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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容摸著下巴,眉頭緊鎖。

  就在陳容低著頭的時候,門突然又打開了。

  楚姜冷冷地盯著陳容,在她迷茫的眼神之中,抿了抿唇,忍下了心底彆扭的情緒,「你和那個李柔,什麼關係?」

  陳容一瞬間就通透明白了,趕忙兒笑呵呵地開口:「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來投奔湖城的路上撿到的。關係就很普通,極其普通,不然你看我來這兒都那麼久了,怎麼都不和他們來往呢?是吧?」

  楚姜哼了一聲不置可,陳容的話還是不要輕易相信為好,不過雖然是這麼欲蓋彌彰地想著,可實際上心底不鬱悶還是消散了幾分。

  陳容還以為楚姜是因為年紀大找不到對象才暴躁呢,現在看她竟然是在意自己和別的女人的關係,慶幸自己沒有胡說八道,清了清嗓子:「上次不是拿到了珠子嗎?現在軍師也沒回來,我正好知道這個東西的使用方法,我把詳細的步驟告訴你吧?」

  楚姜睨了陳容一眼,雖然不想和她說話,可是談正事還是可以的。

  「進來吧。」

  陳容心底長長地鬆了口氣,跟進了房門。

  寧陽區。

  陳小每天過著白天打遊戲,晚上□□喪屍手下的日子,對傅秋引也漸漸地改觀了。而傅秋引也很有覺悟,成功取代滄桑老哥張恭的位置,成為了陳小身邊的一把手,每天陪吃喝玩完樂,就差沒有□□了。

  張恭很是看不過去,覺得這簡直是在自毀前程,扼腕嘆息,「小傅實在是太過於不堅定了,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啊。」

  許紀眉不懂這個「舔狗」是什麼意思,不過倒是覺得張恭表現出來的擔憂是杞人憂天,「我倒是很羨慕她們之間的友誼,沒想到在末世,修道者和喪屍的關係都能夠毫無芥蒂到這種地步,和陳道友比起來,我確實是太過於狹隘了。」

  「你……」張恭神色複雜地看著許紀眉根正苗紅的樣子,只能故作深沉:「你不懂。」

  許紀眉嗤了一聲,語氣有些不好了,她之前在修道界就是屬於萬年獨來獨往沒有朋友的那種,聽到這話已經是感覺到被歧視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們之間的感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樣。」張恭莫名其妙被懟,心裡累,擺了擺手有些沒趣兒的走了。

  倒是許紀眉想著這個不一樣的感情,也沒發現有什麼不一樣。

  「改天我也去救個喪屍,然後和她做朋友,教她修行。」許紀眉下定決心,暗暗握拳「這次我一定不看容貌和資質。」

  「大佬,你要收徒嗎?」有一個路過的屍修問。

  因為現在寧陽區重點發展普通話,所以喪屍們的普通話水平都飛速上升。

  許紀眉轉頭看到身後的屍修,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道:「太醜,不合格。」

  屍修:「……」

  陳小在不遠處嗑瓜子,看著許紀眉的背影,忍不住笑了:「這個許紀眉都是有點意思啊,讓人忍不住想要和她玩玩。」

  傅秋引走到了陳小的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目光有些幽深:「難道有我陪你玩,還不夠嗎?」

  陳小抬頭看著傅秋引精緻漂亮的臉,咳嗽了一聲,撇開了目光:「有誰規定我只能和你來往了?我愛和誰一起是我的自由。」

  傅秋引垂落在身側的拳頭握緊了,看陳小又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忍不住把她推到了牆壁上,聽到她悶哼了一聲也毫不心疼,反而抵著她的肩膀,「你再說一遍?」

  陳小不知道這個傅秋引怎麼突然發瘋,可是心裡倒也沒有那麼生氣,義正言辭地看著她:「你趕緊給我鬆開,我才是老大,你這是在蔑視我的威嚴!」

  傅秋引哼了一聲,語氣變得有些陰沉了,「陳小,你就是白眼狼,哪怕我付出再多真心你都不會高看我一眼。」

  陳小不贊同她自己貶低自己的話:「我也沒見得高看誰了啊?」

  傅秋引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小的臉,卻突然捏住了她下巴,迫使她仰視著自己,在能感受到兩個人呼吸的曖昧程度上,刻意拉近了距離,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血腥味在嘴裡蔓延。

  陳小怒火中燒:「……你完蛋了!」

  外邊的陽光已經透露進了窗戶,楚姜從床坐了起來,伸展了一下胳膊下床,推開房門一陣清爽涼快的感覺撲面而來,不由得一下子就清醒了。

  「嗯?」她疑惑地看著外邊在忙碌的陳容,「你在做什麼?」

  陳容大半夜在院子背著月亮,埋頭搬磚設置陣法,又從空間裡移栽了一些花草出來,把這院子改造的極其好,尤其是壁壘結界裡有法器鎮著,所以能夠保持溫度適宜。

  陳容把最後一株花草種好,站起身拿出一個白色的帕子擦了擦手,轉頭看著楚姜:「我發現你的睡眠不太好,所以把這裡的環境改造了一下,感覺如何?」

  楚姜看著站在樹下的陳容,她穿著白色的衣裳,袖子挽起,一腦門汗水,可是臉上沒有絲毫的疲憊,反而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十分清亮,就像是如晨曦一般生機勃勃。

  楚姜挪開目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腦補出那麼多,「是挺涼快的。」

  「不止,這些植物都是靈草,在這種環境下呆久了,體質都會得到改善,我準備再在這裡弄個小池子。」陳容在一塊空地上比劃了一下,仿佛是在完成什麼天大的宏圖大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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