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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令跟在伊人身後像往常一樣不耐煩:“我不喜歡條紋不喜歡藍色,兩件套外套都是藍色,甚至還杜帽子,很幼稚行不行!我都這麼大了怎麼能衣服上帶個帽子!很丟人的!”

  伊人當沒聽見:“你懂什麼,那樣可愛,你看小憂現在還穿呢,人呀一定要趁自己年紀的時候什麼都穿一下,你姐夫就是選擇太少,總把自己打扮的像死了半斤的龍蝦。”

  晏令聽到伊人誤張飛,不滿一閃而逝:“不穿又不會死人,醜死了以後別指望本少找你買衣服!“其實心裡卻沒那麼厭惡,只要伊人選的他都會穿,只是喜歡鬧彆扭:“我不想吃田園了,回家你做給我吃,我順便在家裡查一些資料,你順便去收拾房間,就當做你給我買難看衣服我不計較的報答。

  伊人無奈的笑笑,無理取鬧:“行。”但還是免不了嘮叨幾句:“讓你回去住你偏不,家裡有人伺候著還有人做飯,大家在一起也方便,現在伊憂參與工作了,不長長常常回來,你不用擔心碰到他。”

  晏令小聲嘀咕道:“誰擔心碰到那個傻子。”他只是想保留一些屬於兩個人的東西,也平靜下自己隨時會冒出來的不耐煩!他擔心自己如果在伊家會跟傻張飛打起來。

  張飛確實如伊人所說穿衣服很沒品位,他平時不注意這些小問題,腦筋大條、對自己不怎麼照顧就是他的情況,往常一年四季跟著工人們在工地忙碌常年一套一件衣服就能就一年,現在在金華任職才添了幾套西裝,雖然西裝是小梁找的高級貨,但是就像伊人說的,很像死了半斤的龍蝦,名貴夠了就是沒有活力。

  張飛每天目定接老婆下班,有時候不忙了還會開車陪岳母去買菜,家裡的家務能幫忙的也不椎辭,只是他岳父毛病不好,不喜歡外人進廚房,所以做飯和洗碗張飛不用做,最近天氣涼了,張飛又琢磨了件新活,跟著簡單學織毛衣,簡單給老公織,張飛就給老婆織,純手工的穿起來有愛心,選材當然也是很講究的,就是春天錄的後院羚羊的毛,幸虧伊諾不知道。

  張飛學習能力很強,何況他本來就會只是不喜歡做,三個月已經足以讓他掌握金華集團的運作模式,更因為明白金華的強大,張飛對伊天南、禪讓有種肅然起敬的敬仰,金華涉足行業之廣泛,根基深入之紮實、執行能力快速之優異是難以想像的,這意味著這件公司以前的負責人對它付出了多少愛,多少心,現在的張飛站在金華的商業頂層時不是震驚它的龐大,而是感動於上一代對下一代的付出,他從小對父母的記憶很單薄,但他相信父愛母愛,金華不就是兩個父親,對女兒傾注全部的結晶嗎,對父母來說,永遠都不夠好的想法有了伊人如今的富足,那麼他也將繼續傳承他們的意志,讓這份禮物永遠閃耀著它華麗的光芒,讓他們愛著的女兒永遠章福如初,讓操勞了一輩子的長輩帶著欣慰放手…”,伊憂工作了半個月後發現不對勁,尤其是別人看他的眼神,明顯自求多福,而且有案子也不交到他這一組,很多時候反而要學巡警一樣在衙上轉因因。

  伊憂開始認為,莫非是大家恰憫他,看他是瘸子所以給了他一個可有可無的位置,但久了他明白了,他的搭檔有問題,他的搭檔已經被人嫌棄到走大門口,警衛都不想給他敬禮的悲哀地步:“埃,老子平時覺的老子夠招人嫌了,你原來更勝老子一籌!”

  文思妙現現在正在氣頭上沒沒興趣更一隻菜鳥廢話:“別煩我!靠!有案子不讓查!老子都快長毛了!“文思妙把檔案甩桌子上,越想越不對的拿上槍:“跟我走!”

  伊憂立即跟上,他現在是人家小弟、人民的公僕所以要好好幹活,伊憂覺的刑警和他家的性質差不多,他們任家是拿少數人給的錢殺一個人,警察是拿大家的錢殺一個人,多好賺了!“大哥,你能不能說下我們要查什麼!有沒有線索、給不給提供午餐。“伊憂之所以叫文思妙大哥,是因為他查過文思妙的檔案,伊憂縱然高傲,但他知道什麼人值得尊敬。

  文思妙直接走進了紙醉金迷,出示他的警官證找一廳經理:“問你三個問題,第一,上個星期為什麼你們這裡有三個小時無人進出?第二,天程集團的兒子最後一站顯示來了你們這裡我要看監控錄像;第三,提供那天所有見過張守的人?”

  一廳經理見文思妙問不驚訝,文思妙是本區很出名的刑警,沒少出入過紙醉金迷,但是跟在他後面的伊憂就可疑了,這種事,他比誰都清楚,但摸不到頭緒的經歷不會亂說話,他的目光在伊憂身上瞄一眼,快速收回,對文思妙道:“您稍等,我們立即辦妥。”

  十五分鐘後,文思妙從紙醉金迷出來拿到了所有他要的資料,卻t的發現沒有一個有用,氣的他扔地上一頓猛踩:“靠!老子就不信抓不住那幫蛀蟲!”

  伊憂驚訝的指指自己,他是蛀蟲嗎?他很少在國內犯案,接的生意都是些普通人夠不到的高度,很難說誰真的無辜,跟蛀蟲有什麼關係,如果他要查那天的事自己查吧不奉陪。

  文思妙隨後平靜下情緒,這種事他早看開了,手法利落的人怎麼可能留下把柄:“走,我請你吃午飯。”

  伊憂連茶也不想喝,但還沒下班,去,幸好他不挑食換成大哥,打死他都不會坐下,髒死,人流混雜不說垃圾遍地都是,弄不好菜也是老闆從刺飯里撿的!

  “來嘍,兩碗炸醬麵!一份小籠包!啤酒要嗎?”

  文思妙看眼伊憂搖搖頭,小孩子喝個屁!”給我們兩個雞蛋”長身體的時候補補,看這孩子受的,還是個瘸子,如果不是自己打發慈悲的點了他,這輩子都別想當警察。

  伊憂吃了一口,覺的沒自己想像中難吃:“不錯,你嘗嘗。”說著塞自己嘴裡一個包子。”廢話!我當然知道不難吃!當經警察這麼多年,沒事就過來吃點,別看這家老闆不起眼,他的兒子就是三年前跟搶匪對峙時殉職的警察。”文思妙說完低下頭吃麵。

  伊憂也低著頭吃麵,如果自己的兄弟執行任務時發生意外,伊憂也會天天去他家吃麵。

  正當兩個吃的有感覺時,突然從他們攤位前跑過兩個高大的男人,後面跟著一個女人喊:“搶劫、抓小偷!有人搶劫!”

  文思妙扔下筷子就要跑!

  伊憂咽了面,快速掏出搶,四顆子彈打出去,兩名歹徒趴在地上爬的力氣都沒了,伊憂沒覺的不妥的對上文思妙驚訝的目光:“吃吧!放心,死不了我沒打動脈,吃飽了再給他們拷上。”

  文思妙呆愣的坐回座位,看著眼前沒事人一樣吃麵的年輕的人,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開槍!?他竟然還能吃飯!多少警察一輩子都沒開過槍!多少人都不知道槍能打出乎彈!就像死了的兄弟他當時如果果斷開槍也不會剛到任就死於非介……

  伊憂才不管他腦子想什麼,吃飽再說,就算他沒著飯,也沒想過用腿追歹徒,這種情況就該這樣,彼此不會追的辛苦,還很容易讓歹徒長記性,對於不長記性,勞教不該的下次肯定是妨礙公共安全,那就好辦了,可以直接斃了,省很多程序:“怎麼不吃,浪費糧食很可恥,對?你沒筷子,老闆筷子,都說了不會死。”這是醫生的告訴直覺,就算死了他也能救活。

  兩個人重新拿起筷子,一個吃的坦然自若,一個吃的莫名其妙,只刺兩個可憐的歹徒抱著閃亮的砍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搶來的包已經被勇敢的受害者奪走。

  四顆子彈,一條腿一個,時間把握的剛剛好,讓他們兩趴下的姿勢都一樣,周圍怕亂想跑的人見安靜了,又繼續坐下來吃,最主要的是開槍的警察還吃麵呢,他們跑哥屁,何況歹徒一副沒反撫能力的樣子沒什麼可怕的,甚至有人偷偷往搶匪身上潑油水,說他們欺軟怕硬也對,畢竟他們打不過有兇器的歹徒,趴下的就可以,誰管你防衛是否過當,這年頭壞人就該有幾個慘痛的教訓才能不讓他們猖狂!

  十分鐘後,伊憂別著牙,拽著兩個白痴上了警車,伊憂上車後第一件事,是拿出手術刀打算取出他的子彈。

  文思妙瞬間按住他:“你找死,這裡沒有醫療設施,他們如果死了,就算你是對的我也保不了你。”文思妙似乎很累的道:“回了警局就說我開的槍,你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跟我搶功?!你有沒有公德心!人是我抓住的!”說完看都不看文思妙一眼,手術刀直接刺入搶匪的肉里!慘叫聲頓時蓋過了所有喧囂,血噴了伊憂一身:“幸好老手的衣服該扔了U……

  文思妙徹底的被淹沒所有的理智,他當警察這麼多年第一次碰到比他還不是東西的。

  人到了警局直接送進了醫院,但大隊長訓斥的聲音還沒有開始,就受到醫生嘖嘖稱奇的讚嘆:“四顆子彈分毫不差的打在腿部同一個位置,手術雖然沒有麻醉,但是處理的相當熟練,就算是多年的骨科專家也不敢說能把手術做的如此漂亮!不知你們請的哪位醫生,此人的能力恐怕在全世界也能擠進前三甲,如此漂亮刀法和fèng合術,恐怕不亞於康德永遠的院長,病人沒有大礙,後期恢復用點心不會留下任何後患,精彩的手術啊,太精彩了!”

  大隊長愣了:“你說每個子彈都打在同一個位置!?”懵的吧!?

  主治醫生驚嘆真藝術,大隊長關心子彈怎麼可能打在同一個位置,瘋了!不瘋才怪!

  警局內,文思妙緊緊的盯著對面翹腿喝茶的少年,憑藉多年的經驗,文思妙肯定伊憂不是第一次開槍,再加上剛才醫院傳回的信息和大隊長問他的話,一個恐怖的信息在他腦海里漸漸成形:“伊憂一一看著我!”

  伊憂抬起頭。

  文思妙眼神凌厲的盯著他:“伊天南是你什麼人!?你和任陽什麼關係!你是不是臥底!?”

  伊憂以為什麼事,至於嗎:“伊天南是我爸,任陽是我乾爹!靠!老子需要當臥底嗎!老子跟你們又沒仇,我是武警學校的學生,志向是當警察不行嗎!”

  文思妙整個人顫了一下,突然拽上伊憂向she擊室走入:“三把槍,十八發子彈如果你贏了我就信你!”信他才有鬼!伊家老四可是任家少主!那是人做的位置嗎!一個兩歲玩搶、三歲開槍、十歲就干下轟動大案的人會是一個看起來沒長熟的瘸子!一一嘭!嘭!一一嘭!

  在當思妙裝第三把槍的子彈時,伊憂已經轉著空槍看著他:“你輸了!

  文思妙不相信的拉近伊憂的牆體,顆顆子彈從一個位置穿過,絲毫沒有偏差!文思妙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張狂如文思妙也只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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