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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禮禮走了進來,回到她的位置上坐下,語帶笑意地道,“是你自己表現有鬼太明顯了,沒想到完全不經套。”

  韓佑不知他們倆是在什麼時候商量好給自己下套子的,明明兩人就在自己眼前,難道憑藉的是隔空傳音來商量給套自己的話?

  現下,不管項禮禮和陸衍正是怎樣默契配合的讓他給招了,現下他們夫妻兩人是都知道自己獻殷勤的背後是想幹嘛了。

  這樣也好,乾脆坦白開來講話,於是韓佑又一咕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好了,抬手握拳抵唇清咳了聲。

  目光殷切地投向了項禮禮,現在好了他的目的是什麼大家也一清二楚。

  韓佑一臉期盼地看著項禮禮道,“好禮禮,好嫂子,你能不能幫幫我?幫我在葉秋寧面前說說好話?”

  項禮禮之前便猜到了韓佑對葉子起了心思,不然以他這個花花公子向來憐香惜玉的性格,是不會因為一點小事老揪著葉子不放的。

  更別說每次見面總要吵架一番,還處處跟她作對,真是作盡了各種幼稚的行為。

  葉子的性格雖然活潑跳脫,之前和韓佑吵吵鬧鬧可能也是看著他好玩。

  但女人終究要比男人成熟那麼些,見後來有些鬧過火了,葉子便有收斂的意思。

  卻沒想到韓佑這個小氣的,直接給鬧到了人家公司,弄得上上下下誰都知道葉秋寧惹得韓二少不爽了,總是處處拿捏她。

  韓佑這個二愣子,只知道自己耍玩痛快,並且他認為自己不過是給葉秋寧下點絆子,惹她不爽而已。

  卻不知道公司這個環境複雜得很,有友方當然也會有敵對。

  不少平時看著葉子不爽的人,趁著這個機會也對她落井下石來。

  末了欺負完了還有人背鍋,葉子那段時間真的是氣得有苦難言。

  表面雖然叫囂著,哇啦啦的吐槽,但實際的事情卻是一點都沒有同她透露半分。

  看著她說得輕鬆,但只有葉子自己知道,她還能再拿家公司裡面堅持多久。

  最後,公司同韓佑的事情結束之後,葉子也是迫不及待地請了長假回家去了。

  至於後面為什麼變成了辭職,葉秋寧沒有詳細說,項禮禮也不是很清楚。

  但從後來葉子的吐槽中,她也聽得出來,葉子是被韓佑這一手給玩得在公司裡面待不下去的。

  說來好歹她也曾是主管的身份,可卻這麼一來,被韓佑這麼一耍弄,面子裡子都丟光了。

  還要被上司要求著委屈自己,換來一筆幾萬塊錢的年終獎。

  葉子說,公司裡面人都在說,她是被總經理賣給了韓二褻玩才得來了這筆錢,大意就是她連自尊什麼的都不要了的意思。

  這話把葉秋寧給氣得,最後連錢都沒有拿就直接辭職走人了。

  之後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氣,她能走到人事部主管的位置也是相當的不容易。

  就因為惹了韓佑,結果丟了這麼一份好工作,要她不怨韓佑怎麼可能的?

  不說工資待遇,就說自己努力奮鬥了這麼久的事業,就這麼被迫拱手讓人了,白白給對手撿了一個大便宜。

  就論這幾點來看,要葉秋寧待見韓佑jian直是不能再困難的一件事了。

  先前估計是看在公司的事情,和自己的臉面上,葉秋寧同韓佑拌嘴吵鬧時,多少沒使真性子。

  現下她是離職了,也不受人威脅了,也不用常常見到某人。

  當下鬱悶一想,脾氣全部都出來了。

  想來葉子也是相當包子性格的一個人,平時有氣都存肚子裡面去了,表面上盡裝作大大咧咧的樣子,毫不在意。

  只有到了私底下沒人的時候,才敢盡情地釋放出來。

  這一結果便是,心裡對你不滿也不會明白地講出來。

  項禮禮看著韓佑,估計這傢伙還不知自己得罪了葉子的得罪得有多深。

  看他這愣頭愣腦的樣子,從在車上忽然提起葉子時,項禮禮便多留了一點心眼。

  他大老遠的跑去葉子老家找她糾纏的事情,項禮禮這邊也聽到葉子略略提過,後來便消音了。

  葉秋寧淡淡地一筆帶過道,“他總算走了。”話音裡面卻是沒有如釋重負的意思。

  項禮禮心中暗暗猜測著,估計葉子也對他上了心,自己卻不知情。

  韓佑突然過來,項禮禮聽他說是被家裡逼婚到處逃避的。

  心中還想著,果然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眼見著葉子那邊攻不下,就馬上回程另選目標了。

  剛才他的表現也是十分的怪異,項禮禮心中覺得奇怪,陸衍正心中也覺得奇怪。

  兩人視線一對,當即心中默契的有了決斷,項禮禮藉口起身出去。

  陸衍正不動聲色地對韓佑套話起來,結果他們都來想到,韓佑居然這麼不經拷問,一下全部就招了。

  項禮禮更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是打著葉子的主意,還打得這麼迂迴。

  她當下只作不知,用筷子尖細的一頭夾起了一塊刺身沾了芥末醬油後,優哉游哉地放進口中慢慢吃著。

  韓佑見此,便明白了這位姑奶奶要開始拿強調了,俗話說得好,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正文 第七百七十一章:跑了?

  他身經百戰多了,女人追得不少,但大多都是以鮮花金錢禮物和浪漫的約會攻下了對方。

  但碰上這麼迂迴的事情還是沒有過的,曾幾何時他韓佑需要這麼費力的去追一個女人?

  還得是想方設法,直面過去還不行,得迂迴地從她身邊的人先下手來辦。

  現下是他有求於項禮禮,只要項禮禮肯鬆口幫幫他,別說是讓他伺候項禮禮吃飯了,讓他給項禮禮洗衣掃地做牛做馬他都干。

  當然,如果陸衍正不介意的話。

  陸衍正全然袖手旁觀,悠然地在一邊小飲著清酒,一邊看戲。

  待項禮禮不緊不慢地將這壽司咽下去,她方才開口道,“你不知道你把葉子給害慘了嗎?還想讓我幫你說好話?我怕我要是幫你講了,她得跟我絕交了。”

  韓佑聽得此話,面色一緊,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把她害慘了……這是什麼意思?”

  項禮禮瞥了他眼,看來人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經犯下了怎樣的罪行。

  她略帶深意道,“這得問你自己了,你自己做過什麼你都不知道?”

  害慘她了?韓佑側過頭去仔細地想著,他究竟是做過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才使得項禮禮這麼用這麼厭棄的語氣同自己說起這件事。

  陸衍正一邊自個品著小酒,一邊給時不時給妻子夾點吃的,全然沒有出手幫忙好兄弟的意思。

  這個關卡,得他自己走。

  韓佑想了再想,從前到後順順噹噹的擼一邊,最後只揪出了兩個疑點,一個好似是壞了她的工作,一個確確實實的是破壞了她的相親。

  他小心地將這兩件事情給說出來,讓項禮禮下斷論是哪個惹得葉秋寧不好了。

  結果項禮禮卻是瞪了瞪眼,脫口而出道,“你還破壞過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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