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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答應會保護我的!”

  “就當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就當是我的疏忽讓你被他玷污,但就算如此你也要學會愛惜自己,”徐木道,“難道就因為被玷污了一次,你就要墮落到成為其他男人的性工具?那我只能說你只是一個為錢而活著的女人,而不是為尊嚴活著。”

  “尊嚴又能值幾個錢?”撫著牆壁站起來的馬靜雅道,“如果沒有錢,那誰會給你尊嚴?就像你去參加同學聚會,如果你不是開著豪車去,又穿著一身名牌,那些曾經玩得要好的同學根本瞧不起你。表面還是對你笑眯眯的,但事實上他們打心裡看不起你。這種事情我有經歷過三次,而我不想第四次還是這樣,所以我要賺更多的錢,讓那些曾經瞧不起我的人都搖著尾巴來討好我!”

  “你真是被錢沖昏了頭腦。”

  “關鍵是你沒有保護好我,”馬靜雅道,“我現在都已經被趙銘玷污了,那你肯定是不會要我了。如果你現在說你肯和小璐離婚並娶我的話,我可以離開趙銘。”

  見徐木顯得很猶豫,冷哼了一聲的馬靜雅道:“誰會娶一個被其他男人搞了的女人呢?哦不,應該是說不會娶一個知道被哪個男人搞了的女人。”

  “當你第一次和我聊這個時,我已經明確不會娶你,而且我一直當作是你開的玩笑,”站起身,借著燈光看到馬靜雅那被繩子勒得都出現了瘀傷的雪白胳膊,徐木問道,“疼不疼?”

  “撕心裂肺。”

  “剛剛只有你們兩個在地下室,對不對?”

  “看來你只關心小璐,壓根就不關心我,”乾乾一笑的馬靜雅道,“剛剛地下室一共有五個人,包括小璐。”

  “不可能,”徐木道,“剛剛我明明只看到趙銘離開,難不成這裡還有別的門不成?”

  第248章 摘下面具

  “你覺得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地下室嗎?趙銘稱這裡為地獄般的天堂,”馬靜雅道,“對於女人而言,這裡就是地獄,因為女人在這裡就是奴隸或者玩具。 對於男人而言,這裡就是天堂,他們可以盡情折磨女人,哪怕皮開肉綻都沒問題。”

  “我剛剛看過了,這裡進出口都一樣,所以不可能有其他人。”

  “站在中間抬起頭。”

  徐木不知道馬靜雅想幹嘛,但他還是照辦了。而當他昂起頭時,他才注意到天花板上鑲嵌著一塊正方形厚玻璃,長度約為兩米。而,還有四條鐵鏈拴在厚玻璃邊緣。鑲嵌?這哪裡是鑲嵌!這分明就是類似於升降梯之類的構造!

  想起馬靜雅剛剛說的話,徐木忙問道:“之前到底發了了什麼事?!”

  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馬靜雅道:“我進來的時候,我也以為這裡只有我和趙銘。但當他拍了拍手時,你正上方的玻璃牢籠就慢慢往下降,小璐和另外兩個男人正在裡面玩得不亦樂乎。今晚小璐戴的面具不是視頻里的那種遮住整張臉,而是只能遮住半張臉,所以我一下就認了出來。我和她只隔著一道玻璃。她一開始看到我還有些羞澀,但後面就放得開了。總之,她給了我完全不一樣的印象,就好像生下來的職責就是取悅男人似的。後面趙銘突然抓住我,並當著小璐還有那兩個男人的面霸占了我。再後面玻璃牢籠升了上去。而趙銘離開,你則走了進來。”

  “你騙我!那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她!”徐木咆哮道,“我和她在一起那麼多年!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清楚得很!所以你看到的肯定是另一個女人!指不定是趙銘特意找來冒充她的!”

  “如果你這樣堅信,你就不會一直在調查了。如果你不信,你自己去樓上看一下。”

  馬靜雅這麼一說,徐木當即轉身就走。

  見狀,握緊拳頭的馬靜雅叫道:“我總算看出來了!我在你心裡根本一點地位都沒有!”

  “是你自己選擇了墮落,”站定回頭的徐木道,“如果你和我說,讓我帶你離開這裡,還說會和趙銘劃清界線,那我會幫你。”

  “行,那你立馬帶我離開。”

  “等我搞清楚之前發生的事再說。”

  “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還認為她冰清玉潔,那我還是選擇墮落好了。人活一世,沒錢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先當他們的奴隸幾年,等賺到了足夠我下半輩子花的錢,我再換個城市重新生活。就像那些小姐,回老家之前補個膜,到老家了還是可以裝老處女去相親,然後嫁個像你這樣的傻子!”

  馬靜雅這話分明在暗示徐木的妻子是小姐,所以不想再理會無理取鬧的馬靜雅的徐木當即快步離開。

  哪怕馬靜雅之前真的是被迫和趙銘發生了關係,但既然馬靜雅寧願為了錢而墮落,那徐木也就不想再管馬靜雅了。

  走出地下室,徐木聽到了馬靜雅的哭聲,但他沒有回頭。

  走到玻璃牢籠所對應的一樓房間前,徐木發覺房間的門緊鎖著。徐木還想找個辦法把鐵鎖打開。但發覺鐵鎖早已鏽跡斑斑,徐木這才意識到玻璃牢籠應該直接到達二樓同一位置的房間,眼前這個房間應該是用於升降梯的升降,所以才會一直鎖著。

  下了結論後,徐木轉身而走。

  這時別墅里已經被有些刺耳的音浪包圍著,而大家都在盡情舞動身姿,所以哪怕徐木快速穿過人群並往二樓跑去,也沒有誰會去在意。

  跑到二樓對應的房間前,徐木聽到裡面有說話聲,擔心妻子在其中的徐木一把就把門推開。

  見有兩個身穿短褲,同樣也戴著面具的男人正坐在床邊聊著,徐木立馬盯著地板。他看到地板有一個正方形的凹痕,所以他知道平時玻璃牢籠應該是停在正下方的房間內。如果有需要的話,玻璃牢籠會把這個房間的人直接運送到地下室,供趙銘以及其他男人欣賞。讓女人像動物一樣在玻璃牢籠里被一個甚至多個男人玩,而其他人在一旁觀賞,這種觀賞方式確實很奇特,也會讓人像吸毒般想多看一次。

  徐木不管這種方式奇特不奇特,他只關心他老婆到底有沒有在這裡。

  這時,一個男人開口了。

  “你找誰?”

  “你們剛剛是不是和另一個女人坐玻璃牢籠去地下室了?”

  “你是tony的朋友嗎?”

  “如果我不是tony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知道玻璃牢籠以及地下室的事?”語氣沉穩,但早已氣得不行的徐木道,“我來這邊是想找那個女人聊一聊,我對她也很感興趣,但沒想到她不在這裡。請問,那個女人她去了哪裡?”

  “她說剛剛呆在裡面有些悶,去天台透氣了。”

  聽罷,徐木忙往天台跑去。

  跑上天台,徐木看到一個女人背對著他站在天台邊緣,兩隻手還輕輕搭在護欄上。這個女人背影和髮型之類的和他妻子都一模一樣,但身上穿的衣服卻是徐木沒有見過的款式。是一件黑色連衣裙,比較保守,但因為身材姣好的關係,哪怕連衣裙保守,單純的看這個女人的背影的話,還是本能地認為應該是個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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