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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時真是頗受打擊,卻又不自覺地被蔣樵所吸引,他低頭苦笑,真是勾引不成反被勾引,自此之後他一顆心便落在了蔣樵身上,得知蔣樵竟要成親,他便不計一切後果地施法將他的魂魄困於夢中,讓他只屬於自己!本還美滋滋地以為與蔣樵在這夢境之中從此做一對神仙眷侶,再不分離,卻不知道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之中差點要了蔣樵的命!一想到蔣樵因自己而死,他的心頓時涼了個透徹!

  “我……似乎有些印象了……”蔣樵經空這般一說,似乎記起了什麽,他拍了幾下自己沈重的腦子,突然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那之後……那之後……不……不對……我不是應該成親了嗎?然後……”

  “是我在你成親之時將你強制擄入夢中的,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樵!答應我好不好,就算回到現實也不要忘記我們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不要忘記我!還有你腹中我們的骨肉!”空急急忙忙地想要拉住蔣樵開始變得有些虛的身子。

  “你說什麽?!空你──”蔣樵甩了甩頭,腦中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他掙扎地推開空的手,驚惶道:“不──不對!我為何會甘願被你壓在身下?!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兒!”

  “樵──不要!不要忘記我!你腹中還有我們的骨肉──”空焦急地想要拉住蔣樵的手,明知法術已解一切成空,卻忍不住不斷重複著,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望蔣樵能記住自己!

  “不!不對!男人怎麽可能懷孕!不可能!絕不可能!”

  “樵──”

  “夫君你總算醒了!”蔣樵猛然一睜眼睛便看到丁氏的笑逐顏開,隨即一轉頭又看到了方書生在那裡笑道:“蔣兄,真是太好了!”

  而最後他將目光停留在了那個二十來歲的道士身上,這道士他分明沒有見過卻好生熟悉:“道長你是……”

  “蔣兄你可要好好謝謝道長!若非道長相救,你至今還昏迷不醒!”方書生激動地道。

  “我記得我正入了洞房,然後便昏昏欲睡了……”蔣樵甩了甩頭,那之後的事他便沒了印象!“我睡了多久了?”

  “夫君,你這一睡便是睡了兩年半!”丁氏掩面哭泣道。

  “這麽久?!”蔣樵被嚇得驚跳起來,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沈重,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竟突得像個身懷六甲的婦人,這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自己躺著太久發福了嗎?

  丁氏和方書生瞧著蔣樵的肚子也沒有不解,回頭望向秋至水,問道:“道長,蔣兄這肚子怎麽還……”

  “時候到了自然會沒了。”秋至水笑道,“人既然已經醒了,便沒我什麽事了,先行告辭!”

  “等等!”蔣樵突然叫住秋至水,他總覺得自己有什麽事情想要問秋至水,可秋至水停在那他又不知該問什麽!

  秋至水走上前,且笑著拍了三下他的腦袋,道:“到時候你自會明白,不必問我。”

  他又笑了笑,留下三個各懷心事的人便轉身離去,而在門口之時他又一頓,笑著望向屋內一角落,又搖了搖頭,這妖魔痴起情來倒比有些人還要痴,只是他是事外之人,能幫得都已幫了,至於那一個“情”字便要當事人來解決了!

  ——《夢魔》完

  鬼異雜談之《求子廟[生子]》

  第一章

  陳倉縣自古以來便是文化之地,歷史久遠,雖只是縣城卻也是聞名遐邇的,而陳倉縣郊外的求子廟更是遠近有名,傳言凡能在月圓之夜住於廟內,來年必得一子。

  卻說那陳倉縣上陳珞陳氏夫婦成親已有十年膝下卻無一兒半女,這陳氏雖不是大戶卻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可謂是,而陳珞亦是中過舉人的,家裡亦有百來畝地。

  陳母謂陳珞之妻李氏曰:“你若再無所出,便讓我兒休了你。”

  李氏聞言,躲於閨房之內暗自哭泣,被貼身丫環聽到,那貼身丫環對她言道:“夫人何不去那求子廟求子,我一堂姐便是月圓之夜留宿於求子廟內,不出一年便得了一大胖小子!”李氏聽得心動,待到這月十五便勸服了陳珞與自己一道去了求子廟。

  那陳珞本是讀書人,對於這些個求神拜佛素來嗤之以鼻,只是成親十年,眼見著自己便要而立之年,同窗好友已是枝葉繁茂,自己卻膝下荒涼,每每思及,心中悽然,既然被傳得這般神奇,索性信它一次,便與李氏一起去了求子廟,夜宿於廟中。

  那求子廟有規矩,即便是夫妻男女也不得同宿,陳珞便與李氏分房而睡。

  夜深幽明,皓魄當空,籟寂無聲,陳珞卻有些孤枕難眠,輾轉反側不能眠。

  他一個翻身,卻嚇了一跳,只見一白影立於自己的床頭,那白影黑髮飄然隨微風搖擺,朗朗月光之下,卻能將他的容貌看個大概:柳眉微揚,鼻樑高懸,菱唇微揚,似笑非笑,那容貌卻是人間少有,看得陳珞竟有些痴迷,連懼怕也忘了個一乾二淨。

  那人對陳珞微微一笑,不由分說地便上前脫去了陳珞的衣衫,陳珞先還未反應,待到渾身衣裳盡褪,方知驚愕,悻然大斥:“你做什麼!”

  那人只是看了陳珞一眼,沒有半聲言語,便吻住了陳珞的嘴,令陳珞愕然而不知所措,一時倒由了那人。

  那人的嘴一路下滑,自他的嘴移到了他的胸前細細吻著,竟然一下子含住他的辱頭,不由令他心跳加速,整個身子驟然發燙,底下的yáng句更是起了反應,他慌忙反抗,對那人拳打腳踢著,只是那人卻絲毫沒有反應,雙手一伸且制住了他的兩條腿,整個身子又往他身上一壓,令他動彈不得。

  陳珞心驚地忙要出聲叫喚,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唯一能動的手狠命地拍向那人,那人雖不痛不癢卻也被陳珞所惹惱,雙手猛然用力,分開陳珞的雙腿,炙熱之物抵著陳珞的幽穴,一個挺身便插了進去,只痛得陳珞面目猙獰,兩手緊緊抓住床單。

  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活生生撕成兩半一般,還是自那羞恥之地開始分裂,他亦是男人自是明白闖入自己體內的是何物,平日裡他素嚴以律己,連個小妾也不曾納過,更是不屑那些有龍陽之好玩褻孌童者,怎料得今日卻被人當作孌童,可自己怎麼看都非孌童,如今被人這般猥褻倒叫他如何做人!

  發狠地抵抗著,已無風度可言,狠狠地咬住那人的肩頭,用力之大令陳珞只覺得齒間有著點點血腥。

  那人卻似不知疼痛,便猛烈地抽插起來,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好像要將陳珞穿透一般,只見那人玉柱般的yáng句在陳珞嫩粉jú洞之中大力地進進出出。陳珞被那人抽撤了半日,洞穴之中竟漸漸濕潤起來,不住地分泌出汁液來,還被那人插得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響,而他原本的劇痛一點一點地消失,轉而化為一種瀰漫全身的慡快。

  起先他羞於自己的反應,還有些牴觸,尚在那裡推託著,時間推移,隨著插入漸深,不知是無力反抗還是難以抵制這蔓延全身的快感,身體便不再抵抗,且開始不停地扭動,配合起那人的抽插了。

  “啊……啊啊……”不知何時,陳珞的雙腿已是纏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夾緊,伴著那人的抽插動作搖擺臀部,陳珞平日有聞雞舞劍之好,故而練得臀肉緊實,而這jú穴又是處女之地,自是是緊得很,緊緊地貼著那人的陽物。那人只覺得那洞穴如同一個又緊又熱又濕的熔洞,且那穴壁又似有著無限活力一直不停地蠕動壓迫著他的yáng句,令那人無時無刻不有she的衝動。

  那人緊緊地抱著陳珞的雙腿,俯在陳珞身上,劇烈地抽動了最後幾下,狠狠地頂住陳珞jú穴的最深處,顫抖著便將自己的精華全然she在了陳珞的體內,陳珞的身子一抖竟也難以忍受地將辱白色的液體she了那人一身。

  熱度稍退,陳珞有些意識清晰起來,憶起方才之事令陳珞又羞又惱,自己居然被一男子做女子般對待,更可惱的是自己居然還覺得渾身慡快,比起與妻行房更覺快感,竟有種欲仙欲死之感!

  只是容不得陳珞細思,那人的yáng句雖已釋放了一輪卻還是一柱擎天,不曾留些時間讓他休息,便一把扣住尚在不斷喘氣的他,無視於陳珞的掙扎,將他的身子翻轉過來,從後面抬起了陳珞的腿,炙熱之物對準了陳珞尚未完全合攏的穴口,猛然便將全部頂入了谷底!

  “啊——啊……”雖穴內濕熱無比,但是巨物這般直搗黃龍卻也讓陳珞不由一聲痛呼,只是那小穴很快便憶起先前那飄然欲仙之快樂,蘇麻戰慄的快感渾然一震便像陳珞的四肢延去,頓時令陳珞也不知自己是因痛呻吟還是因樂而yí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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