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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差?”白影微微一愣,卻有些惱怒,“你竟將我這世外神仙當作那見不得天日的丑鬼!我非要好好治治你不可!”

  白影一手反按住他的手,令他動彈不得,插在他體內的手指又添了一個進來,二指合併細細地撫摸著方才白影壓上的那一點,時攪時壓時擠,畢珀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狂浪在體內不斷地翻滾,又麻又癢地令他說不出的怪異卻又有著全然不同於與女人魚水之歡時的快感,那快感全然集中在他的幽穴與會陰之處,體內竟如被愛撫的女人一般濕熱發騷起來,泛濫的yín水在他的穴壁和陽袋之中沸騰開來,yáng句前端滴落著無種子的透液,這一刻他倒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反化身為女人,那樣的快感分明與女人無異!這樣的意識令他深覺恥辱,他本該反抗,本該不管身後這白影是人是鬼先揍了再說,然而他的身體卻聽不得自己使喚,隨著那在自己體內任意東西的手指搖曳。

  白影感到他體內已經濕yín熱浪,壓著畢珀的手收回掏出自己如火中火鐵的陽物,沒在畢珀體內的二手指左右一分,撐大穴口便直直闖入其中。

  “啊──放開我!”本還在享受快感的畢珀突感覺到一巨物莽撞捅入,令他慘叫一聲只覺得內壁像著了火一般。充脹得幾欲爆裂,哪裡還有什麽快感可言,他不禁費力掙扎著,到底是習武之人,那股蠻力險些將白影推開。

  “安分些!”見他掙扎不斷,白影有些不耐,索性雙手抓住畢珀的左右腳踝,似拉弓一般大大拉開,整個人陡然站起,令畢珀驟然失去支撐力,整個上身往前一倒,原本用於掙扎的雙手不得不支撐在地。

  白影將他雙腳往上一提,抱住他的大腿,便來了個老漢推犁以站立之姿身子猛然朝他倒立的jú門一壓,將整個火熱棒子便一插到底,痛得畢珀齜牙咧嘴,叫得悽厲。

  白影也不顧他,便仿著鋤地的動作,直身拔出yáng句彎腰又將整個yáng句沒入畢珀的庭穴之中,來來回回也不知道抽撤了幾個回合。畢珀原好覺得疼痛難當苦於這姿勢而無力掙扎,幾十個回合下來,他倒痛了個麻木,體內竟又升起了先前那蘇癢醉麻,他扭捏地轉動著懸在半空中的臀部想要獲取更多,口中不自覺地發出yín叫來:“啊……啊……嗚啊啊啊……啊……”

  白影聽著這時高時低鏗鏘有力的浪叫,動作更為猛烈起來,只覺得這姿勢有些不過癮,胯下寶器猛地一抽,帶出了許多yín水,在畢珀清醒之前,用力將他整個人拉起,大力地捧住他渾圓的臀肌,一個凌空倒挑金槍頭,核桃大的頂端如火球一般猛然撞破畢珀才合攏的jú門,挺立怒劍如回歸劍鞘一般天衣無fèng地直擊穴心,叫畢珀整顆心也跟著身子懸了個空,才有些回來的意識在瞬間便擊了個粉碎。

  “啊、啊、啊──”畢珀已全然不記得什麽禮義廉恥了,他這懸在空中只靠著那白影一雙手支撐著的身體猶如懸掛在懸崖之上一樣了無安全感,他只得被迫四肢纏繞在白影身上,那白影卻惡劣地不讓他攀附,一邊挺動著埋在他體內的火棒將他體內的嫩肉燙得“滋滋”作響,一邊時不時鬆開雙手朝前走去,唯用插入他體內的柱子聯繫著彼此,畢珀只能無奈地四肢更加緊纏住白影,全身肌肉緊繃連著後穴也緊縮嚼咬著那出水的棒子,叫那白影好不銷魂!

  “娘啊──不要……嗚……我要殺了你……嗚啊啊……”畢珀卻是被刺激得又是哭爹有時喊娘,身形亂舞,雙手成爪狠狠地抓著白影的身體。

  “要殺我?看我不把你捅個稀巴爛!”白影也不退讓,猛地朝前一衝,將畢珀的身子壓在了牆上,雙手握抱住他的大腿,身體微微一退更加用力地朝前一刺來了個傲龍吐珠,一撥撥熱浪便澆在了畢珀的陽心之上,刺激得畢珀也跟著壁肉一吸,前端的yáng句開始狂瀉而出。

  只是那白影雖瀉了一通,那棒子卻還挺立著,不給粗喘不斷的畢珀歇口氣,便放下他的身子,將他一個翻轉,壓在牆上便由後直搗黃龍。

  “你……你……啊啊……畜牲!啊……”畢珀哪裡料得這白影這麽好體力,一邊罵著一邊掙扎著,幾個回合下來,畢珀也只能如同一灘爛泥一般隨著白影揉捏了,其中不知白影在自己體內瀉了幾次,也不知道自己she了幾次,到了後來便體力透支地沒了意識……“嗚啊!畜牲!去死!”迷糊之中,畢珀動了下身子,只覺得酸痛得厲害,不禁破口大罵,突感到什麽東西堵住了鼻子,他猛打了幾個噴嚏,被迫醒了過來,白無常!他心中一驚,忙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依舊在破廟之中,而外面已是雪後晴陽。他連忙四下張望,除了不知何時鋪了一地的梅花瓣,便再無其它了,他又低頭打量自己,一身衣服整整齊齊地穿在自己身上,沒有絲毫的異樣。難道說昨夜只是一場春夢?想到自己竟夢到與白無常大搞龍陽,畢珀頓時整張臉漲了個通紅,不願再在此地多留,忙欲起身離去。

  然他才站起身,雙腿無力一軟,便跌坐在了地上,股間更有什麽液體汩汩流出,他心裡一驚,顧不得什麽將手往自己的後穴一探,果然內部有許些液體粘上他的手,他伸回來一看,那辱白的液體與男子的精華無異,只是散發著陣陣梅香。他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強撐著酸痛無比的身子跌跌撞撞地便逃下了山去。

  從此以後,畢珀再不敢上山去,只是自那以後他的體質便起了變化,再不怕嚴寒,便是寒冬臘月大雪天的,只需一件單衣便足矣!

  ——《梅樹精》完

  鬼異雜談之《夢魔》

  寧化縣上有一樵夫,名蔣樵,生得高大黝黑,雖不曾習武卻使得一身蠻力,為人豪慡好抱不平,傾其所有而接濟他人,故年二十有五而未成親。縣上張媒婆受其恩惠,心存感激而為其說媒,終有丁姓女子不嫌其貧而嫁之。

  哪知成親那日,他正欲與新娘洞房,一陣大風襲過竟就此倒地不起。無論丁氏如何呼喚皆不醒,求醫無數,每個大夫皆說無病,不過熟睡罷了。大夫既無望,丁氏便又請了道士做法,卻也始終無效,令人束手無策。左右街坊皆言乃丁氏不乾淨帶入邪物克了蔣樵,可憐丁氏才嫁入蔣家便要照顧莫名沈睡的蔣樵還要受那左右鄰居的排斥,實是苦不堪言,幸有往日受過蔣樵恩惠的方書生時來探望相助,幫她討些生活,才使得她得以維持生計。

  卻說過了兩年,不見蔣樵醒來亦不見他長胖,那肚子卻漸大,每月大一些如懷孕婦人一般。起先丁氏不察,待到她覺得蹊蹺,那蔣樵的肚子已鼓如七個月的身孕,她心中驚懼,忙與方書生商量。方書生也甚覺奇怪,突想起前日他在縣上玉肇軒遇一道士,那道士年紀不大,穿得也不考究,然掌柜對他卻是十分尊敬,以上禮待之。他心中好奇上前打聽,只聽得掌柜稱讚起甚是了得。心想不如去找那道士,興許能幫上忙。

  這般想著,方書生慌忙狂奔至玉肇軒去尋那道士,說也巧合,他正跑至玉肇軒門口便見那道士出來,似乎正欲遠行,他忙叫住那道士:“道長留步。”

  秋至水見有人喚自己,停下腳步回頭一看,便見氣喘吁吁的方書生,他笑問道:“閣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只求道長慈悲為本幫忙救人,若能救得此人,在下願奉上所有家財。”方書生言道。

  秋至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此人對閣下竟如此重要,不知是何人?”

  “只因此人曾救過在下。”方書生道。

  “只是如此嗎?”秋至水又是一笑,笑得方書生有些窘迫,秋至水卻也不為難他,笑道:“那麽就有勞閣下帶路了。”

  秋至水隨方書生來至蔣樵家中,便見蔣樵雙目微閉,氣色紅潤面帶春風,嘴角含笑似在美夢之中,身形結實不見病態,惟有那凸起的肚子顯得格外醒目。

  “道長,不知我家夫君究竟是得了什麽怪病?”丁氏見秋至水不言語,著急上前問道。

  “你家相公並不是得了什麽怪病,而是被人施法困於夢中不能醒,且容我施法到他夢中一探。”秋至水口中念了幾聲,便入了蔣樵的夢中。

  一入那夢中,卻是首夏猶清和,芳糙亦未歇,溪曲二三水,落英隨風飛,尤甚世外桃源。秋至水不禁在心中感嘆,難道那蔣樵沈迷於此而不願意醒,正想著,不遠處嫋嫋煙霧之中突傳來“嗯嗯呀呀”的聲音,他忙上前察看。

  只見春煙青糙之中若隱若現著一白一黑兩個赤裸男子,而那兩男子四肢纏繞在一起竟是在這天地之間媾合!

  其中一個男子膚如白玉面若桃花,看似瘦弱卻輕而易舉地抱起那比自己要健碩許多膚色偏黑的漢子,將他整個身子對著自己傲立在那裡通紅如火的yáng句之上便陡然鬆手令其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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