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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敖肇緊緊地摟著君玉涵,尚沈醉在方才的無上快感之中,君玉涵看著身軀有點癱軟無力的攀附著他的敖肇,帶著欲望的眼睛中蘊含著無限的憐愛,他的雙手忍不住地將敖肇的臀部壓向自己,令彼此之間不留一點空隙地緊密擁在一起,像是想把敖肇和自己的身體溶成一體般!他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令他們永遠保持著這姿勢!

  敖肇眼中含水地瞧向君玉涵,那微微輕啟的紅唇令他禁不住誘惑地吻了上去,而在他獻上雙唇之時,君玉涵立刻便將舌頭伸入敖肇的口中,如蛇般地攪弄敖肇的舌,一口一口地汲取敖肇口中流出的甘露。而空閒著的手伸到敖肇胸部上捏著充血挺立的辱尖,另一手則伸到他們的接合處上,挑逗的手指不斷地撫摸著那還插著自己的寶劍的穴口,得意地感覺到敖肇的陽物又一次地硬挺起來抵在自己的腹部,又開始狠狠地打樁起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秋至水!你要麽殺了我算了!”幻塵子躺在地上全身抽搐著,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吼著,該死的!不能食到純陽之心,他身上的寒氣便不斷地湧出來,整個身子止不住地無力顫抖著,猶如被置身於千年寒冰之中,可恨的是他被結界所困,又不能出去尋找純陽之心!秋至水這卑鄙小人!他便知道他當初救自己沒安什麽好心!現在將他困著承受著這寒氣發作之苦,那秋至水定是萬分得意!秋至水!待到他魔功大成之後,他決不會饒了他!幻塵子雙目發紅狠狠地發誓著。

  “幻塵子,看來你還真是死不知悔改呢。”恍惚之中似聽到一清婉女音,幻塵子鼓目望去,便看到一清麗女子站在結界之外,眉目之中似帶有淡淡輕愁,宛然淺笑地望著自己,那眼中溫舒的光,卻有著平息心中煩亂之效,令他難得地安靜下來。只是她又是何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裡?只怕是來者不善!他戒備地質問道:“你是何人!”

  面對幻塵子的戒防,她只是淡然笑之,這幻塵子誰皆不信的性子倒和那人有些相像,輕嘆道:“也對,若知悔改,這世間哪會有這般多的執念?而我也實無權利去指責你,你會淪落至此,我到底也是有些責任的。”她輕輕一揮手,幻塵子卻感到身子竟暖和了不少,不再那麽的難受。

  “你究竟是誰?!”這女子能緩了他身上的苦痛,肯定頗有些來歷,只是她之所言,他聽不懂半句,那眼中的憐憫之光更令他不舒服,他幻塵子從來不需要別人的憐憫!這樣的憐憫於他如同侮辱一般!

  “我是誰對你來說並不重要,我只問你一句,你想重獲自由嗎?”女子問道,見幻塵子臉上多了幾分遲疑,她接著道,“我能幫你除了這結界,並告訴你一條早日功成之捷徑。”

  “什麽?”幻塵子驚愕地瞧著那女子,這女子究竟是什麽來頭?是敵還是友?

  “你要食滿一千顆純陽之心,也不知道要待到猴年馬月,而天下有一物可令你不必再需要純陽之心,亦能練成大功。”那女子說的誘人,幻塵子不禁有些心動問道:“是何物?”

  “日之心,自是這世間最了不得的純陽之心。”那女子不理幻塵子詫異的眼神,繼續道,“我只是知道以你現在的功力想要獲得那太陽之心,自是難於登青天,但是你可知當初後羿she下了九個太陽,那九個太陽雖死,但是其心還在,被封藏於九川之中,以你明鏡之本,想要找到這九顆心並非難事。”

  語畢,她一彈指那秋至水布下的結界陡然消失,這令幻塵子十分吃驚,能破秋至水的結界不是法力遠高於他便是知道他所布的結界之罩門,只是那秋至水的法力天地間高於他的人已經少有更何況是遠勝於他的,除了虛無尊者,他還真難想到他人,這女子究竟是何人?!

  “你不必疑惑我是何人,你還是快些離去吧,待到秋至水回來了,只怕你就難於離去了。”女子輕輕一笑,回身不再理會罔惑的幻塵子,剎那之間便消失在了幻塵子的面前,幻塵子瞪視著那女子消失之處,這女子實在是古里古怪,而她所使之法倒和秋至水有幾分相似……算了,他也沒空管那女子是何人了,那女子所言倒有幾分道理,這太陽之心自是比常人之心更為了得,他當初倒沒有想到這點!他且聽那女子一回,試試這日之心!

  待到秋至水從外面回來,便感到了屋內的異像,果然他走入原先關著幻塵子的房間,哪裡還有幻塵子的影子?他挑了挑眉毛,這幻塵子隻身是斷不可能破了這結界的,而天地之間能破他這結界者少之又少,就是連天帝也破不了……他細細查過了原地,破結界者分明對於他的布界之術非常熟悉,而能知道他結界之罩門的據他所知惟二者,一為他師父虛無尊者,那第二者便是──難道是她?只是她又為何要將幻塵子放走?秋至水腦海之中模模糊糊地閃過一些念頭,心思不由地沈了下來,看來他們全都被擺了一道了!

  天宮之內,四壁晶明,鑒影炫目,只是富麗堂皇之空曠,卻有著點點滴滴的幽寒,雲紗重重疊疊遮掩著玉床,看不清床上閉目養神者。

  天後穿過層層羅紗,坐於床沿之上,細細勘探著閉著眼睛的天帝,她嫁於他是在他成為天帝之前,而為了嫁給他她放棄了太多太多,只可惜在他的心裡,自己亦不過是一個攀上帝位的棋子,她曾經傻傻地以為他縱然不如自己愛他來得深,總是對自己也有那麽一點的憐憫在,只可惜她錯了!錯得離譜!君斐彥出現之時,她心中的感受分外複雜,她不知道該恨君斐彥還是該同情君斐彥,她有時甚至期待君斐彥能夠令他這顆冷酷的心有著一絲的融化,至少那樣還能證明他至少有情,只是自己付出的不足夠不能令他心動,但是令她徹底失望的是,不論是她還是君斐彥都無法令他有一絲的動容,他心之如鐵石無可撼動。

  她從來不恨君斐彥,因為她和他都是一樣的可憐,他們都愛得太傻太痴,而君斐彥之痴情猶勝於自己,只是這份情卻付出得實在不值,不知君斐彥若知他如今竟連自己的骨肉也不放過,當初是否還願意為他犧牲?

  “你去哪裡了?”天帝那雙冰冷的眼猛然睜開,黑霾得令天後不禁瑟縮了一下,忙遮掩地笑道:“臣妾還能去哪裡?不過是去御花園轉轉罷了。”

  “是嗎?”天帝自床上爬起來,墨黑的眼緊緊地盯著她看了許久,看不出半點情緒來,良久方道,“最好是這樣……”

  “玄……”她忍不住輕喚著他的名,眼中的欲言又止再清楚不過,多少次她想要開口問,他心中可有愛?即便是那愛不是給自己的……“縱然你是天後,禮儀不可廢,怎麽能直呼朕的名諱?”天帝寒威地說道,即便對天後他亦無多少的柔情,那一份威嚴看得天後想要哭泣最終卻輕輕地笑了:“是臣妾逾分了。”

  天帝並沒有多看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淡漠的沈寂久久地迴蕩在他們之間,天後忍不住又有些想笑,幾千年的夫妻,縱然是以天日來算幾千日亦不是一個短時,他們相處了這麽久,除了質問卻連一句話都說不上嗎?究竟是她的悲哀還是羲玄的悲哀?

  只是天帝感受不到天後內心的起伏,在沈默過後又無起伏地問道:“聽說你派了火德星君下凡?不知為了何事?”

  “臣妾……不過是讓他幫著水德星君早日把汾河龍王捉拿歸案而已。”天後笑得有些勉強,在心中卻忍不住一聲長嘆,他對自己到底也是信不過,有時候她真的好想問他在一起這般長久了,他可曾對她有那麽一絲絲的信任!凡人言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他們之間還不若一對最普通的凡人夫妻嗎?!

  “是嗎?”天帝冷笑了一聲,那態度令溫柔如水的天後臉上都有了一絲怒意,只是她生生地壓下了這怒意,柔笑道:“是呀,帝上若不喜歡,臣妾這便去將他召回。”

  “關於敖肇之事,你還有什麽沒有告訴朕嗎?”天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接著問道,天後始終保持著笑容回道:“臣妾所能算出的皆以告訴帝上,自是不可能再有什麽隱藏。”

  “是嗎……你下去吧,去把水德星君和火德星君一併召回吧,命他們速速回來之後,便到朕這來。”天帝面無表情地說道,令天後猜不出他的心思來,輕應了一聲,便出去了,沒有看到自她走後,天帝臉上出現的那一絲幽冷。

  望著天後離去的背景,他冷笑著,她真當她瞞著自己的那些小動作自己會毫無察覺嗎?那沾染了一身凡塵濁氣的身子不用推測便知她去過了人間,他雖不知道她去凡間的目的,但是既然是瞞著自己的,自然不會是什麽好事情,只是她藏得太深,自己也難以探測出什麽,倒不如在火德星君身上下手……琬若啊琬若縱然是你,只要是對朕存有二心之人,朕是斷不會輕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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