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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是或多或少見過些豬在跑,但是雖然見過豬跑,到底是沒有吃過,因此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他心慌意亂地撞了兩下,就傻了眼。

  他找不到……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人很緊張,陳思咽了口口水,覺得那危險的東西頂著自己,她甚至深吸一口氣全身繃緊起來……但是他如此幾次動作,卻始終都向著旁邊滑開,陳思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不解地望見蕭公子滴汗的臉。

  “怎麼……怎麼辦?”他煎熬地說,吞吞吐吐,面色不安,卻又不屈不撓不肯放棄。

  只是……

  明明看他們都做的很順利,怎麼輪到自己卻……找不到……這是怎麼回事?身為一個沒有經驗的小白,他臉皮再厚也不至於俯□子去細細研究一番。

  只好貼過來,親過她的臉,她的唇,在頸間廝纏,輕輕地咬她的耳朵,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胸,又是威脅又是哀求:“讓我進去……是不是你又使壞了,嗯?”

  陳思哭笑不得。

  這個混蛋……強-jian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他到底要鬧哪樣!

  “那你放開我。”陳思出聲,不知為何,聲音也是軟軟地,為什麼不能生氣?自己一定是瘋了瘋了。

  “不要。”蕭清旭抱住她身子,無意識地在她身上亂撞,“你會跑的。”

  陳思望著他:“我不會的。”

  蕭清旭哼一聲,欲-火攻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毫無力度的威脅:“你今天跑掉,就死定了。”

  陳思看著他那一副可憐的模樣,也不知是怎麼了,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親,嘆口氣,問:“你是第一次嗎?”

  蕭清旭嗯了聲:“怎麼啦。”

  陳思嘆口氣,伸手將蕭清旭抱住,翻身貼上,手向下探了探,握住那滾燙的東西,他活潑地在手心裡彈動,很有精神。

  “見過傻的,沒有見過這麼傻得。”陳思說。

  可是居然被這個傻子打敗了,她一定是腦袋進水了是不是……難道現在是在解救傻且二的小處男嗎?她陳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學雷鋒了?

  腦袋裡的想法跟身體上的反應完全是兩回事。

  陳思臉紅紅地,握著手上之物,有些超出想像,也許是憋得太久的緣故麼?這這這……好像難以一手掌握!難道是自己的手太小了?陳思忽然有些猶豫……

  現在放棄,還來得及嗎?

  而蕭清旭身子繃緊,陳思手臂蹭著他的小腹,感覺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緊繃的堅硬感覺,心裡頭欲-火翻騰。

  為什麼會有欲望,哭。

  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欲望也會變得這樣強烈,難道她是遇低則高的那種選手?

  蕭清旭低低哼了聲,被握住的感覺讓他渾身興奮,卻偏偏不知怎麼辦才好,又可憐又可恨,只好拼命把人抱住,死命貼著她,只願再緊一點,再靠前一點大概就會更好過一點。

  陳思握著他,引他前去,腦中還在猶豫,這邊蕭清旭打了個哆嗦,觸到嬌軟濕潤,於是立刻無師自通地向前一撞,陳思叫了聲,皺眉:這個小子反應也太快了吧。

  蕭清旭腦中靈光閃爍,好似茅塞頓開,當下將人抱住,一翻身,順勢向內。

  “慢點!喂!”陳思皺眉,有點疼……沒想到這個小子這麼可觀……

  蕭清旭弓著身子,他也並不好過,身子沒入一個溫暖緊緻的所在,如此銷魂,縱然是翻遍了人類史上所有最為美妙的言語也不能形容,乃是二十三年來從沒有嘗過的滋味。

  將陳思抱著,他忍不住緩緩進入,順利地,酣暢地,什麼也無法阻擋。

  而後就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鋪天蓋地而來。

  陳思感覺他的蠢蠢欲動,咬牙:“不行,你……慢點,不要那麼……深,疼……”

  蕭清旭望著她略帶痛苦的神色:“不是……都很舒服的麼?”他舒服的要死,除了有那麼一點點太緊了,勒的他有點難受,不過因此更想要有所動作,深入或者淺出,縱橫交錯。

  蕭清旭喘了口氣,慢慢扯出,卻又不等完全撤出又全力進入,陳思哼了聲,伸手在他肩頭打了一下:“叫你慢點!”

  蕭清旭伏在她的肩頭,全沒覺得惱怒,歡喜的想要流淚,怪不得以前見那些光怪陸離的荒唐場景他不明白,原來竟是這樣讓人忘我,一瞬間有種或許會死在此刻也堪稱完美的心思。

  為什麼要慢點?他恨不得就拼命動作,無休無止,直到世界毀滅……想到這裡的時候,身為行動派的蕭某人萬全不負所望地憑著本能動作起來。

  陳思身子深陷床墊裡頭,被他頂的寸寸後退,雖然說最初的不適應過去之後,漸漸地便是好滋味,但是被這樣緊迫……的頂入也實在是太……陳思伸手掐著蕭清旭的手臂,聲音也被撞得支零破碎:“你瘋了……嗯……叫你慢……慢點!混蛋!”

  回答她的是蕭清旭伸出手來將陳思猛地抱起,陳思一怔瞬間,整個人被他抱在懷中,身子好像坐在風口浪尖上,一波一波地向上……連人的神志都飛了起來,陳思受不了,起初還咬著牙,後來就求:“行了嗎?嗯……快點……”想說的是“快點完事好嗎”,結果被某人理所當然的誤解,從喉嚨里低吼了一聲,宛如野獸爆發一樣,陳思腦中一片昏沉。

  被抱在懷中做了一次,又被推倒在床上,握了腳腕抵著做了次,到最後連自詡體力過人的陳思也終於受不住,叫了幾句,模模糊糊地似乎是求饒,然而那人全不知道收斂,真的跟野獸一般。

  偏偏好像是天賦過人,這個人初次嘗過了滋味的人超常發揮似的,反反覆覆不知道做了幾次,最後的最後陳思自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身子被從後面抱著,微微搖晃仿佛身處舟中。

  他有完沒完……難道傻的人特別厲害麼?

  迷迷糊糊地後悔:可恨……早知如此應該不那麼一時心軟的。

  然而為時已晚。

  早上醒來後頭疼如裂。

  而腰部以下已經沒有感覺,驚悚地伸手摸了摸,才確認還在。

  陳思將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用力甩開,慢慢地撐著床墊起來,身下傳來的濡濕的感覺提醒昨晚上是怎樣的一場絕頂荒-yín行徑,陳思扭頭,對上旁邊蕭某人恬靜滿足的睡容,恨不得伸腳一腳將他踹開。

  最終還是躡手躡腳地起身,衣裳早就陣亡,連小褲褲都難逃毒手,尷尬的陳思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把取了蕭清旭的襯衫,下擺系起來,不細看的話倒也看不出什麼。

  剛收拾好,床上的人就緩緩醒來,昨晚上做的太厲害了,蕭清旭扶著額頭,一想起來嘴角就露出笑容,想到人在身邊,無比滿意,剛要再捉過來細細品味一下,手上卻撲了個空,蕭清旭心頭一震,完全清醒過來。

  蕭清旭回頭之時,就見眼前人影飛快跑到門口,將門打開,蕭清旭只來得及叫了聲:“陳思!”那門就重重地在自己跟前被合上了。

  蕭清旭跳下地,忽然發現自己的衣裳不在,一想到她的前科……頓時氣惱起來,也不顧顏面掃地,將門拉開跑到外頭,叫道:“陳思,你給我回來!”

  那個人仿佛沒聽到他的話,跑的無影無蹤,只是姿勢有些古怪……

  陳思忍著腰跟雙腿的不適,倉皇地穿過蕭宅的大廳,把蕭清旭的外套罩在頭上,試圖躲避僕人們驚奇的眼光。

  跑出門口,鬆了口氣,忽然想起這裡離公車站有相當的距離,頓時打了個哆嗦。

  好像是天從人願,正在陳思進退兩難之時,有一輛車自山下一拐,爬了上來。

  陳思瞪大眼睛盯著,那車駛到門口,驟然停了,車門打開,有一個人下車來,叫道:“陳思?”

  陳思異常驚恐地望著面前的蕭景逸,他笑的宛如儒雅君子,只是為什麼會叫他出現在這個時刻。

  陳思失語。

  人在蕭景逸的車內,蕭景逸掉頭下山,全然不問她為什麼大清早的就從蕭清旭的房間出來,也不問她為什麼穿著的是蕭清旭的衣裳。有些事情,不問也自然可以知道。何必問出來,傷人傷己。

  蕭景逸心裡明鏡一樣。

  陳思恨不得自己縮成很小很小的一團,那樣丟人丟得可能也小一點。

  車行了一段,蕭景逸溫聲說:“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同清旭說……陳叔叔那裡,我已經調了資金過去了,估計陳氏這一次的危機很快就會度過……本是打電話給他了的,不過從昨晚上他都不接電話。”

  他淡淡地說著,甚至還帶著一絲完美微笑。

  陳思先是微微驚喜,而後又覺得心虛,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總經理,真是……麻煩啦!”說出這句又有些古怪感覺,為什麼要說麻煩……她不是跟陳理沒什麼關係麼?

  氣悶。

  而蕭景逸一笑,看陳思一眼,目光在她脖子上一掠而過,重又若無其事地看著路況:“對了,昨晚上我打電話給你,你說了幾句就掛了,害我很擔心呢。”

  陳思咬著嘴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景逸說:“沒關係,沒事就好了。”

  陳思不敢再看他,扭頭看外頭迅速倒退的景物,心裡頭慚愧的流淚:犯了錯誤了,可恨,自己難道就是那麼飢-渴的人麼,真想讓時光倒轉啊,可是不能。

  蕭景逸問:“送你會回學校嗎?”

  陳思也不知自己除了哪裡還能去哪,腦袋之中亂亂地,本能地答應了一聲。

  車子在舞蹈學院門口停住,陳思推門下車,蕭景逸也已經下了車。

  陳思起初都忘了,結果邁步之時,腰部跟雙腿一陣古怪的酸痛,不由地一個踉蹌,蕭景逸伸手將她扶住:“怎麼了?”

  陳思面紅耳赤,急忙站住了腳:“沒……沒事的。”

  蕭景逸若有所思看她,陳思正想同他告別到校內去,一抬頭見蕭景逸的臉色有些怪異,不由一怔,順著蕭景逸目光看過去,卻見在馬路那頭,學校門口,有個纖細挺拔的人影正也從車內下來,回頭看向這邊,精緻的臉上,掩飾不住的一臉震驚。

  那人正是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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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正巧遇到傅婉,看得出蕭景逸也很驚訝,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後是陳思急忙衝著傅婉行了個禮:“傅老師!”

  傅婉並沒吱聲,只是高深莫測的看了陳思一眼,隱隱地帶著一絲冷然意思。陳思咽了口唾沫,有口難言,只好回頭又對蕭景逸說:“總經理,我先進去了,嗯……謝謝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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