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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你說什麼?”姚華萬沒有想到,姚正昌會這樣對自己。姚正昌悲切地看著愛子,他又何嘗願意,只是他們實是不該……他不能再害兒子了!姚華看向父親,眼目瞪得碩大,“爹,你在和華兒玩笑,是不是……”姚正昌難得正顏盯著姚華,不曾現於姚華前的厲色讓姚華心中一震。姚華見父親心意已絕憤然離去,只是留下話語:“華兒此生心中唯爹一人。”

  幾天後,姚正昌果真給姚華找了戶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濬縣的李元外之女,原當要一番言語好生相勸,只是沒料到姚華竟也不反對。姚正昌只覺得心被狠狠擊了一下,頗有些失落,下聘禮那日,姚華更是和他一同前去,與那李小姐有說有笑,似一對璧人,讓他頗不是滋味。

  下完聘禮,暮色漸近,不便回祁縣,父子二人便去了濬縣的別院,打算住上一夜,明日再起程。

  夜色已深,姚正昌在屋內輾轉反側不能入眠,心中一團亂麻,索性起身披上單衣去院子裡閒逛。許久未曾來這別院,竟忘了這院中有此美景,上回與華兒一起來的時候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亦是這陽春三月,院中花態柳情,月影之下,綠煙紅霧,艷冶及至,繚亂心扉。華兒當時便是站在這迷濛月色之下,輕笑宛然,輕喚著他將他抱入懷中,令他竟遺忘了世俗種種,委身於華兒身下。今日想來,百般滋味在心頭,有道是年年歲歲花相似,只是卻早已物是人非,再過上幾年怕是在這花前月下與華兒楚夢雲雨的人早換成了那李家小姐。

  思至此,姚正昌心中泛起陣陣酸澀,心中紛亂如麻,又往院子深處進了幾分。卻見那二分明月之下,一襲白衣疑似天人的除了姚華還能是何人。姚華亦是煩悶難耐,原當姚正昌不過說說而已,到底捨不得自己,怎料的他說到做到,這麼點時日便找好了人家,他且順了父親的意,想著父親到時定會難忍心中醋意而自行作罷……如今看來一切不過是他自作多情而已,回想起一年前與姚正昌在此處的初夜,心中苦多於蜜,便獨自來到這院中喝悶酒,一壺酒盡,沒料到姚正昌會身披月光、風姿卓越現於眼前。想必自己如今的狼狽和他形成鮮明對比吧,又是一杯飲盡,姚華任性妄為的面孔也多了幾分悲鬱姚正昌一愣,想要轉身離去,卻聽到姚華帶著幾分醉意說道:“爹,既然來了,就陪華兒喝上幾杯吧。我們父子二人也許久未曾在如此撩人的月色下共飲過了。”

  見姚華一向自負的臉上添了三分惆悵、七分悲戚,姚正昌心生不忍,便坐下來陪姚華喝了幾杯,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月娘西移,兩人沉默之下不知喝下了多少澆愁酒。姚華早已是酩酊爛醉,趴在石桌之上,雙眸迷離地對著姚正昌道:“爹,可還記得一年前,也是這般月景之下,爹爹投入我懷中……初次雲雨……爹爹羞澀有餘更顯媚態……讓華兒終生難忘……”

  “夠了,不要再說了,都是些過往的混帳事,提它做什麼!”姚華雖醉,姚正昌卻還很清醒,往事歷歷在目,再想下去,只怕又會深陷不可自拔。“呵呵……原來爹爹都覺得那些是混帳事……爹爹說的是,華兒已經訂下親事,不知何時爹爹再給華兒娶個娘回來,好給華兒生個弟弟妹妹……”姚正昌道不出滋味地盯著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醒的姚華,華兒的這些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他此生恐怕再也碰不了他人了……“爹爹,我先行回房了,這麼好的夜色說不定還能在夢中與那李小姐相遇呢……”負氣地說著,姚華站起身子,踉踉蹌蹌地沒走幾步便跌倒在地。聽著兒子的話心中更為苦酸交加,姚正昌嘆息著抱起兒子,將他抱入屋內置於床榻之上,才想轉身離去卻被姚華拉住。

  姚華到底年輕,再難沉住氣,低泣道:“爹……別走……”

  帶著淚水的俊美臉龐更讓人心不設防,難以抵擋,姚正昌苦笑於自己再次柔化於兒子的淚水之下,兒子雖醉他卻清醒地很,任由姚華將他拉到身下。待到姚華退去他所有衣裳吻住他的唇時,他便知自己再難抽身,然他又有幾分真心是要斬斷這孽情的……姚華細細親吻著姚正昌的每寸肌膚,身下這具成熟的陽剛之軀,雖已中年卻保持得甚好,不見絲毫贅肉,不同於時下流行的細皮嫩肉卻也不是粗人的黝黑,恰到好處的剛硬令他愛不釋手,一想到這人要將自己推於他人,便懲罰地在那麥色肌理之上重重地咬上一口。姚正昌吃痛地喊了一聲,身子扭捏,摩擦著姚華無疑是火上澆油。

  兩軀男性之軀嘶咬摩擦,跨間陽物都已高昂,相互頂著,前端流出的yín液相互交織更顯yín媚。姚華一個倒轉,將陽物探入姚正昌口中,自己也含住其父yáng句,仔細品嘗,猶如人間至佳美味,姚正昌也不含糊,伸手逗弄著姚華底下脹起的精袋,舌齒並用輕重適度地拉扯著姚華頂端還未全然退去的包皮,他口中陽物的主人雖還年輕,但是這寶物這一年來頻繁用於其身,已退了青澀呈現紅紫之色。

  姚華在姚正昌口中自是舒服無比,被其逗弄得險些早泄,不滿於姚正昌成熟於己,索性使出殺手!,吐出那碩大,將舌尖下移,舔上此刻還未全然開放的鄒jú,狡猾的舌頭還時不時地朝內頂去,引誘著那貪婪的小穴。姚正昌立刻“啊!”的一聲呻吟出聲,一翻身坐上姚華的大腿,舌頭探入姚華口中,且用臀部挑逗姚華傲立的yáng句。

  姚華手探向姚正昌的身下,尋找令自己神魂顛倒的密穴,手指熟門熟路地一插而入,在姚正昌體內抽插著。“爹,你始終還是歡喜華兒干你吧?”姚華邪魅問道,且大力套弄著姚正昌的肉柱。姚正昌只是喘息著呻吟,兒子這般羞人的問題叫他如何作答。

  姚華見姚正昌不語,雙手竟離開他,再不授予刺激。姚正昌頓覺失落,“華兒……”“華兒不知道爹喜不喜歡,自然不敢妄為。”那姚華分明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分外可惡。姚正昌埋怨地看了姚華一眼,心念一轉,用結實的臀部擦刺著姚華的陽物,且吻住姚華,將頭埋進他的脖子留下專屬於自已的印記。

  年輕氣盛的姚華自然受不住這般挑逗,低吼道:“爹,給我!”用自已不斷分泌著黏液的陽物磨擦於姚正昌臀瓣之間。姚正昌因姚華的磨擦差點把持不住,想起先前姚華的作惡,懲罰似的不願遂了兒子的願,用舌尖舔著姚華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之軀,一手握住他的陽物不斷挑弄著。

  姚華欲望無法獲得舒解而顯得痛苦人堪,臉露痛苦之色,“好爹爹,快點給華兒吧!”狠狠咬住姚正昌的辱頭,趁著姚正昌吃痛的那會按下其身,令姚正昌感覺到他那大又粗的陽物正頂住自已的穴口。

  “啊……”姚華緩緩頂入姚正昌濕滑的穴中,馬上被裡面的肌肉緊緊的包住。姚正昌清晰感受到下體被長趨而入,兒子發育甚好的陽物點滴沒入自已的密穴之中。“啊、啊……”碩大的陽物一時全部沒入自已體內,一陣狂烈慡感襲來,忍不住從口中逸出撩人的低吟。姚華哪裡受得住姚正昌這般引誘,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姚正昌體內衝刺起來,嘴巴亦不甘寂寞地含住他爹胸前黑色的珍珠。

  “啊……啊啊……華兒……好慡……”姚正昌被姚華大力撞擊,嘴中不住yín叫,身子亦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著配合著姚華,以便他進入更深、頂得更猛。一時之間,房間內只聽得那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呻吟之聲,還有那二人結合處所傳出的“噗嗤噗嗤”之聲……不知過了多久,東方吐白,被褥被二人的汗水浸染濕透,姚正昌癱軟在床上,只能無力呻吟,任由不知疲憊的姚華依舊在自己體內抽送不斷。只聽得姚華一聲怒吼,姚正昌感到體內幾股熱流噴she在肉壁之上,溫度之高令自己癱成一團,大口大口喘氣著亦解放了挺著的yáng句,方沉沉入睡。

  待到第二日正午,姚正昌才腰酸背痛地醒過來,臀間竟還夾著姚華的陽物,一時間滿臉通紅,抽出兒子的陽物將姚華弄醒。醒來的姚華抱住他健碩的腰,撒嬌地說道:“爹爹,昨日好生熱情。”姚正昌半躺於姚華尚有些單薄的懷中,由下而上地看著兒子結合了他與妻子優點的俊臉,不由痴迷發愣起來,直到姚華問道:“爹爹,我們去李家退了這門親事可好?”

  他心中一頓,生硬道:“不妥……”不管如何,兒子定要娶妻,不可斷了他姚家香火。姚華心中一怒,又將姚正昌壓於身下,做了一番。

  待到他們回到祁縣已是兩天之後,姚華幾番提出退了婚事都被姚正昌斷然否決,心中雖氣惱,但是姚正昌又開始與自己魚水交歡,他便當作沒這親事的存在,視姚正昌為己妻般的對待。姚正昌自那以後也不再拒絕兒子求歡,更是沉迷於和姚華房中行樂,偶爾他亦會被妻子死前的模樣驚醒,再見睡於自己旁邊的兒子,便又強壓住心頭悸動,既然是罪索性醉到底……三個月之後,姚正昌自覺身體起了變化,晨起乾嘔,貪酸嗜睡,原本緊實的腹部開始微微凸起,竟與當年李芸懷姚華之症狀出入無幾,心中便是駭然。姚華不知緣由,直吵著要請郎中來,他心中更為焦急,拉住姚華道:“不必了,你速去鎮上為我抓副墮胎的藥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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