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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生還沒有搞好,他就接到妻子打來的電話。他妻子問他小車是直接開到店鋪這邊,還是停在小區。徐木傍晚要去幼兒園接女兒,所以他讓妻子直接將小車開過來。

  半個小時後,他妻子將小車停在了徐木平常停的車位上。

  看著妻子下車,還準備過馬路時,站在店鋪門口的徐木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他妻子直接離開。徐木知道妻子過來肯定是要做一些親密的舉動,比如離別吻之類的。或許,他妻子還會笑眯眯地囑咐他該如何照顧自己和蕾蕾,像個賢妻良母般。

  所以呢,擺手之後,徐木轉身走進店鋪。

  “老公。”

  聽到妻子那甜滋滋的聲音,沒有回頭的徐木道:“我知道你趕時間,所以你趕緊走吧。”

  “給你車鑰匙。”

  轉過身,接過妻子遞來的車鑰匙後,徐木還想說什麼,他妻子卻突然將成熟身體貼在了他身上。摟住他的腰後,他妻子將嘟起的薄唇送向了他。可因為徐木腦子裡想到的都是妻子在玻璃牢籠里和男人亂來的場景,他甚至想到他妻子這張嘴被很多男人進出過。這種錯覺讓他有些反胃,所以他急忙用手擋住妻子那張嘴。

  丈夫這動作讓唐璐有些錯愕。稍微愣了下後,親了下丈夫掌心的唐璐道:“晚上就麻煩你照顧蕾蕾了,來得及我就趕回來。”

  “行吧,快點走吧。”

  “嗯,”停頓了下,唐璐問道,“是不是從今晚開始你就回來睡覺了?”

  第295章 我老婆呢

  看著妻子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徐木點了點頭。

  “那我晚上儘量趕回來,到時候順便稍點浙江那邊的特產給你,”儘管有些不舍,但唐璐還是往外走去。

  妻子離開後,如釋重負的徐木靠在了收銀台上。他點頭是為了讓妻子放下防備,這樣他妻子才會變得肆無忌憚。要是他還表現得非常猜忌,甚至要求妻子到了那邊拍照片給他之類的,那他妻子會非常戒備。

  只是一想到趙銘邀請他的目的是毀了他妻子,他心裡就有點酸溜溜的。

  難道說,他曾經摯愛過的妻子真的非常放蕩嗎?

  徐木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今晚他肯定能知道答案。

  整個下午,徐木抽了足足一包的煙。

  抽菸是消愁的表現,但讓徐木惆悵的不僅僅是和妻子有關的真相,還有夏薇的離去。前天晚上他真不應該對夏薇發脾氣,畢竟害死朱佳麗的應該是他。

  徐木還想打電話給夏薇,讓她早點回來。但想到今晚可能可以看到墮落的妻子,徐木又決定再等一等。只要今晚拿到妻子出軌的證據,那夏薇肯定明天就會回來了。

  傍晚四點半,徐木開車去接女兒。

  在路邊和女兒一塊吃了麵食,徐木將女兒送回了家,並讓隔壁阿婆幫忙照顧著。以買棒棒糖為由離開後,徐木開車回到了店鋪。

  晚上七點,馬靜雅出現在了店鋪門口,隨後徐木開車載著馬靜雅前往趙銘的別墅。

  在離別墅還有千餘米時,馬靜雅戴上了面具,還將另一幅面具遞給了徐木。這次佩戴的面具當然不可能是上次那個,所以是一個全新的,能將整張臉都遮起來的面具。至於馬靜雅,她佩戴的也是將整張臉遮起來的面具。

  按照馬靜雅的說法,今晚所有人都會佩戴遮住整張臉的面具。因為是要觀賞顛覆道德的表演,所以絕對不能被人認出來。這和上次的情況有些本質的不同。上次雖說有客人在房間裡亂來,但大廳里還是表現得非常正常。上次其實客人是分成了兩批,一批是知道趙銘癖好並且有參與過的客人,另一批只是單純的認為假面舞會只是場舞會的客人。

  至於今晚,當然都是有帶著女伴或男伴和趙銘玩過的客人了。

  儘管相互之間比較熟悉,可要是戴著會露出鼻子以下的面具,又被哪個該死的傢伙拍下來發布到網上,那對客人的名譽將會造成滅頂之災,所以趙銘有規定客人必須戴遮住整張臉的面具。

  在離別墅有一段路的位置,徐木將小車開進了陰影之中,這麼做是為了防止被妻子看到。

  熄火後,徐木和馬靜雅一塊往別墅走去,馬靜雅還挽著他的胳膊。

  徐木一開始是直接拿開馬靜雅的手,直到馬靜雅說要想看到他妻子就必須給點獎勵之後,徐木才沒有繼續拿開馬靜雅的手。

  想起上次別墅里手機都沒了信號,徐木已解手的名義讓馬靜雅等一下他。

  走到離馬靜雅十餘米的位置並打電話給妻子,聽到語音里說暫時無法接通後,徐木心都沉到了谷底。看樣子,他妻子在別墅里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這發現不僅讓徐木心痛,更是讓徐木怒火中燒。要是待會兒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在玻璃牢籠里瘋狂,徐木保不準會大打出手。

  “尿完了嗎?”

  “好了。”

  收起手機,徐木往馬靜雅走去。

  再次挽住徐木胳膊,馬靜雅道:“尿尿是假,打電話是真,你的心思我清楚得很。木頭,我問你,小璐有接電話嗎?”

  “暫時無法接通。”

  “那就是在別墅里咯!”

  “找到了她再說,現在都是瞎猜。”

  “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只是想看到真相罷了。”

  一塊走進別墅,徐木看到大廳里有三男兩女在聊天,還時不時發出笑聲。徐木對趙銘的聲音非常熟悉,所以他知道那個戴著骷髏面具的男人就是趙銘。看到趙銘左右手各摟著一個女人,又見趙銘那手時不時沿著女人的臀溝往下滑去,而女人都沒有反抗,徐木就覺得有些噁心。

  “別往下摸了,那是我老公喜歡的地方。”

  “那我倒是想看下你老公喜歡的地方黑成什麼樣子。”

  “粉著很呢!”

  “逆生長?”

  “去漂洗過,比初中生還來得粉。要是待會兒有機會啊,我會讓你見識見識的。”

  趙銘還想繼續和這女人說葷話,可看到正在走近的徐木馬靜雅,趙銘忙鬆開手,並正對著徐木。儘管徐木戴著面具,但透過那雙充滿怒意的眼睛,趙銘當然是能認出徐木,更何況馬靜雅穿著他上個月買的連衣裙。

  伸出食指指了指二樓後,趙銘道:“木頭你跟我走,螞蟻你留下。”

  木頭指的是徐木,螞蟻指的則是馬靜雅。

  在這裡每個人用的都是化名,沒有誰會傻得說出真名。

  只是聽到趙銘說出“木頭”兩個字,徐木還是渾身不舒服。

  跟著趙銘上了二樓後,徐木問道:“我老婆呢?”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或許你忘記了鼻樑是被誰打歪的。”

  “我只記得那個差點被我氣死的人,”回頭看了眼徐木,趙銘順手推開了一扇門並走入。

  待徐木走進,趙銘順手關上了門,並在將門反鎖的前提下摘下面具。將面具扔在床上,趙銘拿起桌上那瓶早已開啟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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