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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強將身子一側,便起身步履彎曲地上前將駱宮抱到床上去,回頭對秋至水硬聲說了一聲:“多、謝!”

  秋至水且是玩味地看著施強,這殭屍雖然話語不多,面相兇殘,對這駱宮卻是意外的好,不過殭屍雖然陽壽未盡,但是終究也是男兒身,怎麽會生子呢?且這生下來的小子卻也不簡單!他沈思了片刻,上前道:“也好,趁這位小兄弟昏迷之際,我且將這珠子嵌入你胸口,往後你便不用再吸食活物的精氣為生了。”施強的頭僵硬地點了點,算是答應了。

  秋至水將那珠子往半空中,又喃喃念叨了幾句,只聽得施強“啊——”的一聲大叫,便將那珠子嵌入了施強的胸口,施強只覺得體內源源不斷地有力量湧入,再無那缺乏精氣的難受勁,他微微活動了下筋骨,卻聽得門外幾聲叫喊,便聽到村人在門外大吼道:“駱宮出來——駱宮出來——”

  原來先前施強生產之時,聲音響徹全村,村人皆以為施強被秋至水所收,心想總算出了口惡氣,便集結起來齊齊要來找駱宮算帳。

  施強聽得他們的吼聲,心頭一怒,便要出去,卻被秋至水按住,且聽秋至水道:“這些村人心中有氣也屬正常,你若將他們殺了且不說這位小兄弟心中難受,便是天也容不得你,你若落入了惡鬼道,那只怕這位小兄弟和孩子皆要受到牽連。”

  施強被他說的猶豫,又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孩子,想要上前去抱,又怕自己手腳僵硬擱痛了孩子。

  “駱宮出來——”而門外卻是村人不停休的吼聲。

  “哇——”被秋至水抱在懷中的嬰孩似也不耐那村人的叫喊聲,適時地哭鬧了幾聲,原本打算穿進來的村人卻聽到一聲嬰孩的哭聲,忽覺蹊蹺,皆不敢上前。

  秋至水且笑著將孩子塞入施強懷中,施強當下越發僵硬,然而那孩子到了施強的懷中卻頓時變得安靜起來。秋至水又是一笑,轉而看向他與孩子,見他們都還裸露著有些不妥,便念了聲咒,變了出衣服給他們穿上,這才上前開了門。

  村人見門大開,就想一衝而上,卻看到施強抱著一個孩子僵硬在那裡,忙又連連後退,改了一臉的媚笑道:“強……強哥……”

  施強冷哼了一聲,便見秋至水開口道:“鄉親們放心,往日這位殭屍兄弟再不會要你們的牲口了。”

  “可……這事……”村人有些猶豫,施強的話豈可相信?但是見秋至水似乎也收不了施強,就算再拿他們的牲口他們也奈何不得!

  秋至水又笑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自是保證這位殭屍兄弟再不會拿你們的牲口,但是你們也再不可排斥那位小兄弟,往日這小兄弟的子孫必有大出息,能光耀爾等門楣!”

  語畢,秋至水當著眾人之面,駕雲歸去,眾人見之,以為見了神仙,紛紛下跪拜之,將其言奉為聖旨,再不敢為難駱宮。而果真如秋至水所言,此後村中牲口再無丟失,只是村人依舊懼怕施強,過年過節之時皆有自發送到他家中者。

  駱宮見施強再不必吸食活物陽氣,便寬了心,在屋旁辟一地,自耕自足,其後又與施強育有二男二女,膝下三男二女皆為人中龍鳳,頗有成就,長子駱揚更是天生威武,一身武藝天成,效命於朝廷而官拜輔國大將軍而威震四海,當正是應了當日秋至水所言。

  復三十年,駱宮病危,施強硬是強取了胸前珠子,與駱宮十指相繞而亡,子孫大悲,將二人埋於一處。

  卻說另一邊,秋至水心中納悶便上了天庭,細問那管姻緣的月老,月老先是支支吾吾,後扭不過秋至水,便道出實情:原來那日月老酒醉,誤將駱宮的紅線牽在了施強身上,又將誤將武曲星落在了施強膝下,待到醒時,大錯已鑄,難以改之,心中著急,便與那閻王商量,二仙想那女人屬陰那殭屍亦屬陰,卻有異曲同工之妙,便生了此法,果成。

  秋至水笑道:“不想汝等竟這般聰明,只是這事終究不成體統,卻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過錯……”

  月老無奈道:“你這家夥!莫不是又看上了我家什麽寶貝!直說便是,不必拐彎抹角!”

  秋至水笑道:“呵呵,怎麽說這事我也出了些力,又失了那聚陽珠,總要有些補償。”

  月老笑罵道:“你這潑皮,那珠子本也是你從東華帝君那裡騙得的,這會兒倒變成你的東西了,也罷也罷,你要哪樣便拿哪樣吧!”

  秋至水笑道:“多謝多謝,還是月老你大方些。”

  ——《養屍人》完

  鬼異雜談之《梅樹精》

  時值臘月,十里坡外,寒雪傲梅,畢珀立於破廟之中卻無心欣賞這雪中寒梅怒放之景,他是鎮上的捕快,昨日為跟蹤一江洋大盜而入山,不料跟丟了人這天又下起了雪將他困於這破廟之中,他本想待到雪停下山,卻不想如今已近黃昏,這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卻還沒有停息之勢。他來得匆忙也不曾帶禦寒之物,這即將入夜的嚴寒已讓他難以抵擋,如今再加上這不知何時停歇的大雪,對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饒是他這般強健的身子也不自覺地不住顫抖著。

  廟中唯一能夠點燃的匾額依然在昨夜被他燃盡,再無多餘的東西讓他點火取暖,這一夜分外嚴峻,若挨不過去便要凍死在這破廟之中!

  然老天卻沒有聽到畢珀的祈求,那紛揚的大雪越下越大,越覆越厚,層層疊疊,淹沒了畢珀的希望,他只得在這破廟之中再渡一夜。

  冬山寒夜冷徹骨,無火無光,凍得畢珀直打哆嗦,高大的身子縮成了一團,試圖增些暖意,只是這樣的暖意在無情的夜風裡卻顯得無用。

  畢珀只覺得身子越來越寒,體內的血液似乎也跟著這寒雪結成了冰一般,意識漸漸模糊,他怕自己是難以支撐了……“你叫什麽?”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聽到一個調戲的聲音,畢珀不是很清晰地望向自己的頭上,只看得一個白色模糊修長的影子,那影子身上透著陣陣沁香。

  畢珀心想,莫不是來勾他魂的白無常吧?只是這白無常倒也不若戲裡唱的可怕,身上的馨香讓人沈迷,難道這是白無常勾魂的手法之一?他先前還問自己的名,只怕自己若答了便沒了性命,連忙緊閉著嘴不答話。

  那白影見他沒答話便蹲了下來,將他瞧了個仔細,突然將手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令他不由地一驚,奈何身子被凍得僵硬卻做不出什麽反抗的舉動。

  那白影笑道:“還有些意識嘛。”

  語畢,那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剝去他身上的衣物,畢珀心中懼怕,這白無常莫不是見他未斷氣,剝了他的衣服好讓他早些斷氣吧,畢珀生了懼意,僵直的身子竟有些動彈,那白影卻笑得更歡,更是加速脫去了他身上的衣物。

  畢珀本以為自己會凍個半死,卻發現被剝了衣物的自己並不覺得寒冷,反而升起了陣陣暖意,那白影遊走在他身上的手雖有些涼並不覺得寒冷,只覺得恰到好處,令他的身子反生了幾股燥熱,下腹竟有了些感覺,令他頗為尷尬。

  那白影卻越發放肆地將手伸入了他的褲襠內,一把抓住他有些反應的yáng句,嘲笑道:“都被凍僵了,這東西反而精神,莫不是天賦異常?”

  畢珀被嘲笑得窘迫,卻也不知是因為窘迫還是因為那白影抓著他yáng句的緣故,那胯下陽物反而更加精神起來,全然地勃立起而使得白影無法一手握住,那白影呵呵一笑,用力拉下畢珀的褲子,令他全身皆裸。

  不知是不是渾身僵冷的關係,畢珀赤裸觸地卻不覺得冷硬,反而又溫暖又柔軟,仿佛家中大床一般,令他起了睡意,那白影卻不許他睡著,猛地將手指壓在他低下的兩個陽袋之上,令他一陣驚慌,不知何時恢復的身體忙掙脫開白影的手,護住yáng句便忙轉身蜷成一團,反將臀部高高翹起。

  “原來你這般迫不及待,我本還想溫柔以待呢,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那白影嗤嗤一笑,雙手又搭上了他的腰部,畢珀覺得有些發癢地扭動著自己的壯腰,帶著整個臀部也跟著轉動,那隱在兩塊臀肌之中的花蕾若隱若現,黑暗之中讓那白影看了個分明,叫那白影心頭的火更加灼熱,突地用力一手分開兩個山丘,另一隻手的手指毫無預警地便插入了畢珀的緊穴之中。

  畢珀那處女之地曾幾何時被這般待過,他也不曾想過那白影會拿指頭戳他那隱私之地,當下便跳了起來,可是那沒入他穴中的手指不但不抽出來,反插得更深,那手指在他體內微微一曲,看似無意實則用力地緊壓在他體內的某一點之上。頓時,畢珀只覺得全身無力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又趴了回去,整個身子蘇蘇麻麻的,卻又有股異樣的戰慄感,身體並不排斥反有些眷戀,然那本來合著的肉壁被外來者強行分開的異物感又令他感受地扭動著臀部,伸手便想拔去白影的手指,慌道:“你這鬼差怎可調戲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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