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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出一個陸字,溫慎言便知道是誰下,當下眉眼微微一沉,淡聲道,“我知道是誰了。”

  鮑爾太太聽了後微嘆了口氣道,“溫,你應該爭氣點的,怎麼就把簡給拱手讓人了?”

  拱手讓人?他連擁有的機會都未曾有過,從哪來的說拱手讓人這一項?

  溫慎言不禁苦笑道,“鮑爾太太,您又誤會了,我先前就說過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鮑爾太太撇撇嘴,搖頭嘖嘖有聲道,“鮑爾太太還不老,視力好著呢,你明明就是喜歡她。”

  是的,別人都看得出來的事,只有她從來看不見。

  項禮禮這邊錄完了口供,leo便通知了她,下午要去郊外的監獄同埃斯克見面。

  這次的行程中,陸衍正不能跟著他們一塊去。

  出入監獄是有嚴格限定的和手續的,尤其是外國人,項禮禮是因為有警方的許准,才可以進監獄探望殺人犯埃斯克,但陸衍正什麼關係都沒有,他便不能隨著警官一起過去。

  所以陸衍正只能留在酒店等待她回來,陸衍正說話的聲音猶帶著一點鼻音。

  他道,“速戰速決,沒什麼話要說的話,就早點講完回來。”

  項禮禮彎了彎唇角,難得俏皮道,“得令。”

  話一出,兩人皆不約而同地彎起了唇角。

  項禮禮和leo兩人一起前去了位於郊外的監獄,一路上風景漸漸荒蕪,車子顛簸了近半個小時才到達地方。

  在leo出示了身份證和警官證之後,監獄的警察又對著項禮禮檢查了一番,照過相存檔後方才放行。

  項禮禮和leo一路步行進去,邊走邊聽leo道,“一會兒你們交談的時候我不能進去,項小姐,無論埃斯克跟您說什麼,都別被他帶著話題走開,我們希望您能幫忙問清楚一些話。”

  項禮禮邊走邊仔細地聽著leo的要求,聽他想讓自己一會兒做什麼。

  Leo來之前已經遞交過申請了,現在人到了,監獄的警官讓他們稍等片刻。

  而後去通知領著犯人出來,項禮禮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靜靜地打量著這辦公室。

  監獄,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一個殘忍,殺,害並且肢,解了兩個人的殺人犯,就算德國沒有死刑,但埃斯克到現在罪名都沒有落實,項禮禮得知了證據不確鑿,埃斯克的刑期只被判五十年。

  項禮禮想的是,五十年後埃斯克出來也是七八十歲了,但leo卻明確地告訴她,在這期間將會有人替埃斯克翻案,這也是警方這邊最近一直抓緊著查辦證據的原因之一。

  如果一旦被對方拿到了所謂的證據,替埃斯克翻了案,那麼這五十年刑期來說就變成了一場笑話。

  項禮禮聽了十分不解,明明他殺人的事情證據確鑿,眾人皆知的,怎麼都到了這份上還能翻案?

  Leo深沉地看了她,道,“如果人不是他殺的呢?他只是負責搬運屍體這塊?”

  項禮禮張了張嘴,不可置信,還有這樣的轉變?

  只見leo苦笑了下道,“我們急於收集到確切的證據,指控那個在背後非法操縱著這一切的那人,其中最有力的關鍵人證就在埃斯克身上。”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七章:見面

  “只要他肯鬆口。”

  項禮禮想了下,下意識地想說,如果那人沒事的話,埃斯克過不久,可能也會沒事跟著離開監獄,如果是這樣的話,埃斯克又怎麼會願意配合警方做所謂的指證?

  這樣不就相當於親手將自己往絕路上面逼麼?

  誰會這麼傻?

  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般,leo道,“埃斯克這個人……等你接觸了就知道,他現在在完全是不畏懼生死這些事。”

  監獄的警員走了過來,要帶著項禮禮前去同埃斯克見面,這一刻項禮禮居然有些緊張。

  她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側過頭同leo道,“我沒那本事能保證勸服他什麼事,今天我會來這裡,是因為你們的要求,我只能說我儘量啊!”

  leo點點頭,“拜託了。”

  項禮禮被獄警帶進房間,裡面早有人候著了,項禮禮第一眼目光便落在了房間坐在桌子另一邊的高大男人身上。

  那一雙略顯陰鬱棕色的眼,率先落入了她視線里,隨後是高挺的大鼻子,一張嘴角微微上揚的嘴唇。

  這男人的嘴型看著就像隨時在微笑一般,令人一目望去便覺得心生好感,如若不是那雙眼睛太過陰鬱的話。

  項禮禮走了過來,在他對面坐下,仔細地看過之後覺得,除了他這雙陰鬱的眼睛讓人太過記憶深刻之外,其餘的便沒有半點眼熟的地方了,這一臉的大鬍子去掉之後,項禮禮對他是印象全無。

  坐下之後,埃斯克先開腔同她打招呼,“hi,女孩,好久不見了。”

  聽到這聲音項禮禮頭皮便麻了一下,即使面容再怎麼變,聲音也不會變的,再次聽到他講話時,依然是記憶中的那種醇厚的嗓音,慢悠悠的腔調,聽著有些滲人。

  項禮禮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雙眸直視著他的眼睛勾了勾唇角道,“你好,好久不見。”

  埃斯克面對她時,仿佛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友般,攀談的語氣中有著自來的熟稔,“你看起來依舊很精神。”

  項禮禮頭皮微微一麻,淺淡地揚了揚眉梢道,“還沒老,自然看起來精神。”

  這是相當奇怪的一個氣氛,來人明明不相熟,但是卻非得坐在這裡敘舊。

  她當真是沒什麼好同這人講的,項禮禮醞釀了下,想同他直接切入正題。

  “埃斯克先生,不知道您為什麼想見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但她這句話出口後,明顯看見了埃斯克的眸光深了深,忽然很詭異的抬了抬嘴角道,“沒有為什麼,就是聽那小警察講了覺得有趣,便想見見你。”

  說著,埃斯克臉上的笑意變得很親和起來,“那時候嚇到你了,在這裡我跟你道歉,真對不起了,美麗的女士,我不應用那樣粗暴的方式恐嚇你。”

  項禮禮不想回想之前那恐怖血腥的一幕,她點醒道,“你殺人了。”

  事到如今,埃斯可講起來還是這樣輕鬆的態度,從中便可看出來,他對於這件事是沒有多少悔過之心的。

  埃斯可眼神懶散地看著她,“對,我殺了你朋友,並且將她肢解成了很多塊,你也見過。”

  項禮禮心中一寒,抿了抿唇道,“那不是我朋友。”

  埃斯克反應很平淡,“哦,原來不是啊!”

  驟然無話,項禮禮根本不清楚他找自己過來是想說什麼,醞釀了下,她剛想開口說話時,埃斯克卻主動開口說出了她的疑惑。

  “你現在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見你,對吧?”

  項禮禮定定地抬眸看他,點點頭,“我很不解。”

  “我可以告訴你答案。”埃斯克一雙手拷了手銬,交握著置放在桌上。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道,“你可以靠近點,我給你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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