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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吻了許久才分開,段譽一張臉酡紅的像是飲醉美酒,嘴唇殷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他胡亂扯了扯蕭峰身上衣衫,咕噥道:“穿那麼多,真麻煩。”

  蕭峰被他拉扯了幾下,連衣帶都沒拉開,露出幾分無奈來,自己把上衣脫了下來。段譽盯著蕭峰身前輪廓分明的肌肉,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垂涎之意。片刻後,段譽俯身親吻蕭峰的頸側,蕭峰像是怕癢似的哆嗦了一下,笑道:“你這小狗又要現原形了嗎?”

  段譽不理他,親吻的極為認真,最後把唇貼在蕭峰的喉結上,伸出舌頭很是煽情的舔|吻那裡。蕭峰驟然繃緊身體,本來環在段譽腰上的兩手也漸漸下移,鑽進了仍然掛在段譽身上的那件長衫下面,雖然再看不到,但從那長衫布料的形狀變化中,也能看出那雙手正在揉捏著被遮蓋住的軟膩肉|體。

  游坦之下意識的吞了一大口唾液,隱隱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可腳卻像生了根一樣半分也移動不了。

  段譽忽而短促的哼叫一聲,像是軟弱無力似的趴在蕭峰肩上,肩膀微微顫抖著,含糊道:“我,我不行了。”

  蕭峰輕笑道:“這麼快?”

  段譽一手撐在蕭峰肩上,向後退開身體,一雙杏眼中泛著水光,啞著嗓子道:“我是受人暗算,實力發揮不出來,等我恢復元氣,你給我小心點。”

  蕭峰不答,一手托起段譽,一手在他衣衫下動作著,段譽驀然睜大雙眼,急道:“大哥,不行……”他話沒說完,蕭峰本來托著他的那隻手已經扣住他的腰,段譽尖叫一聲,整個人前傾的趴在蕭峰懷裡,跨在蕭峰身側的雙腿繃的死緊。蕭峰把他整個抱在懷裡,腰向上頂了一下,段譽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蕭峰一手在他背上安撫著,一邊低頭在他耳邊道:“恢復元氣了沒?”說完也不等段譽說話,便自顧自的開始伐撻,段譽自然也再沒機會說什麼死要面子的話,只顧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叫氣喘。

  游坦之呆呆的看著,腦子裡還有些不能消化,半晌才理出頭緒來,原來斷袖之間是這樣做的!?

  童姥把符敏儀安置妥當後,才很是糾結的來找段譽。

  她想留段譽在靈鷲宮是真心實意的,但段譽卻說要陪蕭峰去闖蕩江湖,死活不同意留下來。她與段譽蕭峰相處了這幾日,對蕭峰這樣的晚輩固然也是難免有幾分喜愛,可與段譽相比,蕭峰又是個外人。段譽雖然始終表現出對蕭峰十足的喜愛依賴,但在童姥看來,段譽這種年紀,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並沒有過切身體驗,十之八|九是誤入龍陽一道。如果能讓他了解男女間情|事的箇中滋味,必然就能從對蕭峰的迷戀窠臼中清醒過來。她自己一生痴戀無崖子,根本就從未與人談過情愛,想出這種辦法來還自以為得計,故意支開蕭峰,只想著水到渠成之後,不但能叫段譽重回正途,也能讓他安心留在縹緲峰上。

  誰知事與願違,梅蘭竹jú把當時情景講給她聽,段譽發現自己被暗算之後,居然軟著腳跑到外面一頭扎進水缸里,誰叫他出來他便說要自宮……

  快到段譽房間時,童姥便聽到了房裡那曖昧非常的聲音,頓時漲紅了臉,恨鐵不成鋼的暗罵了幾聲,便要掉頭回去,卻冷不防覺出些不對來,那門前縮著的暗影,被童姥以為是靈鷲宮的下屬,頓時火冒三丈,怒罵出聲道:“你是哪部的!不好好在房裡睡覺,竟然來聽這種壁腳!”

  游坦之正貼在門fèng上窺視的全神貫注,被童姥嚇了一跳,不由得向前一傾,那道虛掩著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段譽昏昏沉沉的並沒察覺出異樣,蕭峰卻霎時冷了臉色,抬手劈出掌風,桌上油燈應聲而滅。

  童姥還未看清游坦之的模樣,先朝著屋內啐了一口罵道:“現在才知道遮羞!”然後才向還趴在地下的游坦之道:“還不滾過來,叫姥姥瞧瞧是哪個不要臉的蹄子!”

  游坦之又羞又窘又害怕,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哪裡還敢答話。

  蕭峰輕聲道:“游坦之?”

  游坦之一驚,含糊應了一聲。

  童姥道:“原來是白日那被種了生死符的小子嗎?”

  游坦之遲疑了片刻,問道:“中了生死符會怎樣?”

  童姥哈哈一笑道:“會怎樣?若沒有主人每年都賜給你解藥的話,往後的每一年你都要忍受腸穿肚爛卻死而不得的痛苦。”

  游坦之倒抽一口冷氣道:“誰是主人?”

  童姥道:“誰給你種符,自然誰就是你的主人。”

  游坦之在黑暗中望向屋內,心裡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愉快~!今天各種情況,所以更的晚了,見諒~OTL

  特別說明:游坦之不會和柿子有任何的曖昧~

  ☆、94杯具成雙

  翌日清晨,在四肢酸軟但內心滿足中醒來的段譽,驚訝的發現自己多了個跟班。

  昨夜他在藥物衝擊下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游坦之破門而入的那一幕,聽蕭峰說他是因為生死符的緣故所以被迫委曲求全,還十分得意的繞著游坦之譏諷了幾句,全然沒有發現游坦之古怪眼神中森森的內涵。

  童姥自知理虧,也不再提強留段譽在靈鷲宮的事情,反倒有些要趕他們快點走的意思。段譽暗暗好笑,他對童姥的作為其實倒是沒有多大的惡感,除了對無故的符敏儀稍有歉疚外,整件事在他眼裡完全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不過臉上還是要做出點冷冰冰的模樣,以表示出他的不滿和憤慨來。

  出了靈鷲宮,沿著山路走了一段之後,段譽回頭看看跟著他們的游坦之,說道:“游坦之,你不用一直跟著我,生死符一年才會發作一次。”

  游坦之卻像夢遊一樣呆愣愣的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段譽莫名道:“不是童姥把他嚇成這樣的吧?”

  蕭峰咳嗽一聲道:“也許是。”

  段譽又道:“你不去找阿紫嗎?”

  游坦之茫然道:“找她做什麼?”

  段譽奇道:“你不是喜歡她嗎?要死要活的那種。”

  游坦之臉漲得通紅,說道:“胡說八道!我是被她害的半死不活,哪裡有喜歡她?”

  段譽嘲笑道:“聽說你是主動求迫害的呀。”

  游坦之吭哧了半晌道:“我怎麼知道她那個鼎里養著的是毒物,她說要我幫她練功,我以為不過是小事一樁,哪裡想到她是騙我。”

  段譽道:“那你跟著她到靈鷲宮做什麼?”

  游坦之氣憤道:“她要到這裡來找一件寶貝,叫我幫她,我不肯,她便要放鼎里的蛇蟲來咬我。”

  蕭峰和段譽呆了呆,眼中都露出同情來,游坦之羞惱道:“你們不必假好心,我落到今日這般田地,也有你們的功勞……”

  段譽道:“誰同情你的遭遇?我只不過是同情你那過世的父母,竟然生了個這麼笨的兒子。”

  游坦之瞪大眼睛,怒道:“你侮辱游家先人!”

  段譽嘖嘖道:“你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

  蕭峰見游坦之已接近爆發的邊緣,便道:“小譽,別惹游公子生氣。”

  段譽哼了一聲,抱住蕭峰一隻手臂,幾乎半掛在他身上往前走。

  游坦之本來氣鼓鼓的模樣,看到兩人這種連體嬰兒一般的姿勢,臉上詭異的紅了一下,又悶頭不出聲了。

  馬上就要到山腳下時,後面遠遠的傳來幾聲呼喊,蕭峰迴頭望望,說道:“像是梅蘭竹jú四姝中的某兩位。”

  段譽登時站直了道:“童姥難道還沒死心?”

  兩個樣貌一模一樣的姑娘跑著追了上來,臉上都是紅撲撲的,顯然是一路疾奔而來。

  段譽正要說什麼,蕭峰忙先開口道:“兩位姑娘,可是童姥有什麼叮囑的話?”

  jú劍拿著一個小包裹,說道:“尊主吩咐把這件東西交給蕭大爺。”

  段譽好奇道:“你確定不是給我的?”

  jú劍一笑,說道:“尊主說,務必交到蕭大爺手中。”

  段譽伸手從jú劍手中搶過來那個包裹,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張信箋和十數個小藥瓶,段譽一看信箋上的小篆,頭大的扔給蕭峰道:“這種小事的確比較適合你。”

  蕭峰也不戳破他,幾眼掃過那張信箋,臉上露出驚訝來,說道:“童姥真是有心了,兩位姑娘請務必代蕭某向她致謝。”

  jú劍和蘭劍笑著告辭,便迴轉靈鷲宮而去。

  段譽狐疑道:“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啊,難道是春|藥?”他越想越覺得可能,童姥隨便給他下點藥就比段延慶的陰陽和合散厲害許多,看來靈鷲宮裡這種東西應該遍地都是啊,她送蕭峰這麼多……鬧哪樣啊?懷疑他不行,還是懷疑蕭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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