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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她看來,這兩邊沒什麼差別,難不成周可兒的左臉比較漂亮?

  項禮禮安靜吃飯的時候,就見周可兒不停的給陸衍正夾菜,只要是她嘗過覺得不錯的,她都要夾給陸衍正嘗嘗,而陸衍正竟然沒有嫌棄,反而自然的吃了起來。

  這是什麼概念呢,就是一個曾經潔癖了三十多年的人,突然變得特別埋汰的感覺,陸衍正現在就給項禮禮這種感覺。

  已然潔癖多年的他,從來都不允許任何人給他夾菜,即使是他的母親都不例外,竟然沒有嫌棄周可兒,那麼,緋聞女友什麼的多半是幌子,其實是真的女友吧。

  想到這裡,項禮禮不知怎麼,心微微的刺痛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好在項禮禮對陸衍正和周可兒的曖昧表現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畢竟這些事情都傳了多年,她早就習慣自然。

  見周可兒一味照顧陸衍正,項禮禮甚至還好心的給周可兒夾了一筷子菜:“多吃點,看你瘦的。”

  周可兒微微愣了下,才笑著說謝謝。

  陸衍正沉了下嘴角,胃口陡然小了許多。

  突兀的鈴聲打斷了看上去和諧卻又詭異的氣氛,項禮禮自然的捋了下頭髮,從兜里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她朝陸衍正示意了下:“我出去接個電話。”

  “什麼電話不能在這裡接呀,項禮禮姐姐?”周可兒好奇的看著項禮禮,項禮禮卻被鈴聲擾的有些心煩,沒等陸衍正回應就要起身。

  可剛剛站起身,耳邊就響起一聲碎裂的聲音,以及周可兒的驚聲尖叫。

  項禮禮下意識地扭頭看向陸衍正,原本裝著溫水的杯子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捏碎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項禮禮心裡一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陸衍正,陸衍正則抿著嘴角,依然面無表情,慢條斯理的將餐布拿起來擦了擦手掌的血跡,黑眸凜冽的看向項禮禮:“就在這裡接。”

  周可兒一臉擔憂的看著陸衍正,吵道:“哪裡有藥箱,這得包紮一下吧!會不會有碎片扎進手心裡啊,要不然去醫院吧!”

  說著,周可兒邊吵吵著招呼傭人們去拿藥箱,陸衍正則不管不顧的看著項禮禮,手機鈴聲停了,又響了起來。

  項禮禮沒再猶豫,按下了接聽鍵。

  “禮禮,都過了取藥的時間了,怎麼還不過來找我?”溫慎言一如既往的溫和,聲音總是溫潤而磁性,項禮禮常常覺得,聽到溫慎言的聲音,自己就會安心,就會平靜。

  可惜,今天是個例外,突如其來的意外讓項禮禮有些心神不寧,而當著陸衍正的面接溫慎言的電話,還涉及到取藥這一話題,更讓項禮禮心慌,她低聲說:“啊,那個,改天我去找你。”

  溫慎言似乎聽得項禮禮有些不自然,便問道:“禮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哪裡不舒服嗎,你知道的,你不能夠情緒激動,也不能太過低落。”

  “我沒事的,稍後打給你。”此時的項禮禮只想快點結束通話,她下意識地瞄了眼陸衍正,誰知他根本沒理會周可兒給他蹩腳的包紮傷口,反而一瞬不瞬的沉默的盯著她。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曖昧

  咽了下口水,項禮禮又道:“一會兒我打給你吧,慎言。”說完,也不顧那頭的溫慎言連聲的追問,徑直掛了電話。

  慎言,慎言,溫慎言!!!

  陸衍正面色一沉,神態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名狀的冷厲和怒意,溫慎言這個名字,他化成灰都記得。

  五年前的那次出軌事件的主人公,除了項禮禮,另外那位睡了他妻子的男人,不正是溫慎言嗎?那個被他親眼看到和項禮禮耳鬢廝磨的不正是溫慎言嗎?

  陸衍正的嘴唇抿的緊緊的,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項禮禮,沒想到五年過去,你和那個溫慎言還如此之好,若不是為了救項家,你是不是永遠不會想起我,更不會想要回到我的身邊?

  只可惜,陸衍正冷冷的一哼,眼神冷的嚇人,既然又回來了,你就該做好思想準備,我陸衍正,絕對不會讓同一件事,發生第二次!

  當著他的面叫那男人的名字,還是一副對著他都沒有的溫柔細緻,項禮禮,你真當我陸衍正不存在是嗎?!

  “周可兒,出去!”

  周可兒包紮傷口的手頓了下:“衍正哥哥,我……你的手……”

  陸衍正懶得多說一句,沉著嗓音頗為不耐煩的說:“出去!”

  周可兒不解又傷心的看了眼陸衍正,又頗不甘心的看向項禮禮,但是她絲毫不敢忤逆陸衍正,只得對著項禮禮說道,“項禮禮姐姐,衍正哥哥的傷口好嚇人,你千萬照顧好他。”

  陸衍正當即一個冷眸掃過來,周可兒不敢再多說,咬了咬唇離開了榕園。

  此時,偌大的榕園,只剩下陸衍正和項禮禮兩個人,傭人們自知氣氛不對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項禮禮握著手機,心中忐忑她在一瞬間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溫慎言這個名字應該是個禁忌才對的,可她就那麼自然的在陸衍正面前說了出來。

  項禮禮下意識的想要離開這緊張的氣氛中,可看著他的手掌還流著血,周可兒包紮的一團一團的不知什麼東西,項禮禮心下一軟,沒有走開,反而朝陸衍正湊近了一些。

  陸衍正也沒動作,項禮禮一見這應該沒事吧,於是又湊近了一點,然後將包紮用的東西拿到自己身前,又指了指他的手:“我給你包紮,這樣很容易感染。”

  作為一個專業醫生,項禮禮包紮起來還是比較順手的。

  整個包紮的過程異常順利卻又無比詭異,陸衍正全程配合,卻目光陰沉的一直看著她。

  項禮禮在事後再想到當時陸衍正的眼神時,只覺得很後悔,因為如果知道在這個眼神之後,自己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絕對不會跑去給陸衍正包紮,而會當機立斷的逃跑。

  可惜,當時項禮禮一門心思的撲在了他的傷口上,畢竟捏碎了杯子弄傷了手掌,不大不小的傷,對於如此金貴的陸衍正來說,那也不是小事。

  項禮禮平時雖然沒有給病人包紮過,但是上學時這一項也會學習,所以做起來也不會有困難。

  一個步驟都不落下,末了還頗為自然的覺得自己這包紮技術可比上學的時候好太多了,而且陸衍正竟然都沒吭一聲,看來包紮的一點也不疼。

  “項禮禮,美國的生活很好是不是?”

  項禮禮認真包紮傷口時,陸衍正突然在她頭頂說了這樣一句話。

  項禮禮怔了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還好,不算差的。”

  她確實不知道,美國五年的生活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是好的還是壞的,五年裡,她在陌生的國度生活,除了痛苦和煎熬,在那個完全陌生的異國他鄉,能夠體會到的,只有來自溫慎言的鼓勵和體貼,還有她心中不想熄滅的小火苗。

  陸衍正冷笑了聲,眼底染上一抹陰鶩,那抹冷笑慢慢的凝結在唇角:“那溫慎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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