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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敖肇似乎又在疼痛,君玉涵心中極為不舍,只是又怕太過魯莽傷了他,又聽他催促道:“快……嗚……別再折騰了!”

  他略為猶豫,見敖肇的臉色又蒼白了些,心一橫,便將手伸向了敖肇的後穴之上,先是一個手指在穴口張探著,輕摳著口上的褶瓣,那穴口就如含羞糙一般被碰得不停地一松一合,如同一張溫熱的小口在索要什麽,濕潤地半含著君玉涵的手指,那股子濕熱一下子衝到君玉涵的心頭,叫他底下的陽物更加發脹。

  他被刺激得再顧不上什麽,伸回手雙手捧在敖肇的臀部,將其抬高,使他的jú口對準了自己昂首挺立的巨大,突起的前端頂在微微張開的小嘴之上,猛然一鬆手令敖肇整個身子往下一沈,全然吞沒了他的碩大。

  “啊……”緊合的甬道陡然被捅開,敖肇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聲,一下子被頂到了最底部,仿佛頂到了體內的龍珠一般,令他整個身體都劇烈地震動著,敖肇感到了一些痛楚,完完全全的充滿令他有些難以消化,只能靠在君玉涵身上,想要緩過一口氣。

  不過此時的君玉涵全然沒了理性,在進入的霎那,他便覺得就好象進入了天堂一般,甬道的嫩壁和陽物緊緊地貼著,密不透風得不留一點餘地,而凸凹不平的肉壁還在不停地蠕動著,似無數張小嘴在不斷吮吸按摩著他的yáng句,他已然有了升天的快樂,便是得道升天也絕然不會有這樣的快感!

  yáng句進入得越深這種感覺便越是強烈,君玉涵不願有半刻的停留,本能地托住了敖肇的雙胯,整個身子用力往上一頂,仿佛要將敖肇整個人頂穿一般,就聽得敖肇難以忍受地“啊”的一聲呻吟出來。

  君玉涵迅捷地抽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不斷地鞭抽著敖肇柔軟的內部,叫那小穴的深處不斷湧出甘美的龍液來。敖肇先是幾聲痛呼,而更快的便“恩恩呀呀”地呻吟起來,配合著君玉涵自下往上的衝刺扭動著他渾圓而結實的臀部。

  “啊……啊啊……”適應了君玉涵抽撤的速度,敖肇不斷地舞動著身子,想要索求得更多,緊窒而富有彈性的肉壁不斷地推壓著上下起伏的yáng句,令那yáng句頓化身為飛she而出的利箭不斷地擊向他的花心,叫那花心激出更多的欲水出來,只聽得密穴之內傳出陣陣“撲哧、撲哧”的撞擊聲。

  被頂得全然沒有招架之力的敖肇只能喜悅地仰頭長嘯著,當君玉涵向上猛頂之時,他亦將臀部用力下壓,將彼此間的空氣全然壓出,使得他和君玉涵仿佛徹徹底底粘在了一起一般。

  “啊啊……不……不行了……涵……快……快……”敖肇只覺得自己的yáng句緊縮起來,已是達到了極限,猛然變得瘋狂起來,拼命地錘打抓撓著君玉涵,下體更是大幅度地旋轉擺胯,而君玉涵也跟著他瘋狂起來,不停地大叫著,粗喘著,完全不顧敖肇在身上抓扯得疼痛,雙手握緊敖肇的臀部狠命地抽插著,好象要把敖肇戳死一般。

  “啊──”忽然敖肇的身體不停地哆嗦著,被壓在兩具炙熱身體之間的yáng句抽搐著噴灑出一波又一波。

  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陽穴猛然緊縮,變得是更加的緊湊,更加劇烈地吸吮著自己的陽物,忽覺體內大量的靈力匯聚在待發的口子上,伴著他一聲狂吼,帶著靈力的精元餵於了等著補給的龍珠。

  敖肇疲憊地趴在了君玉涵的身上,兩人間汗水交融,潤滑著兩人的身體。

  “呼……感覺好些了嗎?”粗喘著,君玉涵關心地問道,手隔著長袍細膩地撫摸著敖肇的背脊。

  “嗯……”得到靈力的龍珠漸漸地變得安靜起來,踏實地落在敖肇的腹部,敖肇只覺得渾身舒暢,君玉涵遊走在自己背部的手引得他渾身陣陣戰慄,不斷地收縮著尚在滴落津液的穴口,一緊一松地咬著還在他體內的yáng句,輕聲哼著,將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君玉涵的脖頸之上。

  只聽得君玉涵呼吸漸重,埋於敖肇體內的yáng句又壯大起來,大力地撐開貼合在他yáng句之上的甬壁,滾燙著敖肇的花心。

  “嗚……”敖肇一聲啼鳴,雙腿盤在君玉涵身上,活靈的臀部有節律地扭動著,更加刺激著體內的陽物,只聽得君玉涵一聲怒吼,雙手鉗住敖肇緊實的腰身,整個身子盡力往上一提,炙熱的巨劍一擊命中敖肇的花心,只引得敖肇頓時發出醇厚的呻吟。

  一時之間,“嗯嗯啊啊”的呻吟、粗重的喘息與肉靈撞擊之聲相互交織,渲染著整個山谷,山谷內真是活色生香,春光無限……二人在那翻雲覆雨,卻不知自己這一切,卻被看得個一乾二淨!尾隨君玉涵而來的幻塵子萬沒想到自己那一向一心修道嚴以律己的徒弟如今竟全然沈迷在慾念之中,而令他徒弟這般忘我之人居然還是個男子!

  這條該死的yín龍居然敢勾引他最心愛的徒弟!他要殺了他!他此刻恨不能將敖肇千刀萬剮!但是更令他悲哀的是,君玉涵居然背叛了自己!他怎麽可以這樣!虧自己為了讓他修成正果用盡心機,他怎麽可以這樣!他怎麽能像他爹一樣選擇了背叛自己!

  他的指甲緊緊地陷入掌心之中,一滴一滴的鮮血滴落在糙地之上亦不自知,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怒火衝天地便要衝上去分開這對恬不知恥的男男,猛然他的腳步陡然停住,他看到了一陣光自敖肇的體內散發出來。

  他驟然一震,這是龍子之光!他以前曾聽師父說起龍族之中不管男女皆可受孕,看來是真的,沒想到他們早已是珠胎暗結!混帳!他要將這二人碎屍萬段!他殺機更重,十指指甲轉然變為十把利器,便要奔上前去,只是那自胎兒發出的靈力又令他呆住:這敖肇體內的胎兒似乎並不普通,雖說君玉涵體質不同,但他和龍族的孩子也不可能靈力這般強大,這股子靈力令他突然想到了蚩尤,先前他竟找不到了蚩尤的魂魄,難道是說這蚩尤的魂魄已吸附在這龍胎之中?但是這力量又非全然是蚩尤之力,又混雜了多方之力,而這胎兒絕不簡單,才這般大就有這等靈力,等到真正成形只怕不可估量,就是那人也未必能夠及得上,若是能曾這龍胎還未成形之前吸食了這龍珠之力,他要殺了那人也不是什麽難事!

  幻塵子忽然詭異一笑,停住了腳步,轉身離去,他暫且將君玉涵留於這汾河龍王,這龍胎尚小,力量尚還薄弱,等再過些時日龍胎之力漸強又還未成龍之時,他在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將他食下,到時候他不但能夠靈力倍增還能醫治好身上惡疾,再不用費心尋找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男嬰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便當君玉涵是幫自己的忙,且原諒了他,好徒兒你便留在這裡好好餵養龍胎,時候到了,我自然會來找你!

  一人一龍渾然不知幻塵子對他們打得主意,在那裡行歡作樂不知疲憊,君玉涵自從知道這龍族的養胎之法,便鬆了一口氣,不再節制自己的欲望,對敖肇更是索求無度,敖肇一開始尚還有些扭扭捏捏,只是龍者素來遵從本性,時日一長,他甚至主動向君玉涵求歡,更叫君玉涵欲罷不能。

  時光漸轉,不知不覺之中已過了十月,恰是隆冬之時,山谷之中冰雪紛飛,寒氣逼人,將這山谷間唯一的木屋蓋了個純白。這屋子是敖肇與君玉涵一起蓋的,君玉涵終究是人,喜愛住在屋子內,敖肇是無所謂,也就隨了君玉涵,蓋了這小屋,一人一龍在屋內恩恩愛愛地過著日子,除了君玉涵偶爾下山買些生日之物,一人一龍不是凝神修煉便是行魚水之歡,都已忘了當日初衷。

  只是隨著日子一點一點地過去,君玉涵心中漸生疑問,自己雖每日都還有修行,但總覺得靈力漸失已是大不如從前,就算自己破了童子之身道行難再提高,也不至於靈力大失,有時甚至都難以提上勁來,這實在是讓他心中發慌,不知該如何是好,又不想說與敖肇聽怕他擔心。

  寒雪覆蓋的小屋之內,壁火烈燒,兩具男性身軀纏綿在一起。

  “嗯……啊啊啊啊……啊……”粗狂的喘息聲一浪勝過一浪,迷濛的雙眼一直在這滅頂的快感中集中精力盯著正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剛毅的薄唇內不斷吐出喘息,將自己的快樂告之於世。

  身下的jú穴更是盛開到極致,緊緊地包裹住那傲人的陽物,每一次抽離挺進,總是伴隨著yín糜的“滋滋”聲,敏感的壁肉因那灼人的堅挺不斷地泌出大量的汁液滋潤著彼此。高高挺立的yáng句不停吐出透明的液體,匯聚在身下,弄得早已濕潤的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更是將身下的長袍弄濕。

  “涵……涵……啊嗚……快點……啊……”兩具汗濕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一起,敖肇結實修長的腿緊緊攀附在君玉涵的腰身上,不住地喚著他的名,激烈的快感將隱藏在眼睛中的淚水帶出,渾然陷入慾海中而不能自拔,亦不想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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