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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醫生走出來說傷勢已經處理的非常好,只要靜心修養就可以。維爾聽完以後仍不放心,疾步走進了那簡陋的手術室。

  祁宏依舊臉色蒼白。看見宗雲海進來以後。冷冷的白了一眼。

  對他,維爾滿心的愧疚。

  “祁宏,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不能讓你白白受了這兩槍。”

  “聽著雲海,你不能對付海叔。”

  維爾一愣,隨即,有些惱火的說:“為什麼,這一次就是他在搞鬼,如果我不想辦法徹底震住那些老傢伙,這次的事只是一個開始。”

  “雲海,你冷靜點聽我說完。真正威脅你的人不是海叔,在會議室的時候你也該察覺到了。”沒想到麻藥這麼快就退了,祁宏突然被鑽心的疼弄的渾身打顫,咬牙忍了忍,繼續對快要發飆的人說:“雲海,答應我,不管你要對付誰,海叔你不能動。”

  “祁宏,你究竟隱瞞我多少事?”

  “不多,但是現在不能告訴你。我不會害你,也不會騙你。你現在必須要查清計劃書怎麼泄露出去的,而不是想著要剷除海叔那些人。不管怎麼說,他們是三義會的脊樑。雲海,三義會可以只有一位長老,但是不能一個沒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維爾突然察覺到,祁宏怕是早就……

  “你早就料到會有人陷害你,是不是?”

  “不,我只是預料到了會有人對付我,但是沒想到會是海叔。雲海,雖然三義會表面上一切都很好,其實內部是風雨飄搖了。自從你失憶以後,會裡的人際網也產生了變化,很多人都在尋找新的靠山,而三位長老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如果這個時候你動了他們,三義會很可能就要面臨最大的危機,雲海,不要讓三義會毀在我們自己人的手裡。”

  祁宏的一席話平息了維爾的憤怒,他實在很難理解,為什麼祁宏會這樣為三義會著想,也很難明白,為什麼他遲遲不肯說出一些事。

  “祁宏,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不過是三義會的律師而已,為什麼要把三義會當成家一樣的愛護著?就算三義會解散了,憑著你的實力還怕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嗎?”

  傷口越來越疼,祁宏的臉上滲出了滴滴冷汗,但他依舊保持著微笑對維爾說:“以前的三義會不過是一個黑道上的幫派而已,但是你失憶了,三義會像是重新擁有了一個新奇的生命一樣。我能感覺到,也能預料到,如果以你現在的能力繼續下去,將來的三義會就是掌握著黑道上最大的幫派,而你,會成為‘教父’。所以,我願意輔佐你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祁宏看見維爾有些苦惱的笑了,好像很陌生,又好像多年的老友,他說:“你真是個讓我驚訝的人,不要總是處處為我著想,這樣會讓我誤會你愛上我了。”

  一個拳頭沒多少力氣的打在了維爾的身上,祁宏笑著說:“自戀狂”

  看著祁宏忍著疼還和自己開玩笑,維爾心想,這一次重頭再來的人生,到現在為止最大的收穫就是祁宏和少清,一個知己,一個愛人……知足了。

  下了班,阮少清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以後,心裡亂七八糟的難以平靜。昨晚,那個宗雲海搞得他差點去跳樓,那個充滿了野性的親吻就算非常賣力的想要忽略也很難做到。阮少清一想到在電梯裡的情景,這臉就又熱又紅,可恨的是,惹事的人占了便宜就跑,害他連個發火的機會都沒有。

  心煩意亂的躺在沙發上,阮少清不由得又開始琢磨起宗雲海了。其實,他並不討厭他,就算他現在對自己展開了追求,他還是無法討厭他。他總是很優雅的對自己笑著,雖然態度極其惡劣,但是他的話他的表情總是那麼溫柔,和當初魯重糾纏自己的時候根本不一樣。一個是下流卑鄙,一個是優雅溫柔,就算再傻吧,阮少清也能明白,宗雲海這個黑道龍頭對自己非常尊重。

  “那他還強吻!”突然自言自語的暴喊了一聲。阮少清真是氣急了那個吻,但隨即,又懊惱自己的無用,那時候就該狠狠的給他一拳,表明自己的態度才對。但是,就自己這只能那手術刀聽診器的手,對付那個一身好功夫的宗雲海會有用嗎?

  阮少清垂頭喪氣的嘆息著,對如何應付宗雲海毫無頭緒。而就在此時,宗雲海已經站在他的門口,按響了門鈴。

  阮少清沒想到會是宗雲海,因此,打開門的時候驚訝的不得了,下意識的就要把人攔在門外。

  “少清,我是來請你幫忙的。不談我們之間的私事,我只是來請求你的幫助。能讓我進去嗎?“這時,阮少清才發現他傷感的神情,突然心裡壓上了一塊大石。

  “進來吧。”

  維爾走進了阮少清的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藉機靠在他的肩上。

  “喂,你說過不會……”阮少清氣惱的斥了一句。

  “讓我靠一會,就一會……”

  他怎麼了?聽著他虛弱的聲音和語氣,阮少清要推開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感覺著他似身心疲憊的頹然,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第34章

  他怎麼了?聽著他虛弱的聲音和語氣,阮少清要推開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感覺著他似身心疲憊的頹然,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少清,幫幫我好嗎?”

  “出什麼事了?我能幫你什麼,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

  維爾心裡被一陣暖流呵護著,阮少清的聲音一定屬於治癒系的,光是聽著,這心裡就很舒服了。

  “祁宏受傷了,留在他家或是我家都不安全,我想你能收留他一陣子,你是醫生,在生活方面也能照顧好他。”

  “受傷了?什麼傷?”

  “槍傷。是我連累了他。”

  阮少清驚愣不已!不過,很快就說:“讓他住在我這吧,我會照顧好他。你……你還好吧?”

  “糟透了。少清,就一會,就讓我抱一會。”

  阮少清沒有再動了,讓宗雲海的雙臂把自己緊緊的圈起來,帶進了那個結實又寬闊的懷抱里。此時的宗雲海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賴在親人的身邊不肯離開。他的臉埋在肩頸上,摩擦著頭髮。他的手環繞在腰上,能夠感覺到他實質的體溫。他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回應著同樣有力的心跳。

  阮少清發現,自己對示弱的宗雲海好像沒什麼抵抗力。

  傍晚時分,維爾獨自把祁宏送到了阮少清的家,最開始祁宏死活不答應,最後還是維爾的一番話說服了他。

  “你也不想想,那些人明知道你是被陷害還願意跟你做賭約,他們心裡壓根就沒想過會履行諾言。你被監禁的這段時間裡,肯定會不擇手段尋找新的機會徹底把你除掉。因此,我的家和你的家都不安全,三義會的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你也不用擔心少清會被牽連,其實,你到他家裡去才是最安全的。首先,沒人會想到,我竟然能大老婆送到小老婆的家養傷,啊,你怎麼有這麼大勁打人。聽我說完,一來,沒人會想到我能送你去少清的家,二來,少清是醫生,他可以照顧好你。別再跟我爭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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