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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國際刑警的時候,被那些規矩綁著手腳,做什麼都要顧慮三分。現在不同,他想做什麼,想怎麼做都沒人會攔著他,甚至還有黑白兩道的人從旁協助,雖然他對一些人感到鄙視、厭惡、甚至是痛恨,縱觀全局以後,他還是覺得利大於弊。

  因此,維爾在心中說道,也這才只是個開始。

  第53章

  維爾喜歡動腦筋,特別是籌劃一系列環環相扣的計謀,曾幾何時有一位同事好奇的問過他,為什麼喜歡這種事。他的回答得到了對方的一腳猛踹,他不覺得自己的回答是在敷衍了事,他可是真的認為,經常活用大腦到老了就不會得老年痴呆症了。

  偶爾回想起以前的事,維爾不再覺得壓抑,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現在的生活,這一點的改變讓他很坦然的笑了出來。

  “想到什麼了,笑的這麼開心?”

  沒想到這麼晚了阮少清還會過來,維爾立刻來了精神,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工作累嗎?”

  “還好。現在有時間,過來看看你。腳是不是還很疼,晚上吃過藥了?”

  啊,忘了。維爾的眼睛瞄了瞄桌子上的小藥盒,嘿嘿的笑。阮少清輕嘆了一口氣,幫著他倒了一杯水,拿出兩片藥放在了他的手上。

  看著他老老實實的吃了下去,阮少清開口道:“我和你的主治醫商量過了,現在需要跟你談談。”其實,這事輪不到他來和宗雲海談,本來應該是張醫生的工作卻因為宗雲海這一天鬧騰下來,這邊的醫生護士早就望而卻步,無奈之下,阮少清接下了這個任務。

  “談什麼?”

  “我知道你最近時間很緊張,是不是想儘早出院?”

  “你真細心,如果能早一天出院我當然願意。”

  “我認識一個中醫的老教授,他獨有的一種秘方專門治療燒傷燙傷,效果非常好。所以,我想讓你同時接受中西醫的治療。張醫生那邊我已經徵得他的同意了,這才來跟你商量商量。”

  “你做主就好。”

  阮少清見他笑的自然,一點猶豫都沒有,頗為頭疼的說:“你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就答應。老教授的中藥是外敷的,雖然效果好,但是也有副作用。你在敷藥的過程中非感覺到又疼又癢。”

  “療效呢,會比西醫好的快嗎?”

  “那是當然了。如果你使用中醫的這種藥,至少你可以提早十天走路。”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就請那位老大夫過來吧。”

  “好吧。話先要說清楚,那位老教授是我導師的朋友,你要尊重一點。還要警告你手下的那些兄弟,千萬別得罪了人家。”

  “我像是會惹事的人嗎?”

  “那位老教授脾氣有點古怪,你不准發火啊。”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保證做個乖乖的小綿羊。”

  阮少清含笑白了他一眼,心說,哪裡有你這麼大隻的小綿羊?

  維爾沒有挽留阮少清,算算時間,魏恆該來了。果然,阮少清剛走還不到十分鐘,魏恆就到了魏恆只帶了一個保鏢過來,這時候正在門外和三義會的兄弟拉家常。魏恆坐在宗雲海的病床前,看了看他包成粽子樣的兩隻腳,先是大笑了一陣。

  “你小點聲!”被取笑的人很不滿地說。

  “我聽說是祁宏要你保住海叔的,祁宏對你就這麼重要?”收斂玩鬧的心,魏恆倒是現關心起他與祁宏之間的問題了。

  “我本來就欠祁宏的,他要我怎麼做我哪敢不答應。”

  “欠祁宏的?別跟我說他已經知道你跟那個醫生的事了。”

  “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靠!你真是高手,這要是兩個女人也就罷了,弄了兩個男人還能和平相處,以後我要跟你好好學習學習。”

  “不開玩笑了。魏恆,昨天的事你也聽說了。後天我要召集道上所有的幫派,把我那百分之十的利潤分配出去。”

  魏恆沒有說話,一直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問道:“雲海,你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計劃?”

  “有。所以我找你來幫忙。”

  魏恆沒有立刻答應宗雲海,他沉思了好一會,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給了宗雲海一隻,說道:“聽說你被禁菸了,來一隻吧。我們可以慢慢的聊。”

  接過了魏恆的香菸,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正是建立。

  第二天上午,阮少清帶著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婦人進了病房,維爾被阮少清事先警告過了,因此,對這位老教授非常尊重。

  老教授話不多,查看了一下傷勢就從提包里拿出一個比手掌大一點的盒子,打開以後維爾看見裡面是黑褐色的藥膏。

  阮少清做副手,給傷口清洗過以後,老教授開始一點一點的塗抹藥膏,兩隻腳都塗抹完畢以後,就吩咐道:“先不要包,等藥膏表面幹了以後用一層紗布纏緊,越緊越好。每半個小時鬆動一次一直到不會影響血液循環為止。24小時以後必須立刻清洗掉失效的藥膏,否則會有腐爛的危險。徹底清洗以後,晾乾兩個小時,然後在重新上藥。這一盒藥有用完了,我再過來看。”

  “謝謝陳教授。”阮少清點頭微笑。

  陳教授隨便的嗯了一聲,轉了頭對宗雲海說:“治療的期間,你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不能飲酒吸菸,更不能下地走動,要一直在床上躺著。”說完,不理會眾人的目光,陳教授便離開了。

  阮少清送陳教授走了以後,返回宗雲海的病房。這個時間他本應該回家休息的,因為擔心其他人會照顧不好他,這才留下來。

  阮少清計算著藥膏的表面風乾需要多久的時間,因此,他坐在病床的下方,這讓某個人可以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維爾知道進退的尺度,阮少清和他坦誠相對,他便不能做的太過火,那樣反而會使阮少清感到壓力。

  半個小時後,藥力開始發揮作用。維爾漸漸的有些忍耐不住,腳底真的是又癢又疼,還冒著嗖嗖的涼氣,讓痛癢的感覺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舒服。

  過了一個小時,藥膏表面徹底風乾了,阮少清用一條紗布緊緊的纏在腳上,這讓維爾疼的大叫不停。

  這是他媽的什麼鬼藥?簡直要人命!不到兩個小時,維爾以已經大汗淋漓,阮少清每一次放鬆紗布他都覺得被扒過了一層皮。

  “很疼?”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阮少清問道。

  “沒事,還能忍住。”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態度,阮少清纏完最後一次紗布沒有離開。坐在病床前陪著宗雲海聊天,雖然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話題,也能減少讓維爾覺得輕鬆不少,腳上的疼也漸漸的淡了,他們不知不覺的竟然相伴過了一整天。

  阮少清直到晚上宗雲海完全入睡後才離開,他剛剛把房門關上,躺在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明天,就是最關鍵的時候了,自己不能輸,三義會不能輸!

  翌日清晨,維爾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由手下攙扶著坐在了輪椅上,洗漱過後維爾決定提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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