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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連真相都不說出來,那我絕對是沒辦法原諒。”

  “為什麼你那麼想要知道真相?”

  “那是因為我愛著你!我想保護你!”徐木道,“如果我早已不愛你!那我就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沒有想要保護你!那我就不可能想將方坤碎屍萬段!”

  “老公。”

  說出這兩個字後,淚水早已迷失了視線的唐璐怔怔地盯著丈夫。

  接著,唐璐突然撲進了丈夫懷裡,嚎嚎大哭了起來。

  徐木原本想推開妻子,但在抓住妻子雙臂準備將妻子強行推開時,他卻使不出力氣。他很討厭自己沒辦法對妻子狠下心,他甚至想打自己幾拳,質問自己到底要心軟到什麼時候。而當他想到這是否是妻子的緩兵之計時,狠下心的他這才將妻子一把推開。

  看著就算哭泣時也是個大美人的妻子,徐木道:“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眼淚確實是武器。但對於我來說,你的眼淚已經不再是武器了。”

  “老公,能不能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你明明說過,說既然重新在一起了,那就可以不在乎咱們離婚之前所發生過的事。”

  “如果你是被逼迫的,那我可以不在乎。”

  “在巷子裡,”擦了擦眼淚後,唐璐繼續道,“在巷子裡我就是被迫的。”

  “關鍵是你為什麼會情願被方坤欺負?如果你沒有把柄在他或者另一個男人手裡,他敢這樣欺負你嗎?就算他眼裡只有錢,但比起那一筆錢,顯然坐牢更不值得。所以只有在他確定你絕對不可能報警的前提下,他才敢對你為所欲為。正因為有這樣的一個前提,所以你不能算是被逼迫,只能算是不想讓某些事被捅出來,所以寧願選擇被方坤那死胖子欺負,也不願意反抗或者報警。”

  “我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我在足浴店工作,還有當過魚餌的事。”

  “不對!你是想掩飾你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徐木道,“這也正是方坤向他獅子大張口的原因!”

  “不是的,不是的。”

  儘管妻子在狡辯,但徐木還是繼續分析道:“只是我真的很奇怪,為什麼那個男人想要把方坤給殺了。你和他男人無非曾經在一起過,巷子裡的事無非他欺負過你。僅僅就這兩件事而言,真的沒有必要犯殺人罪。到底,你和他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方坤曾經偷過他的錢,所以他一直很憎恨方坤,這次方坤要錢只是讓他完全動了殺機罷了。”

  “方坤曾經替他辦事?”沒等妻子回答,徐木又自問自答道,“想起來了,你剛剛說方坤在巷子裡對你動手動腳就是他的吩咐。而我知道方坤曾經是道上混的。那麼,這個男人肯定也是道上混的。既然是在道上混,他也乾淨不到哪裡去,所以這才是他真正想把方坤滅口了的原因吧?”

  “我不清楚。”

  看著低著頭的妻子,徐木問道:“還是不肯說出你和他的關係以及巷子裡的事嗎?”

  “方坤把我拉進那老房子裡,他想要強曝我,還把我的褲襪給撕破了。之後他逼我幫他口,說我這麼做就會放過我。然後我一直在拖時間,我知道劉明浩肯定會來找我。後面劉明浩出現了,他不得不放過我。”

  徐木不知道妻子說的是真是假,但很不爽的他道:“按照你的說法,如果劉明浩恰好沒有趕到,你是不是就要吸那個醜八怪的幾把了?”

  第504章 執迷不悟

  聽到丈夫這有些噁心的反問,有些反感的唐璐道:“我不是笨蛋,我知道他能及時趕到。哪怕他沒有在那時候趕到,那我也會和方坤周旋下去,不可能真的干出那種事。”

  “都已經跪在方坤面前了,還說不可能?”徐木道,“劉明浩一開始不知道你被拉進巷子裡,所以他推遲出現的概率非常高。你現在卻和我說你敢肯定劉明浩會及時趕到,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就像那次你和劉明浩去開房,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覺得他老婆能及時趕到?我真覺得你這個人很好玩,寧願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也不將希望寄托在身為你老公的我身上。”

  “抱歉,只是不想讓你知道一些發生過的事罷了,”顯得無力的唐璐道,“反正我在巷子裡沒有被方坤怎麼樣,我和那男人只是交往過一個月。”

  “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的!”

  “難道你就是認定我被方坤玩過?”

  “你在電話里說方坤那條狗傷害過你,語氣還是那麼的悲憤,所以我真覺得你在撒謊。”

  “逼我跪在他面前,這難道就不算是傷害嗎?難道在你眼裡,所謂的傷害必須是有發生過關係嗎?”

  “這件事暫時暫且不談,我再問你一件事,”盯著一直低著頭的妻子,徐木問道,“你的第一次到底是不是給了我?”

  “是。”

  聽到妻子這不假思索的回答,啞然一笑的徐木道:“女孩子的第一次非常寶貴,絕對會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看到第一次的證明。而你呢,卻在我醒來之前把我的襯衫給洗了,還說上面有落紅,這非常不正常。如果你希望我更加愛護你,你應該是讓我看到落紅才對。”

  “我那時候很慌張,而且我覺得那血看起來有點髒髒的,所以我就把襯衫給洗了。”

  “隨便你吧,反正我是不相信你的話。”

  看了眼丈夫,唐璐是欲言又止。

  就這樣互相沉默了五分鐘,唐璐才開口問道:“你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徐木道,“從我發現你的褲襪被撕破的那一刻開始,我想知道的無非就是你一直想隱瞞的真相。”

  “我已經說了,只是你不相信罷了。”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徐木道,“從前有個七歲的女孩,她偷了鄰居家的口風琴。當爸媽問是不是她偷的時,她說她只是去鄰居家玩,碰都沒碰口風琴。可後面爸媽還是從她的枕頭底下搜了出來。之後她爸媽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她說她也不知道,還說可能是口風琴長了腿,自己跑到了她的枕頭下。作為大人,當然知道她是在撒謊,只是沒有揭穿罷了。他們原以為這樣的事只會發生一次,可後面儘量多次發生,而她都堅稱自己不是小偷。久而久之,她的爸媽和朋友都不再信任她。哪怕如此,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因為她不想被大人指責。”

  見丈夫沒有再說下去,唐璐問道:“然後呢?”

  “後面的故事就看你怎麼寫了。”

  聽到這話,唐璐沉默了。

  片刻,唐璐道:“其實從你今天的態度來看,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所以你依舊不想說實話。”

  “你無法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哪怕我說的是真,你也會本能地認為是假的。當然,如果我將我的過去說得非常齷齪骯髒,或許你就會認為是真的了。在你看來,既然我一直在隱瞞,那一定是隱瞞非常骯髒的經歷。如果不夠骯髒,那就是謊言。其實你就不應該和我複合,因為你壓根就沒有完全信任我,否則也就不會自己去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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