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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後院的暖房,如翠正坐在臥榻上,抱著一個玉制手爐,含笑看著身邊正在繡著小衣服的小女孩。臥榻上放著個雕花小几,上面放著乾果點心。

  “娘!”溫彥平蹦了進來。

  見到溫彥平回來,如翠母女倆皆高興無比,許久不見,貴貴高興得直接撲了過來,與她抱著互蹭臉蛋,頓時滿室歡笑聲。

  藍衣青衣忙去給回娘家的姑娘準備她愛吃的點心,順便也拉著緋衣下去聚聚說話,順便幫如翠姑娘了解一下小姑娘還有沒有對丈夫家暴之類的。

  “怎麼突然回來了?”如翠笑問道。

  溫彥平與貴貴挨坐在一起,與如翠隔著小几,摸了個核桃,直接用手捏開核,將剝好的核桃放到如翠面前,讓她吃。

  “聽說我又要有弟弟妹妹了,自然要回來瞧瞧。”溫彥平笑眯眯地,看著如翠姑娘平坦的肚子,笑道:“爹果然老當益壯,十分努力,娘給我們多生幾個弟弟妹妹吧~~”

  藍衣翻了個白眼:哪有這樣說自己爹的?

  如翠噗地一聲笑起來,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這話可千萬別讓溫大人聽到,他會生氣的。而且溫大人看起來就像個妖精,三十歲也像二十歲,從來沒見他老過。”

  藍衣再次翻了個白眼:哪有這麼說自己相公的?

  “娘你也一樣,看起來很年輕,怨不得爹會娶你,若是娶了別的女人,和爹站在一起,人家還以為是母子呢。”說著,湊到如翠姑娘面前仔細地瞧,美人兒啊,都不見老。

  說笑一會兒,輪到作娘的瞄著女兒的肚子,說道:“聽說你在小日子前吃了一大盤的橘子,鬧得肚子疼,是不是?都嫁人了,怎麼還是這般孩子氣呢?你原本身子虧損,這些年來調理得困難,好不容易有些成果,可不能自己損了。我身邊的王嬤嬤極會做藥膳食膳,稍會你帶回去,讓她幫你調理身子,等調理得差不多,自己也生個孩子吧……”

  原本前面聽著還讓小姑娘有些孩子氣地嘟嘴不樂,後面的話簡直是晴天霹靂,崩潰道:“我怎麼能生孩子呢?”

  如翠姑娘淡定道:“你不生難道讓清春生?”感情小姑娘還以為自己是個男人!

  小姑娘更崩潰了,“我為什麼要生孩子?我可是要當男人的……”

  “咳,怎麼又忘記了,你是姑娘家。乖,以後有了孩子後,你想不承認也沒法子。”如翠姑娘繼續淡定道。

  等溫良回來後,見小姑娘悶悶不樂的,好生驚訝,“彥平怎麼了?不高興又要有弟弟妹妹了麼?”

  美男也無法治癒她受傷的心靈,溫彥平嘆了口氣,說道:“怎麼可能?我是極高興的,所以一聽說就過來看娘了。只是……娘說我以後也要生孩子的……”

  溫良無語地看她,“你不生難道清春生?你才是姑娘吧?”

  果然是夫妻,回答的話都是一樣的。

  溫彥平閉嘴不言。

  在溫府消磨了半天后,直到項清春回家時順便拐過來接她。

  兩人坐在轎子裡,項清春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溫彥平憂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他的肚子,心裡發酸了一會兒後,方慢吞吞地道:“以後,如果有孩子了,還是我來當爹吧!我會教孩子各種武藝,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項清春臉色僵硬地看著她,她想當爹,難道讓他當娘不成?

  ☆、第167章

  昏暗的帳幔之中,曖昧的喘息低低響起,偶爾傳來幾許泣音,很快被窗外呼嘯而過的北風淹沒,隱隱約約中,難以分辯。

  凌亂的被褥中,趴在上面的少女揪緊身下的被子,嗚嗚咽咽地泣哭著,“……你、你欺負我……狐狸精……別……”

  他扶住她的腰,攻勢激狂,俯下-身細細地親吻她背後那道猙獰的傷痕,心裡滿是憐惜,又充滿了快-感,複雜的情感在心頭交織,仿佛只能用更深更霸道的占有來舒緩心中的情感。

  “你不是說想要當爹麼?不努力點兒,哪裡有孩子?”他喘息著,謔笑道。

  明明聲音十分溫柔,但卻讓她感覺到更狠的貫入,一種要被玩死的羞恥感讓她幾乎忍不住躬起身體,怒罵道:“可是我還不想生……為什麼不是你生呢?你若生的話,你想當爹我也不會制止的……啊……”

  驀地,他抽身而起,突然其來的空虛讓她忍不住輕喘一聲,誰知身體被人翻了過來,然後細長的腿被抬高擱在他肩膀上,男人以一種十分可怕的速度又一次衝進了她溫暖的幽-濕的體內,那種突然其來的強烈刺-穿,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一陣哆嗦,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

  顛來覆去,換了好幾種體位,就算是武力值高強的小姑娘,也被折騰得慘然色變,虛弱得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狐狸精絕對是在報復,報復她想讓他當孩子他娘的話!

  可是,她是真心認為自己說的沒錯嘛,覺得自己武力高強,教出來的兒子絕對是頂頂男子漢,狐狸精喜歡彎彎繞繞教出來的女兒,絕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名門淑女,多好的分工合作?為毛他這般生氣呢?不是說做人要結合現實麼?

  不知過了多久,暈暈沉沉地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人抱著坐在澡盆中,溫暖的熱水泡著身體,香精在氤氳的蒸氣中揮發,空氣中流動著淡雅的清香。

  她像只小奶狗一樣坐在男人懷裡,他的手在她背後的那條猙獰的刀疤上一寸寸撫過,帶來蘇蘇麻麻的微癢。

  她縮了縮背,也不知道是想避開他的手,還是不想讓他這般仔細地看到這醜陋的傷痕。她身體上的陳年小傷痕很多,除了這條猙獰的傷疤,還有很多細碎的燙傷刀傷之類的,一些很淺很淡,一些卻十分深刻,每每看到,都會讓他失神很久。

  比起她來,他在她眼裡,簡直就像白玉一般無瑕,如玉的肌膚完美無缺,害得她有時候都不好意思對比兩人的身體。同時,對於自己身體上各種算是毀容一樣的疤痕,難免有些不願意讓他瞧見,為此彆扭了很久,直到被他扒光,一寸一寸地咬了一遍,啃得她哀哀叫了很久,才被他放過。後來覺得他自己都不嫌棄了,還彆扭什麼,隨他吧。

  摸了一會兒,他低首含住她的唇,哺了一口清水到她嘴裡,緩解了喉嚨的乾澀。溫暖的雙手在她身上揉捏按摩,為她緩解疲勞,舒服的感覺讓她昏昏欲睡,聽得他似乎在她耳邊說了什麼,迷迷糊糊中,含糊地應了,腦袋拱在他肩窩中,睡得香甜。

  直到感覺到下面的私-密之處被一隻手勾搔著,慢慢地插-入裡面,引導殘留在體內的東西離開時,她才驀然驚醒,抓住他的手,先前哭紅的眼睛瞪著他,“你要做什麼?”

  微紅的眼角,瞪起人來不僅沒有勢氣,反而有種媚眼如絲的誘惑,讓他又忍不住將她箍在懷裡,好生地親吻憐愛了一翻後,繼續清理她體內的東西,慢慢地說道:“放心,你今天表現得很好,我不會再做什麼了。”

  她臉色難看地說:“你今天壓了我很多次,下回我要壓回來!”

  “嗯,歡迎!”

  死豬不怕開水燙果然是最高境界,小姑娘難得敗退了,忍住身體的異動,將他的手抽出來,紅著臉道:“可、可以了,不用你弄,我、我自己來……”這般親密的事情,讓人很不好意思耶。

  他用手托住她的圓潤的臀部,將她虛軟無力的身體困住,強勢地繼續剛才的動作,湊在她耳邊說道:“你剛才不是答應了麼,你身子還未發育好,咱們遲點再要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她答應什麼了?

  “你不想要孩子?”她有些遲疑地問,也不知道是心喜還是失落。

  項清春沒說話,咬了咬她的耳墜。

  他好不容易將她娶回來,自然要先過足兩人世界,且將她的身體調理好了再說,陳大夫說了,她的身體還不足夠孕育健康的孩子,屆時對母體和孩子都有危險,絕對不能讓她有丁點離開他的可能。

  清理了身體後,他將她抱起,離開了半人高的浴盆,用一條大毛毯將她裹住,抱回了床上,又拿過一條干毛巾為她擦試沾濕的頭髮。

  甫回到軟綿綿的被窩裡,蹭了蹭已經換過的新的被子,溫彥平十分幸福地睡著了,沒有理會辛苦為她忙活的男人——誰讓他做得太過份了,這些都是他該做的事情!

  將已經乾的頭髮撩起,項清春湊到鼻翼前輕嗅了一下,有玫瑰花香的味道。

  明明用一樣的香胰子,卻不知為何,總覺得她身上的比較香,聞了又聞,仍是喜歡得不行。

  ******

  翌日,項清春沐休,兩人給項母請安後,帶回來了一串兒的長相清秀的丫頭,頂替原本院子裡伺候的那些被放出去的丫頭。

  溫彥平一一看過去,心裡雖然有些悶悶不樂,不過也沒說什麼。人雖然是視覺動物,但作為個憐香惜玉之人,對嬌弱的女性總忍不住退讓幾分,除非真的做得太過份,不然並不想刁難。

  項清春翻著手中的書卷,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

  溫彥平覺得他明知故問,院裡散去了那些美貌的丫頭,簡直是要了她半條命,整日怏怏不樂。

  項清春低眸笑了笑,突然道:“你今日身子如何?可還會累?”含情的鳳眼,柔如春水般睨來,只一眼就讓人蘇了半邊身子。

  溫彥平馬上警惕地看著他,假裝虛弱地往炕上一倒,揉著仍是酸疼的腰肢,虛軟無力道:“好累好累,我要歇會兒,吃午飯的時候,你再叫我。”

  “哦,原來是這樣。”他點點頭,一臉遺憾道:“真是可惜呢,原本還想著今日沐休無事,和你一起到外頭逛逛,去八珍齋吃八珍烤雞,還有張記的水晶肘子……”

  蘇——

  小姑娘馬上活蹦亂跳了,顧不得仍是有些腰肌勞損的腰部,精神抖擻地說道:“沒事沒事,我完全沒問題!而且溜溜更健康,咱們出發吧。”說著,膩了過去,像只小奶狗一樣,挨著他又蹭又叫,嘟起嘴兒在他漂亮的下巴親了又親,極盡討好。

  項清春悶笑,將她攬到懷裡親熱廝纏一翻後,才叫人進來為她更衣打扮。

  溫彥平原本是想要穿男裝出門的,不過被項清春一口否決了。

  小姑娘委屈了,恨恨地瞪著他,忍不住控訴道:“你娶我之前不是說,以後我想怎麼做都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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