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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面的兩個人還抱在一起,她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其他人沒發現她掉隊回來了,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

  小護士穩了穩心思,動作十分迅速地從口袋中取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做賊似的通過門上的玻璃對準裡面連拍好幾張。

  而後匆匆地收起了手機,做賊似的趕緊地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辦公室後,先前的幾個同事奇怪地問道,“小方,你去哪了?”

  小方若無其事地道,“剛才東西掉了,回頭找了一下沒找到。”

  “什麼東西?”

  “沒什麼,衣服上面的一個小裝飾品。”

  “哦。”

  那幾個人又忙開了,小方雙手插在口袋中,伸頭喊了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哦,去啊!”

  周民成風塵僕僕地從河南那邊趕著回來了,沒想到的是,他到了省城剛下火車,便有人找了過來。

  從人群中,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周民成嚇了跳,下意識地緊捂著錢包,而後才慢慢地轉過身來警惕地看著對方。

  沒想到從身後拍他的人居然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材高大,面部線條冷硬如岩石般。

  一雙不大的眼上下地打量了他一通,隨後拿起了手中一個黑色方形的物體,對著拿東西道,“找到人了,在C出口這邊。”

  過往的人皆好奇地看了過來,周民成面色驚恐地捂著口袋往後退了步,嚇得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想幹嘛?”

  這黑衣人眉頭微皺了下,似乎很看不慣他這膽小的樣子,冷冷地道,“周民成?“

  “是……是我,你哪位?”

  “麻煩跟我走一趟,陸先生要見你。”

  周民成乾巴巴地吞咽了下,一臉茫然的表情,“你在說什麼人,誰是陸先生?”

  “陸衍正。”

  聽得此名,周民成的表情先是怔了下,隨即一臉的恍然大悟。

  他趕忙地散開了捂著口袋的手,著急地上前想抓住黑衣人的袖子,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避開了。

  不過此時,周民成顧不上這些,他著急道,“小哥!小哥!我想請問一下陸先生知不知道我女兒在哪?能不能幫幫我!我老婆說她流產快死了。

  黑衣人眉心擰緊了,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道,“陸先生要見你,還請你上車,有什麼事情等見到陸先生再說啊!”

  周民成收回了手,目光略顯茫然,不等他多猶豫,面前的人抬手看了下腕錶,沉聲道,“趕緊的,走啊!”

  說著他率先便抬步離開了,周民成再次乾乾地吞咽了下,猶豫了片刻,還是抬步跟了上去。

  陸衍正接到了下韓佑那邊的消息,說人已經接到了,他眼底驟然騰起一絲欣喜,心上的擔子也跟著放下來了些。

  他在醫院等了沒多久,韓佑那邊的人便將周名成給送到了。

  陸衍正將手機放回了兜中,大步地走了過去。

  ……

  周民成從未見過陸衍正,曾有過幾次,也是在電視見過,還是因為女兒的原因。

  電視上介紹說,這是sk的總裁陸衍正,周民成看著電視中那有著一雙沉聲眸子的男人。

  那時候,他在心中便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個好掌控的,人中龍鳳,大意指的就是這種。

  周民成不覺得自己女兒有能耐可以拿下這男人,為此他還忍不住勸過她幾句,安安心心地當個職員就好了。

  以後找個合適的男人嫁了,好過去高攀這種遙不可及的人。

  不管是家世,還是身份閱曆本領,他們都是不相配的,周民成是過來人,雖然做人沒什麼出息,但這方面還是要比女兒看得透徹許多。

  因為此事,他還曾開口勸說過女兒,只是收效甚微,還惹得女兒反感了,認為自己是見不得她好。

  自從那次過後,周民成便隨了她去了,不再跟她說這事。

  事隔這麼久,他還以為女兒已經息了這份心思了,沒想到現在卻鬧到了這樣一個地步,未婚先孕,讓人糟蹋了不說。

  懷上了孩子卻又折騰掉了,現在差點還將命給搭了上去,周民成雖然對著這個女兒不是很上心。

  但終歸是自己的孩子,周民成見她這樣,是又氣又痛心,jian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愣愣地在床邊坐了老半天,周可兒還在昏睡中沒醒過來。

  正文 第七百五十章:戀愛經

  剛才周民成進來的時候,陸衍正就已經同他將周可兒的情況說過一遍了。

  表明了周可兒為什麼會在醫院,懷的是他的孩子,已經身體素質不行孩子沒保住,差點連命都丟了的事。

  周民成坐了許久,剛開始的震驚過後,他開始慢慢地冷靜下來了,思考了一會兒後,他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他找到了陸衍正,抓著他的手,忽然就要跪下去,陸衍正一驚,趕忙拉住了他,“周先生,你這是要幹嘛?”

  周民成幾乎是涕淚俱下地道,“陸先生,我求你件事行不行?“

  陸衍正受不得這人這樣,伸手將人拉了起來,眉心重重地攏了起來,“有什麼話你站著說就好。”

  ……

  德國柏林這邊,天氣依舊十分晴朗,這兩天休息下來,項禮禮身體的恢復情況已然好了許多。

  雖然現在還不能下床來,但是整個人的精神都已經恢復過來了。

  周應按著陸衍正吩咐的,去找了四個保姆過來,項禮禮覺得太過誇張了,在她的抗議之下,最後周應留下了兩個。

  還有另外一件讓周應十分高興的事情,就是溫慎言因為做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離開了。

  早上的飛機,已經屁溜屁溜的滾回國內去了,周應的高興全部都寫在臉上。

  項禮禮看得是十分的不解,他高興什麼呢,“你和慎言之前認識?”

  周應特高傲地回應,“什麼腎炎肝炎的,誰認識他。”

  呦……這語氣。

  項禮禮無奈道,“是不是他哪裡得罪你了?”

  “沒有!”周應口直心快道,“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項禮禮窘然,“哪裡不順眼你倒是說,那是我朋友。”

  周應聽到朋友這兩字時,從鼻腔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極不屑的哼聲,“你把他當朋友,他未必把你當朋友這麼jian單。”

  他說這話的聲音不大,項禮禮沒聽清楚,“什麼?”

  周應臉上閃過一絲彆扭,揮了揮手道,“沒什麼沒什麼了,對了,我哥大概明天或者後天要過來。”

  項禮禮一愣,“他說了?”

  “沒有。”周應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道,“我這邊看到了他的公事安排,這兩天很拼啊,如果不是要過來的話,他幹嘛這麼著急的把一個禮拜後的重要安排都提前了?"

  公事上面的部署,周應最為清楚,若是要空出時間來做什麼事,公事上面該怎麼去安排,對於這些周應再清楚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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