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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個年雋雋之外,真沒什麼好交流了。

  再加上他們臨著離開前,鬧了那麼一出緋聞事件,大概年氏夫婦那邊,也有心想迴避日後再出什麼么蛾子,便束著年子祈或年雋雋那邊,沒同他們聯繫。

  項禮禮這裡,就比較不可能主動跟他們聯繫了,饒是她再喜歡雋雋,非親非故的,又怎麼好在人家不同你說話的前提下,去擾他們呢?

  項禮禮若有所思道,“有好轉就好,當初想把夏枝介紹給他們,不過來不及。”

  陸衍正沉默了一瞬,接著道,“年子祈,現在大有看破紅塵的意思。”

  他鮮少提起別人的私事,忽然說起關於年子祈的感情之事,讓項禮禮有些意外。

  不過更意外的是,年子祈看破紅塵是什麼意思?

  “他想出家當和尚?”

  陸衍正微然勾了勾唇角,“大概意思是,這輩子都不打算再找對象了。”

  項禮禮有些不信,“這輩子還長著呢。”

  然而想到了因為母親而到現在都不再娶的父親,她心中略略一動,卻是不好意思再輕謾別人的感情之事。

  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明白,她是沒資格去隨意評價別人感情之事。

  項禮禮不明白,陸衍正忽然提起這個做什麼,按理來說,他不是一個習慣關注別人私事的人,忽然會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麼,這個讓他開口的原因是什麼?

  項禮禮靜聲不語,等著他繼續講接下去的話。

  果然不出她所料,陸衍正不是隨興提起年子祈的,他擁緊了懷中人的,默聲道,“我不想,像他們那樣錯過了。”

  這些話,他也是趁著一些酒意才敢說出來的,“項禮禮,以前的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吧,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跟你提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所有,以後我都不會再提了,我們重新開始,你可願意?”

  項禮禮怔怔地自陸衍正懷中抬起頭來看他,卻見他神情認真無比,一雙曜玉般的眼專注而認真地看著她。

  他眼中似是有火花在燃燒般,項禮禮目光驟然觸及,被燎得一燙,面上微微燒紅起來,抿了抿唇角,“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陸衍正虛虛地勾了勾唇角直直視著她,目不轉睛,一副非得要個答案的樣子。

  “你只管告訴我,願意,還是不願意。”

  項禮禮此刻心跳得厲害,直覺告訴她,這個回答至關重要,對於他們二人的關係來講,這句願意還是不願意,將會影響重大。

  扣心自問,不講其他事情,不計較的那些以前的恩恩怨怨,現在陸衍正問她,是否願意拋卻過往,同他重新在一起。

  項禮禮看著他,心中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連帶著目光都是微微恍惚起來。

  願意,還是不願意?

  若是這事放在了他們剛復婚的那段時間,項禮禮必定會斷然拒絕,她不願意。

  因為那時陸衍正對她真不好,再加上那時還有個周可兒在旁邊攪局,凡事還有點自尊在,她必定咽不下這口氣,絕對不答應的。

  但是現在,他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彼此的改變都是看在眼中的。

  若是說,在湘壤的時候陸衍正提起的,做一個月平常夫妻,不提恩怨不提往事,是一時興起的話。

  那麼這次再提議,絕對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

  更何況,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陸衍正這樣三番四次的提及,除非他真正的,真心實意地想放下過往,同她重新開始。

  沒有算計,沒有誤會,沒有脅迫。

  就當作他們剛認識,又或者假裝曾經那些傷害都不曾發生過,他們就此將往事掩埋。

  重新開始。

  這不是陸衍正第一次向她示好,放軟態度求和了,比起第一次互相質問的拔劍弩張,這次,氣氛則是完全不相同的。

  陸衍正目不專睛的,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要從她臉上盯出一個答案來般。

  項禮禮沉思了會兒,心中那些紛亂的思緒慢慢平靜下來,她每想過一件事,便在心中問自己一次。

  是否願意放下過往的芥蒂,同陸衍正重新開始?

  這種猶如結婚時,在禮堂神父面前慎重承諾的諾言一般,要再三問過自己後,深思熟慮過後,方可說出答案。

  而這個答案,是與否,關乎到她餘下一生究竟會是幸福還是不幸。

  陸衍正一雙深黑如潭的眼睛,定定地瞧著她,目光中沒有壓迫沒有逼視,只有淺淡平穩的等待,從容不迫,掌控著全局般的感覺。

  項禮禮深吸了口氣,緩緩告訴他自己心中的答案。

  “願意。”

  她聲音輕得仿佛那抹飄在空中的雲片,陸衍正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然而,這並不是他的幻聽,項禮禮聲音雖輕,卻是堅定而清楚地在對他再說了遍。

  “我願意,我們,重新來過。”

  ……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二章:我願意,重新來過

  今天跟boss聯繫的時候,周應可以明顯的感覺到boss心情特別好。

  要問多好,就是那種非常特別極其好的那種,說話都自帶了無限春風拂面的暖意,秘書室的小萌萌接了一次電話,後來就同他說,boss最近這兩天有種特萌的氣息。

  在電話中語調都不復往日的生硬,仿佛帶著一種春風拂面感,大家都是在23樓總裁秘書室,工作了不少一段時間的人了。

  陸衍正平時究竟是個什麼樣子,誰不知道,什麼時候隔著電波都能讓人感受到,他那邊的春風拂面了?想必是發生了什麼讓boss身心愉悅的大事。

  周應想到這個問題時,控制不住地在腦海中,補腦了一些少兒不宜的故事情節。

  能讓一個男人春風拂面,心情大大地愉悅起來的事,除了工作上的成就之外,便只有女人了。

  而對他boss來講,所謂工作上面的成就他已然是不需要了,剩下的,便只有女人這方面了。

  周應腦中污了下,補腦了一些不該補腦的畫面。

  聯想到前幾天陸衍正怒氣沖沖地打電話過來,讓自己定回國機票,隨後自己陰差陽錯地查明了一些事情後,果不其然他那邊就打來電話,要取消機票了,boss留在了德國哄老婆。

  這對他們下屬來說,還算得上是一件好事,boss不在,工作壓力便減輕了不少。

  好歹不用時時刻刻總怕出錯,被心情不少的陸衍正給逮到了便是一頭徹頭徹尾的訓,罵還是小事,被主管撞見還會被扣工資。

  因此陸衍正不在,這些小兵小將倒是樂得自在,唯一不願意,並且過得苦巴巴的人就只有周應了吧?

  明明說好,他只是過來這邊做臨時的實習工作的啊……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好像是他過來開始,公司便大洗盤了一番,一些該處理的人都被處理了,該弄走的弄走了,該提職的提職,該加薪的加薪。

  總之清洗結果都是皆大歡喜的。

  從這當中,無聲地,周應的工作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地一點一點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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