,那些狗血言情劇更是告訴他,要得到豪門父母承認就必須做棵小白菜被嫌棄還得忍氣吞聲的討好,這個他可學不來。他可以為了在意的人努力,但是他無法拋下尊嚴委曲求全,太扭曲的愛情不如放手。

  “你又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了!”掛著黑線的秦狩忍不住敲了一下曉舒的光光的額頭,“我家推崇自主,帶你去只是為了讓你們認識一下,放心吧,我可不捨得讓你受委屈。”

  “那就好。”對父母的渴望早就過去,他已經習慣了沒有長輩管束的日子。

  “曉舒,你什麼時候才肯結婚?給我一個期限或者目標吧。”他忍不住想要把曉舒套牢,以前只覺得婚姻太過愚蠢,單靠一個程序和兩枚戒指能夠綁住什麼?一輩子只和一個人呆在一起那未免無聊透頂,現在卻發現,只要遇見了對的人就無法抗拒婚姻的吸引,因為想要把對方徹底的綁住。

  靠在秦狩身上的曉舒頓了頓,最終嘆了一口氣,“秦狩,你真的想結婚?”

  “求之不得。”現在根本連開口都沒開口就被曉舒直接駁回了。

  “確定不是遊戲不會離婚?”他知道一生很長變數太多,就連自己都無法確定的事情不能夠讓別人來確定,所以戀愛他信奉合則聚不合則散,強求總是太難受,但是對於婚姻,他只想一贏到底,不準備給自己給對方退出的機會。

  懲罰性的緊了緊雙手,秦狩重重的在曉舒的唇上啃了一口,“我很確定不是遊戲不會離婚,曉舒難道不知道我這個人很固執的嗎?認準了就不回頭,你也別想回頭!”

  “一年,再給一年的時間,若那個時候你依舊可以和現在一樣的確定,那麼我們結婚。”是的,要如現在這般確定而不是還是確定,他知道,感情都有一個沸騰期,而現在正是這段感情的沸騰期,如果一年後依舊可以這般激烈,那麼他可以讓自己去相信一輩子。

  “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好字,伴隨著的是一輩子的承諾,落在了親密擁抱著的兩人的心底,掀起的是一層層激浪,兩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相許的不僅僅是婚姻這種脆弱的關係,而是一生相伴,排除了種種的不確定,留下的只有相擁對方的堅定,一定,可以相信永遠的存在!

  “秦狩。”

  “嗯?”

  “我喜歡你。”也許答應接受秦狩真的只是被澤說服後的衝動,但是之後的感覺並不是假的,他喜歡秦狩,或許比喜歡更多,多的他足以許下未來的可能。

  不敢置信的驚喜之後,秦狩給與曉舒的最好回答是封住的唇舌,細細密密的吻不僅僅是情·欲,更多的是圍繞著兩人的親密,沒有fèng隙,無法插·入,這是獨屬於兩人的世界,溫馨滿室,如同春日百花綻放,春意盎然……34

  34、番外·見家長 …

  星期五的晚上總是最放縱的時刻,因為那是繁忙轉向悠閒的交接點,對於某些人來說,那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扔掉工作的時間,比如秦狩家客廳仿佛看不出秦狩趕人慾·望硬是呆在那裡賴著打擾著小兩口春宵的兩人。

  “曉舒啊,沒想到你和老闆這麼快就進行到見家長的地步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結婚時別忘了我這個最大的媒人啊。”一手拍著曉舒的肩膀,姚符澤說的那叫感慨啊,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啪——

  秦狩直接把按著曉舒的爪子拍掉了,然後把曉舒往自己身邊摟的更緊,防守的更加嚴密,“爪子別亂碰!”

  呆愣了下,姚符澤一臉誇張的揉著被拍紅的爪子大喊了起來,“老闆你把我當賊防了嗎?”他只是拍一下肩膀而已啊又不是揩油,需要這麼防守的密不透風嗎?

  旁邊的面癱面無表情的投給了姚符澤一枚目光,帶著嚴重性的鄙視,冷冷一哼,“少見多怪。”不知道老闆對這隻老鼠的占有欲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嗎還亂伸手,活該被抽!

  “姓胥的,你剛剛鄙視我了吧?絕對是鄙視了別想否認!”

  “需要否認嗎?”這次連眼光都懶的給,胥璟宗那淡淡的反問比直接的鄙視還來的有效果,讓姚符澤差點直接朝著他開炮,至於為什麼差點而不是直接,不是因為姚符澤的忍耐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而是因為曉舒的動靜引開了他的注意力。

  啪的一下子秦狩遭到了剛剛他對姚符澤做的事情,爪子被一巴掌拍了下來,曉舒皺眉,語調中有著滿滿的惱怒,“秦狩,把你爪子從我身上挪開,別隨地就發情!!”

  “哦,老闆你被嫌棄了!”幸災樂禍啊幸災樂禍,然後姚符澤就得到了自家老闆的無敵冷光,乖乖的閉上了嘴做起了背景,不說話就不說話,大不了看戲,反正老闆這種惡人有曉舒磨著呢。

  讓幸災樂禍的姚符澤閉上了嘴後,秦狩立即的就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回曉舒的身上,揉著被拍的紅通通的手背喊冤,“什麼亂發情?要不是這兩傢伙賴著不肯走,現在早就開始我們的夜間生活了。”

  “是你不是我。”他倒是有點感激璟宗和澤的到來,要不然秦狩肯定比平時更加放縱,儘管明天還要去見秦狩的父母,但他十分的懷疑秦狩是否會為了這件事情而稍微收斂一點,“還有,既然那被精蟲充滿的腦子還記得璟宗他們在就收斂點,別一臉欲·求不滿!”

  對於曉舒的話,秦狩回以一枚特無辜的表情,“我已經收斂了。”要是不收斂的話就直接壓倒了,他很早就準備嘗試一下不在房間做了,他可是還記得當初他的理想,讓曉舒為他穿上光·裸圍裙,那裙下風光……只要想到那種場景,秦狩就忍不住狼血沸騰,欲·望更是叫囂著,蠢蠢欲動起來。

  “……”這下子不止是曉舒,就連一旁的圍觀者兩位都一起進行了沉默曲,如果這也叫收斂的話,那隨心所欲起來該是怎樣?一天二十四小時滾床單嗎?天吶,他們從來不知道秦狩/老闆會那麼的……□旺盛。

  “夠了,秦狩,為了明天我能夠有足夠的精神來圓滿完成你的邀請任務,今晚我需要單獨睡。”

  “不要!”

  “沒有商量。”看秦狩張嘴還想說什麼,曉舒再次添上了一句話,“除非你想更多的時間單獨睡。”他可不想出不了門,再怎麼說也不能在明天丟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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