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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心月一副嗯,好東西我就收下了,然後再也沒說什麼的意思。

  差點沒把張氏氣的吐了血。

  明顯的就是不怎麼想要感謝她的意思,還真的是收了東西不辦事兒的主子。

  尤心月的唇角抿著,輕輕淺淺的又抿了一口茶葉,左右開弓的,芍藥餵著尤心月吃著葡萄,連翹給著尤心月垂著肩膀,整個人真的是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愜意的不能再愜意了。

  尤心月眯著眼眸,就那麼享受著。

  張氏氣的臉上都是一陣陣的青色,一陣陣的白色,一陣陣的紅色,好似要變臉譜一樣的東西。

  只是這種變臉的不舒服,她還不能表現的十分的明顯,只能暗自的在心裡,生氣。

  她的眉眼挑著,眼睛觀察,打量著尤心月。

  女人打扮的倒是不錯,只是真的不是什麼國色天香的,長相真的是不怎麼樣的。

  張氏自詡,尤心月並沒有她好看的。

  張氏是那張典型的古典美女的模樣,只是那張臉上的那些辣眼睛妝容是著實的給她減分的。

  胭脂水粉都是乾澀的,好似要抖動下來一樣,唇瓣上的胭脂的顏色紅的和個吸血鬼一樣。

  真是是整張臉都是觸目驚心的。

  還有兩條濃郁的眉毛,上那眉角畫的細細長長的。

  雖然古代的人都喜歡兩片柳葉彎彎眉角的,只是那張氏的眉毛畫的都要到太陽穴的地方了。

  只是那五官還算是精緻的,嘴巴也是那種小嘴,只是那雙眼睛,怎麼都是透著一股子的惡毒的意味的。

  對於尤心月,在看她的第一眼就提不起這種好感什麼的。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眼緣的緣故吧。

  只是這會子,張氏吧尤心月都打量了一遍。

  看著那坐著的尤心月舒適的吃著喝著,愜意的模樣,真的是很氣很氣,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還不得不找著話題。

  張氏微微的咳嗽了幾聲……

  說著小雨轉身就往著尤春生的屋子走去!

  “別,別!”尤心月大驚,一把抓住了小雨的胳膊!什麼時候還學會告狀了!

  大眼瞪小眼兒!

  “我去河邊洗個身子。”尤心月無奈道,再看著小雨,“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出來了!”

  “我出來小解!”

  尤心月一陣無奈,“身上有點難受,我去洗個澡,你悄悄回去睡覺,不要吵醒爹!”、

  “是麼?”

  冰冷的言語泠泠打在安德海的耳孔裡面。

  安德海的脊樑柱都是僵硬的,整個人都是跪地,十分的卑微的樣子。

  “是真的,奴才沒有半句謊言,娘娘明察。”

  字字句句的都是十分的泣血的,安德海的整個人都是十分的恭敬的,言語更是不用說了。

  只是容妃的眼眸卻像是針孔一陣陣的給著他的身上刺殺著一樣,眼眶像是淬了毒一樣的冷淡。

  “你的意思是,你們的主子爺不在?”

  “然後這個人,你也不知道是誰?”

  微微的眯著的眼眸,就那麼冷凝著安德海,字字句句都不放過那裡面的漏洞。

  安德海整個都是顫抖的,因為暗衛的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就給別人說的,特別還是九王爺,夜修寒的,主子的爺的事情。

  若是隨意的說了,那麼就是不掉腦袋了也要被撥著幾層皮肉了。

  所以在剛剛安德海說的時候,自然就是很有意識的,幾乎是下意識就迴避了這個問題。

  安德海知道這位貴妃娘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也不曾想,就是如此的快。

  就那麼很是很是,迅速的就那麼問著自己。

  那黑衣人是誰。

  安德海的脊樑柱是一陣陣的發著陰冷,汗珠子都是不斷的滾落著,整個人都帶著幾分的顫抖的。

  臉上的輪廓都被風吹的僵硬了,連著神色都是十分的顫抖。

  嘴唇也是哆嗦的,連著言語都哽塞在了喉嚨裡面了,安德海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道要不要說這個事情。

  正文 第392章

  “婦人一邊擦著淚,眼尖的看見尤心月蔑視她的樣子,眼神陰了陰,喊道。”

  小孩的拳頭緊緊的握著,然後做出要打壞人的舉動一樣。

  讓尤心月的心中是一股股的暖流,胡亂的竄著。

  整個人的內心都像是柔軟成了一團水一樣。

  可是小孩子,有些傻的可愛,儘是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讓尤心月的眉角輕輕的蹙著。

  尤心月本是耷拉的腦袋,卻是狠狠的一震。

  這,恐怕才是這位容妃娘娘的正真的面目吧,所謂的蛇蠍女人一點都不假。

  想到自己剛剛卻是沒有回答她的言語,那踩著的明明就是自己的心腹,都能下手如此的狠厲,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大廳中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可是夜修寒的卻是凝著眸子,看不出半點的情緒,整個人依舊是淡漠如斯,眯著眼眸,看了那座位上,震驚的尤心月,眼眸閃著一抹幽光,薄冷的唇角。

  這王爺的前院,一般就是王爺辦公會客,休息的地方,特別是在九王府裡面,前院簡直就是機關重地的,哪裡有人就能那麼的隨隨便便的就能進去的。

  所有的人都知曉,這前院,除了打掃,還有送餐之外的那些奴才都是進不去的,那些能夠進去的也是經過層層的選拔才能進前院服侍的。

  那些的女主子就更不用說了。

  張氏進去前院的下場所有的人可都是看到了。

  還有那王夫人,此刻還在偏院待著呢。

  雖說大家都知曉,這昨晚好似前院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所有的人,哪個不是戰戰兢兢的,哪裡有半分的就是干造次的。

  都是各自的做好各自的事情。

  臉上的神色更是冰冷的,沒有一點點的情緒,安德海剛剛就只說了夜修寒沒在。

  那個黑衣人倒是巧妙的略過了,而且裡面的情況,他確實是沒進去,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的情況。

  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個黑衣人的身上,因為在他們不再的時候,這個黑衣人就已經在這裡了。

  容妃顯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自然也知道在哪裡打開突破口,整個人都是冷淡的,臉上的表情,肅殺的冷眯的眸子,看著安德海。

  眼神更是十分的狠厲,都不放過安德海一分一毫,眸色也是十分的冷淡的。

  “春生,那孽種不要也罷,你跟娘回家,這處茅屋給了夏生,如今家裡的農活也重了,人手也不夠,你就回家住吧,你二哥正好有兩個兒子,這處就留著給東子娶媳婦用,你多少幫襯點。”

  因為處處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處處都是一個個的坑坑窪窪的。

  若是一個不留神,那麼就是萬丈深淵的,安德海自然就是不敢怠慢的,可是剛剛自己都已經發誓了。

  對著生命發誓了。

  那是這個時代一個令人顫抖的東西,所以安德海自己自然就是騎虎難下了。、什麼,你該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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